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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他這個樣子。

弄得她不怎麼怕了,反而很興奮。

她想,他們好像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啊。

破碎的衣裙,被康熙隨手扔了。

齊荷想抓點什麼來遮住自己。

康熙不許她動。

康熙說就這樣。

然後盯著她,寸寸看。

齊荷忍不住把自己縮起來,康熙握住她,忽然就笑起來。

“齊荷兒,朕以前就同你說過,朕最想的事情,便是要將你鎖起來。誰也不去看見你,不許觸碰你,不許接近你。你隻能是朕的,也隻會是朕的。”

齊荷眨眨眼,是啊,這話說過好多次了。

情到濃時,他總是這樣說。

說要鎖著她,想怎樣弄她就怎樣弄她。

偏偏她還吃這一套,每回康熙這樣說,表麵上她害羞得很,實際上反應卻極大。

與她親密接觸的康熙再了解不過了。

康熙放開她,繞到了床榻邊上,也不知是動了何處的機括,竟抽出一根金色的鎖鏈來。

那鎖鏈像是特製的,銀色纏著赤金色。有指頭那樣粗細。

康熙將齊荷的手腕捉過來,纏上去,鎖住了。

那鎖鏈似乎能夠伸縮,捆縛在齊荷的手腕上,根本掙脫不了。

康熙含著笑,將齊荷都箍住了。

齊荷被迫慢慢展開。

她有點呆呆的,尚還不大了解眼前的狀況。

康熙上來抱住她,滿目愛憐,親親她:“齊荷兒。這樣真好。從現在起,除了朕,再無人能見你,無人能觸碰你。無人能接近你。你隻有朕,你也隻能是朕的。”

齊荷動了動,這根本就沒法動。

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康熙的手中。

視線黑了,是康熙用布帛蒙住了她的眼睛。

齊荷忍不住動了動,聲音都帶了哭腔:“玄燁,你瘋啦。”

康熙輕笑:“朕是天子,一言九鼎。朕不能食言。”

說鎖起來,那就要鎖起來。

他輕輕的:“你不是說朕可怕麼。朕這樣鎖你,你怕不怕?”

齊荷真哭了,她也動不了,隻能被動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她唔唔哭:“怕你個鬼。我不怕。嗚嗚嗚。”

她叫,玄燁輕一點。

布帛都被哭濕了,她也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齊荷覺得自己亂七八糟的,這種滋味不大好受啊。

但是人居然會莫名的興奮。

齊荷覺得自己沒救了。

她甚至在想,怎麼早不來鎖鎖她呢。

齊荷嗚嗚咽咽的哭:“玄燁,你是真瘋啦。”

康熙還是輕輕的笑:“對啊。看見彆人說要娶你。朕就瘋了。”

齊荷咬他:“你小時候就瘋了。長大更瘋。”

康熙讓她咬,甚至還咬回去了:“那你喜歡嗎?”

齊荷難受,嗚嗚哼:“喜歡。喜歡死了。嗚嗚嗚。”

康熙就笑,不和她說話了。

齊荷頂著一股勁,居然沒有暈,也沒有昏過去。

她疼,她難受,卻又很興奮,眼睛被蒙住了,話卻很多。

康熙不說話,她一直哼哼嗚嗚的說話。

“你不是心血來潮,你是蓄謀已久,是不是?”

齊荷緩過勁來。

這鎖鏈也不是今天才有的。

誰敢在皇上寢宮裡放這麼個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呢。

那隻能是皇上自己放的。

可憐她睡了好多個晚上,被蒙在鼓裡,啥也不知道。

這床榻上居然還能扯出四條鏈子來。真是開了眼了。

製成這樣,顯然是要花費些時日的。

康熙至少是在來行獵前就在準備了。

今天這事,是湊巧遇上了。

但康熙想這麼玩她這事,是早就在準備了。

康熙輕輕鬆鬆的,承認了:“是啊。”

“是你自己答應朕的。隻要讓你見噶盧岱,朕對你怎樣都行。”

齊荷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下去的。

鎖鏈是特製的,很涼,可過了會兒,就暖熱了。

就是止不住的要動,鎖鏈扯著她的骨頭,有點疼,齊荷看不見,但也知道,那兩個地方的皮膚怕是不能光潔如新了。

康熙還挺狠的,一直咬她。

齊荷也咬,但咬不好,她看不見,經常咬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布帛沒有被摘掉,卻有黏黏糊糊的東西抹在了她的腕骨踝骨上。

齊荷嗓子都哭啞了:“你就是借機折騰我。”

康熙似乎輕輕笑了一聲,說:“朕沒有借機。朕就是要折騰你。”

齊荷喘了喘,鏈子似乎被放長了些,齊荷便收了收手腳,輕聲說:“那你不要生我的氣。”

康熙沒說話。

半晌,屋內都沒了聲音,齊荷說了半天,沒人回應她。

她以為康熙真生氣了,忍不住嗚嗚哭。

剛才是挺興奮是挺好的,但是過後沒有溫柔安撫,她不習慣,也不大適應。

眼睛都被蒙住了,什麼都看不見,布帛還是濕的,她心裡委屈,就忍不住嗚嗚哭。

覺得自己好慘,好難。

“哭什麼?”男人熟悉的氣息纏上來,隔著布帛輕輕親她的眼睛。

齊荷又不能抓他,隻好咬他,質問他:“你是不是不管我了?你打算丟下我了?”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你彆生我的氣啦,好不好?”

康熙輕歎一聲,攏住她:“朕沒生氣。”

“剛才去弄了些熱水來。沒有聽見你說話。”

齊荷嗚咽兩聲:“那你把這個給我摘掉好不好。我看不見。我想看著你。”

康熙輕聲應了好。

溫熱的帕子落在肩上,齊荷又能看見了。

康熙目光深邃,看她一眼,都仿若要將她吃乾抹淨般深沉。

齊荷抓他鬆了的衣裳:“玄燁,你哄哄我。”

康熙給她擦:“哄什麼。”

齊荷說:“就像你以前那樣。你哄哄我啊。”

康熙動作輕柔,目光裡卻有笑:“朕將你鎖起來。你應該跟朕生氣,跟朕鬨。”

“你生氣,你鬨了,朕才能哄你。”

齊荷看自己的手腳,聞言,嬌蠻道:“我偏不。”

“我不生氣,我也不鬨。”

“就要你哄哄我。”

康熙就笑了:“那朕就不哄。”

齊荷不可置信的看著康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還有滿是痕的手腳,各處。

“都這樣了,也不能哄哄麼?”

康熙淺淺一笑:“不能。”

齊荷眼睛都瞪圓了:“玄燁,你變了。”

她眼睛熱熱的,又要哭。

康熙嗯了一聲,對她笑,還把她的手抓過來,摁住,撩起眼皮瞧她:“你還哭。朕又要折騰你了。”

齊荷給嚇住了,不敢哭。

她想緩緩。

康熙毫不猶豫的承認自己變了,還虛心請教齊荷:“你喜歡朕以前,還是喜歡朕現在?”

齊荷看了看被鎖住的自己,果斷說:“都喜歡。”

康熙又笑:“那朕非要你選一個呢?”

齊荷眨眨眼,忽然就在想。

他說他沒生氣。

可把人鎖著,可勁兒的折騰。

折騰完了還問這種問題。

這根源,還是落在吃醋上頭。

吃醋的男人,可真難伺候啊。

齊荷不順著他的話說,這麼糾纏沒個完了。

她勾勾手指頭,康熙湊過來,她輕輕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睫毛。

齊荷嬌柔一笑,目光甜甜的,聲音軟軟的:“玄燁,知道為什麼你把我鎖起來,我還不生氣不鬨麼?”

康熙望著她。

齊荷抓他的手,扯過來放在她的心口上,有點害羞的,熱熱的笑著:“因為你不管怎麼,怎麼弄,我都是喜歡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哪怕你鎖我,綁我,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第91章 091

康熙原本想著,他鎖了齊荷,這般折騰她,在嬌氣的小姑娘看來,這應該是很過分的事。

然後他那嬌氣的齊荷兒就會生氣,會鬨他。

他在好好的哄著她。

齊荷兒會蹬他,踹他,甚至哭著罵他。

結果齊荷兒卻隻是咬他。

她那樣嗚嗚哭,受不了的收緊自己,卻臉蛋紅紅的,目光亮亮的跟他說喜歡。

說怎麼樣都喜歡。

康熙哪受得了這個呢。

原本以為是受不了那個的。

但是實際上,齊荷兒軟下來,滿含情意的說喜歡,他更受不住。

心中熱流湧動,康熙握住了齊荷,細骨伶仃的瓷白手腕。

帕子被隨意扔在旁邊,康熙又上去,箍住了齊荷。

鎖鏈嘩嘩作響,軟乎乎的齊荷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

推他也推不動,她嬌嬌的哼:“你乾嘛呀。”

康熙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讓你更愛朕。”

齊荷輕輕笑,有點嬌氣的哼了哼:“玄燁,你準備鎖我到什麼時候呀?”

康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舒服了?”

“才剛說好的,就反悔了?”

齊荷心想,我什麼時候跟你說好的。

她就隻是說,這樣鎖著來還挺喜歡的。

齊荷小聲說:“不是不舒服。也沒有反悔。就是想問問你。”

康熙撫上了她的後頸。

男人的唇貼著她的耳後,輕聲說:“放心好了。”

“朕鎖著你。你誰也不會見到。你隻會見到朕,朕親自伺候你。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想要什麼,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告訴朕,朕滿足你。”

齊荷忍不住掐了掐他的手臂,穩著聲音說:“你這是蓄謀已久,什麼都想好了。”

康熙深深一笑:“當然。”

他當然什麼都想好了。

將東西都置辦齊全,特製的東西也都製好了。

宮裡自然是不好弄的,畢竟人太多了。

他將齊荷鎖住了,回頭皇祖母和額娘她們,必是要數落他的。

他與齊荷恩愛,也不好在宮中這般恩愛。

隻好到宮外來。

木蘭圍場這裡,寢宮是按照他的設計建造的,在這兒和齊荷恩愛,誰也不會知道,誰也管不著他。

他從年少時,就把他的齊荷兒捧在手心裡疼愛。

早早的就想要將她攥在手心裡,對她的索取和占有幾乎占據了他的整個心房。

齊荷依賴他,信重他,愛慕他,甚至將自己的全身心都交付給了他。

但康熙覺得,這遠遠不夠。

他想將她的一切都攥在手心裡。想掌控她的呼吸,想進入她所有的一切。

想真真正正的把她放在自己的手心裡過日子。

康熙深刻的記得,自己是懷著怎樣的隱秘的期待的心情,去做這些事的,去想象這樣的日子的。

他想在宮外滿足自己一次。

這也是他沒有事先問過齊荷的緣由。

哪怕齊荷不願意,他還是想要試試。

可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