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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相和多年,他還是太了解齊荷了。

他覺得,他的齊荷兒會喜歡的。

康熙想著,今日先同齊荷緩緩的來,等把人哄的高興了,他再把她鎖了,精心的養著她。

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愣小子。

他受了刺激,吃醋頂了天了,直接就把人鎖了。

更沒想到的是,他這個嬌氣的皇後,竟還很喜歡這樣。

那康熙豈有不繼續讓她高興的道理呢。

夫妻恩愛,一拍即合。

康熙攥著嬌小的人,捏著她的手腳,沉聲說:“朕早就想好了,要真正擁有你一次。讓你的世界裡隻充滿朕,也隻有朕。”

“朕親自照顧你。朕的世界裡,也隻有你。”

齊荷要親親。

親到了,齊荷含情望著他,小聲說:“玄燁,你好變/態哦。”

康熙親著她笑:“那你喜歡嗎?”

齊荷嗚嗚哼:“喜歡的。”

齊荷恍恍惚惚的就想起小時候。

她說不可以貼貼,他就不貼貼。

她說不可以親親,他就不親親。

那時候的玄燁,多聽話呀。

齊荷摟著他的脖子:“我小時候,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

“其實你根本就不是。你太會裝了你。”

康熙使壞:“朕怎麼就不是正人君子了?”

齊荷受不住,連連求饒:“好啦好啦。你是你是。”

“全世界你最正人君子,好不好。”

康熙還是心疼她,暫時放過她了。

齊荷求他:“可不可以把鏈子鬆開一點呀?”

康熙不為所動:“不可以。”

齊荷跟他商量:“那可不可以隻鎖我一隻手?我又不會跑的。”

康熙堅持:“不可以。”

齊荷忍不住打他咬他:“那我會疼的呀。這鎖好結實,還這麼硬。”

聽這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康熙笑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彆亂動。就不疼了。”

齊荷蹬他:“這是我自己要亂動的嗎?”

康熙親她,安撫她:“那朕輕一點。”

康熙說到做到,齊荷要什麼吃什麼,他都伺候她,伺候的體貼周到。

齊荷覺得除了不能亂動之外,其餘方麵還能舒服的。

她天天被折騰的累得很,身上軟綿綿的也不想亂動,乾脆躺平了。

萬事不操心,隻管康熙自己去應付,她是什麼都不管的。

就是身上這藥沒斷過,開始還有點疼,後來她會配合一點了,就越發的如魚得水,沒再疼過了。

吃醋的康熙似乎是被安撫下來了,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狠了。

饜足了的男人,慢慢溫柔了下來。

齊荷想,康熙都釋放本性了,而且這男人好像還挺喜歡她嬌蠻任性一點的。

她也跟著放飛自我了。

她還用腳蹬康熙的背。

康熙轉頭看她,她笑嘻嘻的:“你伺候我,比香春杏春伺候的還好呢。你現在就像我的貼身大宮女似的。”

康熙還挺喜歡她這樣。

攥著她的腳,玩味的看著她:“那朕,再伺候皇後娘娘一回?比方才還好的那種?”

“就是那種,連貼身大宮女都做不到的。”

齊荷忙說:“不要了不要了。讓本格格休息一下。”

“本格格?”康熙盯著她。

齊荷嘻嘻笑著:“對呀。皇後娘娘累了,讓本格格來替她一回。”

她真把自己當成嬌蠻任性的蒙古格格了:“皇後娘娘說了,隨便皇上怎麼折騰,本格格都可以。”

康熙捏著她的手腕,幾乎是用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金、甜、果、格、格。”

齊荷嘿嘿一笑:“哎喲,皇上還記得本格格的名字啊。不錯不錯。”

“那來吧。本格格是草原上最美麗的格格,皇上不想要嗎?”

康熙鬆了牙槽,忽的就笑了,他捏著齊荷的手腕,輕輕摩挲她內側的一顆小痣:“格格。你彆後悔。”

碰到了齊荷身上根本沒有消退過的痕跡。

康熙太凶太狠了,齊荷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她哭,戳康熙的肩膀,還演著呢:“皇上不是隻要皇後一個人的嗎?皇上不能欺負本格格哦。”

康熙咬著她的耳垂,攥著她的手,叫她彆鬨。

越鬨,越這麼弄,他越興奮。

康熙用儘一切鎖住她:“你這顆草原上最美麗的月亮,朕摘定了。”

夫妻倆沒個節製。

康熙想要,齊荷自然是奉陪到底的。

喂飽了的男人溫柔下來,卻因為齊荷放飛自我,搞什麼金甜果格格出來,又瘋了起來。

瘋了好幾天,才把那醋勁壓下去。

齊荷看他天天任勞任怨的換被褥,清洗被褥,伺候她吃飯,還要伺候她舒服,還要一起高興一下,都覺得他挺累的。

她什麼都不用乾,隻管躺著就行。

他卻什麼都得乾,就沒有歇下來的時候。

齊荷每天還吃很多,但一直在運動,都沒怎麼長胖。

也就是隻有解決問題的時候,康熙會稍微鬆開她些,讓她方便一下。

過後就把她困在床榻上。

可對男人,就不能說他不行,也不能問他累不累。

齊荷想著,這怎麼著也有七八天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算的準不準,就隻曉得,大概是這麼個時間。

寢宮裡的窗扇一直關著,她也看不到外麵如何。

偶爾透氣,打開窗扇,還隔著紗簾,她也瞧不見外頭。

日夜不分,晨昏顛倒,隻能這麼粗略的估計。

偶爾問康熙,康熙也不愛說這個。

他就是想兩個人隻有彼此,在這寢宮裡好好廝混一回。

齊荷知道,也明白,就隻能滿足他,什麼都不問,陪著他瘋。

齊荷慢慢悠悠的從康熙懷裡醒過來的時候,人還有點懵。

對上康熙凝望她的眼眸,齊荷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來。

“醒了?”康熙輕輕攏了攏她的衣襟,還望著她笑。

齊荷覺得稀奇:“你好溫柔呀。還給我穿了衣裳。”

康熙輕咳兩聲,望著她笑:“齊荷兒,辛苦了。”

齊荷動了動手腳,發現鏈子也收回去了。

寢宮裡的一切都恢複如常,就跟她那會兒剛住進來的時候一樣。

齊荷似笑非笑的看著康熙:“怎麼,不繼續鎖我啦?”

“已經十天了。”康熙親親她,“朕知足了。”

齊荷咋舌,都十天了。

玄燁很可以啊。

齊荷摸摸他的臉,昨天晚上雖然睡得很晚,但是睡得還是挺好的。

質量不錯,所以她現在也沒有那麼累,身上覺得還可以,有點力氣。

康熙不但把她收拾好了,給她穿了衣裳。

康熙也把自己打理的很好,長出來的胡子都剃掉了,衣服也都穿好了。

就這麼看過去,他們夫妻就是正正經經的正人君子了。

很好嘛。齊荷很滿意。

“現在是早上了?”齊荷問。

康熙說:“將近晌午。”

齊荷哦了一聲,說:“那,用午膳?”

康熙點頭:“是。”

齊荷就說:“那就用膳吧。我餓了。”

梁九功他們,是十天後頭一次踏入寢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們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好像就沒有帝後同時十天沒從寢宮裡出來的事。

表現了禦前宮人們非同一般的專業能力。

就他們兩個用午膳,康熙望著齊荷:“齊荷兒,你有什麼想問朕的,現在可以問了。”

齊荷噢了一聲,笑著看他:“什麼都可以問啊?”

康熙點頭:“什麼都可以。”

齊荷促狹一笑:“皇上不瘋啦?”

康熙垂眸笑,很溫柔的樣子:“不瘋了。”

齊荷笑得不行:“那我問咯。”

康熙笑:“問吧。”

齊荷就說:“咱們十天沒出去。你大概也沒怎麼出去露臉。你跟外頭的人怎麼說的?”

“還有炵兒。炵兒這十天,沒少找咱們吧?你怎麼打發他的?”

康熙說:“朕傳話,說朕與皇後偶感風寒,需要靜養。不能讓人打擾。過些時日好了,再與他們同樂。”

“這風寒會傳染,朕不叫炵兒過來。炵兒聽話,便不曾過來。朕讓人好好照顧了他,他很好,你放心。”

齊荷笑:“你這麼說,他們就都信了?”

康熙嗯了一聲:“蒙古各部送了許多藥品來。皇祖母額娘他們也送了許多補品來,都放在外間了。朕既要做戲,自然不能讓他們看出來。”

“每日藥膳都是按時送過來的。朕都好好處理掉了,沒有讓人發現。”

康熙還囑咐她,“齊荷兒,你之後出去,可彆說漏嘴了。”

齊荷嘖了一聲:“您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康熙垂眸一笑,隻當是誇他了:“你臉皮薄,容易害羞。朕不會讓人知道的。你隻管放心。”

前幾天還跟個凶狠猛獸似的,現如今卻溫柔的像個正人君子,反差之大,令齊荷歎為觀止。

但齊荷知道了,這男人就是裝的,骨子裡,還是凶得很。

齊荷吃飽了,起來隨處在寢宮裡走走,走到床榻前,拍拍那床,她跟康熙說:“玄燁,回京的時候,把這床也帶回去啊。”

康熙不解:“為何要帶?”

齊荷笑眯眯的看他:“不但要帶,還要在我坤寧宮裡騰出一間空屋子來,就專門用來放這床。你鎖了我十天,我這不得鎖回來啊。你以為就你變/態啊。”

康熙笑得不行:“齊荷兒,你要把朕鎖在坤寧宮裡?也鎖十天?”

齊荷小手一揮,精明得很:“那不會。鎖十天我還得伺候你呢,那我多累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還得你伺候我,我不乾這些事。我就是每天晚上鎖你,鎖痛快了就行。我就是得過過癮。”

康熙深深笑開了:“好。都依你。”

“那些事,你不用乾。朕乾。”

齊荷瞅著康熙,總覺得他笑得不同尋常,是一語雙關。但是她沒證據啊。

第92章 092

最後還是決定,這床不帶回宮裡去。

主要是拖著床榻回去,目標太大了,即便是包裹的再嚴實,總免不了叫人瞧見,議論。

康熙同齊荷商量,說若是喜歡這床,便讓造辦處,照著原樣再做一個,直接送到坤寧宮去放著,等她想用的時候再用。

也就不必搬了。

這兒的就留在這裡。日後再來木蘭圍場的時候,這床榻還能派上用場呢。

齊荷一想,覺得也很有道理,就答應了。

齊荷就是稍微想了一想,自己也把康熙扒光了,然後讓他躺在床榻上,把他鎖起來,任由她為所欲為的樣子,這唇角的笑就怎麼都遮不住了。

實在是,很吸引人啊。

瞧她在床榻邊站著,美滋滋的笑,康熙也不打斷她,也隻是望著她笑。

夫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