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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忍不住笑道:“哪裡有什麼危險,我的身份擺出去,誰敢動我,隻是要一走三個月,我怕你太想我,餓瘦了。”

秋暖好想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誰離不開誰。

靈光一閃,開心道:“要不我給你一起吧?”

十阿哥把她上下打量了下,嫌棄道:“我自己來回三個月,帶上你最少要走一年,你還是老老實實等我回來吧!”

“你萬一在途中病,等我們趕到時,那人的屍體說不定都涼了。”

若是路途近,不用她開口,十阿哥都會把她帶上,可是西藏,太過遙遠,一路艱難重重,何苦讓她受這個罪。

秋暖也知自己是拖後腿的,要是帶著她,這來回估計真的要一年了。

拍著他的大腦門難受道:“胤俄,這還沒分開,我就開始想你了。”

過了年沒幾日,十阿哥就帶著一行人奔了西藏,待看不到他的身影時,秋暖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不知不覺中,她好像已經離不開他了。

心中有了絲後悔,或許她不應該多管閒事的。

係統第一次見她委屈哭了,像見了鬼一樣:“十阿哥要死了?你哭個啥子?”

秋暖離彆的愁緒瞬間變成了火氣,在腦中大聲的凶它:“閉嘴,會不會說話。”

係統跟她對吼道:“你憑什麼凶我,你不哭我能這麼想嗎?他既然不會死,你哭什麼,醜啦吧唧的。”

秋暖:“這冰天雪地的他出遠門,我還不能心疼心疼,掉兩滴眼淚了?你個沒有心的係統,是不會懂這些的。”

係統啪嘰一下,把自己的心臟拆出來,拍在她麵前氣勢洶洶:“我有心臟的,你看,你看。”

秋暖撇撇嘴:“你有我也看不到,你又不能顯露出來。”

一人一係統吵個不停,等吵到都沒了力氣,秋暖帶著冬雪直奔廚房,一口氣點了七八道菜,把路上的十阿哥暫時拋到了腦後。

隻是等到夜深人靜,少了那個懷抱,秋暖又開始不習慣了,把係統叫出來聊天。

係統背過身不理她,秋暖能屈能伸:“我錯了,早上不應該和你吵架的。”

係統:“哼,原諒你這一回,下不為例。”

“嗯好,下次不凶你了。”

“那你想聊什麼?我在看動畫片,需要給你講講劇情嗎?”

秋暖:“謝謝,不用了,你看的動畫片

劇情,我沒興趣。”

“酷少,你說句良心話,你覺得我和康熙,誰更適合當皇帝。”

這個問題都不用想,係統:“你,你當了皇帝才能活,要不然本酷少也救不了你。”

好吧!秋暖還想找它探探話,尋找一下生機呢!

趴在床上看著忽閃的燭光,腦中靈光一閃,隨後猛的坐起來,激動道:“我想到了,係統係統你出來。”

動畫片中主角遭遇了海嘯,生死存亡一瞬間,係統全神貫注,緊張萬分中,被秋暖一驚一乍嚇了一跳。

摸了摸自己的頭安撫,氣道:“你乾啥?”

秋暖不顧他的語氣,說出自己完美的主意:“係統我想到了,現在這個時期應該還有無主的地方,我可以去彆的地方當女帝,這樣不用造反也能當女帝,多完美。”

係統都不想搭理她了,笨死了:“當然不可以,我落在大清,那就是你隻能當大清的女帝,彆想著走捷徑。”

窗外風聲嗚咽,樹上的枯枝左右搖曳,終是承受不住的落了下來。

秋暖像是掉進了無儘的黑暗,四周漆黑一片,心裡如同裝了隻刺蝟,被那尖刺紮的發疼。

黑暗把人的情緒放大,淚水從眼角滑落,好像,真的要嗝屁了。

要是剛來的時候,死就死吧!可現在她舍不得了。

第98章

她哭的認真,係統審視了半晌,認真問:“你為什麼這樣問我?是不打算造反嗎?”

自己傷心,還要應付係統,秋暖擦了擦眼淚:“當然要造反,隻是去彆處當女帝,會更容易些,所以問問你。”

她的悲傷眼淚,像是流進了係統的腦中,終於發現事情出了偏差,小美女一直都對造反事業不積極,而且它拿出來的物品,大部分都是康熙得了利。

這一瞬,對她的信任打了折扣。

係統一直像個調皮的孩子,秋暖對它的提防降了又降,感受不到如空氣一般的情緒,收了愁緒,轉念繼續套著話。

“酷少,就是假如,我是說假如我造反失敗了,你下一個宿主會找什麼樣的?”

係統對她有了那麼一丁點的防備,把這句話從裡到外的琢磨了兩遍,最後發現沒有什麼坑,才回她:“你太鹹魚了,下一個宿主,我一定要找個想要造反的,最好手握重權。”

最後又補充道:“最最重要的,是不能和康熙當好朋友,要不然彆又跟你一樣,顧念著感情一直拖延。”

它話中的不滿明顯,秋暖忙表衷心,立誓一定要造反。

係統學著康熙,高傲的恩了一聲,像是相信了她的話。

月光如水,平靜流淌,秋暖抱著十阿哥的枕頭,沉沉睡去,一隻如墨的黑貓憑空出現,輕跳到床上。

把剛才鼓搗半天的變音器拿出來,邁著小碎步走到她腦後,開口問道:“秋暖,我們什麼時候造反?”

秋暖睡的雲裡霧裡,翻了個身嘟囔一句:“造什麼反?跟你說過是假的。”

說落猛的反應過來,十阿哥出差去了,哪裡會來問她這話,睜開眼確認身旁是空的,在床上滾了兩下繼續睡。

難道是太過想念幻聽了?可是怎麼幻聽了這麼一句,估計是因為睡覺前和係統聊造不造反的事。

她毫無所覺的睡去,床幔後麵的黑貓淚如雨下,圓圓的眼睛悲傷萬分,騙子,人類都是騙子,太過分了,心好痛。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跳到窗戶旁的桌子上,掀開窗簾看向那圓月,委屈的無聲淚流。

不一會,桌子上就有了一攤水漬,自己為她付出了全部,得到的居然全是欺騙。

它的夢想,它的抱負,還有那顆真誠的心,全都被辜負了,嗚嗚嗚,它遇到了渣女。

點開抹殺宿主的麵板,回想兩人之間的種種情義,貓眼朦朧,可恨老天為什麼讓它遇人不淑,貓爪抬起,點了下。

【請確認,是否要抹殺現有宿主!】

肉乎乎的小爪子停在【確認】的上方,轉頭看向睡夢中的人,痛苦嗚咽,嗚嗚,她叫我酷少寶寶。

一行人駿馬疾行,趕到驛站已至深夜,熄了燈,十阿哥躺在床上,閉目而睡。

咚咚咚

“主子,你睡了嗎?”家康話問的小聲,祈禱著十阿哥睡著了聽不見,明日就可以委婉的說他睡的沉,要不然肯定少不了一頓罵。

可惜十阿哥睡的淺:“進來。”

家康哀呼一聲,推門而入,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立在桌前。

十阿哥把蠟燭點亮,才轉身問:“這麼晚了,有何事?”

“福,福晉讓我把這封信給主子。”一句話說的顫顫巍巍,恨不得給自己兩拳,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

聽到福晉兩個字,十阿哥的嘴角就揚了起來,一邊接過一邊問:“福晉讓你半夜叫醒我,送信過來?”

家康手心冒汗,忐忑道:“福晉未說明時間,是奴才白日裡忘記了。”

像是一把無形的刀架在脖子上,家康雞皮疙瘩都起了來,盯著威壓道:“福晉給了奴才一個包裹,裡麵有許

多的信,說是一天送一封給主子,奴才是否全都拿來?”

十阿哥手中撚著信,抬腳踹了過去:“沒聽到福晉怎麼說,出去,下次再敢把福晉的事忘了,我饒不了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一腳隻用了兩分力,家康拍了拍屁股,傻嗬嗬說:“謝主子開恩,下次定不會再忘。”

說完又補了一句:“下次就算是忘主子的事,也不會忘福晉的事了。”

說完不等十阿哥再踹他,就跳到門外,一邊關門一邊嬉笑道:“主子你快看福晉的信,定是舍不得你。”

手中的信輕飄飄,落在心裡又沉甸甸,十阿哥坐在桌前,抽出信封裡,泛著桂花香氣的信紙。

(胤俄回家倒計時:89天)

十阿哥:......

不信邪的,把正反麵都看了一遍,當真是隻有這幾個字,一瞬間不知道是笑是惱,既然寫信了,就不能多寫幾句,哪怕說個想你呢!

把信折好賽回信封,遇到阻塞皺了皺眉頭,撐開信封掏出裡麵的小紙片,還沒巴掌大彩色照片映入眼簾。

上麵的人笑語晏晏,眼顰秋水似是在說著萬般情意。

十阿哥是第一次見到照片,但也未覺詫異,他的福晉,總是與眾不同的,他不想去探究,不想去問,隻要她在,就好。

與上麵的笑眼對望了許久,而後情不自禁%e5%90%bb在她的唇邊,把照片放在%e8%83%b8膛,躺到床上睡去。

次日清晨,秋暖伸了個懶腰,穿著棉拖拉開窗簾,落入一室的暖陽。

聽到動靜,冬雪在門外問:“福晉,可是醒了?”

秋暖:“醒了,進來吧!”

門咯吱一聲,房間多了腳步聲。

“冬雪,今天天氣很好呢!”

冬雪回:“是啊!難得的好天氣,福晉要不要去花園走一走,或者找其他福晉玩。”

秋暖換好衣服,坐在鏡台前:“賬本還未看,今日就不出去了,你幫我梳個簡單不沉重的,這院中無外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秋暖每隔幾日就會收到一封厚厚的書信,哪怕十阿哥未訴苦,也能從那些見聞上,看出此行不易。

她心疼就會去乾清宮,找康熙抱怨一番,導致康熙現在也異常後悔,不是後悔兒子受了罪,實在是被她煩的。

在他看來,挨凍猛獸,根本就不算個事,就偏偏她覺得胤俄吃了苦。

月掛枝頭,和秋暖單方麵冷戰了一個多月的係統,乍然出現,氣狠狠道:“起來,我送你回家。”

這聲音太過響亮,秋暖被它吵醒,借著月光環顧一圈,揉了揉眼不解道:“我不是就在家裡嗎?你是不是程序出錯了?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我怎麼叫都找不到你。”

說起這個係統哇哇大叫:“你還說,你還說,你個騙子,渣女,明明不願意造反,為什麼拖了我七年。”

悲傷哭泣道:“七年啊!我的青春,係統生能有幾個七年,都被你浪費掉了。”

秋暖:.....懵逼中

不知道自己露餡的人,試圖負隅抵抗:“誰說我不願意造反了,我這不是一直很順利的嗎?你看進度條都滿了。”

說完就發現係統狂躁了起來,周圍的氣流四處流竄:“你個渣女,現在還想著騙我,你在睡夢中都說了,是假的。”

它太過生氣,秋暖握著被子往後挪了挪,睡夢中?她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吧?

小心說道:“那個,你是不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