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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發來了信息詢問,但因為要準備和第四任丈夫的婚禮所以不能回來。

這樣看來原主的母親和顧海生離婚時並不愉快。

這個時候當著他的麵回憶起他的母親算什麼事,餘情未了?

不過不說顧海生的葬禮,他這兒子結婚了,原主母親也沒有詢問過一句。

顧白算是明白了原主在顧家的地位有多麼的卑微,根本無人關注。

“你母親和你父親的關係不好?”楚澤深問。

顧白下意識地說:“關係好還能離婚嗎。”

一看就是老死不相往來,連帶著和那個男人的兒子都不想見。

楚澤深失笑:“我七歲之前一直住在顧家旁邊,那個時候我媽媽和你的母親相處得很好,你從醫院回來我還到顧家看了你,當時你父親和你母親的關係看著很好。”

在原主兩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至於為什麼原主母親不帶他走的理由他並不知道,原主就由顧海生撫養長大。

顧白對顧海生和原主母親並沒有多大興趣,但對楚澤深看到小時候的原主比較感興趣。

“你還記第一次見他……見到我是什麼樣子的嗎?”

在楚澤深的記憶力,小時候根本對顧白這個小他七歲的小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長大之後他這麼喜歡顧白,為什麼對小時候的他並不存在好感呢。

這是楚澤深至今為止想不明白的事,可他沒有如實地告訴顧白。

和自己的愛人說我記不起來你以前小時候的樣子,這不是一件正確的事。

楚澤深努力回想著以前的事:“那時候我還小,母親和我說不要吵醒弟弟,所以我看的時候隔得有些遠,小小的一個肉團子。”

顧白聽到熟悉形容小孩的詞語,這不是他看到楚澤深小時候的照片所想的形容詞麼。

他們兩人還真是莫名的默契。

顧白笑著問:“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任何的記憶。”

楚澤深不想承認,隻能這麼說:“我那時候還小,現在距離的時間有點遠,有記憶但沒有清楚的畫麵。”

顧白說:“沒關係,我對你小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記憶,算是互相抵消了。”

那時候顧白才剛出生,有記憶才嚇人.

楚澤深七歲之後就搬到老宅住,他和顧白的年齡相差了七歲,隨著年齡的成長,他也就對顧嘉孜和顧睿林這兩個同齡人有過接觸。

楚澤深到了初二顧白才上一年級,初中小學在一南一北一點交集都沒有,顧白更沒有參與進他們這個圈子裡,很多人知道顧家有個三少爺,但幾乎沒有見過麵。

也就是顧白大學畢業之後從B市回到S市發展,29歲的楚澤深才真正的認識到22歲的顧白。

兩人離開醫院後到寵物店接送去洗澡的摩卡,他們早起還有一個緣由,就是順路把摩卡送去洗澡。

趁著今天的天氣還有太陽,不然接下來等到真正的冬天來了,又冷又下雨,出個門也不方便,摩卡就很難送去洗澡。

顧白昨晚就預約了早上的時間,摩卡被送去寵物店的時候前麵已經有寵物在排著隊。

很多養寵人和顧白一樣的想法,今天天氣好,把臟兮兮的毛孩子送去洗澡。

顧白和楚澤深到寵物店接摩卡的時候還不算太晚,起碼顧白還看到寵物店裡還有很多寵物還沒有被主人接走。

就顧白和楚澤深走進寵物店的時候,店員抬眸看了兩人一眼,下意識地朝後麵的籠子喊道:

“摩卡,彆嚶嚶叫了,你爸爸媽媽來接你了。”

顧白頓住了腳步,看向楚澤深,小聲地說:“我是爸爸,你是媽媽。”

這個分工還挺合適的。

楚澤深眼神帶著無奈:“為什麼不能有兩個爸爸?”

顧白理所應當地說:“因為摩卡怕我不怕你,通常在家裡,小孩子都是害怕爸爸不害怕媽媽。”

店員到裡屋去接摩卡出來。

楚澤深又問:“摩卡有時候也怕我,為什麼你不是媽媽?”

顧白笑了起來:“我哪一點像媽媽了。”

楚澤深在顧白耳畔說:“可是你是下麵……”

顧白給了楚澤深一個手肘,堅定地說:“我是上麵的。”

第77章

店員將一直在籠子裡嚶嚶叫的摩卡放了出來, 摩卡興奮得直搖尾巴。

隻要店裡有一隻哈士奇,剩下的狗都會學哈士奇嚎叫, 特彆已經洗澡等待主人來接的狗, 耐心逐漸喪失,哈士奇被接走了,甚至無師自通自己嗷嗚起來。

摩卡和其他狗不太一樣, 它不愛叫,但愛嚶嚶, 靠在籠子裡看著旁邊的小狗一隻一隻被主人接走, 而它依舊等不到它的主人, 眼珠子圓滾滾期待著主人的到來。

店員可沒有見過這麼愛撒嬌的小狗狗, 形象與性格不太相符,明明外表看起來這麼帥氣高冷, 私底下卻是一隻粘人精。

摩卡被牽出去看到主人和楚澤深,連拉帶拽不管後麵的店員,直奔主人而去。

店員鬆開了牽引繩,摩卡如願地朝主人奔去。

顧白和楚澤深小聲地討論著誰是上誰下的問題, 一時間沒有注意到摩卡,直到摩卡精準地走到兩人的中間,後腳踩上楚澤深鞋,前腿攀到顧白的身上。

楚澤深看著這隻狗把他的鞋子當做墊腳石越來越熟練的樣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顧白看到香噴噴的摩卡也把楚澤深晾在一邊了,彎腰雙手抱著的摩卡,揉著它身上的毛發。

“是不是等急了?”

摩卡委屈地埋在主人的懷裡, 嚶嚶了好幾聲。

店員看到這麼一幕失笑:“早上和摩卡同一時段送來的狗已經被主人全部接回去了, 摩卡是最後一個走的。”

怪不得摩卡變得這麼地黏人。

顧白帶著歉意說道:“我們有點事遲了來接你, 為了彌補你, 在這裡選一樣你想吃的零食。”

摩卡微微地歪了一下頭,聽到零食兩個字眼睛都亮了,瞬間轉變了一個狀態,拖著牽引繩轉身朝零食區走去。

這個寵物店摩卡熟悉得很,哪個地方是零食區它都一清二楚。

摩卡的零食取向非常的明確,直奔賣大家夥的區域,叼起那風乾牛腿就跑。

看著那行雲流水的動作,也不知道窺伺那風乾牛腿多久了。

楚澤深自覺地付錢,顧白牽著摩卡上車。

自始至終摩卡也沒有將嘴上的風乾牛腿鬆開。

顧家人差人給楚老送去補品後,楚老給楚澤深打了一個電話。

嘴上說著怎麼顧家無緣無故給他送了這麼多東西,實則想著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楚老已經不管事,和顧家的聯係也僅限於自己的孫子和他家的兒子結婚,平時在外表現一下兩家的關係,其實私底下兩家來往也並不算密切。

顧白當時正躺在楚澤深腿上小憩,聽到楚澤深說話:“彆人送的你就收著,沒有什麼特彆的意思。”

楚老的聲音洪亮,顧白都能聽到手機那頭楚老中氣十足的聲音:“不說清楚來曆我是不會收的,誰會無緣無故送人這些東西,這種便宜我占不了。”

顧白在偷笑,楚澤深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臉。

“今天我和小白到醫院探望他父親,提起到你,我和他說你腿上的老毛病犯了不方便去探望,這些補品就是他讓人你給送的。”

楚老弄清楚前因後果頓時罵了楚澤深一句:“你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理由,我什麼時候腿腳不方便了,你這是恨不得我腿腳不方便不能追著你打是吧。”

楚老平日裡雖然拄著拐杖,但腿腳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顧白還問過的他為什麼要拄著拐杖,他說看著彆人抓著拐杖走路有點眼饞,自己也用了起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和小時候看著彆人戴眼鏡的樣子覺得有趣,還學著彆人戴眼鏡,楚老學人家拄拐杖走路和這件事有異曲同工之妙。

楚澤深一句話就把楚老心中的怒火給撫平了。

“你身體比誰都要健康,我也隻能從你那拐杖入手編個理由。”

楚老哼哼了幾句:“我用不著那些東西,等會我讓人給你送去,聽說小白病倒了,你給他補補。”

楚澤深將手機拿到顧白嘴邊,顧白笑著和楚老說:“爺爺,我沒事,我病了也是自己編的,補品你吃吧,一定要健健康康。”

楚老聽到小白那充實的聲音,一點都不像病倒的樣子,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我們也都要健健康康的。”

楚老聽到顧白說自己病倒的事也沒有多問,年輕人有他們的想法,這兩人一個編自己病了,一個編自己的親爺爺腿腳不方便,不說彆的,還真是合得來。

顧白哄得楚老開開心心地掛電話。

楚澤深把手機放在一邊,家裡有個討長輩喜歡的人就是好,什麼都不用做,說說話就把人給哄開心了。

顧白看到楚澤深直盯著他看,毫不心虛地和他對視。

“怎麼了?”

楚澤深抬手捂住了顧白的眼睛:“沒什麼,睡午覺吧。”

睫毛劃過他的掌心,癢癢的。

顧白將楚澤深的手拿下來放在臉側蹭了蹭:“嗯,一起睡。”

楚澤深將人穩穩地抱了起來,走向樓梯。

這幾天顧白過得還挺輕鬆的,雖然一睡醒就看到桌上的那一遝文件,但在家辦公和上班是兩種不同的狀態。

儘管兩者都是上班,可在家上班輕鬆不少,他喜歡居家辦公。

如果不是楚澤深風雨無阻喜歡上班,他定要讓他嘗試一下居家辦公的樂趣。

顧嘉孜他們好像也不敢把公司重要決策的事讓他簽名,都是一些合作項目的文件。

顧白想他們可能怕他把公司給敗光了,到時候如果股份被他們兩人拿到,也不想接手一家一身債務的公司。

目前顧白並沒有將自己的經商能力給展現出來,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在所有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顧海生讓顧嘉孜他們多多照看他,也篤定了他這個人一點都不會經商,他出錯了很正常,顧海生讓兩人多多照看就是為了不然顧白出錯,如果現在他出錯了,反倒是顧嘉孜和顧睿林的責任。

故意讓他出錯這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還不如暫時平穩地度過這段時間。

顧海生的清除淤血手術很成功,但身上又加了一道傷口,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讓顧海生更加憔悴,元氣大傷。

這下沒有一兩個月恢複不過來。

而顧海生住院的消息最終也被透露出去了,有了前一次的海上遇難,這一次顯然大眾都不太相信顧海生是單純修養身體這麼簡單。

網上輿論激烈,顧氏不得不在官方賬號上澄清了,但並沒有說在顧總裁養傷期間由誰來暫時管理顧氏。

期間,顧氏旗下一家度假酒店開業,顧總作為顧氏總裁定會出席,但現在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