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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住院修養,肯定要有一個能代表顧總出席的人。

大眾對這個人尤為好奇,因為很有可能今日出現的人就是顧氏未來的管理人。

剪彩儀式正式開始,顧嘉孜和顧睿林共同出席度假酒店的剪彩儀式。

眾人對兩人的共同出現失望所歸,不說彆的,這顧家大小姐和二少爺是顧家繼承人的有力人選,對他們的共同出現已經習以為常,現在他們共同出現說明了顧氏的繼承人還沒有定下來。

度假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顧白懶散散地半躺在沙發上,一旁的摩卡則是對樓下的舞獅極其感興趣,如果不是落地玻璃的話,恨不得把頭伸到窗戶外去看。

動物的聽力比人類高十六倍,顧白聽不到的鑼鼓聲被摩卡給聽去了。

今天是度假酒店開業,顧白已經和摩卡在這裡住了一個晚上,提前體驗了一把自家度假酒店的套房服務,至於樓下那些設施,沒出過門的顧白等著楚澤深來帶他去體驗。

楚澤深到其他省出差還沒有回來,顧嘉孜讓他出席今天的剪彩儀式,他用身體不舒服給回絕了,用換個地方換種心情索性就帶著摩卡到度假酒店住幾天。

還彆說,顧氏在酒店這一方麵還真做得挺好的,剛穿過來他就住上好幾天的顧氏酒店,非常符合他這種單純就喜歡窩在酒店不出門的客人。

那個時候沒有住到總統套房,隻能住普通的套房,現如今他也體驗了一把公賬住總統套房。

楚澤深今天下午才能回來,顧白原本打算一覺睡到中午,那等楚澤深回來的時間就縮短了,誰知道被摩卡給蹭醒了,醒來後就帶著他坐在沙發上往樓下看。

顧白睡眼朦朧地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也不晚,叫了早餐服務就去洗漱。

他從浴室出來不知怎麼地聽到楚澤深的聲音,而且還有點失真,聽著是從手機傳出來的一樣。

“摩卡……移開你的腳,不是讓你往前……好了,全遮住了。”

顧白順著聲音在摩卡的肚子底下找到了他的手機,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和楚澤深的視頻聊天。

而且是楚澤深打過來,誰接的一看就知道,他在浴室,房間裡隻剩下摩卡一隻狗,也隻能是它接通的。

顧白將楚澤深從摩卡腳下解救出來,笑著和楚澤深說:“我在洗漱,摩卡接了電話。”

看楚澤深的背景應該是在車上。

“我知道,一接通我就看到摩卡的頭。”他歎了一口氣,“越叫它把手機拿出來它越不聽,我感覺它是想掛電話但又不會掛,把手機藏到肚子裡,掩耳盜鈴。”

掩耳盜鈴用在一隻狗身上,顧白毫不給麵子地笑了起來,並沒有反駁楚澤深的話。

如果他出來的時候沒看錯的話,摩卡是打算把手機塞到沙發縫裡,雙手已經做好刨沙發的動作。

楚澤深又問:“剛剛去哪裡了?”

坐在副駕駛的馮助理聽聞這話不動聲色地瞥了一下眼睛,原來楚總也會查崗。

顧白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這個時間能去哪裡,被摩卡吵醒了,叫了個早餐然後去洗漱。”

摩卡從顧白的身旁擠到鏡頭前,仿佛手機上的楚澤深極為感興趣。

如果沒有發生剛剛的事,說不定楚澤深還能給摩卡帶好吃的零食回來。

隻是摩卡現在這種情況好像並不是對楚澤深感興趣,而是在搗亂不讓他們兩個視頻。

顧白艱難地從摩卡的身後冒出頭:“你什麼時候回來?”

楚澤深看著屏幕上的一人一狗覺得心軟,眼裡含著笑意:“我等會還有個會議,一點半的飛機,兩個時候後就落地,我從機場直接去酒店。”

摩卡把顧白擠出鏡頭,屏幕上隻剩下摩卡一個傻乎乎的狗頭。

顧白說:“我在酒店等你。”

不知怎麼的,摩卡忽然朝手機屏幕叫了一聲,叫得還異常地凶猛。

顧白心裡忽然有一個想法:“摩卡該不會沒有認出你吧。”

楚澤深心裡了然:“狗的視力不好,但聽力很好,摩卡很明顯已經認出我,至於為什麼這麼凶,可能是因為我出差那天沒有帶它的緣故。”

楚澤深出差那天拖著行李出門,摩卡見狀以為也要帶它出門,自覺地到儲物室拿上自己的寵物包,偷偷地將寵物包放在車上,被楚澤深發現後當著它的麵把寵物包從車上拿下來。

當時楚澤深沒能照顧到摩卡的情緒,隻顧著和顧白擁抱。

楚澤深將這件事說給了顧白聽,顧白再一次笑了起來。

副駕駛的馮助理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來,出差的最後一天,他忽然發覺忍笑也非常辛苦。

顧白揉著摩卡的頭的說:“小□□,怪不得它不想讓你和我視頻,間接性地報複你。”

楚澤深無奈地說:“摩卡,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摩卡現在很生氣,好吃的也不能哄回來。

楚澤深又說:“回來陪你玩飛盤。”

摩卡瞥了手機一眼,不動聲色地挪了一下`身體,顧白的半個頭勉強露出來。

楚澤深看著顧白那半個腦袋也異常的滿足,緩解了這幾天沒能見麵的想念。

房間的門鈴響了幾聲,摩卡第一時間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風一樣在顧白麵前擦過。

楚澤深終於可以見到完整的顧白,但下一秒就聽到顧白說:“送早餐的酒店工作人員來了,下午再見,拜拜。”

還沒有等楚澤深回應,顧白就把視頻掛了。

馮助理輕咳了一下,公事公辦的模樣詢問:“今天的午飯我們需要安排嗎?”

楚澤深把手機收起來,一點都不像被人掛了電話的樣子,恢複冰冷的氣場。

“飛機上解決。”

馮助理在心裡早已經預想到是這個結局,他就是想用問題緩解一下他看到老板和老板娘視頻的尷尬。

顧白今天的胃口不錯,點了不少東西,在酒店吃飯有一點好處就是菜品的分量都很少,沒有楚澤深在場的情況下他也可以每一樣嘗一下。

說到楚澤深不在,剛剛顧白還想著點一杯酒,隻是想到現在才早上,這麼早就喝酒好像不太恰當,所以才沒有點。

顧白在餐桌上吃著早餐,摩卡在桌下吃著顧白為它點了減脂餐,水煮西藍花,胡蘿卜,白菜,外加一塊雞%e8%83%b8肉。

摩卡嗅了一下自己碗裡的食物,主人連罐罐都不給它加。

剪彩儀式好像結束了,顧睿林給顧白發了一個消息讓他參加今晚的宴會。

顧白並不想去,並且他也沒有準備正裝。

他拒絕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顧睿林異常地執著,非要和他說不用擔心正裝的事,他可以解決。

解決的方法就是中午讓人回了一趟顧家,在顧白的房間裡帶出了一件以前穿過的正裝。

顧白剛穿過來那天收拾行李的時候,在原主的衣櫃上看到過這件衣服,這也是原主唯一一件高定。

看衣服的尺寸,那應該是原主在成人禮上穿著正裝。

23歲的顧白穿上18歲成年禮的衣服怎麼可能合身。

顧睿林太不了解自己的弟弟,估計就是在衣櫃裡隨便看到一件正裝就把它拿了過來,也已經不記得這件衣服是他在成人禮的時候穿過。

作為顧家三少爺衣櫃裡不會這麼寒酸隻有那麼一件衣服,可原主就是隻有這麼一件正裝。

顧白看著那件正裝陷入了沉思中,看來在今天晚上的宴會顧睿林會所行動。

這件正裝他穿不下,不止身材還有身高,現在的他都比十八歲那個時候要高挑一些。

顧白給李叔打了一個電話,麻煩他到衣帽間拿一套正裝讓人送過來。

李叔在電話那頭問道:“顧少爺,還需要什麼嗎?”

顧白想了想說道:“拿一件楚澤深黑色的外套。”

李叔一一應下。

掛了電話後顧白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楚澤深應該已經坐上了回來的飛機。

顧白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把窗簾拉起來,整個房間陷入了昏暗中。

摩卡打著哈欠躺在了自己的小窩裡。

顧白躺在床上說:“睡一覺楚澤深就回來了,他回來就可以陪你玩飛盤。”

這句話前半句是對自己說,後半句是說給摩卡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摩卡蓋著自己的小被子再打了一次哈欠,它隻聽到了飛盤兩個字。

這是楚澤深出差的第三天,他已經三個晚上沒有人暖被窩了,暖水袋沒有楚澤深這個□□暖氣好用。

再忍忍,兩個小時後楚澤深就回來了。

顧白抱著一睡醒就能看到楚澤深的期待,慢慢陷入沉睡中。

顧白這一覺睡得很不舒服,像是睡著了,但又好像沒睡著,可醒也醒不來,愣是把他這個畏寒體質的人弄出了一身薄汗。

顧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喊:“楚澤深。”

房間裡無人回應,隻有摩卡打呼的聲音。

顧白在被窩裡皺了一下眉,又喊了一聲,依舊沒人回應。

顧白艱難地睜開眼睛,引入眼簾黑乎乎的一片,房間裡沒有燈光,也就說明楚澤還沒有回來。

他這一覺的時間睡得這麼少嗎?一覺醒來楚澤深還沒有回來。

顧白胡亂地抬手將床頭櫃的燈打開,再順著燈光找到手機。

點了一下手機沒有任何反應,昨晚他好像忘記充電了,這會兒電量已經用儘。

充上電後,手機開機的下一秒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顧白看到楚澤深的名字立即點了接通。

“楚澤深。”

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

楚澤深似乎鬆了一大口氣,回應:“我在。”

顧白又躺回在床上,喃喃:“我手機沒電了,剛充上電……你怎麼這麼久都還沒有回來。”

楚澤深的聲音中似乎也帶著一絲著急,但努力克製著,安慰道:“因為天氣的緣故,航班推遲了,可能要遲一點才能回來。”

顧白聽到航班推遲心情瞬間跌進穀底,他還以為一睡醒就能看到楚澤深躺在他的身邊。

顧白悶悶不樂地“嗯”了一聲。

楚澤深溫柔地問:“睡得好嗎?”

聽到楚澤深的聲音,顧白的心情慢慢上升。

“不好,感覺像是沒有睡一樣,我想抱著你睡覺。”顧白直白地說。

楚澤深失笑:“好,今晚回來後隨你怎麼抱。”

一旁的馮助理在看到楚總微微上揚的嘴角,心裡吊著的那一口氣終於吐出來了。

剛剛顧先生的電話打不通,楚總的繃緊著臉打了一次又一次,他站在旁邊實打實地感受到對方的壓抑,身上的氣息比大雪天還要冰冷。

馮助理再一次在心裡大聲地喊道:顧先生,我們不能沒有你啊!

顧白和楚澤深聊了幾句後,勉強打起精神,拿開手機一看,現在已經五點了。

他這一覺雖然睡得不踏實,但竟然睡了四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