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關明瑾看到另一隻狗壓在芬迪身上,並且用嘴咬,急得大叫:“讓開,快點讓開,芬迪快跑。”
安靜的環境被打破了,顧白倒也沒有不悅,開口:“這是動物之間的友好交流,被你這麼一嚇,它們都不玩了。”
關明瑾說:“芬迪和彆家狗狗玩從來不在下麵,這是你的狗嗎?讓它彆欺負芬迪。”
顧白懶洋洋地說:“那是沒有遇到強者。”
關明瑾不服輸:“我們芬迪才是最強的。”
顧白替擁有陸地王者的摩卡爭奪最強的名稱:“摩卡,過來。”
正在玩得起勁的摩卡聽到主人的口令立馬起身跑到顧白身邊。
顧白瞥了小孩一眼:“強者是會聽從主人的指令。”
關明瑾朝還在草坪上玩耍的芬迪喊:“芬迪,過來。”
芬迪的耳朵動了動,沒有搭理人,繼續叼著球玩。
關明瑾急得再次開口:“芬迪,快點過來。”
芬迪無動於衷,小朋友的自尊心受挫,表情都快要哭了。
顧白沒有欺負小孩的癖好,他轉頭對摩卡說:“把芬迪帶過來。”
摩卡又屁顛屁顛地跑到草坪上拱了一下芬迪,轉身之間芬迪就跟在摩卡身後走過來。
顧白看到摩卡身上的草終於忍不住起身了,給摩卡清理身上的草碎。
宋修嶺在後麵默默地看完這一切後走了上前:“你好。”
摩卡警惕地轉了個身站在顧白的麵前。
顧白輕輕拍了拍摩卡的屁股,隨後才和麵前的人說:“你好。”
關明瑾委屈地和宋修嶺說:“表哥,芬迪它不是最強的。”
宋修嶺安慰了關明瑾兩句,說著過幾天帶它去上學。
顧白提醒:“如果有時間還是自己訓練比較好,可以請個老師來指導,自家寵物用不著會很多技能,也不是讓它去參加各種比賽。”
宋修嶺笑著接受了這份提醒:“謝謝提議。”
顧白沒有回複,繼續低著頭給摩卡清理。
宋修嶺看著麵前的人很用耐心幫寵物清理,忍不住問:“你是姨父請來的客人?怎麼不到前院用餐。”
顧白簡單地說:“我帶著寵物不方便。”
“可以把寵物交給管家,它可以和芬迪一起玩,你也能空下來去前院用餐。”宋修嶺說,“我這就叫管家來。”
“不用了。”
顧白話音剛落,摩卡忽然脫手往前麵跑去,一下子撲倒那人的身上。
楚澤深提手摸了一下摩卡的腦袋:“冷靜。”
顧白皺了下眉:“摩卡身上全是草。”
楚澤深抬眸掃了一眼宋修嶺才說:“沒關係,等會回家我給它清理。”
顧白聽著楚澤深的溺愛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算了,辛苦的又不是他。
楚澤深說:“到前院去吧,新上了你喜歡吃的蝦。”
顧白聞聲拿上桌麵的牽引繩就往楚澤深的身邊走。
宋修嶺認出了楚澤深,朝他點了下頭:“澤深哥,好久不見。”
楚澤深麵無表情地朝他點頭:“好久不見。”
宋修嶺還想說什麼就看到楚澤深接過牽引繩扣到摩卡身上,帶著一人一狗離開了後院。
宋修嶺對那人的身份有一番猜測,應該是楚澤深的朋友,他聽姨父說謝聞來海島旅遊,看樣子是帶著一群朋友來的。
隻是他的猜測不太準確,楚澤深和那人的關係遠比朋友親近。
他們一群人坐在不顯眼的位置,因為宋修嶺對顧白感興趣極了,一到前院就尋找他的身影,然後在角落找到了楚澤深一群人。
楚澤深把已經剝好的蝦放到那人的碗裡,麵前的謝聞和陸盛凡習以為常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
宋修嶺看著一邊笑一邊吃蝦的人慢慢地緊皺眉頭。
第22章
第一天行程隻有顧白一個人享受,謝聞他們參加完關家的晚宴回來就好像被吸乾了精氣一樣,完全喪失了活力。
所以晚上他們早早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謝聞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看到楚澤深和陸盛凡已經坐在客廳裡喝咖啡。
他們出遊的宗旨就是睡到自然醒,平日裡為了工作朝九晚五,放假了就睡個夠。
“你們怎麼起得這麼早?”謝聞到茶水間給自己弄了一杯特濃咖啡。
陸盛凡說:“廚房裡熱著早餐。”
今早管家帶著人來做好了早餐,中西類型的都有。
謝聞捧著咖啡出來:“你們多少點起來的?”
陸盛凡看著謝聞亂糟糟的頭發無奈道:“我和阿澤帶著摩卡晨跑回來好一會兒了。”
謝聞坐下來開始吃早餐:“和你們出來玩了這麼多次我還是不懂你們,你說早起就算了,還晨跑,這和平時上班的日子有什麼區彆?”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一件事:“哎等等,我們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楚澤深平靜道:“還在房間。”
謝聞不可置信地說:“這多少點了還沒有起床,昨晚他是第一個回房間睡覺的吧。”
“你不是說出來旅遊就是睡到自然醒嗎,這是對旅遊最大的尊重。”楚澤深喝了一口咖啡,“現在也沒有多遲。”
謝聞聽著楚澤深話裡話外都是維護顧白,忍不住說:“喲,您這是開始宣示主權了?還不能讓人說幾句不是。”
楚澤深抬眸看他:“實話實說,我們上午沒有行程。”
謝聞哼笑,對著陸盛凡說:“你趕緊過來,彆和他坐在一起,他開始不正常了。”
陸盛凡覺得好笑:“不正常也是結婚之後變得不正常,彆和他聊這種事就是。”
謝聞吃完早餐人都還沒有從樓上下來,他問:“所以他的生物鐘是多少點,人怎麼可以這麼能睡?”
楚澤深大概計算了時間:“九點半左右吧。”
已經十點了,人影都不見一個。
謝聞開始和陸盛凡下象棋。
十點零一分,樓上終於傳來動靜,正在和楚澤深玩著拔河的摩卡立刻飛奔到樓梯口,狂甩著尾巴。
謝聞見狀嘶了一聲:“摩卡這是在恭迎他的主人起床?”
陸盛凡說:“一個晚上沒見甚是想念。”
顧白下樓先揉了一下摩卡的腦袋,然後才和他們幾個人打招呼:“早上好。”
楚澤深放下手裡的拔河繩,起身:“早上好。”
謝聞和陸盛凡也跟著說:“早上好。”
楚澤深跟著顧白進了廚房,摩卡也跟著進去了。
謝聞看著形影不離的兩人一狗,甚是想念的好像不隻有摩卡一個。
他小聲地和陸盛凡說話:“你有沒有發現阿澤對顧白有點緊張過頭了,怎麼吃個早餐也要跟著人進廚房啊。”
陸盛凡不以為然:“顧白是第一次和我們出遊,阿澤細心照顧是應該的,而且顧白比我們小上好幾歲。”
陸盛凡不提謝聞都忘了他們都比顧白年紀大,但在相處中他們總是會忘了顧白的年齡,不管作風還是交談上和他們相差不大,甚至比顧睿林的行事風格還要成熟。
“我看著顧白也不像是阿澤的弟弟,昨晚我還聽到顧白叫阿澤全名。”
昨晚楚澤深帶著摩卡在一樓的浴室擦洗身上的臟東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謝聞就聽到顧白喊著“楚澤深,你快點控製住他”,期間他還聽到楚澤深的笑聲。
他忽然覺得楚澤深玩得還挺花,年上不叫哥,這夫夫之間的情趣不止一點多。
楚澤深拿著杯咖啡出來,放到桌上,顧白起床不久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慢悠悠地跟在楚澤深身後。
楚澤深在家裡已經摸透了顧白起床後有一段時間是有求必應,非常聽話。
他看著顧白的碟子裡隻有幾樣早茶點心,說道:“蝦餃很不錯,要吃點嗎?”
顧白眼神空洞,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機械性地點頭,根本就沒把楚澤深的話聽進去。
楚澤深嘴裡說著蝦餃好吃,但從廚房裡拿出來早點卻不隻是蝦餃。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楚澤深給什麼顧白吃什麼,一杯咖啡下肚,他也徹底清醒過來了。
“我們下午有什麼安排嗎?”
這個問題隻有謝聞可以回答。
謝聞在客廳正在和陸盛凡廝殺,抽空回答:“昨天下午沒去成的度假酒店,等會我們也到那裡吃午飯。”
顧白看了一眼客廳的沙發,上麵已經有人了,吃飽了他有點想躺。
楚澤深坐在顧白對麵,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想到了平日裡顧白在家最喜歡躺在沙發上發呆逗狗。
“我房間的陽台有個吊椅,上去坐坐嗎?”
顧白的眼神一下子轉移到楚澤深身上:“好啊。”
顧白跟著楚澤深上樓進房間,房間裡的布局和他的基本一模一樣,隻不過陽台比他房間小了一點,不過多了一個吊椅。
今天的陽光不是很熱,吹著小小的風,很舒服。
陽台上有個遮陽傘,打開後直接遮住小吊椅和其他椅子。
顧白直接脫了拖鞋不客氣地躺在了吊椅上,楚澤深拿著平板坐在了顧白前麵背對著他。
摩卡趴在了顧白拖鞋旁邊,眼神有些蠢蠢欲動。
兩人誰也沒有打擾誰,就這樣靜靜呆了好一會兒。
從顧白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楚澤深平板上的內容,他正在看文件。
顧白咪了眯眼:“不是說這個彆墅裡不能出現有關工作的東西嗎?”
楚澤深失笑:“你要告發我嗎?”
顧白搖頭:“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但暫時是要看你用什麼賄賂我。”
楚澤深轉頭看顧白:“今天怎麼變聰明了?”
這話不像是什麼誇獎的話,聽著顧白有點不爽。
曾經的首富不忿道:“我一直都很聰明。”
楚澤深抬手推了一下吊椅,讓顧白在上麵慢慢地晃著:“給你單獨發紅包。”
顧白挑眉,勉強應下:“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話音剛落,椅子下麵忽然冒出一個好奇的狗頭。
顧白補充:“還有摩卡。”
快到時間出發,謝聞在樓下喊了一聲。
顧白睜開眼睛準備起身卻發現地上的拖鞋不見了,在房間裡,摩卡正咬拖鞋咬得正歡。
“摩卡!”
摩卡冷不伶仃地被嚇了一跳,立即出現飛機耳。
楚澤深從平板上抬眸,發現地上一片殘渣,對於摩卡的破壞力他已經見怪不怪。
“早上忘記給它喂磨牙棒了。”
已經兩天沒給摩卡咬磨牙的食物,摩卡現在處於不咬些東西就渾身不舒服的狀態。
顧白忍住了:“算了,讓它咬吧,忘了給它喂是我們的問題。”
最後摩卡是叼著磨牙棒上車的。
謝聞樂嗬嗬地說:“謔,去吃飯還自帶食物。”
午飯是和顧嘉孜他們一起享用,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他們參加了關家的宴會,今天異常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