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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考慮,饒是應生璞沒教過書,也看得出能提出這類問題的學生思維相當活躍。

作者有話要說:

應生璞:你們強人所難。

第一百三十三章 番外一 專業水平不代表教學水平(3)

下午的課程剛剛開始,海虞沒有出門轉轉的打算,便留在房間裡陪應生璞。

說是陪,大叔專注起來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更彆提分神去看看他的小戀人。

當他終於從那一疊紙和魔法書中抬頭,長歎一聲慶祝工作的暫時結束,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戳了戳他的後腰。

應生璞反手一摸,剛好將小崽子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腳腕握在了手裡。

掌心和腳踝的狐獴簡筆畫印記相互蹭了蹭,應生璞收回手,讓海虞把腿從椅子後背的鏤空中間縮回去。

“無聊了?”應生璞張開雙臂,海虞毫不客氣地在他大腿上坐下,隨手翻了翻之章,紙頁上儘寫了些他弄不懂的魔法術語。

“你還真夠上心的,”海虞合上之章,興趣缺缺道,“你把所有活兒都乾了,也沒給我找點事情做做。”

應生璞將海虞摟在懷裡,下巴蹭著他的肩頭,道:“那你替我在風易逛逛,小助手?”

“不要,”海虞一口否決,“一個人逛有什麼意思,再說,哪有助理拋下雇主自己一個人去玩的?”

應生璞低低笑了,%e8%83%b8膛的震動覆在海虞後背,弄得他有些癢。

“我又沒給你發工資,你自己去玩玩怎麼了?”應生璞笑道。

這話像是給了海虞什麼啟示,他突然精神起來,道:“這有什麼,我很便宜的,肉償就可以。”

“你這是在討工資,還是在給我付工資?”

“這要看你怎麼伺候我了。”

海虞捧起應生璞的一隻手,魔法師隻覺得一片濕熱從掌心流連到指縫,最後裹住了他的指尖。

“不好吧,大白天的……”應生璞輕咳一聲,另一手遲疑片刻,終究沒把持住,扣住海虞的腰緩緩而上。

坐在應生璞腿上,海虞的腳尖碰不到地,隻有懸在半空的顫唞暗示了主人現在的不平靜。

應生璞將海虞轉了個身抱在腿上坐著,還沒來得及好好伺候自家小崽子,遠遠傳來的鐘聲打斷了兩人的溫存。

海虞從迷蒙中回神,“嗤”了一聲,再過半小時應生璞就得趕去上下一堂課了。

兩人胡鬨也不能耽誤正事,海虞不情不願的,但也隻得作罷。

但應生璞卻沒有收手的打算,反而把海虞抱到桌子上坐著,俯下`身去%e5%90%bb他。

“哎,大叔,你乾什麼?”海虞被親得迷糊,忽覺雙腿一涼,忙按住應生璞的肩製止他,“該上課去了。”

“不急,”應生璞含糊道,“現在,先給你發工資。”

接下來的那堂課應生璞精神倒是比上午還抖擻得多,隻是聲音怎麼聽怎麼啞,不過有傳音法陣在教室的各個角落畫著,對上課倒也沒多大影響。

受影響更大的是海虞,他全程在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裡趴著,用外套蒙住了臉,這模樣和他衣服外邊露出的一段紅耳尖還引得好心的學生問他是不是發燒了。

“好像是應教授的助理,”前排的女孩和同伴輕聲說,“應教授的嗓子似乎也不太舒服,怕不是感冒傳染了。”

海虞憑著良好的聽力將兩人的悄悄話儘收耳中,他將腦袋往胳膊裡埋了埋,假裝自己睡得正香。

耳邊是應生璞溫吞低沉的嗓音,裝著裝著,海虞就這樣睡了過去。

應生璞應學生的要求在教室各處邊講課邊晃蕩,當他來到後排,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他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脫下外套給海虞蓋了,接著又晃蕩回了講台上。

應生璞下了課,與前來討教的學生道彆之後來到了最後一排。

這間教室下節沒課,應生璞便在海虞身邊坐了。

大概是覺得悶了,海虞掀開了外套趴在那兒,枕著胳膊的那一側壓出了些臉頰肉,看著還怪可愛的。

聽說這塊地方通常都是占不到什麼位置的,但或許是因為聽了上午學生的描述,人人都想看清應生璞演示魔法,後排倒是比前排更空了些。

應生璞撐著腦袋看海虞趴著睡覺,嘴角無意識地勾起,怎麼都看不夠似的,目光就沒從海虞身上挪開一秒鐘。

興許是因為周遭忽然安靜下來,海虞沒多久就醒了。

“下課了?”海虞揉了揉眼睛,注意到自己肩上披的應生璞的外套,撈過來抱在懷裡,“也不叫醒我。”

“反正沒什麼事。”應生璞笑道。

他一開口,海虞便想起他被按在辦公桌上腰都直不起,應生璞做完倒是沒事人一樣,要不是和他也做過多回了,海虞還真要相信應生璞清心寡欲。

“你倒是忍得住。”海虞嘟噥,將外套丟還給應生璞,起身出去了。

風易學院的餐廳設在學院東南角,外觀上像一隻巨大的海星,人們從海星的五條腕進入內部,在可以同時容納幾千人的大堂內用餐。

兩人剛坐下吃了沒一會兒,有一道熟悉的童聲遠遠地傳來:“……老師,我什麼時候可以試試召喚術啊?小羊已經和我很默契了!”

在風易學院的小孩大概並不多,聲音相似的更是沒幾個,應生璞以為是帕姆帶著幸運兄妹來了,扭過頭去想打個招呼,卻與一雙半生不熟的眼睛對上了視線。

應生璞與單采芝大眼瞪小眼,她剛要尖叫,就被同行的卞迎秋一把捂住了嘴。

單采芝麵露驚恐地比劃著什麼,試圖以肢體動作向卞迎秋傳達重要信息,後者牢牢製住她,將她一路拖到了應生璞的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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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在這兒?”單采芝壓低了聲音,用氣聲質問。

“被你們校長請來的,”海虞笑眯眯道,“你們又怎麼會和這小鬼待在一塊兒?”

幸運因為這聲“小鬼”對海虞怒目而視,道:“我不是小鬼!我已經開始讀書,是大人了!”

“對對,幸運是厲害的大人,”卞迎秋擼了一把幸運的頭毛,笑道,“這樣吧,二位先生,舊事就不用再提了,現在大家都是同事,和平相處便可。”

“正合我意。”海虞回道。

應生璞算是認識單采芝,對卞迎秋是誰並不清楚,直到二人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應生璞才知道這二位都是風易學院的畢業生,在整個風易劍士團都算是大角色。

“從學院畢業的魔法師,加入劍士團之後,有義務定期回風易學院講習,”卞迎秋解釋,“至於幸運麼……就讓他師父來解釋吧。”

帕姆這會兒也帶著幸怡來了,見一幫看上去毫不相乾的人坐在了一塊兒,表麵上其樂融融地吃飯,她不可謂不驚訝。

她帶著幸怡在幸運身邊坐下,讓兩個孩子湊在一塊兒說悄悄話。

聽完卞迎秋的解釋,帕姆詫異地掃了眼海虞,像是在說,你惹是生非的脾氣還是一點兒沒變。

“我和采芝曾經是同學,我和迎秋也算是認識,這次我回風易來,剛好迎秋最近沒什麼事,我就拜托她幫忙指點幸運,畢竟我對召喚術不怎麼熟。”帕姆道,又搓了一把幸運的頭毛。

應生璞有些擔心幸運會不會給年紀輕輕就被揉得禿頭,但想想海虞從八歲被他搓到大,頭發也沒見怎麼掉,於是稍稍放下了心。

一頓飯吃得熱鬨,其間主要是帕姆、卞迎秋和單采芝三人在交談,應生璞倒也從她們口中聽來了不少關於風易和確河當下的消息。

夏其安失蹤後,風易官方對他的住所和名下各種機構進行了調查,這本意在尋找他的行蹤,但陰差陽錯地,未來得及銷毀的甘樂之泉和無字之書的殘骸被翻了出來。

這引起了國王的警覺,要知道,在菲碧的力證下,應生璞盜竊池夏七絕的嫌疑才勉強被洗清,但真正的竊賊卻依然逍遙法外,這甚至成了一樁難解的懸案。

現在案件有了新進展,國王派了大量人手繼續調查,風易劍士團因此停擺了一段時間,目前基本確定了夏其安便是盜走池夏七絕的幕後主使者。

風易正在籌辦池夏七絕的告彆儀式,那時候,菲碧將會代表宮廷法師公開真相。

“漢南已經被革職調查了,”提到這個,單采芝不免唏噓,風易學院最引以為傲的畢業生之一,風易的天之驕子,竟落到如今身負殘疾、家財散儘的地步,“不知道為什麼淩舒為羅心做了擔保,他也確實是受漢南脅迫,現在第三隊由他接管。”

在場的人都不免遺憾,沒人知道在過去的幾百年裡,成帷究竟經曆了什麼,昔日人人景仰的英雄魔法師,最終卻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那七絕會議呢?”海虞打破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