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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贏,還是二師兄灼漾贏”。

“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大羅神仙,還能預測未來,你看看上麵那兩個人,誰身上沒有受傷,這個比賽看的不僅是實力,還有運氣”。

“你看到沒有,二師兄身上的傷,顯然比曹師兄身上的傷嚴重得多,你沒看前幾場嗎?”。

“反正我是很弱,修為一直提不上去,師父現在都不帶理我,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我第一場就被淘汰,還不知道會怎麼教訓我”。

他失落了幾分鐘,又一次來了興趣“接下來幾乎每場我都看了,好心疼二師兄”。

“你看他身上的傷,明顯比曹師兄多,我覺得這比賽不公平”。

“這我還真沒看,至於你說不公平,每次比賽不都是這樣,你能跟我說說前幾次不塞不?”。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次灼漾的運氣,顯然沒有曹師兄好,曹師兄前幾次抽到的都是比他自己弱很多的弟子,而二師兄則不同,他前幾場幾乎遇到的都是十分強勁的對手”。

“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不過你要相信二師兄”…………。

…………。

“二師兄加油!”

“曹師兄,加油!”之後那兩個弟子說了什麼,鬼窟冥一句也聽不清,耳朵裡全部被一聲聲加油占滿,腦海裡嗡嗡的像是有蟲子在叫。

而此時他剛好睡醒,腦海空空,是時候裝一點東西進去,也是興趣最旺的時候,耐心多得很,也就不計較這些,

看來這位曹師兄勝算比較大,他聽著其他師兄弟喊加油,就這人比較多,再加上剛才聽到他們的對話,鬼窟冥更覺得這位曹師兄的勝算大,這次大概第一名會是他。

想著,鬼窟冥開始關注比試台,上麵一左一右站著兩道身影,他們手裡所持武器不同,剛開始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但後麵問了身邊的弟子才知道,原來內門弟子中,除了資曆比較淺,修為弱的外。

其他的弟子都可以通過自己,或是長老獲取獨屬於自己的法器,也就不用再用門裡發的低劣法器。

聽說好的法器會自己認主,這鬼窟冥倒是知道,他剛好過去也有一把屬於自己的法器。

兩人身上確實都受了比較嚴重的傷,鬼窟冥看了看那位自己比較看好的師兄,再看看另一位,他赫然發現,那一位就是剛才來挑釁他的那人。

“原來你叫灼漾,真是好名字,不過和你這名字倒是不配”鬼窟冥動了動嘴巴,用口型把這句話表達出來,他是衝著台上那人說的,但那人現在正關注對手,似乎沒時間搭理他。

兩人走到台中間,互相鞠了鞠躬,雙手相握行了一個禮,後又退回原先的位置,兩人一左一右,一人拿著寶劍。

另一人則是拿著一條長足足幾十米的鞭子,鞭子上一根根鋒利的倒刺,冒著寒光,仿若一碰上人的皮膚,就能被對方被紮個對穿。

大戰一觸激發,灼漾看著麵前笑得溫和的曹玉,暗暗咬了咬牙,心裡咒罵道:“曹玉,你真以為你能贏,彆太癡心妄想,萬年老二我已經當夠,現在輪到你了”。

想著他不再等待,雙手向上延伸,拋出手中的寶劍,寶劍飛到半空,橫在了兩人之間,灼漾撩了撩長袍,一屁股坐在比試台上。

修長帶著薄繭的手,相握勾畫出一道道符文,白色符文發著淡淡的光,但是由於對方速度又快,又流暢,底下人根本看不出他使的什麼法訣,隻能看到一陣陣白光在晃。

看著他的動作,便能把人的眼睛看花,再看著橫在兩人中間那把寶劍,冒著寒芒,隨著主人的驅使,舞動起來。

眼睛一眨,一下子竟然多出數百把同樣的寶劍,他們並排橫在兩人之間,隨著主人的動作,躁動不安,發出框框的碰撞聲。

主人食指一動,幾千上百把寶劍,直直攻擊向另一人,另一人看著不斷襲擊而來的劍雨,單手一揚。

鞭子如一條靈活的蛇,飛舞著,纏住一把把把劍,最終從幾百把寶劍中找到主體,糾纏住他不放,像是冰冷的毒蛇一樣,咬到獵物,絕不鬆口,其他衍生而來劍,隨之消失。

“不好”灼漾旋身坐起,側了側身體,躲過向他襲擊而來的長鞭,鞭子上鋒利的倒刺,把比試台,砸出一個幾十米的深坑。

底下眾人唏噓一聲,看得更是認真起來,聚精會神,隻怕自己罪過精彩一幕。

台上倆人打得火熱,剛開始很顯然是曹宇玉占了上風,後麵在灼漾拚死對抗之下,曹玉被打得措不及手。

灼漾拚了半條命,終於奪得了此次比試的第一名。

底下歡呼雀躍聲一片,而一個格格不入的身影,卻想趁機溜走。

“陳冥師弟,陳冥,是叫這個名字吧!”。

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鬼窟冥知道自己逃不過,隻能站在原地乾笑了幾聲“是啊,師兄有何指教”。

第19章 宗門劫8

灼漾站在比試台之上,雙眼一一掃過底下無數道目光,最終停在鬼窟冥那雙漫不經心,好似把一切踩在腳底下,什麼都看不進去的眸子。

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白皙,卻不顯得瘦小羸弱,反而挺拔有力,風度翩翩,加上他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上古大神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灼漾看著這樣一雙眼睛,手中緊緊握著那把寶劍,一根根青筋暴起,根根脈絡,走向分明,好似一條條爬在手臂上的青蛇,冒著嗜血的寒光。

粗糙的大手上滿是傷口,血與汗的手,因為他的用力,微微搏起,倘若一隻暴怒的凶獸。

“臭小子,彆以為入了靈雲仙尊眼,你就有多尊貴,你不過是一個雜靈根,不能踏入修真界的無能小輩罷了,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我再怎麼說現在也是金丹中期”他想到這裡,嘴角裂開,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見底下人你看我,我看你,沒人給出任何回應,他把手碗一轉,劍尖指向鬼窟冥,嘴上帶著嘲諷的冷笑“陳冥,師弟你不會是怕了,不敢與師兄交戰”。

“雖然師兄在修為上比你高了很多,你也看到了,我參加了如此多的比試,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傷,難道你這樣還不敢應戰”。

他話剛落,底下一道道,恍若實質的目光,紛紛朝著那位仰頭淺笑的男人而去,剛開始他們的目光隻是打量。

但不知是誰說了“陳冥,你不會是不敢了吧!”這樣一句話之後,其他人紛紛開始附和,場麵立馬不可收拾。

“哈哈……,陳冥如此之膽小,靈雲仙尊是怎麼看上他,他這樣一個無名小卒,怎麼能做靈雲仙尊的侍從”。

“說不定這小子是使了什麼肮臟的手段,才讓我們靈雲仙尊收他為侍從”。

一聲聲討論,越來越難聽,而屬於話題中心的鬼窟冥,好似沒事人一樣,他甚至還覺得無聊的掏了掏耳朵,對無數道嘲諷,一點都不關心,他既處於漩渦中心,又立於紛爭之外。

他這副樣子,就好似在老虎身上拔毛,挑釁意味十足,那每一個輕佻又放蕩不羈的動作,放在灼漾這裡,都像是一顆顆在眼睛裡的沙子,難受得緊。

“怎麼?,師弟,是不是覺得自己修為太高,看不起師兄我”灼漾臉色越來越難看,加之鬼窟冥和底下一道道目光,讓他臉黑成了鍋底,殺意越來越濃。

心中那顆暴動的種子,正在慢慢吸收著他身上不斷傳出來的暴戾之氣,那顆種子在不斷長大,不斷吸收養分,意識漸漸蘇醒,貪欲慢慢在他的心上紮根,慢慢的侵蝕整具軀體。▃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師兄,此話怎講,陳冥不過是一個剛入門,修為尚淺,有幸被靈雲仙尊收入洞府內做侍從,為仙尊做做雜事,我哪能打得過師兄”。

“師兄今天在此次比試中拔得頭籌,師弟我還沒來得及道賀師兄,師兄,恭喜恭喜!”鬼窟冥拱了拱手,笑容不變,死死的盯回去。

“陳冥,你這個虛假又膽小的小人”灼漾說著,雙腳蹬地,手中寶劍,冒著寒光,慢慢靠近底下漫不經心,笑容不變的男人。

鬼窟冥眨了眨眼睛,瞳孔內映出不斷靠近,冒著殺氣的劍尖,白色銳利的寶劍,冒著一道道光芒,一度把人的眼睛刺瞎。

耳朵邊是那不斷靠近,發出凜冽響動的寶劍,和其他一些嘈雜的弟子交談聲,而麵對如此嘈雜,又危險的環境,和即將麵對的危險,男人卻一點都沒有生命將被奪去的緊迫感。

“小子,看來你還是太沉不住氣,這樣沉不住氣的你,我怎麼能夠不好心讓你早點歸息”他想著,捏緊手裡的東西,閉上眼睛,感受著一陣陣帶著殺氣的寒風。

“心魔,心魔不會無根源而起,看來就算我不出手,以你現在的處境,要麼成魔,要麼被體內的那股力量吸食乾淨,最後不過是一句軀體罷了!”。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本座的人”一道十分冰冷,沒有一絲溫度,清清冷冷,卻又不失威嚴之色的男聲,越來越近,穩準很打落朝著鬼窟冥而去的攻擊。

“哐當”劍被打落的重擊聲,出現在鬼窟冥耳中,鬼窟冥睜開眼睛,毫不意外的看著剛才那把指向他的劍,看著那把正靜靜躺在地上的劍,周圍是因為重壓而留下的深痕。

那聲寶劍過後,剛才還囂張得不行的灼漾,此時正被打擊砸在一根石柱上,身體因為多處受傷,被砸的吐了幾口鮮血。

鬼窟冥嘲諷的笑了一下,很快又收起那絲笑容,臉上換上一張驚恐,害怕無措的麵具,他退了幾步,伸出有些臟兮兮的手,拽了拽靈越的長袍。

委委屈屈的,和那求著主人給予食物的小獸般,帶著霧蒙蒙的眼鏡,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小聲的嗚咽著,倘若是和主人撒嬌“仙尊,都怪弟子,要是弟子不貪玩,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勞煩您救我”。

“仙尊,要是弟子靈根能純一點,說不定現在就不會老是被人欺負”。

“行了”靈越撩了撩自己的衣服,把素色的衣服,從對方手中拉出,他斜眼看了看委委屈屈,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鬼窟冥,在隱蔽的角落,用白皙的手拍了拍衣擺的灰塵。

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灼漾“你們誰來告訴本座,今天此事原來為何?”。

靈越抬了抬白色的靴子,一腳一腳踩在沙礫上,粗糙的沙粒摩攃聲,與周圍的寂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見數刻過去後,沒得到任何人的回答,他開口道:“就沒人告訴本座?”。

“既然你們誰都不肯說,陳冥你來說,本座倒要看看,誰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負我的人”。

鬼窟冥腦海裡一直重現,前一刻靈越那可愛的小動作,這樣一個仙骨俱佳,受萬人敬仰的靈雲仙尊,竟然會做出這般,仿佛小動物%e8%88%94舐毛發般的動作。

第20章 宗門劫9

“陳冥,本座喚你,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