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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給本座過來”說著他手腕一揚,一道道金光從他白皙的手中發出,把一直傻傻站在原地,苦苦思索著什麼的男人拉過來。

鬼窟冥感覺被一道不明的力道,拉著不斷往前,他眨了眨眼睛,一根根長長的睫毛,上下眨動,在他冷酷又俊美的臉上無比突兀。

“啊!,仙尊您叫弟子”腰部被一道大力包裹著,鬼窟冥順著力道不斷前進。

青衣黑發,衣和發因為大力的拉動,飄在身後,如波濤洶湧的海浪,一圈圈圍繞在俊美男人身後,飄逸而神秘,半紮著的發髻高高豎在頭頂,宛若氣宇軒昂的神仙,通體仙骨。

一陣陣微風吹過,長發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沒有對未知的畏懼之色,反而很是享受這種被包裹沒有攻擊的靈力。

男子容貌如畫,俊美非凡,好似被女媧精心雕刻過,棱角分明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無數個優點加在他的身上,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男子如畫,美得不可方物,靈越微微動了動手腕,力道鬆懈下來,隻是輕輕捏住男子青色衣袍,把人穩穩放在滿是沙礫的地上。

再次重申了一遍剛才的問題“本座問你,前一刻在這裡發生了何事,好端端的你們為何要動手”。

鬼窟冥動了動癢癢的耳朵,那一道道清冷鑽入耳蝸的聲音,才慢慢不再蘇蘇麻麻,食骨之味消失,他動了動嘴唇,開口道:“仙尊,弟子也不知這位師兄為何要與弟子比試”。

他說著側頭看向躺在地上,咳嗽不止,臉色難看,頹廢狼狽不堪的灼漾,嘴角偷偷露出一抹笑,那絲笑容一閃而逝,快得讓人無法捕捉,好似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過。

“仙尊,弟子真是委屈極了,剛才我不過是看一場比試,哪知那場比試勝利後,這位師兄就要和弟子比試切磋,弟子不肯,他就開始逼弟子”。

“知道了”靈越冷冷回答了一句,把一直放在鬼窟冥身上的目光,轉向灼漾。

“灼漾,對於陳冥說的所有話,你可有何要反駁”。

灼漾臉上怒氣不減,眼睛裡燃燒的火越來越旺盛,他用粗糙帶著沙粒的手,快速擦掉嘴角的血漬,直起身體,疼痛感源源不斷自身體傳來,他難受得咳嗽了幾聲,再次吐出一口濃稠的鮮血。

混沌帶著怒火的眸子,四下掃射了一圈,這其中有他熟悉的人,也有他陌生的人,而他卻沒在那一雙雙眼睛中看到任何感覺,他們冷漠異常,和看陌生人沒有兩樣。

平時的那一句句奉承話,放在這個時候還真是可笑,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邪肆的苦笑,陰森又可怖。

“仙尊,我確實對陳冥師弟出手,我無話可說”他放任身體上的疼痛傳遍全身,腦海卻是清楚異常。

“你可知道傷害同門弟子該受何等懲罰,行了,你自己去領罰”說著他轉身把一直傻傻站在原地,和傻子一樣的人重新帶回看台。

看台上幾個長老麵麵相覷,他們把目光投向緩緩落在高台之上的兩人,幾個白發蒼蒼,在宗門裡德高望重,頗受敬仰的長老,竟欲言又止,不知道從何開口。

他們兩個雖然在門裡地位不小,可他們幾個老頭子加在一起,卻是抵不過一個幾千年,就通往分神大能的靈越。

靈越掃了一圈,看著臉色各異,嘴唇蠕動,卻又一直不開口的幾位長老,他長身玉立,藏青色的翠煙衫,散花符文霧綠草百衣袍,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翩翩不凡。

“幾位長老有話便說,何必遮遮掩掩”靈越冷冷清清,空靈幽遠的低沉嗓音,一遍遍在高台上傳播,幾位長老見此,互相看了看。

“靈雲仙尊,灼漾再不是,他那也是掌門的弟子”。

“你剛才如此傷他,是不是出手太重,再說他戰鬥了那麼多場,身上全是傷,加之你那沒收靈力的一掌,他現在怕是心肺劇烈,根骨儘損,怎麼還受得了懲罰”。

“怕是他身上這傷,也要養個幾十年……”長老吞吞吐吐,含含糊糊把話說完。

而靈越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甩了甩袍子,開口道:“本座還以為眾長老要說什麼,這是你們的意思?”。

“不過是他先傷害本座中人,本座隻不過是略施小計,懲罰懲罰他罷了”。

“至於宗門的懲罰,那是宗門曆年來的規矩,傷害同門弟子本就是大罪,本座並不覺得這個懲罰哪裡重了?”。

“要是眾位長老覺得此事不妥,大可以在掌門出關後,稟告與掌門,待掌門定奪後,再做調整”。

靈越撩了撩衣袍,把目光從眾長老身上移開,看向百裡之下的眾弟子,底下人頭攢動,烏泱泱的一片,吵鬨繁雜之聲,從裡麵衝了上來。

“執事堂長老,我們開始吧!”。

“好”手握比試龍鱗玉牌的長老,捋了捋胡子,表情依然嚴肅。

“眾位弟子,此次比試勝負已出,前十名已出,百寶庫將在十日之後打開,屆時前十名弟子便可以進入百寶庫,挑選貼身法器”。

“現在本座還要重申幾點,百寶庫乃是我宗門聖地,進去的弟子一律要帶上限製令,你們切記不要上頂層”。

“頂層有宗門鎮門之寶,任何人不得上頂層,更不能拿裡麵任何東西,彆怪本座沒提前告訴你們,裡麵的東西亦正亦邪,拿來有一半的幾率會被它吞噬乾淨”。

“所以本座提醒你們儘量不要去動,動了你們知道後果,要是還有不清楚的弟子,回去看弟子告誡便知”。

“弟子謹遵長老命”底下跪倒了一片,一道道有力的聲音,震得人耳麻。

鬼窟冥站在高台之上,一步步往後退“百寶庫頂層,不錯,看來我要的煉天珠就在裡麵”。

第21章 宗門劫10

“可是,他現在一頭霧水,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進去?”男子皺了皺眉頭,心上開始焦躁不安,此刻他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的他身上靈力全無,怎麼才能進入百寶庫,拿到煉天珠恢複魔力。

鬼窟冥獨自一人,站在高台一個不怎麼引人注意的角落,他雙手抱%e8%83%b8,青色衣袍,乖順地拉下來,圍在男人周邊,給他本就疏遠的氣勢加上了一筆。

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身體斜斜往後仰倒,臉上霧色不減,好似被什麼死死纏繞住。

外表本應該看起來很是放蕩不拘,但此時他的眼裡,卻閃過一道道錯綜複雜的思緒,讓人無法從他那笑著的臉上,看出任何內裡的情緒。

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被發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幽深的眸子,充滿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情感,沒人能知道他此時正在想什麼。

而這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淺淺的抿在一起,整張臉被披上了一層陰霾,倘若被大霧包裹住,眼睛因為這層霧,讓人更是看不懂,疏離感油然而生。

他看了看底下跪著的一排一排的弟子,再看看那個手持比試龍鱗玉牌的長老,他一步步向前,站在如謫仙一般人物身邊,伸手拽了拽靈越的袖子。!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委屈巴巴,帶著一絲委屈和祈求“仙尊,這百寶庫是什麼地方,弟子來了宗門許久,卻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他滿臉的好奇,一雙眸子更是亮得和星星一樣,撲閃撲閃,圓溜溜,裡麵滿是好奇和期待“仙尊~”這一聲軟軟糯糯,如小獸般的呢喃,落在靈越耳中。

靈越動了動耳朵,暗道:“這人反差可真大,和那雪山上狡猾的狐狸一樣,剛柔並濟,既強硬又軟和,讓人一點都生不起氣,反而想要寵著他,把一切他想要的東西都放在他的眼前,任他去挑選”。

“怎麼了,你可是有何事要與本座說”靈越挑了挑丹鳳眼,漂亮的眼尾掃過鬼窟冥,把人所有糾結,全部看在眼裡。

“哦!,仙尊是在和弟子說話嗎?”鬼窟冥抬起眼睛,用霧蒙蒙的眼睛,看著靈越,裡麵滿是男子心底奔湧而來的糾結之色。

男子猶豫了一會,薄薄的嘴唇擰成一條直線,漂亮的雙?唇上下眨動幾下,猶豫良久,一直憋在心裡的話,還是被主人一字一句,吐了出來“仙尊,弟子想去百寶庫看一看,不知弟子有沒有機會,在餘下的日子裡去看一看”。

他說完這句話,臉上全是忐忑,他大步向前,欲伸出手撫上麵前長袍,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伸出一截的手,又有一次被他的主人收了回去。

靈越瞥了鬼窟冥一眼,一直麵無表情,冰冷如水的眸子變了變“對,本座用的是傳音符,這裡除了你,其他人根本聽不到”。

靈越的意思很明確,他剛才的話確實是在對鬼窟冥一個人說,鬼窟冥綻放出一個笑容,不再隱藏自己的小心思。

“仙尊,弟子也想去百寶庫看看,仙尊放心弟子知道自己愚鈍,不奢求進入百寶庫,隻求在外麵看上一眼便好”。

鬼窟冥知道靈越本就不喜歡遮遮掩掩的性子,正好他趁著這個機會把心裡話通通說出來,說不定一直困擾他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想去看看嗎?”靈越自顧自說著,嘴唇微動,桃紅色的粉唇,一張一合,露出裡麵潔白瑩潤的貝齒,剔透白皙,好似一顆顆上好的玉石鑲嵌在上麵。

鬼窟冥抓住自己的衣擺,腦海裡不禁回想起與靈越雙修時的場景,或許是因為靈越體內寒毒積累已久,他們雙修的次數也就不少,幾次下來,兩人之間的默契不斷攀升,對彼此可以說很是熟悉。

靈越看著冷冷冰冰,像是一塊怎麼捂都捂不熱的冰塊,但隻要入了他的眼,那麼就會讓你知道,護犢子那幾個字怎麼寫。

鬼窟冥承認,他和靈越不過是各取所需,靈越要解身上的寒毒,而自己要得到想要的東西,但是誰又能不對獨特的偏愛無動於衷,這世上誰不想被偏愛,誰又不想被特殊對待。

“這有何難,稍後本座與執事堂長老說一說,你十日之後準備準備,和那十個弟子一起去便好”靈越說完,不再多說一句,低頭俯視著台下眾弟子。

“這是答應了?”鬼窟冥雙眼死死盯著,前麵穿著月白色道袍,身軀凜凜,相貌堂堂,從身形便可以猜測,前麵那人相貌可謂佳品。

極美的男子,背對著鬼窟冥,鬼窟冥隻能看到他修長的背影,身如玉樹,身著月白色長袍,略白的衣服微微有些輕盈,因為小小的風就能把它吹起。

袖子外露出一雙白色的手臂,月白色與白色很是相稱,將男子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得玲瓏剔透,長長的披在雪白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