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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夫郎 一春 4340 字 6個月前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

“吩咐下邊的人,繼續盯著。”

“是。”

赫連曜正與青然說著話,天亮才睡的邢大夫精神抖擻地走進來,一看到醒來的赫連曜就問:“侯爺,您修習內力之時,可覺得自己與旁人有什麼不同?”

一晚上,邢大夫還是弄不明白赫連曜身體的特殊之處,本就是個醫癡的他忍不住開口問。

赫連曜有些莫名,道:“並無不同之處,邢大夫因何有此疑問。”

邢大夫將他身體的異樣告訴他,赫連曜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他武學天賦高,根骨好,幼時修習內力功法,輕而易舉,但要說什麼異處,的確沒有。

醫術第一人的邢大夫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他也隻是看到赫連曜忍不住問一問罷了,沒有得到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侯夫郎又被禁足了。

當蘅霄院的人抓了好幾個落雲軒的奴仆,並且從外關上落雲軒大門的時候,這個消息猶如長了翅膀,飛快地在侯府裡傳開。

奴仆們暗地裡猜測,侯夫郎這次又做了什麼事,竟然讓侯爺下了禁足令,還削減了用度。

府中各處相通,住在頌和苑的侯夫人也很快聽到了這個消息。

心頭震了一下的同時,不禁有些頭痛,實在是不知道楚含雲又在什麼地方做了不合時宜的事。

站在她身邊的吳嬤嬤憂慮地道:“夫人,您彆擔心,侯爺有分寸。”

“是啊,他有分寸,一向獎罰分明,含雲這才解除禁足多少天,怎麼又被他下了禁足令,還削減了用度,豈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侯府中人,他們兩夫夫的情分快沒了。”

已經知道赫連曜準備和離的侯夫人有些難受,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有愧的孩子,哪邊受了委屈她都難受。

吳嬤嬤道:“那要不要讓侯爺過來,跟您說說話。”

侯夫人望著還在昏迷的老侯爺:“不用了,他自會過來跟我明說的。”

——

楚含岫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經過一夜的發酵,昨天夜裡就支撐不住的腰腿更加酸疼。

他眨了眨眼睛,忘記形勢嚴峻的屁股,往旁邊翻了下`身體。

下一秒,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捂著屁股嘶了好大一聲。

正端著他很愛吃的杏仁甜酪走進來的夏蘭嚇了一跳,飛快地走進來:“少爺!?”

“您是不是扯著後邊了?”

“嗯嗯。”楚含岫閉著嘴巴哼哼。

就昨天晚上那個情況,要是赫連曜身體沒問題,夠他從現在懷到進棺材板兒了。

夏蘭心疼壞了,“少爺您pa著,我再給您抹點蓮清膏。”

“嗯,多抹一點。”楚含岫非常自覺,找了一個最方便的姿勢。

沒辦法,誰叫他昨天晚上把異能都用來疏導赫連曜體內的藥力,保住他的玉屏%e7%a9%b4和天鑰%e7%a9%b4了,現在體內的體能隻有一丁點,用在那裡也沒多大用處。

這個蓮清膏好歹是大越的哥兒專門用在那處的,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淺綠色的蓮清膏抹進去,楚含岫舒服了不少,扭頭望著自己褪到大腿的kuzi,露出來的肉乎乎的屁股,問夏蘭:“看著怎麼樣,有沒有明顯的傷?”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夏蘭已經顧不上羞澀了,心疼地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蓮清膏,輕輕地抹到豔紅腫脹的jin窄細縫裡:“少爺來侯府,真是受了大罪了。”

“都怪含雲少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讓少爺吃這樣的苦。”

“哼,今早蘅霄院那邊的人來帶走好些奴仆,我可開心了!”

???

一醒來就有瓜吃,楚含岫問夏蘭:“落雲軒那邊又出事兒了?”

“不知道何事,反正落雲軒被帶走好幾個奴仆,那會兒少爺您睡得沉,沒聽到動靜,可熱鬨了。”

夏蘭自小在楚含岫身邊伺候,對楚含雲這個經常找他們麻煩的嫡出少爺沒有對少好感,湊到楚含岫耳朵邊道:“在存曦堂裡,我和平安都聽到旁邊的聲音了,含雲少爺發了脾氣,砸了好些東西,還說要見侯夫人和侯爺,但蘅霄院那邊的人才不管他,把人帶走就把門鎖了。”

“聽說,還削減了落雲軒的用度,現在下邊的人都猜他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第60章

夏蘭的話讓楚含岫怔了怔,他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赫連曜中春[yào]那事。

難道說這事兒是楚含雲乾的?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楚含岫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肯定是對的,他大哥那個性子,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什麼都乾得出來。

他現在真是慶幸自己沒有把寶全壓在楚含雲那兒,從邢大夫那裡撬開了一條口子,能夠找到機會接觸赫連曜。

不然按照赫連曜的性子和楚含雲這次做的事情,想再次借著行房給赫連曜治療,難於登天。

昨天晚上累了幾個小時,又睡了很長時間的楚含岫餓了。

等後邊擦好了蓮清膏,直接讓夏蘭把擦臉的帕子遞過來,漱了個口,趴在床上吃夏蘭端來的東西。

——

同一時間,體力恢複一些,麵色看起來也不再那麼難看的赫連曜去到頌和苑。

老侯爺還是跟前兩天一樣,躺在床上沒有醒來。

但是麵色紅潤,讓人一看就知道他身體沒問題,也許過不久就會醒來。

赫連曜的目光從老侯爺身上移到明顯有些心力交瘁的侯夫人臉上:“母親,府中一應事宜有我,您無需憂慮。”

從聽到他又把楚含雲禁足的消息,連午膳都沒吃的侯夫人看著他:“曜兒,你和含雲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要與他和離了嗎,怎麼連這最後的體麵都不給他,等到你跟他和離,要是旁人說些風言風語怎麼辦。”

已經猜到她一定會問這件事的赫連曜手從腿上抬起,搭在扶手上,俊美削瘦的眉眼冷厲意味十足,沒有絲毫隱瞞地道:“母親,昨日手底下的暗探探查到,他今年三月買的兩個護衛來路不正,是不知名勢力的暗子。”

“我便與青然他們去落雲軒,想一探究竟,他是我的夫郎,若是那兩人脅迫他,危及他性命,青然他們自會將人製住。”

“可兩個暗子沒有異動,他先在自己身上抹了極樂散,致使我中了此邪藥。”

“什麼?!”侯夫人滿臉震驚,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和驚詫。

極樂散是yin邪之藥,但京都裡一些家風不正的權貴,也用此藥助興。

侯夫人生在京都長在京都,自然知道極樂散是什麼東西,一旦用量過多,可是會廢掉男子身體的。

一向惹人疼,懂事孝順的楚含雲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侯夫人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而赫連曜說的都是在夢裡聽到的夢話。

跟赫連曜一起來的青然道:“夫人,侯爺所說之事屬實,侯爺中極樂散的時候,小的就在院子裡,邢大夫一去,就聞出了侯爺中的是極樂散,當即給小的們服了解藥,又為侯爺診治。”

“後來呢?”侯夫人麵色急切,憂心忡忡地望著赫連曜。

自家兒子的身體她怎麼不知道,自從墜馬之後就虛弱不堪,被下了極樂散,其能有好!

侯夫人刷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著赫連曜的手緊張地望著。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赫連曜道:“邢大夫給我用了解藥,又……”與楚含雲再次行房,還是在自己被下了藥,神智不清的時候,赫連曜眸色暗了暗道,“又與他行了房,方解此藥性。”

“母親莫要擔心,邢大夫已跟我說過,這次運氣好,我身體無大礙。”

侯夫人手顫唞著,在聽到他說自己身體無大礙的時候,肩膀一下子垮下來,“他怎麼如此糊塗!!!”

侯夫人自責不已:“那日他與我說在霓裳閣的時候遭到人恥笑,說進門多日,與你還無子嗣,遭到人恥笑,所以想與你儘快有個子嗣。”

“後來你來的時候我本想勸勸你,好好跟他過日子,就算與他沒有子嗣,也萬萬不能虧待了他,出去走動的時候也說非他不能生育,是我們侯府對不起他,可是後來你說你要與他和離,這些話我就沒告訴你。”

“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把主意打在極樂散上。”侯夫人後悔極了,要是自己那會兒察覺到含雲的心思,勸一勸他,他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種念頭了。

還有曜兒,要是自己把含雲說的話告訴他,他是不是也不會有這一遭。

屋裡這會兒隻有赫連曜,侯夫人,青然,其他的一乾人等全部退了下去。

青然聽到侯爺前幾日就已經打算跟侯夫郎楚含雲和離,鬆了一口氣,經過侯爺中極樂散一事,他對侯夫郎楚含雲再也尊敬不起來。

赫連曜望著為楚含雲傷神難受的母親,道:“如今我已將他禁足,削減了用度,直到手裡的事告一段落,便會與他和離,母親,若是他遣人到您這裡求情,您萬不可因一時惻隱之心,許他出落雲軒。”

侯夫人是真心把楚含雲當自己孩子來疼,眼淚一下子落下來,“怎麼就成這樣了,曜兒,含雲他怎麼如此行事……”

赫連曜見過許多人,在霽州,永州,為了銀子,為了權勢,種種層出不窮的手段和心思從未有一刻斷絕。

他沒有說話,靜靜地陪侯夫人坐了一會兒,才從頌和苑出來,回到蘅霄院。

用了三罐蓮清膏,再加上躺了一個白天加黑夜,第二天,楚含岫總算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嗚嗚嗚嗚嗚

為了儘快治好赫連曜,楚含岫都沒在腰腿上用異能,隻節約地用些在houbian。

今天下午他打算去邢大夫院兒裡,跟著邢大夫一起去給赫連曜施針,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給他按摩,到時候用到的異能可多,自己能省點就省點吧。

腰腿還酸疼,楚含岫帶著夏蘭和平安,腳步緩慢地來到邢大夫的小院子。

“邢大夫,什麼時候去給我哥夫施針啊?”一進門,楚含岫臉上帶著笑容,哥夫這個稱呼叫得可順溜。

正在寫方子的邢大夫看到他來,一眼就看出他走路姿勢有問題:“怎麼了?跌了?”

楚含岫嘶嘶地抽著氣,故意誇張地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在院兒裡蹦躂了一會兒,就這樣了。”

“這腿腳還不如老頭子我呢,上山下山什麼事都沒有。”

“那是,邢大夫您一手醫術天下無雙,腿腳功夫自然也一樣厲害。”

邢大夫瞅他一眼,突然靜默了,嘟囔道:“誰說老夫醫術天下第一了,侯爺身體的異樣我就弄不明白。”

赫連曜身體有異樣?

楚含岫急急急,什麼異樣?

昨天晚上他不是用異能給赫連曜梳理藥效了嗎,難道赫連曜回去又出了什麼岔子?

他麵上沒有露出異樣:“哥夫身體有什麼異樣,連邢大夫你都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