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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046 字 1個月前

族的朋友去了,屋內並沒其他人。

“姬城初掌皇權,為了控製住滿朝的文武,他最好的辦法便是往後宮拉幾個家族勢力強橫的妃子。”楚衡在椅子上坐下,一臉的冷淡,似乎對這消息並不感興趣。

“我已經讓哈魯去找合適的姑娘了,我們不能浪費了這個往後宮塞人機會……”芙白頓了頓,眼神暼向窗外,嘴角是淡淡的冷笑:“有什麼比同床異夢的枕邊人更有趣呢?”

“芙白,你聽著……”楚衡蹙了蹙眉頭,一臉正色:“我剛剛同皇上說了些話,也許你想聽聽。”

“楚衡!”芙白好似知道楚衡要說什麼,她猛地回頭看向楚衡:“你可記得你將我帶出宮的時候對我承諾過什麼?”

楚衡挑了挑眉,沒說話。

芙白則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你說過,我們遲早有一天會打回去。”

“你聽到我剛剛跟皇上的說的話了?”楚衡眼神灼灼的看著芙白。

“聽到了。”芙白臉色冷的嚇人,眼神裡都是冰碴子:“你想同他老死江湖?還真是幼稚的想法,這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楚衡!”

“芙白,皇上若是不想重返帝位。你我再怎麼努力都是無濟於事的。”

“皇上他幼稚!可是你不能同他一樣!”芙白頓了頓,換了一副苦口婆心的臉看向楚衡:“楚衡,皇上他喜歡你,他會聽你的勸說。”

“你想讓我勸他重新奪回皇位?”楚衡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芙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衡,情緒忽然就暴躁起來:“皇上那個人,你應該很了解才是,你可以輕易左右他的情緒。燃起他的有鬥誌。我們不需要一個消極的隻想安穩度日的無能君主!你可以改變這一點!”

“芙白。注意你的言辭!”楚衡站起身來,一臉冷色的看著芙白:“江嵐是皇上,這世上沒人可以左右他的意誌。他想要的東西,我會幫他取來,他不想要的,我也不想要!”

“楚衡!”芙白氣的眼睛通紅。下一秒她猛地轉身,摔門離去。

“芙白……”楚衡見狀歎了口氣。抬%e8%85%bf趕緊追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在樓下吃早餐,早餐是簡單的餅子和馬奶,吃飯的時候,芙白依舊黑著臉。楚衡兩次向跟她搭話,都被她不痛不癢的擋回去了。

早餐結束後,哈魯也回來了。他一身酒氣,走起路來都跌跌撞撞的。

“都說了。讓你行事低調些,怎麼又去喝酒……”芙白一臉厭倦的扶著哈魯的胳膊,將他扶上了二樓。

“看來我們得在這地方停留一天了。”江嵐笑著看著芙白和哈魯的背影:“我覺得她們兩個還真的蠻配的。”

“是蠻配的。”楚衡嘴抿成了一條線,芙白是個有野心的人,而哈魯恰恰能給芙白施展抱負的機會,這兩個人還真是蠻配的……

“我們去鎮上轉轉吧。”江嵐轉頭看向窗外,看著窗外夏色盈目,一臉的期冀。

“我給您拿件外套。”

“都是盛夏了,不用穿那麼厚的。”江嵐搖了搖頭。

“這裡是北方,風硬的很。”

楚衡看了眼窗外,這裡的夏天的溫度跟京城差不了多少,可若比起藤城來,就涼快太多了。藤城的夏天,太陽能將人曬化在街道上,一到正午時分,街上都少有人出門。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身體,可我若套著外套出門,怕是會中暑的。”江嵐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形。

楚衡注意到,江嵐說話已經不用“朕”自稱了,而變成了“我”。她想起昨天晚上皇上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嘴角微揚起:“好。”

楚衡和江嵐出了門,芙白則站在二樓的窗口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臉色陰沉。

“看什麼呢,給我弄碗醒酒湯吧……”哈魯迷迷糊糊走到窗口,一臉奇怪的看著樓下漸行漸遠的兩個人:“是我還沒醒酒麼?楚衡和皇上不是一直深居簡出的麼,怎麼今兒竟然齊齊上街去了……”

“我去給你弄碗醒酒湯。”芙白關上了窗戶,轉身出了房間。

芙白離開後,哈魯那醉醺醺的眼睛瞬間清明了下來,他又推開窗戶,楚衡和江嵐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哈魯眉頭微蹙一臉的疑惑。

一刻鐘後,芙白端著醒酒湯回來了,哈魯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來,喝了吧,喝了頭就不疼了。”芙白扶起哈魯,用勺子舀起醒酒湯,喂給了哈魯。

哈魯喝了一口湯,眉頭幾不可見的顰了一下,下一秒他拿過湯碗,仰頭便將湯灌了下去。

“你還以為這是酒麼,這是湯,應該慢慢喝的。”芙白笑了笑,將湯碗拿了回來:“我將碗給老板娘還回去。”

芙白離開後,哈魯猛地起身,他走到自己的包裹處,伸手在兜裡掏了起來,不多一會他拿出一個陶瓷瓶子,擰開瓶蓋倒出藥丸塞進了嘴裡。

剛剛那個醒酒湯的味道不對,雖然不知道芙白在裡頭添了什麼,可哈魯還是給自己吃了個解毒丹。

“可是芙白為什麼給自己下藥呢……”

哈魯吃完解毒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按道理來說。眼瞧著要入辛族了,皇上楚衡還有芙白都要指著自己,沒必要給自己下藥啊?

難道,是為了以此來要挾控製自己……

這藥定然是楚衡讓芙白下的,楚衡的藥哈魯見過……

哈魯想到這裡,脊背便冒出一身冷汗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解毒丹真能對抗著楚衡的藥麼。

“真是見鬼。”哈魯氣的伸手砸了下床沿。他忽然反身趴在床沿上。開始扣自己的嗓子。昨兒吃了一晚上的酒席,這一吐,便是稀稀拉拉的一地。隻是希望這樣。藥多少能吐出來些……

“你這是怎麼了?”芙白推門進來,見哈魯正趴在床沿吐,忙走了過去:“怎麼還吐了?”

“喝多了,惡心。口乾的很……”哈魯轉身又躺在床上:“我困了。”

“我扶你到隔壁睡吧,這房間是沒法待人了。”芙白看著哈魯吐了一地的半消化食物。眉頭皺了皺,一臉厭惡。

哈魯點了點頭,他這會覺得身子越來越沉,頭也越來越暈了。他知道自己的酒量,造成這個效果的不是酒,是剛剛芙白給自己下的藥……

芙白讓老板娘在隔壁又開了間房。扶著哈魯在房間內躺好,又看著老板娘將哈魯吐的東西收拾好。隨後她才回到哈魯住的房間。

哈魯這時候已經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芙白翻了哈魯的包裹,從中取出哈魯的一隻刻著辛族文字的手環,隨後她又拿著廚房偷出來的炭,用炭尖兒在一張白色絲帕上寫了些字,最後用這絲帕把手環包上,環揣進懷裡,悄悄出了門。

晚飯時分,楚衡和江嵐回來了,正看到房間對麵的門打開著,芙白坐在屋內的窗口處看書。

楚衡讓江嵐先回自己的房間,她則朝著芙白走了過去:“姐姐怎麼搬了屋子?”

“那個屋子讓他吐的一塌糊塗。”芙白厭煩的合上了書本:“今天過的真是糟透了。”

楚衡聞言歎了口氣,邁步走進屋子:“聽著,芙白,昨兒跟你說的那些話,真是對不起……”

“什麼意思?”芙白抬頭疑惑的看向楚衡:“你是說,你改主意了?”

楚衡蹙了蹙眉頭,沉默。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既然沒改主意,為何要說對不起。”芙白臉色依舊難看的很:“你既然想跟他一起老死江湖,那就去吧。”

“你還在生氣?”

“我不能生氣麼?”芙白向前走了兩步:“聽著,你帶我出宮前可不是這麼同我說的,你騙了我。”

“芙白,對不起,的確是我的錯。”楚衡頓了頓,又說道:“可即便沒有皇上,你不是還有他麼。”楚衡指了指躺在屋內的哈魯。

“他?一個辛族權勢底層的人物?”芙白臉色全是厭惡:“你不覺得這兩者差的太遠了麼?”

“遠麼?”楚衡反手關上了門,一臉認真的看著芙白:“聽我說,即便是我們幫皇上奪回了皇位,你能得到的權勢,不過也就是個有權勢女官,你上頭還會有無數人壓著,皇%e4%ba%b2國戚,朝廷重臣……”

芙白眯了眯眼睛,沒說話。

“可是他呢。”楚衡伸手指向哈魯:“他雖是個不受寵的,可卻的的確確是辛族王君的兒子,若是你助他得了辛族王位,你能得到的是王後之位……”

楚衡頓了頓,又說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以你的手段,怕是會將這個王捏的緊緊的,到時候你就是萬人之上,無人之下。”

芙白眉頭蹙了蹙,似有意動。

“芙白,對於皇上的事,真的是抱歉。”楚衡伸手拉住芙白的手:“我今天跟皇上去邊境走了走,皇上跟我說,他許久不曾這麼輕鬆過。說實在的,我也是這種感覺,許久不曾這麼輕鬆過……”

“所以……”芙白抬眼看向楚衡:“你是下了決心了,不再回京城去了。”

“是,皇上去哪,我就去哪兒。”楚衡拍了怕芙白的手背:“我和皇上會在辛族待一段時間,這期間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

芙白聞言,臉色動容之色更甚:“你讓我想想。”

“好。”楚衡反手打開門,轉身走了出去:“我不打擾你了。”

楚衡離開後,芙白一直望著她的身影,直到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竟然可以這麼輕易的便忘了仇恨,既然這樣,就讓我幫你記起來吧……”芙白嘴角的笑意冷冷的:“更何況,比起辛族這種蠻夷之地,我更喜歡富饒的中土。有句話怎麼說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哈魯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整個人眯瞪瞪的坐在餐桌邊,一邊喝著麥子茶一邊使勁的捶著自己的腦袋。

“宿醉就是這麼難受的。”江嵐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過來,將湯遞給了哈魯。

哈魯嚇了一跳,一臉受寵若驚的端過了湯碗,這可是皇上%e4%ba%b2手端過來的湯。可隨即他想到江嵐已經被人攆出京城了,如今也不過是個亡命天涯之人,哈魯的激動便瞬間蕩然無存。

低頭聞聞醒酒湯,味道很正常,沒有加什麼料。哈魯低頭將湯一飲而儘,隨後拿起桌子上的硬饃饃啃了起來。

睡醒之後,饑腸轆轆,而吃飽之後,哈魯便開始打聽他睡過去的這段時間,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沒什麼奇怪的事。”江嵐喝著麥子茶,一臉溫和的笑:“我們都在等你醒來,好由你引路去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