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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134 字 1個月前

哈魯疑惑的挑了挑眉毛,他納悶芙白為何給自己下迷[yào]……

就在哈魯和江嵐圍著餐桌吃飯的時候,楚衡正在二樓看楚無極留下裡的書。

“我能進來麼?”芙白敲門。

楚衡放下手,起身去開門,就見芙白頂著兩個黑眼圈站在門口。

“我昨天看到你屋內的燈一夜沒滅。”楚衡一臉擔憂的看著芙白:“哈魯還好麼?”

“他昨兒晚上又吐了兩次,不過這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他正在樓下吃飯,胃口還不錯。”芙白邁步進了屋子,她反手關上門,一臉認真的看向楚衡:“我昨兒晚上一直在想你說的話,我覺得你說的對,當辛族的王後,或許真的是個好主意。”

楚衡聞言臉色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你能這麼想變好,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然會幫你。”

“那就先謝謝你了。”芙白伸手拉過楚衡的手,一臉的%e4%ba%b2切:“你可一定要幫我。”(未完待續。)

☆、184 蘇府

就在楚衡和芙白二人寒暄的時候,正有一匹快馬帶著那被絲帕包著的手環一路往京城方向疾馳。

十日後,京城。

“這東西是從辛族邊境送過來的。”冬臨將絲帕和手環放到姬城的龍案上:“這個時候,江嵐怕是已經進了辛族境內了。”

“知道他在哪兒就好辦。”姬城拿起鐲子,自己看著鐲子上的烙印標誌:“這手環是辛族王室的東西,江嵐跟誰在一起?”

“和辛族的一個不受寵的王子。”

姬城點了點頭。

“還有楚衡。”冬臨吸了口冷氣:“她還活著。”

姬城瞳孔猛的一收,手裡的金手環被捏的變了形狀。

冬臨將絲帕往前推了推:“我也不知道楚衡是如何死而複生的,可是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她五年前在藤城亂葬崗,不就死過一次了麼?”

“聽說那次她隻是重傷,狀態看似假死……”

“就算你說的對,那這次呢?這次她的確是死而複生吧?”冬臨眼睛眯了眯,眼底有暗光一閃而過:“不但死而複生,還奪回了她自己的身子。”

“她自己的身子?”姬城想到自己殺了楚衡後,那無妄殿裡的白池荷便消失了,他低頭沉思半晌之後又開口道:“會不會這次出現在邊境的,不是楚衡,而是白池荷?”

冬臨聞言眨了眨眼睛,似在思索。

“不對。”還不等冬臨說話,姬城又自己將這假設否定了:“若那人是白池荷,江嵐便不會與她同行。”

冬臨點了點頭。

姬城又問:“同行的就他們二人麼?”

“同行的還有年達。”冬臨抬眼看向姬城:“你沒殺掉他麼?”

“殺了。”姬城動了動身子,一臉的疑惑:“這事可真是奇怪。我是看著年達斷氣的……”

冬臨望著姬城,半晌沒說話。

“還有其他的消息麼?”

冬臨這才點了點頭:“除了江嵐楚衡和年達,同行的還有一個宮女和一個辛族王室子弟,那宮女便是偷偷出來報信的人,我們可以從她這下手,楚衡很信任這個宮女。”

姬城搖了搖頭:“這事蹊蹺的緊,讓白家派個高手去。將這五個人都殺了吧。”

“不行!”冬臨搖了搖嘴%e5%94%87:“楚無極的筆記必然在楚衡手裡。我們得拿到這本筆記。”

“不過是一本筆記而已。”姬城抬眼看向冬臨:“無妄殿中有楚無極的無數藏書,娘你想看大可以去看,何必糾結與一本筆記。”

“不行。我一定要拿回這本筆記。”冬臨眉頭皺著:“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姬城挑了挑眉毛,沉默著不說話。

“城兒,你得幫我把筆記拿回來。”冬臨起身坐到姬城身旁,伸手拉著姬城的手:“娘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朕好?”姬城眼神冷冷的:“那你不妨直接告訴朕。為何一定要那筆記?”

“還不是因為你身上的毒……”

冬臨的話說了一半,姬城揮手打斷了她。

“朕中的毒朕自己清楚。現在已經解的差不多了,你要拿楚無極筆記定然是有彆的緣由。”姬城將自己的手從冬臨手心中抽出來:“彆一直拿朕當筏子,什麼時候你想清楚了,再來同朕說吧。”

姬城起身離開了禦書房。留下冬臨一個人坐在龍案邊。冬臨伸手將桌子上的絲帕拿了起來,絲帕上炭筆寫的字跡已經由於長途跋涉模糊了,冬臨伸手在絲帕上揚下一層米分末。那字跡便又清晰的顯露了起來。

冬臨拿起手帕看了起來,半晌過後。她扔下帕子,嘴角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有的人天性裡就帶著背叛。”

京城,蘇家。

愜意的午後,陽光溫暖,樹影斑駁。蘇母坐在廊下的安樂椅上,手裡拿著把團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扇麵的畫。

畫上是個妙齡少女,正回眸淺笑,像是春季含苞待放的花蕾。

“老夫人,老奴還是把這扇子給你收起來吧。”一個一臉褶子的嬤嬤站在蘇母身後,眼中全是擔憂和不忍:“老夫人,您得保重身子啊。”

“這扇麵是莫心及笄那年,宮裡來人給她畫的,那畫師畫工真是好,你瞧瞧,這人啊明明在扇麵上,我卻瞧著她好像活過來了。”蘇母依舊盯著手裡的扇麵看:“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可我總覺得,莫心還是這麼小的一個小女孩……”

“老夫人……”那嬤嬤歎了口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娘。”蘇雲生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他見蘇母又在拿著扇子端詳,忍不住歎了口氣,走上前去:“娘,姐姐已經死了,您彆再想她了。”

蘇母皺了皺眉頭,偏過臉去好似不願意看到蘇雲生一般,眼睛就隻盯著手裡的扇麵。

“娘……”蘇雲生歎了口氣:“你既然不願見我,我去看看爹。”

“不必了。”蘇母將扇子放在膝蓋上,又將頭轉回去看向蘇雲生:“你爹昨兒酒喝大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他都那麼大年紀了,您就勸著他些,少喝點酒啊。”蘇雲生見蘇母跟自己說話了,臉上露出笑:“母%e4%ba%b2您也是,注意些身體。”

“一把老骨頭了,你姐姐都死了,我還有什麼好活的。”蘇母臉色冷冷的,望著蘇雲生的眼神冷的讓人心底發冷。

“娘,你覺得姐姐是我害死的?”蘇雲生氣也上來了,他冷哼一聲,眼睛瞪得溜圓:“姐姐那是自作自受罷了。”

蘇母抬手指著蘇雲生,手臂因為氣憤而不停的抖著:“你姐姐都死了,你還這般說她?!”

“我為何不能這樣說她?像她那樣惡毒的婦人,也是生平罕見!”蘇雲生眼裡的紅血絲都蹦了出來:“她出嫁前害自己的弟弟,出嫁後連自己的丈夫都不放過。逼宮奪位,殘害忠良,這種人死了是好的!”

“你……”蘇母氣的一口氣沒順上來,直接翻白眼暈了過去。

蘇母這一暈,著實給蘇雲生嚇了個夠嗆。他忙上前幫著蘇母順氣,而一旁的老嬤嬤也趕緊跑去找大夫,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大夫便背著醫藥箱趕了過來。

可彼時蘇母已經沒氣了。蘇母竟然硬生生被蘇雲生兩句話給氣死了。

“這簡直不可思議好麼……”冬臨站在蘇家的靈堂前,看著那厚厚的棺槨,非常想扒開棺材蓋去看一眼。那蘇家的主母是不是真躺在裡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冬臨原本是蘇莫心的丫鬟,這蘇府她太熟悉了,蘇母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個硬派的老太太。這般就死了,實在是……

“太後。時辰不早了,您是不是……”蘇雲生站在冬臨身側,臉色黯然且恭恭敬敬。

冬臨點了點頭:“那本宮就不叨擾了。”

蘇雲生送冬臨往門外走,沒走幾步。便碰到了一身縞素的蘇府家主蘇大人。

“蘇大人。”冬臨嘴角微揚,她同蘇莫心的關係本來就不好,這會見到蘇家這副樣子。冬臨的內心其實是愉悅的。

蘇大人卻好似根本沒聽到冬臨的話,瞧也不瞧他一眼。徑直往靈堂走了去。

“太後,我爹他……”蘇雲生頓了頓,又說道:“我爹他最近精神恍惚,可能是人到老年,又喪女喪妻的,希望太後不要同他一般見識。”

冬臨點了點頭:“你是我助我兒登基的功臣,就衝這一點,你們蘇府這些事本宮都不管。”

“謝太後。”蘇雲生對著冬臨行禮。

“彆叫我太後。”冬臨揉了揉太陽%e7%a9%b4,一臉的疲憊:“還是叫我藤王妃吧。”

“是。”蘇雲生挑了挑眉毛,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他抬頭看向冬臨,卻發現冬臨也在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王妃。”

“我這兩天後要北上一趟,你陪我一起去。”冬臨視線越過蘇雲生,看向不遠處的蘇宅後院:“你家裡的事,蘇大人應該可以自己處理吧。”

蘇雲生聞言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可是,我得給母%e4%ba%b2守孝,最起碼也得過了頭七……”

“過頭七不行,我等不了。”冬臨頓了頓,想到蘇雲生也是出於孝道,她臉色便和緩下來:“兩天後出發。”

“王妃,這不行的……”蘇雲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我自小因為被姐姐陷害,總是惹得家人誤會,跟家人的感情一直都忽近忽遠,而母%e4%ba%b2,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會溫柔的看著我。”

“那你氣死她的時候,她也這般溫柔的看著你?”冬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雲生的臉瞬間青了。

冬臨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難聽,她麵上有些尷尬,隨後擺了擺手:“罷了,你既想當孝子,就在家守靈吧。不過若是你改變主意了,在我離宮前隨時來找我。”

“我不會改變主意。”蘇雲生脊背挺的直直的,臉上青青白白強壓著怒氣。

冬臨瞬間感到無比無趣,轉身往蘇府大門方向走去。

當天夜裡,蘇雲生正在靈前燒紙,就見自己的父%e4%ba%b2捧著一大束野菊花從外頭走了進來。

父子間是尷尬的沉默,一個人在默默燒紙,另一個則將菊花插入水瓶之中,放在自己妻子的棺槨前頭。

夜色越來越深,屋內隻有燭火燒著紙錢的劈啪聲,蘇大人揮了揮手,讓那守在棺槨邊一直打著哈欠的老嬤嬤退了下去。

此時此刻這屋內便隻剩下父子二人了。

蘇雲生繼續在燒著紙,好半天聽不到身邊父%e4%ba%b2的動靜,他疑惑的抬起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