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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198 字 1個月前

眉頭又蹙了起來:“你今兒真是反常。”

“世子爺怕了?”楚衡衝著姬城笑了笑,露出雪白的貝齒:“衡兒隻是個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弱女子,身上半點藥米分要沒有,世子爺還是怕衡兒。”

“笑話,我怕你什麼。”姬城嘴角微微上揚,心情竟好似天陽光破雲一般,隱隱有些開心起來。

“衡兒還是覺得世子爺在怕衡兒。”楚衡站起身。索性直接坐到了姬城懷裡,她伸手抱著姬城的脖子,忽然就低頭%e5%90%bb上了姬城的%e5%94%87。

姬城的眼睛兀然睜大,手下意識便抱住了楚衡的腰。

一個%e5%90%bb。開始是蜻蜓點水,再是熱火烹油,楚衡%e5%90%bb過姬城的嘴,又去%e4%ba%b2他的耳朵。姬城的呼吸聲慢慢粗重了起來,他一把抱著楚衡的腰。起身進了屋子。

二樓的堂屋內有一張拔步床,床外是天青色的紗帳子,此刻紗帳正隨著微風輕輕翻飛。

姬城抱著楚衡進了拔步床,將楚衡扔到床上,他站在床邊,一陣風從陽台吹過來,他那被血氣衝沒了的理智忽然又回來了。

“衡兒,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好煩,問這麼多。”楚衡伸手拉住姬城的手,將他整個人往床裡頭一帶:“你難不成真是怕了我?”

“爺怕你什麼……”姬城笑了。

“你就是怕我。”楚衡的手又攀上姬城的肩。%e5%90%bb上了姬城的%e5%94%87。

姬城的理智一點一點退了下去,如天光雲破,久違的陽光又照在了身上,這怕是自藤城與楚衡分彆之後,姬城唯一開心的一刻了。

風吹床幃動,天色眼瞧著便暗了下來,靈九端著燭台上樓要點那二樓的八角宮燈,可剛過了台階,要往二樓裡麵走,就聽見拔步床的方向傳來姬城低沉的聲音:“下去!”

靈九愣了下。借著手中的燭火,隱隱能看到床那邊隱隱約約糾纏著的兩個人影。

“還不下去!”姬城的聲音裡帶著重重的不滿。

“是。”靈九不是傻子,這會她也明白那拔步床上發生著什麼,她低頭將燭台放在了地上。轉身便跑下了樓去。

聽著靈九的腳步聲漸遠,姬城低頭看著躺在懷裡的楚衡。楚衡臉頰滾燙,額頭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汗水,整個人看上去如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

隻是……

這白池荷的臉,看著還真是彆扭。

早知道這麼簡單就能讓楚衡屈服,自己又何必費儘心機讓她跟白池荷換了身子……

想到這裡。姬城心裡忽然打了個激靈。不對,楚衡不會這麼容易屈服的,楚衡的性子自己再清楚不過了。當初在藤城北的小院裡,楚衡隻是為了給根本沒有血緣關係的楚三求一條活路,她就能眼睛都不眨的撞了柱子……

“是我嚇到你了麼?”姬城伸手摸著楚衡的黑發:“我殺了綠翹,殺了楚三,又殺了綠蘿,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你害怕了?”

“我不怕。”楚衡動了動身子,在姬城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我怕的是離你越來越遠,越來越看不透你。其實我該謝謝他們,若不是他們的死,我也不會把世子爺看的這麼清楚。”

姬城皺了皺眉,沒說話。楚衡很是不對勁。

“世子爺,你知道我為何會將雪蓮丸給皇上麼?”

姬城聞言原本帶笑的嘴角忽然又抿直了,眼底的黑霧一點點濃了起來,聲音冷的嚇人:“為什麼?”

“我是覺得,皇上不該死。”楚衡歎了口氣。

姬城的臉更難看了:“你的意思是,我就該死?”

“不是你該死,是我們。”楚衡又歎了口氣:“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得活著。可若是你死了,衡兒會陪你一起死的。”

楚衡的話說完,便覺得抱著自己的胳膊忽然一緊,姬城將自己的下巴硌在楚衡的頭上,好久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對不起。”楚衡的聲音低低悶悶的。

“沒什麼對不起。”姬城籲出一口氣來,忽然覺得身子抖輕了不少。許是,自己真的誤會衡兒了:“爺現在不是還活著麼。”

“衡兒原本想陪著世子爺一起死。”楚衡伸手抱住了姬城的脖子,抬眼笑眯眯的看著姬城:“可最近衡兒覺得,世子爺還是挺有手段的。”

“爺挺有手段的,所以你弄不死爺,就轉性了?”姬城伸手掐了掐楚衡的臉,越發覺得這臉看著不順眼了:“還是你原來那張臉好看。”

“瞎說,這白姑娘可是國色天香,衡兒跟她換了皮囊,那是賺了。”

“胡說,衡兒是因為年紀小,沒長開,可美人胚子一看就是傾國傾城的顏色。”

兩人胡亂說了會話,楚衡便沉沉睡了過去,這一覺直到第二天一早。楚衡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樓內安靜異常。

楚衡下了床,走到陽台往樓下看,正看到姬城在樓下練劍。姬城一身黑色勁裝,劍走遊龍,看上去倒賞心悅目。

可楚衡這會卻根本沒有欣賞練劍的心情,楚衡隻看了兩眼,便轉身進了屋子。她坐在椅子上,眼眸低垂,腦子裡想著剛剛姬城練劍的樣子,心底則越發不安了起來。

姬城的身子自打上次被譚嫣兒在心臟上刺了血窟窿,險些死了後,便一直虛弱的不行,可這次看到他,姬城的身子不但已經快無礙了,還能練那麼剛猛的劍法……

還有……

前不久楚衡忽然跟白池荷換了身子,這是誰人的手筆?能做出這麼逆天的事……

這一切一切,詭異的不得了。

楚衡深吸了口氣,她不知道是誰在姬城背後幫著姬城,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據楚衡所知,也隻有一人。

那人就是楚衡過世的父%e4%ba%b2楚無極……

可父%e4%ba%b2已經死去四年多了。

樓下有腳步聲響起,是姬城練完了劍,回迎風閣內了。

楚衡呼出一口氣,她站起身,往櫃子邊走。楚衡的腳步輕盈的幾乎沒有聲音,她先是從櫃子裡抽出了白色的紗帳,隨後又返身回到椅子邊,站上了椅子,抬頭伸手將紗帳掛在梁上,雙手扥了扥紗帳,係了個結。

一根上吊繩子做好了。

楚衡將頭塞到上吊繩裡,又側耳聽了會樓下的動靜。樓下安靜的很,可楚衡確定,姬城就在樓下。

抬%e8%85%bf踢了椅子,嘭鐺一聲,椅子倒落在地。

楚衡隻覺得脖子處火辣辣的疼,整個身子被拉的筆直,好似千金般往下墜,她伸手想拽繩子,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窒息感一點點侵便全身。(未完待續。)

☆、174 入宮

楚衡再醒過來的時候,睜眼看到的便是姬城黑如鍋底的臉。

姬城很生氣,他隻下樓練了個劍,楚衡竟然就敢在二樓上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什麼時候你也學會了這尋死覓活的本事了!”姬城眉頭緊緊蹙著,嘴吧抿成冰冷的一條線,他看著楚衡的目光是滿滿的失望:“你同我在一起,活的就這般不耐煩麼?”

楚衡聞言眼圈一紅,淚珠子劈裡啪啦的掉了下來:“衡兒昨夜夢到父%e4%ba%b2了,四年不見父%e4%ba%b2了,他的樣子都有些模糊了……”楚衡吸了吸鼻子,見姬城在認真聽,她又開口道:“父%e4%ba%b2再夢中怨我,他說我不遵他往日教誨,我不但沒有成為一個成功的無妄,甚至連給父%e4%ba%b2報仇我也做不到,我是不孝女……”

楚衡嗓子依舊火辣辣的疼,每說一句話就像有刀子刮著嗓子,可她還是必須說下去:“這四年來,我一直覺得得自己活的渾渾噩噩,四年前宮變,我費儘心機踏著屍骨逃出了宮,可這般來之不易的生命,我卻終日隻用它琢磨著如何藏起來不被人發現。衡兒真太慫沒用了,衡兒給父%e4%ba%b2丟人了,衡兒除了死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姬城聽楚衡這般說,臉色稍稍好轉了些,他上去拉住楚衡的手,眼神溫柔下來:“你這小腦袋瓜,想的太多了。上次你將皇太後送到我爹娘手中,是我們的疏忽才讓皇太後跑了,這一切若是順利的話,你早都給你父%e4%ba%b2報仇了。如今這個局麵不是你的錯,你放心,有我在。定讓你手刃仇人。”

楚衡聞言抬頭看向姬城,她眼圈還是紅的,濕乎乎的眼眸如小鹿一般:“世子爺,你有辦法對付皇太後?”

“辦法爺自然有。”姬城伸手撫了撫楚衡鬢角碎發:“不過你得等一段時日。”

“等一段時日是要等多久?”

“不會等太久的。”姬城眼眸上像蒙著一層霧氣,讓人看不清內裡的情緒,可看他說話的樣子,倒是一副%e8%83%b8有成竹的模樣。

楚衡隻得低下頭。可依舊皺著眉頭。一副愁容。

“你得相信爺。”姬城拉著楚衡的手,臉上笑得暖暖的:“以後不許做傻事了。”

楚衡扯了扯嘴角,露出個無奈的笑:“衡兒現在也就隻能指望世子爺了。衡兒如今這種身份,想到皇太後身邊下手,那實在是太難了。”

“衡兒這話說的。”姬城頓了頓又說道:“爺倒是覺得,你如今這個身份倒是更不會惹皇太後的懷疑。比之前那楚衡的身份好多了。”

“楚衡搖了搖頭:“我現在隻不過是白家的棄子而已。”

“可楚衡是皇太後的敵人,皇太後會防備著楚衡。卻不會防備一顆白家棄子,不是麼?”

楚衡聽了這話,眼睛轉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惴惴不安道:“可是我沒機會入宮。”

“你瞧瞧你。”姬城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你前天夜在這穆%e4%ba%b2王府邸放火,為的不就是進宮麼。”

楚衡聞言身子一僵,隨後她掙紮著爬起身來。臉上的愧疚之色更濃了:“什麼都瞞不過世子爺,可衡兒實在是沒辦法。隻能孤注一擲了,為父%e4%ba%b2報仇是衡兒此生最大的心願,為了這件事,衡兒萬死不辭的……”

姬城身子向前探,眼中都是懷疑:“你入宮,難道不是為了見皇上?”

“見皇上?”楚衡眼神有些發懵:“我見他做什麼?”

姬城見楚衡的表情不似作偽,眼神閃爍了一下,轉頭往窗外看去:“沒什麼。”

“世子爺,您得幫我……”楚衡伸手拉住姬城的胳膊,搖了兩下:“要是皇上真召我入宮了,就是我對皇太後下手的唯一機會了,可我一個人怕是成不了事,皇太後身邊有高手保護著……”

“好,爺定然會幫你。”姬城眼神閃了下,他才不放心讓楚衡一個人見皇上,總要有個跟著的才好。

第二日,皇宮裡果然傳來了聖旨。

白池淩接了聖旨就要入宮,他竟全然忘了聖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