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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手機打成了飛行模式。父母在國外參加活動,她撥通了自己大哥的電話,但無人接聽。石小桃這個時候應該在郊外采訪,賽貂蟬,隻能打給她了,不知道這丫頭把手機放在哪裡,隻有網絡的生活,這女人根本很少使用對外聯絡工具,還沒等她接電話,她的手機手機電量就撐不住了。

左洋花按下緊急按鈕之後,謝安池就已經穿過牆壁,在天空上飛起來,他要儘快去找布爾。

此時,布爾正在三條街外做著身體檢查,由於要注射疫苗,負責它的醫生和護士為了防止它亂跑,隻能把它暫時鎖在手術台上。

謝安池感到的時候,護士在準備疫苗,醫生在幾個寵物之間穿梭,他們都背對著手術台,他走到手術台邊,“布爾,左洋花又危險,我幫你打開,你要趕緊跟我走!聽到了,就點頭,不要叫。”布爾聽話地點了點頭。

他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想要打開鎖。老鬼說,曾經有個半死人為了救火拿起過盆,但他也隻是聽說。既然那個人能做到,那他也一定可以。

第一次嘗試失敗了,護士正在用針管吸藥瓶裡的液體,他偷偷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又搖搖頭,緊張和興奮讓他不斷地喘氣,希望快些平靜下來。

或許是感受到他那份迫切,鎖開了,布爾輕巧地躍下手術台,從護士身邊飛快跑過去,護士餘光掃到了它,“不好了,醫生,那狗跑了。”

“還不快追!”

後麵的醫生和護士手忙腳亂地把其他動物都關在房間裡,然後來不及換衣服就跟在布爾身後狂奔。

穿越人行道,在車流中奔跑,布爾有些興奮,人行道上有些狗見著了它,也忍不住跟著它跑起來,步行街上的人群裡不時傳來道歉的聲音。

終於趕到電梯旁,帶著老花鏡正在聽收音機的看門大媽見著了布爾,起身要攆走它,卻見它抬起前肢不斷拍打電梯門,還不斷吼叫著。

謝安池忙鑽入電梯,左洋花昏了過去,但也隻是昏迷,沒有意識,謝安池有些慌亂,他試圖凝神聚力拍打她,但她卻毫無反應,“不能睡,醒醒!”

他又想起老鬼的警告,但她已經申明岌岌可危了,呼吸也在減弱,他見外邊依舊沒什麼動靜,心一橫,造了夢。

夢裡左洋花的意識已經很微弱了,他紅著眼睛不斷打她耳光,希望她的理智能夠保持清醒。他眼睛通紅,心裡也有些害怕,這個夢境不斷晃動,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也許是最後一次了,他告訴她,也是在跟自己說,“你一定要活下去。”

大媽一邊在布爾身後拍打自己的大%e8%85%bf,一邊朝外邊路過的人呼喊,有些店家趕來在慌亂中有人突然抬頭發現電梯數字停留不動,大媽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有個姑娘上了電梯。”她趕緊打電話報警。

很快的,消防車、救護車跟著警車都來了。左洋花在電梯裡已經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左大少趕忙跑到她邊上。

“怎麼樣,身體哪裡不舒服?”

左洋花忍不住揶揄,“大哥,你泡妞呢?打擾你了。”

“我懶得跟病人計較。”左大少泱泱地說,“要不是布爾,你現在還困在那個鳥不拉屎的樓裡呢!”

“哎,倒也是。不過,布爾現在在哪?”

“小姐,這裡是給人看病的地方,牽隻狗進來會不會出事?”左大少感覺自己終於智商領先一回,收到左洋花翻的白眼,忍不住歎氣,“我讓助理在外邊陪它。”

正和左大少閒扯,賽貂蟬發來短信,說是剛看到新聞,才知道她又上了社會版,自己老姐被人下了藥,正在醫院,不方便打電話,不如大家醫院食堂一聚?

賽西施打了電話來道歉,“當時遇到點麻煩事,讓賽貂蟬去解救我,還好,後來韓莫北幫了忙,才%e8%84%b1了身。”

晚上,Jupiter出現,帶著她和布爾去爬劇院後麵那座山,晚上兩個人在山頂山看星星。她挺想和他聊聊白天那麼激動的時刻,聊聊布爾,但又想繼續趴著看星星。

謝安池仿佛會讀心術,原本逗著布爾,卻拿起布爾的項圈,“茶布爾。”

左洋花在他肩膀上歪著腦袋問:“怎麼了?”

“布爾原來不叫布爾啊!”

“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問這個問題來著,茶是它的毛色,我又不想它跟彆的狗有一樣的名字,就平時叫它布爾,萬一重名的就叫它茶布爾。”

“想的還挺細致的,布爾這名字又什麼說法沒?”

“我小時候,遇到一個小男孩。他家有隻狗叫布爾,是隻拉布老多,可惜生病死了。那隻拉布拉多在我被欺負的時候,幫過我。我也去了它的葬禮。再後來,我搬家了,那小男孩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兩年前,%e4%ba%b2戚家裡生了小狗,我哥抱了一隻回來,但又沒那個耐心,我就把它抱來養,路上就在想起來那隻拉布拉多了。於是,就叫它布爾了。”

謝安池拍拍她,沒再繼續聊下去,他突然一些什麼,布爾朝他叫了好幾聲,才把他拉回來,他朝布爾扔了一塊餅乾,布爾溜達著朝不遠處的草堆走去,似乎好些年都沒回去看過了。

☆、最後的演出

新年的晚會順利完成了,結束演出後,大家一起去酒店吃飯。席間,舞蹈社的一對金童玉女還特地跳了探戈為大家助興。左洋花還是第一次在現場看探戈舞,再聽周圍人說起他們的愛情故事,又開始在腦袋裡麵添加各種粉紅元素。

左洋花回到家,外邊在放禮花,她心思卻不在那上麵。本來已經睡下,卻又忍不住翻身坐起來,打開電腦,開始欣賞探戈舞。

謝安池穿牆進入,正好撞見她那副豔羨的表情。

晚上,謝安池製造了一個冰雪世界,左洋花看看身上的長裙,有些驚訝,“好奇怪,竟然不冷。”

“漂不漂亮?”謝安池指指周圍的環境。

左洋花如搗蒜般讚歎,“漂亮漂亮。”

謝安池回頭卻發現,他們兩個人根本在回答兩個問題,他無奈地搖搖頭,“算了,今天這些都不是重點。”

“那什麼是重點?”左洋花微微一愣。

“你聽。”

空曠的雪地裡麵傳來她剛剛看過的那支探戈舞的伴奏,“por Una Cabeza。”謝安池非常流利地說出來。

“你…..”左洋花伸手有些不相信耳朵聽到的。

謝安池見她還傻愣愣地看著他,他忍不住俯身咬住她的耳朵,然後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現在開始,聽我的。”

漫天飛舞的雪花中,她在他身邊翩翩起舞。

年關將至,大年三十,話劇團沒接到什麼演出任務,所以,這一天,左洋花照例要會左家。

前兩年都是和老茂老鬼一起過節,這一次,謝安池也想跟著去看看。

左家坐在一個大房子裡麵,進門就是一個整理的井井有條的院子,中央還有一個小型噴泉,靠近噴泉是一個小石桌,邊上有幾個石凳子。

“爸,媽,哥,我回來了!”左洋花一進院子就朝裡麵喊。

左大少抱著紅酒從樓梯上走下來,對著左洋花笑嘻嘻地,“哎呦,小花,可就等你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謝安池仔細打量眼前這個男子,草綠色V領羊毛衫,內襯純色修身襯衣,下麵是咖啡色長褲,整個人斜靠在樓梯扶手上,一副痞痞的樣子,他似乎明白左洋花挑選男人的類型為什麼總是不及格了。

家庭教育影響的太深刻。

他有點迫不及待想知道左家當家的氣質了,於是,繞過這對還打算寒暄幾句的兄妹,朝著餐廳方向走去。

左洋花解下圍巾,布爾歡快地朝餐廳跑去,“得了吧!今年又帶哪個女朋友回家了?老遠就聞到味了。”

“怎麼說話呢!我這也是為了讓爸爸媽媽高興不是,再說了,你不談戀愛,不能限製彆人表達情感的自由。”

左家的餐廳挺熱鬨,布爾趴在一個挽著發髻的女人身上,麵色紅潤,保養的很好,如果不是知道左洋花沒有姐姐,他真的可能會叫錯。

隻是,叫不叫錯,似乎對現在的他沒什麼特彆大的意思。

左洋花的哥哥領回來的女孩子正在和左家大家長聊天,這個女孩子眼睛很明亮,看上去也算是個正經人家的姑娘,就是太貪戀男人的容顏了,最後肯定心碎一地。

謝安池正在感歎這個姑娘的命運,就聽到左洋花在他身後低聲咒罵左家大哥的聲音,“我去,左思成,我看你該改名叫左作死了吧?你把她帶來是什麼意思?她不是你兄弟的女朋友?你搞什麼?”

“沒辦法,受人所托,照顧一下嘍!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嚴去外邊執行公務,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我還是知道的。”左大少一副神氣的模樣,甩開左洋花。

“你的話能聽,豬都能上天。”左洋花小聲嘀咕了一句,下一秒又展開了客氣的微笑地和大家問好。

“小花來了,我們就開飯了。”花木蘭放下布爾,轉身向廚房走去,左洋花立刻跟上去說,“媽,我幫你。”

左家的跨年要熬過十二點,左家的客人帶到晚上八點就被剛回國的男朋友接走了,左大少終於不用壓抑自己,開始喝起酒,左家的客廳也開始了一年一度的桌遊比賽。

臨近十一點,左洋花的眼皮又撕不開了,謝安池還沉醉在左成銘神奇的棋盤戰術中無法自拔。

可惜,他竟然為了讓自己老婆贏,最後放棄了放大招的機會。

跨年鐘聲響起的時候,謝安池感覺自己左手腕處又開始疼痛,甚至發出些光亮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肉身躺在那裡,心跳砰砰的,他有些眩暈。

開春的時候,左洋花興衝衝地跑去找老社長聊天。

“最近看來不少劇本,也看了不少娛樂新聞,我想著寫一出新劇本,所以,想找您商量商量。”

“故事打算寫什麼樣子?”

“我想著把故事還是放在民國期間,一個是將軍府的公子哥,一個呢,是個將軍府的琴師。少爺呢,剛留洋回國,對這個琴師呢,一見如故,兩個人商量著一起出遊,可是這個時候正趕上鬨革命,雖然少爺不太喜歡爭權奪利,但將軍府一片混亂,特彆是將軍去世以後。將軍夫人逼迫他一定要坐上將軍之位,少爺無奈,畢竟他還是很孝順的,索性答應了母%e4%ba%b2,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坐上了將軍之位。新婚之夜,琴師在他門口坐了一宿,隔天,聽到新房開門,才緩緩離開。從此再也沒有踏入將軍府一步。直到有一年,將軍府將淪陷,他匆匆趕來,為了不讓將軍涉險,抱琴赴死。”

“既然大綱都出來了,你先寫寫,再給我看吧!”

左洋花的劇本前前後後花了三個月時間,大家看過劇本,給出了修改意見,她再修修補補又花了一個月,差不多到夏末了。期間,謝安池總是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