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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

“所以呢?”

“我心疼沒碰瓷成功的你。你當初主動放棄這塊鮮肉乾嘛?如果不放棄,你就是謝家的女主人了,畢竟人手上還有珍藏版霸道姐姐強%e5%90%bb我的照片。”

左洋花深吸一口氣,“我把我哥的行程發給你,最新的,我爸都不知道。然後你去找貂蟬把那個照片沒聲沒息給我處理了。”

推開話劇社的排練大門,左洋花有點愣神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受到如此高規格的接待,所有的話劇演員包括老社長都站在台上。

“各位老師,對不起,我好像來晚了。”她局促地朝著前方的一排人鞠躬。

“好了,好歹是個編劇。”有個廚子模樣的鞋拔子臉的光頭摸摸自己的腦門笑起來。

周圍不少附和的聲音,當然也少不了對她能力的懷疑,“這麼年輕,行不行啊?”

“很久都沒來過編劇了。”老社長捋著自己的胡子,打斷了他們的聊天,“社裡的劇本也好些年沒更新過了,觀眾越來越少,來的編劇就隻是來喝喝茶,沒幾天找著新的地兒,就走了。好不容易來一個願意乾的,你們都少說兩句。”

最近的工作是要排練《龍須溝》,左洋花去資料室找劇本,有經驗的演員早已開始準備基本功。

龍須溝的劇本有些陳舊了,左洋花先去複印了前麵幾幕讓大家先練習,後麵的有些字跡比較模糊,需要重新整理下才能複印出來。

她坐在資料室裡,一邊翻閱,一邊整理,一忙就是一整天。

被折騰了好多天的謝安池也被帶到了資料室,老茂說接下來要帶他學習快速瀏覽這門本事。

謝安池和老茂在她後麵的架子那裡練習快速瀏覽。

老茂說要集中精神,讓自己意念全部集中到自己要閱讀的書本上麵,就能夠穿越書皮進入書裡麵。

謝安池嘗試了很久,也不能完全集中精神,費了半天勁,感覺比剛剛練習基本功還要累。

老茂本來在旁邊翻劇本,聽見中午食堂打鈴開飯的聲音,便匆匆起身,謝安池拉住他,“您這是要去哪兒?”

“你小子管那麼多乾什麼?好好練習著,我去去就來。”

“哦。”

左洋花不久也離開去吃飯,謝安池頹喪地坐在地板上,繼續練習,實在無聊了,他飄到左洋花開著的電腦前坐下,上麵的風格還真是出廠風格,一點女孩子的甜美氣息都沒有。

他看到電腦左邊一排排的文件夾,上麵編的名字亂七八糟的,處於好奇,他屏住氣息,想要試試。

謝安池集中意念,卻發現這一次自己竟然成功了,他開心地瀏覽起左洋花所有的文件夾,不時發出驚歎的聲音,隻不過,在翻到一個文檔的時候,他頓住了,這好熟悉的劇情,是他拍的那部電影,但又有些不同,比如主要人物和副線的人物關係。

如果從前十章看會以為文安怡的那個角色是主角,但其實,如果從第五十章開始,就會發現之前那些不過是主角為了複仇所做的局,所有的人都被牽扯在這個網絡當中,但電影並沒有拍到第五十章,充其量也隻有前麵三十章。

林念之看過這個小說?謝安池冷笑,想起接拍這個電影之前,靳斯和方拓可是花了不少力氣才爭取到,還說林念之的老爸就是知名編劇,總不能寫一出爛劇來。可事實是,為了保護家裡的名譽,抄襲了。

怪不得,左洋花那些夥伴那麼看不起林念之。看來著實,是個酒囊飯袋。

看著月亮爬上了窗,謝安池內心是掙紮的,他既想著儘快學會反轉夢境的方法,又想著如何能夠在現有夢境中進行他的計劃。

老茂似乎也看出了些端倪,“看樣子,你沒追上人姑娘。心裡急沒用。”

“老茂,你說什麼呢!”謝安池有些不自然地反駁,“我是覺得她笨,可憐她,想著要教會她怎麼認識男人。”

“你教她這些做什麼?”老茂戳了下謝安池的腦門,“我看你小子就不是什麼好男人,教會了,你還有機會?”

“誰要追她了,渾身上下連點女人氣都沒有。”

“好男人是女人教出來的,好女人也是啊!想想我老婆,當年比這姑娘還不會打扮,她是個唱武生的,成天打扮的跟個假小子似得,剛戀愛那會兒,我要是犯一點錯,那就是一頓揍。可結婚以後,還不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老茂,看不出來啊!該不會是吹牛吧!”謝安池挑挑眉,“她倒追的你?”

“那不是。我追的她。”老茂擺擺手,非常嚴肅地說:“這事女孩子她們臉皮薄,我是先確定她對我感覺不壞,才下的手。”

謝安池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怎麼都感覺你這是在找虐。我才不追這種脾氣的女生呢!橫豎都不安生。”

“所以說,你還是年輕。”老茂伸出手摸摸鼻尖,像是想起什麼來,忍不住笑起來,“我跟你說,當時我老婆還挺瘦。我跟她說,現在起,我要把你喂胖十斤,如果我能做到,你就答應我。結果我沒喂胖她十斤,反倒自己胖了十斤。”

謝安池聽了,小聲嘀咕:“我覺得左洋花減十斤都不錯。成天坐著,那腰那%e8%85%bf,簡直不認直視。夢裡還一堆女英雄的角色,真的是驚悚。”

老鬼眼光發亮,臉龐有開始紅彤彤的,“那你去幫她減肥好了。減完再和她談什麼壞男人的話題,我覺得,她肯定聽得下去。”

“老茂,你開什麼玩笑,我又不能操縱夢境,她整天夢裡都是凶殺現場。”

“女人經曆了不好的事情,總是有自我保護意識。你進入之後,隻要能夠找到她最本質的那個形態,就可以改變下故事結局。”

“怎麼找那個形態?”

“這就要看你自己了,記得不要放過夢境的每個角落。”

謝安池告彆老茂,再次進入左洋花的夢境。今天,左洋花的夢白茫茫的一片,他看不到她,更彆提什麼本質形態了。

他走了很久,才聽到不遠處有一男一女的聲音,順著聲音走,他走到了一片薄霧包裹的竹林,定睛一看,那不是林念之嗎?他難道也掛了?

後來想想不對,今天還在新聞上看他正在國外參加什麼活動來著,下麵又是一堆女粉絲對屌絲的盲目崇拜。

看來是這個女的又想念渣男了。謝安池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他們兩個正在上演言情劇,顯然這個男的不怎麼入戲,看來左洋花潛意識裡還是比較清醒,就是理智不怎麼受約束。他得抓緊時間找她了,不然,這丫頭肯定病入膏肓無可救藥,哪天想不開遁入空門,可是真讓那個林念之給笑死。

謝安池沒想過自己為什麼那麼仇視林念之,單純從一個三觀正常的人來講,林念之那種人對待隨便的女人可以隨便,但事業也那麼不要臉就有點沒品了。

更何況,這個女人又不是隨便的女人。

世界上就是有林念之這種混蛋,他謝安池這種浪子才有崛起之時。

一種熊熊燃燒的鬥誌瞬間滿格,謝安池覺得自己就是救世主,然而,這個救世主剛剛擺好了POSE,就被澆了一桶冷水,他用手把眼睛處的水擦擦,轉身,看見神情漠然的左洋花正掐腰瞪他。

“能不整天一副死人臉嗎?”謝安池朝那對男女看過去,確定自己踩了狗屎運,找到正主了。

“少廢話,來乾什麼啊?”左洋花冷冷地發問,“該不會看上本小姐了吧?”

喜大普奔,終於不要死要活了,改這麼個路線了,謝安池有點苦笑不得,“就您這模樣,真是樂觀。”

“大膽,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左洋花抽出一條白色長劍朝他刺過來,他趕忙跑起來,但不知道為何又回到了那一片迷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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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夢(3)

謝安池總是有那種越挫越勇的精神,這一點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歎。

但唯一值得歡呼雀躍的是,在老茂的指導下,他已經可以開始和他對台本了,台詞功力也突飛猛進,希望自己日後醒來,這能夠成為一筆寶貴的財富。

不知不覺,就到了聖誕節,左洋花和姐妹們聚會閒聊間,無意聽說文安怡懷孕了,可這事被林念之他爸還有文安怡的老板給壓住了。

賽貂蟬吃著香蕉船,邊碎碎念,“聽說,林念之和文安怡吵了一架,不了了之,文安怡去林家鬨了好多回,也沒什麼結果。”

“那林念之沒承認?也沒求他爸?”左洋花覺得林念之對女人隨便但林家的家教也做不出虎毒食子的事。

石小桃咽下嘴裡的%e9%b8%a1肉,小心翼翼地問:“學姐,你還那麼看好林學長?”

“林念之那廝就是在外對女人橫,在家怕老子的主。就算他想要,他老子還不想要呢!”賽西施輕輕搖了搖酒杯冷嘲熱諷道。

謝安池練完功婉拒了和老茂老鬼去市區喝酒的邀請,穿牆進入左洋花家,一股子女人的香氣撲麵而來,可惜就是這坐姿不太雅。見他回來,布爾輕巧的從沙發上跳下來,來到他麵前,賽貂蟬撇頭看了一眼,低聲湊近左洋花,“最近,布爾老是這樣麼?對著牆撒嬌?”

“不會吧?思春?想你以前那家房東的母狗了?”賽西施也朝布爾看了一眼,覺得自己妹妹說的有理。

左洋花忍不住翻起白眼,“瞎說什麼呢?思什麼春,這還寒冬呢!都彆扯了,喝酒!”

剛放下酒杯,賽西施又開始說教,“左洋花,我就看不慣你這樣子,拿不起放不下。麵上說不在乎,私底下還沒忘記那個渣男,我跟你說他今天遇上文安怡這種女人,就是他的報應。”

石小桃忙扶著歪倒趨勢的賽西施,“你少喝點,咱能不提了嗎?翻篇了都。”

“不能。”賽西施伸手一根手指在空氣裡亂比劃,“我跟你說,文安怡那混蛋特麼還去騷擾我弟弟。我弟弟,你知道,多規矩的小孩,她敢在老娘麵前打他。”

“什麼?”左洋花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迎上賽貂蟬輕輕點頭,“文安怡和賽華佗八竿子也打不著吧?”

“萬一,我弟睡了她肚子裡那個孩子的爹呢?”賽貂蟬故作思考狀,撓撓自己的下巴。

“林念之彎了?”石小桃和左洋花同時出聲。

謝安池覺得很後悔,為何要趕回來聽女人八卦,不去喝酒,他現在想走,卻也來不及了,得聽完啊!

“不是他,是一個叫方拓的。聽說之前還是什麼經紀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反正就一GAY,騙了文安怡好多年,後來跟我弟在外邊過了一宿,還特麼是高考前夜,竟然立刻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果斷和某人斷了。但文安怡不樂意,說是耽誤她青春,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反正就懷上了。”

“那,華佗他?”左洋花儘量保持冷靜,努力消化這個消息。

賽貂蟬聳聳肩,“正在考慮怎麼和我爹媽說這事,就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