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1 / 1)

,還不忘記撩了撩自己的劉海。

左洋花冷哼了一聲,“覺得自己很帥?”

謝安池下意識伸手指著自己,但話卻給林念之說去了,“不帥嗎?你不是喜歡這樣的嗎?”

左洋花挑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忘記說了你這款太膩歪了,頂多算個前菜。”

“口氣還不小。”林念之忍不住笑起來,“你覺得自己有機會吃正餐嗎?”

“不過讓您失望了,我已經下單了。”左洋花輕呼一口氣,“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得趕著回去品嘗了。”

謝安池點點頭,邊上林念之臉上的笑意更大了,“洋花,你還在怨我。這樣吧,趕明遇上好的,我幫你牽線,你呢,性子也得改改,彆整天冷張臉,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憋壞了,可是容易生病的。”

左洋花微微扯動起嘴角,“不勞煩你費心了,既然是和我交往過,應該也知道,我給你打分的等級也剛剛及格,你也沒辜負這個分。沒必要知道比你高分的選手,徒增煩惱。”

林念之臉上青紅相接,“怎麼不帶他來?怕是心虛吧!”

左洋花擺擺手,“隨便你吧!林念之,從今天開始,我們個走個的,你呢,萬一再弄些歪門邪道,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謝安池忙追過去,後麵林念之站在門口朝著左洋花背後嚷嚷,“誰跟娶你,算他命大!”

“Jupiter。他肯定敢娶我。”左洋花邊走邊低聲咕嚕,“凡夫俗子,往後男人,索性以臉定江山得了,反正都差不多。”

“小姐,你這可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一棍子打死一船人。”謝安池跟在她邊上調笑著說。

回到宿舍,布爾和老頭在大落地窗邊玩得正起勁,當然左洋花是看不到的,隻是好奇布爾為什麼躺在地板上,四腳朝上亂撲騰。

謝安池走到老頭麵前,卻發現綠色絨布窗簾後麵還有一個抱著酒瓶的老頭,酒瓶的顏色和他皮膚的顏色都是淡藍色的。

“哦,真抱歉,沒提前告訴你就來了,這是我朋友。”老頭指指藍皮膚的老頭,“我們都叫他老鬼。”

“老先生,要不要把他抬到沙發上去?我們再聊?”謝安池想要伸手去抱起老鬼,但老頭攔住他,“不用那麼麻煩,其實,我來是想跟你說,你走以後,老鬼來找我,我才想起來,我那朋友,沒見過你,所以,你入夢可能有些困難。”

“這什麼意思?”

“入夢是有條件的。條件是對方見過你,才能在活人潛意識意念裡允許你通行。”老頭歎了口氣,“即使這樣,你自己也要有很強大的意念要求進入,在兩個意念相通,入夢才能完成。”

謝安池見他那麼難過,思考著各種可能性,“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這個我們要等老鬼醒了才知道,隻是,要先保證你確實能夠入夢。畢竟早前,我也是聽彆人說你這種靈魂是可以入夢,所以,不妨請那位小姐幫幫我們。你也好探尋下有關你的事情。”

“您是說,今晚讓我進她的夢裡?”謝安池指指自己,再指向臥室方向。

老頭點點頭,“既然你們認識,那潛意識裡一定有你的存在。”

“哎,真怕看到不想知道或者不想看到的。”謝安池低聲歎了口氣,“對了,入夢之後,她看不到我的臉吧?”

“唔,這其實我也想知道,不過,夢裡你可以隨意切換場景和更衣,隻要你想。”

“這樣啊…..”

夜空像是巨大的黑色天鵝絨幕布,上麵點綴滿了如同鑽石般閃耀的星星。伴著這份美麗和安靜,再多的喧鬨和躁動也會歸於沉寂。

謝安池要入夢前,老鬼還沒醒,老頭見他有些失望,便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的,你去吧!”

“老先生,布爾也睡了,您要不也歇會?”

老頭指指茶幾,“沒事,我看那裡有雜誌,我隨便翻翻,打發打發時間。”

“您能翻書?”謝安池伸出手,但書頁紋絲不動。

“哦,不用翻的,隻要想看哪本書,就閉上眼集中精神,就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

老頭不好意思笑笑,“就這麼簡單,我前段時間在三樓那個黃太太那裡還能看電腦裡邊的小說來著。”

“看來,我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學習。”謝安池笑笑,“那您先看著,我先去了。”

“要集中精神啊,小夥子!”

“是,我知道。”

左洋花沉入夢鄉,隻是,今天的夢與以往都不同。她再一次出現在舞台上,比今晚更大更華麗更明亮,身後的觀眾席歡呼雀躍著,人群太過嘈雜,她聽不清他們再喊些什麼,緊接著她眼睛被強烈的聚光照耀地睜不開眼,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緩緩地移動到那光亮前,她掙紮著朝那被擋住光的部分看去,是個帶著麵罩的男人,那人似乎也正盯著她的方向。她試探性地開口,“請問,您是?”

“Jupiter,你的愛人。”

夢中的左洋花突然被布爾的尾巴掃了一下,半夢半醒間,夢的場景突然出現了大麵積的晃動,謝安池原本穿著演出服,卻覺得腳下地動山搖跟地震了似得,沒一會兒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連接兩棟房子的木橋上,下麵還有人造的山石泉水汩汩流出。他擰緊眉頭,想要知道誰破壞了他的好事,卻被後麵的人猛地抓了一把,腰間多了一把槍口頂著,“你是乾什麼的?”

“我是你愛人,你忘了……”從來沒有女人敢讓他把話重複兩遍,兩遍啊!

按照常規套路,一個女孩子聽到這麼煽情的話,是不是應該稍微有點害羞的表現?稍微野蠻一點點是可以,但是,直接把這話當耳旁風,還抓起他一路狂奔是什麼鬼?私奔?不,後麵還有子彈從耳邊飛過,這太凶險了吧?

“閉嘴,想活命就趕緊跑。”左洋花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拖著他在一個木質結構的房子裡跑,後麵還有人拿著□□在追趕他們。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兩個人靠著牆席地而坐,“我說那些人乾什麼要追你啊?”

“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軍事機密了。”左洋花揉揉太陽%e7%a9%b4一本正經地說,“你不是和他們一夥的吧?”

“我?怎麼可能?你不認識我了?”謝安池嗤笑,“記性這麼差?”

“你剛剛說你叫什麼來著?Jupiter?”左洋花一邊檢查身邊的子彈數量,一邊繼續和他聊天,“Jupiter是你的代號啊?”

謝安池想了想,彆管她真裝傻還是假裝傻,反正自己英文名又不是這個,隨便扯好了,“不是你給取的嗎?在我們定情那一天。”

“隨便吧,既然你說你和我認識,那就認識。不過,現在我們得把情報送出去。再……”

“不是,你等會兒,情報,什麼情報?”謝安池覺得這女人太能扯了吧,這都什麼跟什麼,特工風雲?

“我們,不,我來著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情報的。”左洋花朝外邊看了下,壓低聲音,“這裡不是藏了最新的科技機密嗎?為了保護這個機密,之前的同事在一個小時前已經犧牲了。本來要和他接頭,但我來之前他已經把這個機密給轉移了。”

“所以,你現在這是要乾什麼?”

“去房頂。”

透過牆上的毛玻璃,謝安池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邊亮閃閃的光正四處搜尋,“你開玩笑的吧?外邊那等那麼亮,就是在等著抓你,你還自己送上門去?”

“不然怎麼辦,在這等死嗎?我可不是這樣的主,你怕死,你自己在這裡待著。”左洋花慢慢起身,打算要去找樓梯口,謝安池伸手拉住她,“這種事,看來你還是個新手。”

“什麼意思?”左洋花開了保險,打算舉起之前,一把被謝安池奪了過去,“你…..”

“閉嘴,這種事,還是男人來。”謝安池把她拽到自己身後,躡手躡腳開始移動。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入夢(2)

太陽剛剛露出頭頂,布爾就搖著尾巴朝床前走去,歡快地拉開窗簾,老頭蹲下來摸摸它的腦袋,布爾想要叫,老頭把食指放在他的嘴%e5%94%87上一筆畫,布爾就低聲嗚咽了下,朝床上看去。

左洋花翻了個身,一腳踢在謝安池身上,不過兩個人都沒什麼反應,隻是受到了空氣波動,謝安池隻能捂著腰,慢慢坐起來,“老先生,我都快累死了。入夢這種事,太傷身了吧?”

老頭摸著胡子笑嗬嗬地朝他招手,“小夥子,出去走走,我們慢慢聊聊你昨晚的經曆。”

布爾擋在他們麵前,老頭揉揉它,“乖,晚點陪你玩!”

布爾垂著腦袋有些不開心地繼續溜達到床邊拉窗簾,謝安池經過也摸摸它的毛,才穿過門離開臥室。

老鬼抱著酒瓶坐在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老頭對他說:“老鬼,你可算醒了,這位就是我們的新朋友,哎,對了,小夥子,我們叫你什麼呢?”

“哦,你們叫我Jupiter吧!”靳斯說過小時候,八姨姥家老是有陰間來的客人。那個時候,他也是能偶爾見到幾個,八姨姥知道以後就囑咐他絕對不可以跟鬼講自己的真名,不然被鬼領去哪裡玩,久了就回不來了。

老鬼忍不住笑起來,“老茂,你小看這小子了。”

老茂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哼道 :“才知道。”

三人走到劇院後空地上,遠處一座青山,四周空曠,空氣極好,很適合晨練。

老鬼坐在他們邊上的假石上麵,單手撐著腦袋在上麵打盹。

“我們,這是要乾什麼?”

“你小子的聲音不錯,我覺得有必要做些彆的事情打發下白天的時間。”

“不是要教我入夢嗎?還有彆的事?”

老茂站在空地上看著遠方一邊伸展身體,一邊開條件,“你要我教你怎麼入夢,你必須跟我學戲。唱好了,我們才能入夢。”

“是讓我先學暗號的意思嗎?明白,我學。”謝安池搓搓手掌,傻笑地問:“那反轉夢的能力,也不要忘記教我呀!”

老茂笑著轉頭,繼續開始練習基本功。

邊吃早飯,便看到電視上出現了謝安池的報道,上麵謝安池包裹的很嚴實,新聞解說員在說著關於謝安池康複,現已跟著父母回美國調養的消息。更有他的經紀人向觀眾致歉,說返回日期待定。

剛看到這裡,賽西施就打電話來慰問她,“怎麼樣,都還順利嗎?”

“能不順利嗎?怎麼,你今天不拍攝?”左洋花看看時間,“難道有什麼憋不住非要分享的事情?”

賽西施噗嗤一聲笑了,“還是你了解我,你新聞看了沒?謝安池出院了,卻不返工。看上去像是怕了,誰讓他欠了一%e5%b1%81%e8%82%a1的桃花債,栽跟頭了吧?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謝家賠了好些錢給那些代言產商,太有錢了,還是一次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