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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怎麼辦。

“其實你不用擔……”

“你怎麼讓我不擔心?”希爾德快速的反問,一股氣急敗壞的口氣:“你知道洞裡到底是什麼情況嗎?”

“我……”

“這本來就不是你需要去擔心的事情,要是出了事,誰去承擔責任,你知道……”

“我不去了。”

“什麼?”希爾德微微眯起眼,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

“我不去了。”白征一臉純良的看著希爾德:“我們回去吧!”

“……你說真的?”希爾德眉頭輕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白征點點頭:“不騙你。”

“你最好不是在耍什麼花樣。”希爾德一臉疑狐的看著白征,根據這家夥的一貫尿性,說完這種話之後絕對還有各種讓人驚喜的後招。

“你看,我不容易聽你一次你還不相信。”白征拍了拍希爾德寬厚的肩膀:“都說了和你回去了還想怎樣?”

“最好是這樣。”顯然希爾德還是不怎麼相信他。

房間的門被敲響,旅店的服務小哥送來了做好的晚餐,因為房間裡沒有可以放餐具的地方,還送來了一個小桌子,大概是裡昂的授意。

整個晚餐氣氛平靜到詭異,白征像平常一樣沒什麼吃相的解決完盤子裡的東西,咂了咂嘴就乖乖的去浴室洗澡,完全是一副好好少年的模樣。

擦乾頭發,白征躺在床上感歎,果然還是洗澡最舒服。在床上來了一會,白征掙紮著爬起來從浴室裡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然後催促希爾德去洗澡。

“這裡熱水還不錯,還有浴缸,你多泡一會。”白征把希爾德推進浴室,放好水讓他趕緊%e8%84%b1衣服。

“最好我出來的時候你還在,要不然……”希爾德金色的瞳孔微眯看著白征,薄%e5%94%87幽幽突出這句話。

白征聽到哭笑不得,哎呦哎呦叫喚了之後大聲說:“我都說了走了你要怎樣才相信?”

“……”

白征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高舉一隻手:“我發四。”

“你發五也沒用。”希爾德睨了白征一眼,修長的手指摩挲毛玻璃麵的浴室門:“你就站在這裡,要是我看不見你,你就完了。”

白征一手扶額,一副投降的樣子:“好好好,我就站在這裡,你慢慢洗。”

“嗯。”希爾德大爺滿意了,驕矜的淡淡點頭終於關上了浴室門。整間浴室被繚繞著溫濕的水汽,朦朦朧朧間能看見門口有個黑色的人影,接著浴室外的燈光還能看清楚一點影子。

回來時就洗過一次,現在身上還沒有粘膩的汗跡,希爾德%e8%84%b1了衣服隻是簡單衝了一下就跨進浴室裡。

慢慢一缸的熱水因為加入一個男子的體積而滿溢出去,溫度適中的瞬間包裹了全身,似乎連身體內部都寒氣都能被祛除。希爾德舒服的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仰靠在浴缸的邊緣,神情安逸。

幾分鐘之後,金色的瞳眸微開,目光淩厲的掃過門口,看見那抹黑色的影子還在門口,整個人才再次放鬆下來,微抬的遒勁腰身放鬆成最舒服的狀態。

希爾德覺著這是他有生以來洗的最受罪的一次澡,每個幾分鐘就要神經兮兮的轉頭看一眼門口確定那個不省心的貨還在門口。

昏昏沉沉折騰了二十分鐘,希爾德皺著眉頭從浴缸裡站起來,下次洗澡之前就應該把那貨拿繩子捆起來。

水聲不斷,殘留的水珠泛著熱氣從健美的軀體上滑下來。希爾德長%e8%85%bf跨出浴缸,抬頭取了浴巾裹住%e8%a3%b8|露的下半身。

直起腰的一瞬間,金色眼眸餘光瞥見門口的黑影一閃,門口一片清明完全沒有人的痕跡。

這家夥!

希爾德一聲輕嘖,大步跨到門口猛的打開浴室門。

“砰!”

站在床頭正低著頭看通訊器的白征一回頭,一臉茫然的回頭看他:“洗好了?”

不自覺的,希爾德輕籲出一口氣,轉而換上一副微微憤怒的表情:“剛剛讓你站門口呢?”

“服務員小哥來收餐具,我順便開個門。”白征指了指原本放小飯桌的地方,果真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緊緊抓著浴室門的手慢慢滑下來,留下一片水漬。希爾德一手扶著脖子,掐著腰一臉疲倦的樣子。

“你是不是太敏[gǎn]了?”白征好笑的從包裹裡抽出一條毛巾扔給他:“累了就早點睡。”

希爾德偏頭看著窗外,一隻手準確無誤的接住了白征扔過來的毛巾,展開來蓋在肩上。白征走過來把他按在床上最好,拿過希爾德肩膀上的毛巾輕輕擦拭依然在滴水的柔軟的金發。

“裡昂剛剛發信息說已經定好了回去的車票明天我們就走。”白征手指將希爾德額前的碎發帶到後麵用毛巾輕輕擦拭,露出希爾德金色的眼眸以及飽滿的額頭。

“所以今晚早點睡。”白征把半濕的毛巾扔到床頭的櫃子上,拍了拍希爾德的肩膀。

希爾德順勢向後倒去,頭壓在白征結實的%e8%85%bf上,金色的睫毛輕輕顫動。

“乾嘛你?”白征推了推他,“要睡好好睡。”

希爾德閉著眼睛假裝沒聽見,翻了個身直接把白征抱進了懷裡。

“……喂,讓我起來把燈關一下咯!”白征滿臉黑線的拍了拍身後巨嬰箍在自己腰間的手:“我衣服還沒%e8%84%b1。”

希爾德自背後把頭埋進白征的頸窩裡,不耐煩的鼻息呼出來的熱氣儘數撒在白征的脖子上,他長手一撈抓過枕頭邊的電源控製器,簡單粗暴的按下了關閉鍵,瞬間切斷了整個房間的供電。

“睡覺!”希爾德的語氣像是個不容拒絕的任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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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白征隻能委屈一下自己,就這穿著衣服的怪異姿勢睡在希爾德的懷抱裡。

一夜平靜。

白征在耀眼的朝陽中轉醒,這幾天也是累到不行,昨天晚上沒怎麼困難就沉沉睡過去。白征剛剛睜眼就被刺眼的太陽亮瞎了雙眼,堪堪用手臂擋住了部分陽光,熟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耳邊響起。

“醒了?”希爾德早就醒了,好心情的看著乖乖睡在自己懷裡的白征。安靜沉謐的睡顏,隻有這種時候,希爾德才能放心的感受到這家夥是屬於自己的,至於醒著時候的上躥下跳……,算了不想也罷。

逐漸適應了強光的照射,白征慢慢睜開眼,看見的是背著光一手撐著頭悠閒的靠在床上的希爾德。背光的角度把男子漂亮的臉部輪廓打的更加完美,本就金色的軟發,在朝陽的照射下發出更加奪目的光彩,再加上這人此時嘴角好心情的微笑。

白征覺得,被太陽照瞎也比被這家夥閃瞎好一點。

“孔雀男!”白征小聲的嘟囔一聲,翻了個身從床上爬起來,換上平時的死人臉打了個哈欠換衣服。

“你真的很沒情調。”希爾德依然在床上扮演著性|感孔雀男,絲毫不介意自己%e8%a3%b8|露在外的好身材。

☆、第六十五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六十五章

“你就不能起來換衣服?”白征一臉無語的看著床上的希爾德:“一大早遛鳥你很驕傲?”

希爾德一聲輕笑,慢慢從床上坐起來:“至少我有炫耀的資本。”希爾德毫不避諱的光著身體走下床,自然卻不失霸道的來到白征身邊,扳過他的頭印下一%e5%90%bb。

白征沒有矯情的抗拒,任憑希爾德的嘴%e5%94%87在自己的%e5%94%87瓣上肆意啃咬,最多在%e5%90%bb過之後險惡的彆過臉:“沒刷牙還到處咬人。”

希爾德心情很好,笑著看著白征彆扭的繼續穿衣服,感覺十分有趣。吃飯早飯的裡昂帶著杜錦過來報道,順便貼心的為自家難伺候的大爺送來了早飯。

好心情的大爺很滿意決定不再委屈自己,大手一揮要求回去再吃,這裡的劣勢食物他早就膩

了,順便還笑著表揚裡昂工作做得不錯,回去給他漲工資。

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了個正著的裡昂驚喜的幾乎要給希爾德跪下謝主隆恩,隻有白征默默個翻了個白眼,這裡的東西本身你也沒吃過幾口好嗎?

早早的收拾好東西離開旅店,白征站在床邊拿著裡昂給的匕首看了又看,這類冷兵器,在真

正技術發達的帝都其實並不常見,即使有也是附帶了各種高科技裝置的道具,完全沒有麵前的這個看著純粹。

“在看什麼?”希爾德站在白征身後微微偏頭看著白征手裡的東西。

“這個。”白征把匕首舉起來亮了亮,“挺有意思的東西。”這樣的刀具白征記得自己當兵的時候也隨身配了一個。

“你喜歡?”希爾德收回看匕首的視線,轉而認真的盯著白征的側臉。

“恩……”白征就著握著刀柄的姿勢耍了個花刀,%e5%94%87邊露出輕笑。

“喜歡就留著。”希爾德直起身,手插|進黑色風衣的口袋裡:“不早了,走吧。”

不知道問什麼,希爾德並不喜歡看見白征剛才臉上帶著淡淡落寞的笑容,明明是平時沒心沒肺的家夥,做出這種表情反而,反而讓他意外的心疼。

從礦區回到中央城的列車很少,每天隻有一班,所以每每早上的列車趕到,上車下車的人往往擠作一團,更加讓人找不到方向。

辛苦用勞動吃飯的工人往往並不在乎這些,能儘快趕到工地乾活比現在的擁擠更加重要,人潮交錯間,往往更容易讓人隨著大部隊被擠來擠去。

杜錦個子小又瘦弱,要是放任不管很快就會被人群衝到一邊,這時候裡昂這個大高個子壯漢的作用就顯露無疑,他幾乎是把杜錦夾雜手臂下,順著人群的縫隙慢慢往裡麵挪,好不容易跨進車廂裡找到位置,裡昂先讓杜錦坐下,隨後又站到列車的門口,呼喊白征的位置。

這種地方不可能大聲的喊殿下,裡昂抓著列車車門的門框防止被擠到一邊,伸頭望了望希爾德所在的位置。高挑的個子和純黑色的衣服在一群灰色的礦工裡還算顯眼,裡昂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自己主子。

希爾德站在人頭攢動的人群裡,黑著臉幾步往前挪也不後退,就尷尬的站在那裡。周圍趕路的人自然把他當做礙眼的路障,每每走過都要抬頭埋怨的瞥一眼,最後搞得希爾德臉色更黑。

果然。裡昂扶額,嬌生慣養的二殿下哪裡見識過這樣的陣仗,驕矜傲慢的個性自然是不會願意和一群人擠到一起的。

這邊這位是指望不上了,裡昂有四處看著白征,顯然白征在這些方麵要比不食煙火的皇族人靈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