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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不撓的堅定眼神,然後,看著佐助在我對麵坐下。

難道是二少想要請我喝交杯嗎?

操,你閉嘴吧,板藍根念你的大悲咒。

念咒的同時,我的視線卻無可避免地隨著佐助轉動,隻見他拿起重吾留下的醫療箱,打開,取出鑷子,夾取酒精棉,送到我臉上。

“哦嘶,疼……”我被突然的刺激驚醒,冰涼過後密密麻麻地刺痛從我右臉傳來,我不由得眯起眼睛縮了縮脖子,可是內心的驚訝促使我堅持睜開眼睛。

這兔子到底在想什麼,我現在心裡有點怕怕的,講真。你到底想乾什麼能不能吱一聲,宇智波?佐助?二少?二柱?鳴人身下受?

“你從哪裡來?”

佐助一句話把我拖回現實,我回過神,聽清楚他的問題愣了愣:“遠方……?”

佐助頓時眯起眼睛。

“川之國!”我反應過來,“我醒的時候就在川之國,白鱗告訴我的,之後他帶我去了木葉,又帶我來這兒,然後就走了。”提起這一點我心裡不爽,白鱗這沒義氣的家夥。

佐助給我上藥的動作一頓,我迷茫地看看他,他淡定收起藥盒把紗布貼到我臉上:“之前呢?白鱗從哪裡把你帶出來的?”

之前?嗯……奧,你個小傲嬌,原來是在刺探白鱗的行蹤啊!怪不得對我那麼好還%e4%ba%b2自上藥,感情是討好我啊。哼,照著我臉劃還想從我口中套情報,沒門兒!

我乾脆地衝他搖搖頭:“我不知道,真的沒印象。”

“龍地洞。”他言簡意賅。

“咦……”板藍根你的謊言被拆穿了,“嗯,好像是有那麼回事,白鱗說是從龍地洞把我救出來的,但具體情況我毫不知情。”

“救?”佐助皺起眉頭,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字眼。

我回味自己說過的話,應當沒錯,再轉念一想腦路通暢,連忙解釋:“白鱗沒受傷,安然無恙,你不用擔心。”

佐助奇怪地盯我,仿佛我說了沒邊際的話,但我知道他傲嬌啊,嘴上說著不要心裡不知多想了解呢。隻可惜我自身所知同樣不多,不足以緩解少年相思之苦,可佐助的目光是如此求知若渴,令我相當不忍拒絕,費儘心機地報答他不殺之恩:“白鱗有跟我提起你,經常。”

得知心上人消息的二少臉色瞬緩,我趁勝追擊:“你看他還……讓我來找你,可能是為了確認你的安危。嗯……他可能不好意思見你。”

這次的變化我不能解讀,但大方向是對了,原諒我為了保命在適當範圍內捏造事實吧,板藍根以後會懺悔的。

我壯著膽子想佐助投去安慰的目光:“他說了,其實他……非常想你。”

唰。

佐助神色變化之快讓我在心裡自行腦補了配樂,滾滾黑氣從他頭頂衝出,眼神徹底陰沉下來。

板藍根你又說錯話了!

“佐助少爺……”妄圖補救的我。

“閉嘴。”被殘忍打斷。

佐助把醫藥箱用力一合,砰的一聲我心頭一震,霎時噤聲。

一片沉默中他把藥箱推到一邊,草薙劍架到牆角,掀開被子一副要就寢的姿態。

我我我我我我……不是,佐助我沒說話但你不能當我不存在啊,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刷個存在感,誒你眼裡不能隻有自己啊。算了,既然你忘了我的存在,那我就走了啊,我走了啊,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哦。

好,我走了——

才怪!

佐助你乾什麼,擒拿手不是這麼用的!天哪看不見了,軟軟蓋頭上的是什麼,佐助你手放哪裡?操,禽獸我看錯你了!

“非禮!……唔……”

“閉嘴。”我耳邊響起明顯不悅的嗬斥,我趕緊拚命點頭表示自己的順從。

佐助鬆開捂著我的手,但是卡在我腰上的胳膊沒有絲毫放鬆跡象,掙紮的空間都沒給我留下,起伏的%e8%83%b8口推扶我的背,若有若無的溫度。見我安靜下來,佐助整了整被子,將我裹起來,頭上一重,尖尖的下巴硌著我頭頂,難以置信的溫柔下壓抑著海嘯般可怕的情緒:“板藍根……”

我說,這是什麼情況?

☆、彆拿板藍根不當草藥

陽光燦爛的一天,新的黎明照耀在我臉上,轉轉眼珠清醒過來,映入眼簾是木質的天花板,稍微往左轉轉窗外的景色伴隨曉風撲麵而來。

想起來,我穿越了,好奇怪啊,明明沒幾天,怎麼就那麼適應呢?等一下,哪裡不對,白鱗給我訂的的是什麼房間,這格局不是風景房嗎?我怎麼來到這裡的?對了,昨晚我迷路街頭,恰逢宵禁,跳上枝頭,遇見……

“操!”我坐起來,腦子一片清醒。

不是吧。

我機械地向右扭回頭,雖難以置信但腦中早就閃現了無數“安然沉睡”、“手支腦袋”、“邪魅一笑”等等鏡頭,搖搖欲墜的三觀幾近崩塌。

誒?

誒誒誒誒?

我伸手在被窩裡摸了個遍,驚喜地確認地鋪上隻有我一個人。太好了我還活著!噫,這奇妙的小失落是怎麼回事,板藍根給我好好反省。是的我反省!

“嘎吱——”

檢查完被子喜悅的我剛把腦袋鑽出來,不幸地撞上這一幕。

我愣愣眨了眨眼,想到什麼扭過頭,牆麵上蛛網狀的巨大裂縫,再回過頭看看把門徹底打開的佐助,右臉頰傳來傷口的刺痛。生無可戀。

“板藍根,下來吃飯。”

……

我呆滯地跪坐在榻榻米上,呆滯地拿著筷子,呆滯地望著小茶幾對麵的水月。

“喂,你在看什麼啊?”水月吃到一半實在忍不住,撂下筷子衝對麵喊,“好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看得我渾身難受!”

因為錯失佐助身邊位置,退而求其次坐佐助對麵,結果挨著水月的香磷,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聽了水月嚷嚷心裡更火大,毫不留情一記友情破顏拳砸爛他的臉,飛濺的水花四散開去:“吃你的飯,少廢話!”

我眼前被一塊白色布料遮擋,水珠砸到上麵凹陷幾下,晃動起來拂上我的臉頰,旅途的星月風塵隨著淡淡的涼意吹入五感,柔軟的布料逐漸撤出視野,我情不自禁地跟隨它轉動腦袋,袖口修長的五指,輕輕架著兩根烏木筷子,尖尖的下巴,挺拔的鼻梁,漆黑的眉眼和額邊輕擺的兩綹頭發,我一怔,心想真好看。下一秒發自內心地鄙視自己,這人可是照著你臉劃的壞人,他昨晚還把你……把你……哼!

佐助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似的,淡淡提醒道:“香磷,現在還在吃飯。”

“我知道……都、都怪水月這家夥!”遭到批評的香磷紅著臉推了推眼鏡。

“明明就是你看到他們兩個睡在一起心裡嫉妒嘛。”恢複原形的水月指著我們兩個,無情地給香磷補刀,但是不好意思哦,當事人,受害人,上訴人還在,你能不能委婉點?操,想到這事兒我也感覺很不好,莫名其妙就被人睡了,到現在這死傲嬌都沒給我解釋,完全不知道真想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是不是跟原主有一%e8%85%bf啊,白鱗又是怎麼回事?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你說啊!

“我才沒有嫉妒。”香磷作為另一個傲嬌典範,充分口嫌體正直著,那廂水月見勢不妙,連忙轉移話題,問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成功了,香磷收起拳頭,探究地望向我。

我也想知道啊同誌們。

“我叫板藍根。”不瞎說,這是我能回答的極限。

“還有呢?”

我搖搖頭:“沒有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水月不滿地擰緊眉頭:“那算什麼介紹,看樣子你也要跟我們走吧……喂,佐助,這家夥什麼來頭?”

佐助聽了轉過頭看看我,淡然地轉向水月:“不用管,總之,板藍根會跟我們一起行動。”

“我拒絕!”什麼玩意兒,我才不要跟你們走!彆隨隨便便給我做決定,才不要跟你們中二病做朋友呢。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以後要出什麼事,毀滅地球的事情一個人乾彆拖著我!

“我也不同意。”和我同仇敵愾的是香磷妹子,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向佐助闡述儘可能官方的理由,“先不說她來的不明不白,就算佐助以前認識,也不能保證她能融入我們隊伍,而且……而且一個女人隨便就睡在佐助床上怎麼看都有問題!”

你才怎麼看都有問題吧,掀桌!再提這個梗我要翻臉了,我真的會翻臉的不騙你!佐助你說句話啊,你的清白也在這裡你不管管嗎?操,你都拉陌生人睡覺說不定就是情場浪子了我怎麼會指望你?滾吧二子。

“香磷。”佐助冷靜地喊了對麵人的名字,然後瞥過眼睛施舍我一眼,“就這麼決定了,我是不會改變決定的。”

誰管你決定!還有沒有人權了?哼,板藍根才不是麵團隨你搓,我走了,吃你的飯吧你!

當機立斷,作出決定立刻行動,我啪的按下筷子,成功吸引其餘四人的視線後站起身:“我走了,恕不奉陪。”

佐助眉頭微皺:“坐下。”

“我要走,誰要跟你組隊!”氣勢不足,但我也得硬氣,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佐助微微抬起頭:“誰帶你來這裡的?”

第一攻,我渾然不覺:“白鱗。”

“來這裡乾什麼?”

第二攻,我防禦動搖:“見、見一個人。”

他一笑:“見誰?”

見誰不確定,不過結合上下文,我也猜也猜出來了。

操……

我尷尬地環視一周,假裝無事地坐回原位。

白鱗啊白鱗,你彆讓我在見到你,否則我就哭著喊著抱你大%e8%85%bf跪求帶回。

“嘛,香磷,你彆一天就想著佐助啊。我看板藍根跟我們走,也不是件壞事。”水月嘲諷不夠,還拉外援,“你說呢重吾?”

“我是沒意見。”

香磷垂死掙紮:“我才沒說有意見,隻是提點建議,佐助做什麼決定和我沒關係。”

“哦,這麼說起來……香磷,你不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怎麼還跟我們順路?”

“那些事情不重要……切,順不順路要你管!”

二人的抬杠你來我往精彩紛呈,前途未卜的板藍根一聲不吭地埋頭吃飯,隻要一想到這可能是死前最後一餐心裡就不免悲憂,夾菜的手不免加快速度。哦,這壽司好好吃哦,天哪,這塊生魚片更好吃,沾點醬油試試看,歎為觀止的味覺盛宴,好想在生魚片床上滾來滾去哦!此等美味怎能一人獨享,來啊,你們也試試看。

我夾起一片生魚片,抬頭之間香磷和水月吵得不亦樂乎無暇品味,那邊重吾又太遠手短傷不起,醬油要滴下來了不好吃,誒這裡有個碟,先給再說。

凝視著被送進旁邊碟子的生魚片,我頓了頓,又一次將筷子伸向它。對不起二少,小的該死,小的這就把它夾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