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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彆生氣。

比我更快地,佐助的筷子落了下去,放了一點青色的芥末在上麵,裹起來,張開紅潤的薄%e5%94%87,塞|入,咀嚼,白皙的頸部喉頭滾動。

“好吃嗎?”尷尬而畏縮的我,默默收回伸向他碟子的木筷。

佐助挑眉,粉嫩的%e8%88%8c尖在%e5%94%87間滑過,%e8%88%94掉嘴角的醬汁,不疾不徐地點評道:“還不錯。”

我無意識地把筷子放進嘴裡吮了吮,意識到時臉騰地紅了,這一點從水月的驚呼聲中就能看出。

還有香磷不甘示弱的夾起送進佐助盤裡的天婦羅也能說明問題。

我沒臉見人我得靜靜,想喝口茶卻找不到自己的杯子,佐助自然地把杯子放到我手中,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呸,裝什麼純。我猛灌一口清茶,看到茶杯反應過來,呸呸呸!

下套能手鬼燈水月同時也是解圍冠軍,至少暫時化解了我的尷尬。

“香磷你看佐助根本不愛吃天婦羅。”水月說著夾走佐助碗裡的天婦羅塞進自己嘴裡,邊嚼邊夾了另一個扔進香磷碗裡,“你啊,還是自己吃吧!”

嗬,你看他,水月你也是傲嬌吧,想給人喂食就好好喂嘛,繞那麼一大圈天知道你想乾什麼?

而且還把人激怒了。“混帳水月!”

佐助靜靜將對麵的一切收入眼中,回憶起剛才兩個人在他碟子裡來回的一切,目前他本該整潔的桌麵已經醬油塗滿,其上還點綴著青蔥的芥末醬和天婦羅灑落的麵衣。

預感到了一切,出於對水月解圍的感謝和自己的私心報複,我喝光茶杯裡的水,行動了。

“再來一塊?”我夾起一大塊生魚片,送到佐助碟子上。

二少收回視線靜靜觀察了我一會兒,掃見他那微抿的薄%e5%94%87我心裡一顫,鎮定板藍根,鎮定,大局為上!

“我我我……這個還蠻好吃的,你嘗嘗嘗嘗……”我扭過頭。

在眼角的餘光中,佐助優雅地夾起卷好的生魚片,塞進嘴裡,頓了一秒,眼睛一動。

“咳咳咳咳!……咳咳!……”

“佐助?!”

“怎麼回事?”

“水呢,快拿水!……”

舉著空杯淡定望著嗆出淚花的佐助,我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熟悉的愉悅。

是藥三分毒,彆拿板藍根不當草藥!

讓你劃我臉,混蛋宇智波。

作者有話要說:  死在基三和博鳴裡

天哪天哪天哪為什麼會有博鳴這種cp而且為什麼會那麼好吃【好吃得哭暈

☆、芥末少年的獻身

我,一個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痛苦之上的壞人;

我,一個陷害少男罪不容恕的窮凶極惡之徒;

我,一個大寫加粗斜體下劃線居中對齊的毒。

我是板藍根,我知錯,我悔改,我願佛前五百年懺悔我的罪過。哪怕我記憶中隻犯了這一個罪過,哪怕我的報複情有可原,但是,這一點都不能消除我心中的罪惡感!一點點都不能!我十分抱歉,我在心中痛哭流涕,我堅信得不到原諒的自己將背負痛苦度過一生,我會跪倒在聖像麵前高頌聖經,隻為求得那一絲寬容。

寬恕我吧,宇智波大人。

滿分悔恨的表情終於博得香磷妹子不情不願的寬恕,我被推進了“芥末少年”的房間,欲言又止。

一如初見,靠在柱子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無語淚流的他,眉宇間充斥淡淡的憂傷,察覺到我的出現,少年扭頭轉過一雙紅腫的雙眼,嘴%e5%94%87微微張開,配上白皙的麵容是如此楚楚可憐。這一刹那,我被貨真價實的內疚擊中,同時……異常想笑。

“噗嗤!——”

我及時捂住嘴,可溢出喉嚨的笑聲早已躍入對方耳中。操,板藍根你死定了,那把草薙劍就在佐助手裡,前進吧切腹去。

“佐助。”我咽了口唾沫,試探向草薙逼近一步,努力博取它主人的好感,“你……還好嗎?”

佐助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是很能理解,吞了滿口芥末的人吸氣是為了冷靜還是緩解口中的灼辣,看在他早餐之後就在屋子裡埋到黃昏的份上,勉強認為後者已經不需要了吧。嗯,手裡這杯果汁到底還能不能討好到他呢?

懸,我感到了害怕。

“佐助,我就是開個玩笑。”我謙卑地低下頭,偷偷從劉海後麵打量他一眼,迅速低下,把杯子舉過頭頂,“對、對不起,不過你劃了我的臉,就、就扯平行不行?”

話音落地,一片寂靜,若有若無聽見某些奇怪的喘熄。

我舉著杯子,手臂異常酸軟,對佐助的歉意隨著時間推移被肌肉的腫脹感取代。

“佐……”

原諒我一時語塞,畢竟,我抬頭了。

佐助在那一刻瞬身到我麵前,略略低頭與我對視,他逆著光,夕陽的餘暉撲打在他瓷白的肌膚上,通透的暖金襯出眼底的微紅,裂開的雙?%e5%94%87隱約看得清粉嫩的%e8%88%8c尖。想起清晨那一幕,%e8%88%8c尖探出滑過下%e5%94%87,蜻蜓點水地%e8%88%94舐而過。

臉好燙,呼吸的規律也不對勁,可是這片%e8%83%b8膛的風景實在叫人舍不得低下頭去。

佐助的腦袋隨意一歪,看向我的杯子:“這是什麼?”

口氣很輕鬆!有門!

我趕緊回答:“番茄汁!嘿,加了胡蘿卜的,對你的眼睛很好,你喝一口吧。”

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佐助的現在的表情,他緩緩接過我的杯子,放到嘴邊輕抿一口,然後一口氣喝下半杯,我想這家店的芥末太狠毒了,叫他現在還辣得睜不開眼,同時覺得自己的行為著實過分了些。但摸摸臉上的紗布,不由得委屈,人活一世就這一張臉,要是被他刮壞了還怎麼出去見人嘛,操。

但是佐助接下去的行為我徹底看不懂了,他看著手裡的半杯果汁停頓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

宇智波佐助!盯著半杯果汁!整整!一分鐘!

他們神經病還是無預兆發作的哦!

在我難以理解的注視下,宇智波佐助又用他反人類的邏輯挑戰我的思維神經,孤傲地轉過身,蔬果汁隨手放到櫃子上,縱身躍上外麵的歪脖子樹。我一臉茫然,他轉頭向我招招手。

“乾什麼?”

佐助不耐煩地提醒:“過來。”

不要!路口都是人,要是摔下去板藍根在藥草界的臉就丟光啦!

但是已經被製作成醬料的芥末是不會懂我們生機勃勃藥材的心理的,他催促地皺起眉頭,我響當當的漢子,堅定地往後踏出一步。

沒有用的。

弱者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當我被那坨該死的芥末甩在肩上一路飛到的鎮外森林中時,歎息著放棄了抵抗。

算了中二病,你愛怎樣怎樣,我管不了你。

佐助不像抱也不像扛地架著我,一路飛奔,然後我把扔在地上,我打了個趔趄,站穩了。

中二病太凶殘了,我得小心為上。猶豫半天,我選擇用比較保險的話題打破沉默:“佐助,你感覺怎麼樣?……你最好出點聲,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

“我說過話了。”

回想剛才那聲“過來”,哦,還真算開口了,可是那也不算,這麼對話可不能順暢交流。

“那我覺得你應該看出來了,我有許多問題想請教你。”反複斟酌措辭的我,說完立刻添上“你吱我一聲。”

佐助握著劍柄沉穩而立,不明為何給我一種閒適的錯覺,“想知道什麼,一次性問清楚。”

“第一個問題,你怎麼確定,白鱗是讓我來找你的?”

佐助迅速作答:“不用確定,你不可能找彆人。”或許還輕蔑地笑了一聲。

那好吧,看來也不會再說彆的了,暫時算你有效。

“那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了如指掌。”

臥槽交情這麼深,原主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我都得佩服你,畢竟讓這二子關注你到“了如指掌”的地步,怎麼說都算得上孽緣。⑧思⑧兔⑧網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於是我握握拳頭,繼續問:“我們,是敵是友?”

這個問題佐助停頓的時間比較久,在我屏住呼吸等待的時間裡,頭頂重重一壓,頭發被人揉搓,然後左臉一扭:“你還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不騙你。”我皺緊眉頭,揉著臉往後退一步要跟他保持距離,一不留神撞到樹上,“不許笑!”

這人怎麼這樣啊……

“哦?”佐助輕鬆地向我逼近一步,雙眼緩慢開合的動作被我輕易捕捉,有種不知名的誘惑。

住腦,板藍根你有多缺愛啊,想少主去!可是問題還沒有解決啊。

我咬咬嘴%e5%94%87,問道:“操,那到底是不是朋友,你給句準話。”

“嗯……算是吧。”

“啊……”

“怎麼了?”佐助問。

“是朋友我就放心了。”一抹頭上的虛汗,原本蓄力逃跑的%e8%85%bf部肌肉霎時放鬆,嘿,繞了這麼一大圈,原來是友軍啊。既然如此,我也鬆弛下來,問題的廣度和深度也無限延伸開去,比如:

“佐助,原主——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你以前?”他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和現在也沒什麼區彆。”

那我又放心了……

“一樣蠢。”

“……”

沒事,我一樣放心。

“那我有沒有乾過什麼不好的事,呃,簡單來說我是好人還是壞人?”這代表陣營呢是吧,白鱗一直說的模棱兩可的,而且他片麵之詞不足為信,我要多方考慮。

然而這個問題貌似難倒佐助了,因為他的神情很複雜,思考的狀態給我cpu要炸掉的即視感。

“佐助?”

“很好。”他歎氣似的說道,再重複一遍,“板藍根,你非常好。”

不知道為什麼,被他誇獎的時候我心裡湧起一股小激動,雖然誇的是原主,我也跟著臉紅了。撓撓頭發,不好意思地接著問:“那我問點彆的問題。”

“你說。”

“你認不認識村井團?”

哇,臉黑了,瞬間臉黑!千鳥要出來了!板藍根你個蠢貨踩雷了!

佐助咬牙切齒,恨不得對腦中的人淩遲處置:“認識。而且……宿仇!”

果然踩雷啦!

快說點什麼補救,快,補救!……對了!我炯炯有神地望向佐助:“我問點彆的,那你和白鱗相處的怎麼樣?”

事實教育我們,中二病的心思你彆猜,彆人的小情郎不要隨隨便便掛在嘴上。

對於我的疑問,佐助是這樣回答的:“板藍根,你最好問點有意義的問題。”

“比如……”

“比如?——”草薙出鞘的聲音沙沙地摩攃我的耳膜,鋒利的刀刃從我耳邊穿過,紮在背後的樹乾發出“哢”一聲脆響,佐助手肘彎曲,俊俏的臉幾乎貼上我鼻尖,感受到了似有似無的溫熱呼吸,噴吐著糾纏的氣息,%e8%83%b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