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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守約的。“總之大蛇丸很危險,村井團也想除掉他……佐助,你想要得到力量辦法有很多,大蛇丸已經不是你的唯一選擇了不是嗎?所以趁這次基地轉移,我們趕緊除掉他吧。”

佐助把我從他身上拉開,彎下腰與我視線相平。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板藍根?”他的語氣十分嚴肅,眼中的暴戾尚未平息。

我抿了抿%e5%94%87,狠狠點頭:“我知道,我要殺人。不管佐助怎麼看我,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除掉大蛇丸。”

“你的理由呢,為什麼現在就想動手?”

“因為……我想帶你走,我想讓佐助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大蛇丸目前佐助最大的束縛,不管今後他要走什麼樣的路,前提都是他的消失。並且越早越好。

我死死盯著佐助,想讓他明白我的決心。

“我知道了。”他鬆了一口氣,伸手搭在我肩頭,將我帶進他懷裡,“板藍根,我帶你去。”

“好。”我恐懼地往上抓了抓,勾住他的脖子。

我要殺人了,雖然他是一個惡行罄竹難書罪大惡極的人,但是剝奪他唯一的性命依然是件殘忍的事情——好吧,不是唯一的,這麼一想心裡居然輕鬆多了,罪惡感簌簌簌往下掉。

目前適逢基地轉移,大批人員已經離開,兜也不在大蛇丸身邊,集老弱病殘為一身的大蛇丸已是甕中之鱉。我和佐助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先去假裝和他交涉,佐助在房頂待機,以確定大蛇丸的具體位置,之後我出來,他就轟塌上方土層,直接把大蛇丸埋了。計劃簡單粗暴,卻是目前執行度最高的。

但是,其中出了一個不好不壞不大不小的差錯,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回想起來,也算因禍得福。

當時的情況,板藍根已經按照計劃進入大蛇丸的房間,佐助在基地頂部定位,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突發。

佐助不遠處的地方發生自內部造成的爆發,碎石崩裂後,兩個人出現在他麵前。

“百折千和?”佐助愣了一下,對麵的兩個人也愣了。

後有追兵前有堵截的百折千和感到了大世界的惡意,但她身邊前來營救的千代光未有一絲慌張,煙杆一抖作勢要打。

“佐助。”百折千和猛喊道,“還記得我們一起度過的一年多嗎?看在這數百個日日夜夜的份上,難道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嗎!佐助,放我走吧,把我留在這裡不會有好結果的!”

三人皆懵,要不是現在腳下板藍根還性命堪憂,佐助絕對一個千鳥砸上去。但假設已經說明了問題,麵前二人身後越來越近的查克拉讓他感到了危險。

佐助一邊注意腳下的動向,一邊套百折千和的話,無奈對方實在老奸巨猾,在套出有用的信息前他已經不得不提前離開。

我和大蛇丸的交涉早就進入撕破臉的階段,但佐助卻遲遲沒有動作。當遠處傳來隱約的爆炸時,我終於預感到事有不妙。

“板藍根,看來有計劃的不止你和佐助啊……”

什麼?

大蛇丸話音未落,早已延長脖子蛇一般俯衝而來,我欲後退才感到渾身禁錮——是金束縛之術。

我努力鎮定下來提取仙術查克拉,黃金瞳卻一閃一滅,在束縛狀態下提取速度慢得令人發指。什麼情況!難道我要死在這裡嗎?被大蛇丸一擊致命也太可笑了,我才不要!我可是要跟佐助走下去的人!

我把查克拉儘可能地彙聚到右手,往它能承受的極限堆,一時間產生覆滿龍鱗般的堅硬感,我趕緊趁機往後一擰,金束縛的柱子發出碎裂的清鳴,大蛇丸擦著我的脖子飛過去,疾風帶得我整張臉疼得發麻。我抓緊時間拽自己的%e8%85%bf,但直覺告訴我根本來不及。

大蛇丸的脖子上長出尖銳的鱗片,根根炸開如同刺蝟的後背,我餘光瞥見他在床上的身體,不過是空殼一具。

儘管他噴出的千本離我一線之隔,意外地,我沒有恐懼。

一隻手臂從後麵緊緊環住我的腰,金屬碰撞聲在我耳邊響起,大蛇丸的鱗片被電光生生削去一層:“千鳥流!——”

千鳥從草薙劍頂延伸出三米,紮在大蛇丸脖子上釘入牆麵,佐助借力往後跳了兩步,把我從金束縛之術裡拉出來。

“兜沒有走。”他眉頭沉了沉,望向大蛇丸,“是圈套?”

對麵大蛇丸的真身徹底顯露出來,頭部從這種的千鳥中掙%e8%84%b1出來,打開的嘴部中央有一根發射暗器的管子,蛇頭上鱗片長而分散,甚至有類似龍類的麵骨和隱約凸起的龍角,越到後麵鱗片排列得越緊密,甚至連著尾鰭,處處透著人造的不適感。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眼前的生物,學名,白鱗大蛇。

白鱗大蛇發出陰桀的怪笑:“不是圈套,佐助。每次基地搬遷,兜都不會離我太遠,圈套隻不過是你們自己誤解。”

歐,原來是常年圈套,大蛇丸真是好心機。

“這麼看來你早就做好死在我手上的覺悟了。”佐助擋在我前麵,草薙劍架在肩上,手上千鳥的電流一閃一閃發著光,“這就是你的真身嗎,大蛇丸?把自己改造成這副樣子,你還真是惡趣味。”

白鱗大蛇的上半身豎起,擠在半間屋子裡,狹小的空間更顯逼仄,他靜靜鎖定佐助,似乎也在猶豫要不要動手。這是我們的一個優勢,大蛇丸剛換完身體不到兩年,還需要不短的時間才能換新的容器,依照他對寫輪眼的渴望程度,絕對不會輕易對佐助下殺手。

“對了,百折千和剛才走了,我想你等的兜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佐助說著千鳥化劍直切白鱗大蛇的頭顱,我迅速跟上他的動作。

“土遁·岩宿崩。”查克拉送到岩壁上層,白鱗大蛇頭頂的岩石紛紛塌陷,我和佐助趁機躍出地麵。但大蛇丸絕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埋伏,幾乎是我們來到地麵的同時,強烈的震蕩便迫使我們再度向前逃出二十米。

在空曠的地麵上,我們能使用更大範圍的忍術,而大蛇丸被三代廢掉雙手忍術全失,但是我低估了大蛇丸的能力,依他多年闖蕩忍界的經驗,其實我們本就沒有優勢。

“佐助,既然你先出手,那我也隻好反擊了。”

白鱗大蛇從地表鑽出,口中噴出炮火,接二連三落在我們麵前,我和佐助被迫不斷後退,但爆炸太過密集,一個不慎我們同時被甩到遠處。

“佐助!”

我抖抖滿頭灰塵,四處去找佐助,卻見他火遁的印已完成,在白鱗大蛇身上踩了兩腳騰到空中。

“土遁·岩板樞!”

“火遁·豪火球之術!”

四麵升起的迅速將白鱗大蛇封閉起來,同時豪火球之術從天而降。烈焰中咆哮的白鱗大蛇隻剩下扭曲的黑影,我腦中忽然一疼,碎片般的畫麵從眼前劃過,火焰燃燒的萬畝森林,渾身瑩白的巨龍對天長嘯。

“哥哥……”是誰在喊?

突然的困惑讓我手上一頓,白鱗大蛇卻在此時突破石壁衝天而起,佐助被半空中被撞下,轉了兩圈穩定身形,剛沾地又因為大蛇丸的攻擊向左側滾出十米。

“土遁·土流壁。”我趕緊補救,替他擋下一波攻擊,但土壁在白鱗大蛇一擊之下潰散,好在這點拖延足以讓佐助逃出攻擊範圍。

“沒事吧?”佐助在我身邊喘著氣,身上零零碎碎的擦傷,此刻咒印已經爬了半身,正往全身方向擴散開去。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拉住他的手,想想又實在沒有理由讓他停下咒印,佐助掃了我一眼,視線轉了一下,回頭看著白鱗大蛇。

此刻的白鱗大蛇很是狼狽,身上都是火燒過的跡象,後背還被佐助削去了大半,但這根本沒對他造成真實傷害。他陰冷的眸子盯著我們,猛地嘴巴大張,毒物和暗器同時噴射出來,而我們還來不及後撤,蛇首已經鑽到麵前,佐助的草薙在第一時間被甩出去,接著暗器之後蛇尾狠狠砸在我身上,我感到自己飛出很遠還在地上滾了幾圈,但渾身都已沒了知覺。

“板藍根!……”佐助話音未落,第二條白鱗大蛇從他身後破土而出,直接將他砸進基地內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完全震驚了,白鱗大蛇動真格的實力太過可怕,這還是他失去忍術病痛纏身的狀態下,我毫不懷疑要是他全盛時期,我和佐助隻會被當場秒殺。

太草率了。

我徹底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而更讓人害怕的事情還在後麵。

麵對基本失去戰鬥力的我和佐助,作為本體的白鱗大蛇選擇了對我施術。

看著周圍逐漸變暗,地表慢慢化作不知名的柔軟肉質物,我瞬間得知了他的目的。

他的目標容器是龍族。

作者有話要說:  嗯,還能日更四天

——來自拚命碼字的帥落喬

☆、一次成功的作死

村井團說得對,大蛇丸水太深,我們不能跟他合作。

白鱗大蛇的身體已經足夠接近龍類,隻要吞噬了龍之血,不化龍也會成神。

我現在情況很不妙,雖然用仙術擋住了大部分攻擊,但白鱗大蛇的威力依然不容小覷,沒錯的話它那一掃直接甩斷了我幾根骨頭,導致目前我動彈不得,而且仙術查克拉耗儘,在大蛇丸的幻術中根本連自然能量都感受不到。

“操……”我試著爬起來,連頭都沒抬就掉回軟乎乎的地麵。佐助說的對,大蛇丸就是惡趣味,把自己的本體改造的不人不鬼,連幻術空間都是四處蠕動的肉團,冒著粉色的泡泡……手感倒是不錯。

呸呸呸,板藍根你正經點,現在都快被人吃了還想手感呢!我看看快把我半個人吞掉的肉質,趕緊和大蛇丸交涉:“你吞掉我會惹怒整個龍地洞……”話說了一半自己都聽不下去了,不拿我當容器隻能乾掉我,到時候龍地洞照樣跟他沒完。

這麼看來,板藍根我注定要交代在這裡了……不,我不要!我才不要死在大蛇丸手裡!

我拚命感知自然能量,終於在幻術空間的一個角落裡感受到了隱約的能量,意識立即往那裡鑽,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專注,這次查克拉聚集得很快,簡直像從我體內湧出來,都能感受到黃金瞳發出的灼熱感覺。龍族的體質此刻得到最大發揮,疼痛的部位開始自行修複起來,至少我的四肢此刻已經可以動彈了。

但是,還不夠。

我支撐著站起來,但結界中的肉質泡沫還在朝我身上湧來,使我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金縛之術用來的固定我的柱子顯出形狀,大蛇丸站在我麵前。

“這對燃燒的黃金瞳,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遇到真正的龍族之軀。”他讚歎著,“你的修複力,果然比百折一族還要強大……果然是最完美的容器啊!”

喂,你在說什麼?最完美的容器不是佐助嗎,這樣移情彆戀真的好嗎?君麻呂會哭的哦,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