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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物理性疼痛可以引起休克甚至死亡,但是他早已不像生者,他隻怕宇智波鼬還活著。殺掉他殺掉他!站起來啊佐助!你在乾什麼?鳴人很危險,他需要你的幫助,族人被殺之夜的無力你還想體驗第二次嗎?你到底是不能還是不想,快點站起來!該死給我住手,宇智波鼬跟我來廝殺!

他在怒吼著,可是疼痛的身體連呼吸都很困難。

給我住手!——

鮫肌以千鈞之勢向鳴人揮去,可出人意料的是,它真的如佐助所願地停下了。

“你……”救兵發現敵人的真容煞是吃驚,頓時皺起眉頭,“宇智波鼬?”

“你就是被稱作‘彩虹橋’的村井團吧,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閣下。”一邊的鬼鮫點明了救兵的身份。

村井團看看他,又看看鼬,再看看地上的佐助,雖然沒怎麼好好看火影,但至少人物關係他是理清了,也就明白現在是什麼事。

“剛才路過這裡就遇上爆炸,不來都不行。”村井團刻意忽略了“彩虹橋”的梗,認真道,“你們的目標是鳴人?”

“怪不得卡卡西會知道這件事情,原來情報源是你。”

“猜錯了。”村井團真想說是板藍根給這慫妹子揚眉吐氣一次,不過基友的生命安全為重,他還是不裝這波逼了,改口道,“上次自來也大人告訴我的……不過我勸你們早點走哦,一會兒他過來你們絕無逃跑的可能。”

鼬道:“把鳴人帶走,這是我們組織曉給我們下的至上命令。”

村井團一愣,心裡不禁為底的情報傳達能力鼓起掌來,一句話,“鳴人”、“組織曉”、“至上命令”,你們以尾獸為目標的現行方針馬上就推出來了。

“我不同意。”他說,收天台抵著鮫肌的苦無。

“這可說不定。”

“行了,你們兩個我解決就夠了。”老實說村井團自己也沒幾分把握,但是架不住他剛剛找到大蛇丸的蛛絲馬跡,趕時間。

“不要插手……”那聲音顫唞著卻不容質疑,村井團皺起眉,看著那個在地上掙紮的少年:“你又打不過他。”

“我要%e4%ba%b2手殺了他!”說罷佐助已然揮拳而至。村井團盯著宇智波鼬的眼,那裡流露著奇怪的神采,但形容不出來。鼬輕輕抬起腳,村井團以為畢竟是弟弟不必擔心,但他一腳把佐助踹到走廊儘頭,村井團情不自禁大罵:“操!”

彆說鳴人了,他這佐助死敵都覺得心疼,要是板藍根在這裡,當場就能嚇個心機梗塞出來。鳴人和村井團馬上衝過去,不料佐助抬頭就喊:“我說過彆插手!”

鳴人站住了,村井團一百個不服:“再不插手你就死了,我要怎麼給板藍根交代!”

“我說過我就是為了這一天而活著的,為的就是這一天!”佐助支著牆壁站起來,對村井團的怒罵充耳不聞,咆哮著衝向宇智波鼬。

然後,被打回原地。

“不夠。”他說,“這是我自己的戰鬥。”

“你自己的戰鬥也都打得過,沒了命還怎麼報仇?”村井團很是火大,“你不是答應板藍根好好呆在村裡的嗎,說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都讓狗吃了?”

“我現在這麼做正是為了更好的未來啊!”佐助試著站起來,卻三次滑倒在地。

而鼬終於實現了他弟弟的願望,走上去虐待似的一頓拳打腳踢,被打的人毫無還手之力。村井團簡直沒眼看,這是血淋淋不留情麵的家暴現場。

“你給我差不多得了!”這是對宇智波鼬說的,村井團心裡著急,他真是發了狠的在打,或許在他眼裡這弟弟受的苦不夠就無法成長。他讚同這個看法。但板藍根看見佐助一身傷還不給虐碎了心肝,人當寶一樣捧在心尖尖上的東西,你當抹布一樣扔來扔去,他都替她覺得委屈。可還沒插手,鬼鮫就擋住了他的去路,提醒他這是佐助要求的戰鬥。

“宇智波佐助你腦子有坑啊!……”村井團望著那個主動挨打的人,覺得他腦筋太死,報仇當然是先讓人痛了自己再爽,又不隻有手刃一個選擇。不過同時,他也總算對他刷了一絲好感,他原先覺得佐助驕傲傲嬌不疼人,整天仗著自己那點顏值招數拽得萬兒八千,但是看著他受過苦了還能湊上去自虐,這等勇氣和毅力不說值得學習,至少值得敬佩。村井團理解了那麼點兒板藍根的想法,把佐助留在村裡絕對是利國利民的好方案,他這樣活著太累了,連笑一下都是對死去亡魂的不尊重,哪有這樣的?一瞬間村井團想衝立刻衝到他耳邊說出鼬的秘密,然後把他們都打包寄回木葉,好在他很快克製住這個瘋狂的念頭。如果他一心隻想三次元,原著劇情就是他最不該觸碰的線,更罔論打包佐助那樣逆天改命之行,到時候萬一劇情中斷直接世界崩塌,他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佐助被鼬打得不成人形,血和胃酸都吐出來了,然後被破布一樣拎起來,放開月讀甩過去。

少年的慘叫充斥整個走廊。

“喂,鳴人!”村井團眼看著鳴人憤怒地衝上去,趕緊上前保護,好在救兵自來也及時趕到,通靈出妙木山岩蛤蟆的食道拖延敵人。

村井團一把擋在鳴人前麵,這倆可都是卡卡西的愛徒,半點傷不起。他自知身份尷尬,但在能力所及範圍內的一切,他不遺餘力。

宇智波鼬掃了掃自來也,往村井團這邊看一眼,直接對鬼鮫道:“這邊走。”

村井團竟因為鼬的這一眼震撼當場,待到追過去眼前隻有燃不儘的黑炎。他迅速抽出兩個卷軸封印天照,其中一個給自來也:“我還有任務在身,這東西請您帶回村裡,我順便找人識彆一下。”

自來也略有疑惑,但沒多說,於是就此彆過。

可村井團離開旅館,腦子裡還都是鼬臨走前的那一眼,說不上敵意也說不上托付,好像就是隨意看到,卻偏偏比石頭還沉。其實若當時板藍根在場,她一定能清楚判斷一切,鼬不是在看村井團,而是通過他的護額,最後看了佐助的影子。那眼神她也能懂,不管是作為黑川龍太朗還是尼福爾海姆,那人每每望過來,也是這樣憐愛溫柔至極卻毫無期望可言。

他們是除了負擔一無所有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說好了的鼬來開虐,卻碰上了大過年的www

以及說“彩虹橋”是個伏筆,我自己都不信23333

明天佐助叛村猜猜妹子會不會一起走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說好做彼此的天使【修】

佐助徹底被月讀玩壞了,以至於鳴人好不容易找來綱手把他救過來,臉上還殘留著巨大心理創傷的陰影。他一臉無神地坐起來,忽然提出要和鳴人比試的要求,更糟糕的是,他輸得一塌糊塗。

“太弱了。為什麼弱?憎恨,因為你的憎恨還不夠。你連被殺的價值都沒有。愚蠢的弟弟,想要殺死我的話,就去憎恨吧,怨恨吧,就這樣醜陋地活下去,直到生命結束,不斷地逃啊逃……”鼬的聲音詛咒般回響在耳邊,提醒著他宇智波佐助的苟且,那偏安一隅的膽小鬼是自己嗎?那個遺忘%e4%ba%b2人慘死容顏的混蛋是自己嗎?背負著宇智波命運的你卻在這裡安享人生?

佐助摸著脖子後麵的咒印,忽然覺得叛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木葉於他不過是一處安身之所,宇智波一族的慘案卻注定他要流亡天涯去手刃手足,他對這裡戀戀不舍,本就是對亡魂的不尊。佐助撫摸著第七班的合照,他確信他的離開會使他們難過,不過過一段日子“宇智波佐助”之名就會逐漸被淡忘,他們繼續當下的生活,而他在千裡之外舉刀對著宇智波鼬。他們之間最後的聯係,就是偶爾會回憶起年少時自以為是的歲月,然後一笑了之。這本就是兩種不相交的命運。

佐助扣下第七班的照片,指尖停留在旁邊的合影上,照片裡那女孩拿著糖蘋果笑得一臉燦爛,顯得身邊的他表情冷漠。佐助不是愛照相的人,這是兩人唯一的合影,留於去年的夏日祭典。此時此刻湧到他心頭的才叫不舍,所謂斬斷羈絆的痛他嘗到第二層。佐助發自內心地動搖過,對他最好的辦法是帶板藍根一起走,那樣他們還能一直生活在一起,之後殺掉鼬,什麼都不會改變。但你想帶一朵花走出森林,至少也要有在風雨中守護她盛開的力量。然佐助被大蛇丸和鼬前後夾擊,憑他甚至沒法分辨這二人哪個更厲害些,又怎能確保手裡的薔薇不會凋謝?

他舉目審視整個房間,成雙成對的一切無一不在暗示這裡有兩個人居住的現實,此刻哪怕她站在這裡都會好些,可是板藍根連張字條都沒留下。手掌回憶起不久前觸碰到的硬度,中忍考試時板藍根的神態異樣,手臂堅硬的像覆蓋在蛇軀上的鱗片,後來她又滿身重傷地回來,而他站在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村井團、白鱗、百折千和,他看得出他們之間有心照不宣的聯係,他進不去。佐助認為憑借自己和板藍根的感情,他無須管她的交友她自會隨在身側,到頭來卻發現他連朝夕相處的人都看不透,一直以來隻有他沉於虛無的安全幻想裡,從頭到尾。

不過哪怕板藍根沒那些秘密,佐助也不認為她會跟他離開。她有時候很天真,覺得一成不變就是最好的,割裂友情什麼的決計不可能。當然,他同意那種生活很美好,也曾無數次幻想過。但在月讀中經過24小時輪回的他現在已經醒悟了,每個人有他必須去完成的宿命,他的宿命是複仇者,複仇代表他必然活於風塵之中居無定所。

板藍根的話,一定是在木葉的庇護下成長更好。她無須經曆痛苦,也不用遭遇風浪,她的生命將以一名最普通忍者的方式度過。她會困擾著任務的繁瑣,偶爾會受傷卻無大礙,過幾年她定當長得非常好看,性格又溫柔體貼,到時候很多異性會傾心於他,其中不乏會成為上忍的優秀青年,她挑不過來,好在有小櫻井野替她把關,然後就結婚生子,安穩度日。彼時她或許會想念他,或許早就忘了,但他們終究不會相遇。同樣的,她的未來與他無關。

“板藍根……”

他輕輕對著空氣述說,下一秒不見蹤影,屋內隻回蕩著他未說完的下半句話。

“永彆了。”

我在千代光處呆了沒幾天接到消息說鼬來了,嚇得我趕緊收拾東西趕回木葉,跑到醫院一看跟我說宇智波佐助白天出院了,我話沒聽完就衝回家。

門開的時候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裡麵空空蕩蕩一片死寂,一切都收拾得整潔,杯子疊的整整齊齊,隻是桌上的照片被倒扣下去,而屋裡沒有人。

【操!操!!——】我忍不住火狠狠踢了一腳門板,心想著這二子愛死哪兒死哪兒去老子不管,但%e8%85%bf還是自動轉身跑了出去。

我這輩子最倒黴就是碰上了佐助,當年我就應該乖乖呆在尼伯龍根裡什麼都不管,安安靜靜的當我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