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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質問他打的臉都給補回來了。

我偷偷轉動眼珠瞟瞟佐助,隻見他一臉動容。

效果喜人。

當時我偷偷鬆了口氣,匆忙結束這個話題,以至於後來每次想起,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耳刮子,罵上一百個“操!”

而這從“當時”到“後來”的時間段內,我正跟著村井團四處調查。

村井團在和大蛇丸對戰的時候得到了不少消息,其中就有穢土轉生,這種把死者從冥界召回現世的忍術給了他極大的衝擊,甚至做出了可以通過穢土轉生來回歸三次世界的大膽推斷。在我的極力製止下這貨才沒有以身試法,之後又想從龍族入手,奈何原主真的魂飛魄散毫無回應,白鱗也因為傷重回了龍地洞。接著我給她詳細描述了尼伯龍根裡那場血戰,然後,睿智的村井團用他獵豹般的靈敏聽覺捕捉到了重點:“你的意思是說你會說話?”

此話一出我也怔在原地,是啊,原主的言靈喊得那麼溜,沒理由不會說話,就算真是因為血統純度太高開口即使龍文,也不至於一點聲音都出不了。

但我試著喊了村井團好幾聲,愣是一片靜悄悄。

村井團上下打量我好幾個來回,痛下決心似的說:“我帶你去見個人。”

頂著木葉和砂隱堪堪大戰的背景,他拉著我來到了砂隱大戈壁,潛入了一個女性的房間。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位女性乃千代婆婆真身,卻是她徒弟千代光的靈魂在軀殼內,雖然村井團不斷給我灌輸“千代光真身是個大美人”的思想,但我還是對叼著煙袋掏著耳朵的千代婆婆吃不消,更離奇的是,千代光是百折千和的%e4%ba%b2師父。

是不是冥冥中注定的緣分,承受相同命運的我們相遇,解鎖全新的劇情。

醫療忍術師承千代婆婆的千代光給我做了檢查,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猶豫了好久,點了煙杆道:“聲帶沒問題,你說句話我看看。”

【天王蓋地虎。】我隨口一說,什麼聲音也沒有。

“嗯……”千代光深深地抽了煙,然後皺起眉頭征詢似的答道,“佐助……一米五?”

“光,彆鬨了……”村井團話雖這麼說,身體倒是很誠實的扶額狂笑。死釘佐助的設定終於重回他的屬性。

我默默臉不語,心想佐助彆怕,我給你灌了那麼多AD鈣奶,你一定會比我聰明比我強。

村井團笑夠了,問千代光說:“你的意思是不是板藍根可以說話,但因為某種外界原因導致了失聲?比如說精神刺激?”

“哦?你還知道精神刺激,我倒是小看了。”

“怎麼說我也是個……湯姆瑪麗蘇……”

千代光一聲冷笑:“蘇成這狗樣,你還不是照樣沒法突破次元壁?”

我心裡一跳,千代光也太敢說了,村井團是打死不接受永遠留在這裡的現實的,提了這話相當於逐客令。

村井團冷漠地翻了個白眼,把我從椅子上拎起來:“你意思就是治不了了?那我趕緊帶她找下家……”

千代光抽著煙不語,村井團任性地拉著我往外走,然而他的自信滿滿不過是在虛張聲勢,手心裡早就緊張地出汗了。當他擰開門千代光還一言不發的時候,我從他眼裡讀到了無限的焦慮,仿佛豪賭之人即將麵對傾家蕩產的敗局。我心想不至於吧,但他的反應就是“板藍根我說錯話了你一輩子沒機會說話了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也挺難過,本來失去一次痛了也就痛了,可你告訴我那東西能失而複得卻被一句話搞丟,那就不是一瞬的痛苦而是長久的遺憾了。

但在我們家村井團快要自責而死破門而出的時刻,千代光不愧醫療忍者之稱給他刷滿了血:“行了你他媽給我回來,知道我有求於你故意的是吧?”

村井團頓時長籲一口氣,轉過身笑而不語。

“如果真是照你說的那樣原主已經死了,那就沒龍文什麼的障礙,不過發聲訓練的問題。”她看向我,“一個月,包教包會。”

我和村井團對視一眼,從彼此臉上都讀出一句“臥槽賺大發了!”

村井團問千代光:“那你要什麼報酬?”

“兩點。”她敲敲手裡的煙杆,“第一,彆在他娘的勸我破壁,老娘不稀罕回去!”

“行。”村井團意外果斷,有種“早知如此”的失落,好像從一開始就知道注定孤軍奮戰。

千代光也愣了,但是很快繼續說:“第二點,替我找個人,也是她穿過來的。”

“操!”村井團沒繃住,“你不想回就算了,有人了還不告訴我,萬一她想回去呢?”

“她跟我一樣什麼全忘光了,沒得回。”千代光白回一眼,“她中忍考試之後就沒回來,大概在川之國那片……我懷疑是大蛇丸做的手腳……”

村井團粗喘著氣平息怒火,擺擺手道:“我答應了,她叫什麼名字?”

千代光說:“掛名我徒弟,百折千和。”

【操!】這是我,千代光被我的過激反應嚇了一跳。

我閉了閉眼,冷靜下來說:【沒什麼,朋友而已。】豈止朋友,我倆還是前世怨侶,那時候我每天腦子裡就是她,哪裡知道自己會轉成死心塌地的佐廚。我沒跟任何人透露過“百折千和是螢火”的內幕,大約是覺得大家都有了穩定的人生,經曆了磨難磕磕絆絆走到黎明,好不容易能坐下喘口氣,你一下子給人打回原點難免有些悲壯。現在我才發現,是我太天真了,生活中的磨難還多得是呢。

千代光大致給的扯到上一輩的情報,結合我在死亡森林遇到他們時說的大蛇丸留下咒印一事,來回一合計,得出了大蛇丸覬覦百折一族血統的精準結論。

我心裡也是日狗。大蛇丸你鬨歸鬨也得有點眼力見啊,百折就是我們龍族的分支,分支你知不知道!要找也該找我,找什麼百折啊!你找了我我還能跟佐助一塊兒去投奔你呢,呸呸呸我嘴欠我反省,佐助是木葉的和平戰士才不會叛村呢!

“總之,百折千和在風火邊界,川之國附近,我把她找回來就行,對吧?”村井團做出總結。

千代光點頭。

“好。”他快出門的時候頓了頓,回頭深深看我一眼,大約是叫我不要擔心,然後看著千代光,說了句很帥氣的門板話,“我一定把她帶回來,你也必須把她治好。”

“沒問題。”

這兩人就這麼簡單地約定了,村井團很快背上行囊離開。

千代光突然悵然地感歎道:“你這朋友真夠意思。”

我不知道說什麼,於是點點頭。

而我沒想到的是,此時此刻木葉已經人心惶惶,而我那“佐助才不會叛村”的flag業已立的紅旗飄飄。

☆、怒吼吧佐助

鳴人獨自坐在旅館的榻榻米上,和手裡固執的皮球做著最後抗爭。不過“最後”二字指的是手裡的這個皮球而非他的修行。

“這算什麼修行嘛!”再次爆破失敗的少主大人撅起了嘴,不滿地控訴著,“自己去花天酒地就算了,還要拿我的錢……”這是門鈴響起,鳴人一邊抖落著手裡空蕩蕩的錢袋,一邊滿臉煞氣的衝過去開門,他可給自己這不負責任的師父算算賬!‖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是門一打開他就傻眼了,身穿大氅的黑發男人擋在麵前,高高的衣領隻露出他一雙淡漠的寫輪眼。

佐助……

鳴人一時間不能理解他的同伴為何用如此冷漠的眼神看著他,但是立刻反應過來,那不是佐助,他隻是有和佐助一樣的寫輪眼!他還沒搞清楚前因後果,心裡翻過好幾個為什麼,這時和那男人穿著一樣衣服的鯊魚臉走了出來,張口就是“這小子就是九尾的妖狐小鬼嗎?”

他最隱晦的秘密被挑破了,並且對方語氣裡的駕輕就熟讓這一切變成了敵意。

“鳴人,跟我們走嗎?”他故作的詢問裡就在告訴你他不是泛泛之輩。

鳴人試探著走出了門,他在為自己找到戰鬥的後路,他距離窗戶太遠,封閉的房間很容易變成敵人的絞殺場,而對方似乎並不介意把這微小的優勢讓給你。鳴人難以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個男人眼裡移開,血紅的寫輪眼告訴他這人和佐助之間必有牽連,可他洞察力太差了,又或者對方隱藏太深,總之鳴人無法從他眼裡看出任何東西,連情緒都沒有。

“好久不見了。”他忽然說,鳴人一怔,他又說,“佐助。”

他尚未回頭就已發現走廊儘頭的入侵者,而鳴人看著趕到的佐助,他的眼神他一點都不陌生,但那是多年以前他揮拳相向時的模樣,眼裡的憎恨比村裡人都要深厚,卻像透過他再看另一個人。今天,鳴人終於知道他是誰了。

“宇智波,鼬。”

擁有著和佐助一樣的寫輪眼,並且相貌也如此相像,這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宇智波鼬平淡地告訴自己的同伴:“是我的弟弟。”

佐助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他無須彆人提醒他的仇恨,那些憎惡永遠留在他心中,流淌在血管裡,那血一樣的寫輪眼就是為了見證這一天而存在!

“我要殺了你,宇智波鼬!”

兩雙寫輪眼在對視的瞬間同時亮起,那少年調動了渾身的查克拉去怒吼與廝殺。

“正如你所說的,我懷恨你,我憎恨你,並且為了這一切……”上千隻鳥同時尖鳴,查克拉化作電流撕碎護臂,割裂牆壁,在每個分子中躁動伸延,“我才活到了今天!”

此刻的佐助早就沒了板藍根提點他的疑惑,什麼一人如何滅族,什麼無法如願,全都是胡扯!隻要殺掉這個男人他哪還用彆的思考?仇人到了麵前還不動手,放棄複仇那種事他可做不來!

他沒有夢想,這份仇恨是他最後的野望,這是讓他哪怕被白的千本紮得體無完膚也要活下來的使命。他為了它要考慮放棄現今的一切,他腦中有板藍根悲哀的臉,也有死去同胞們橫陳的屍體,但他終於可以把它們拋之腦後。因為宇智波鼬快要死了。殺掉他,不再背負一族的罪孽,也不用考慮對自己最後的深情是不是舍棄,他不需要每天豁出命去修行,甚至……他能夠在殺掉他之後,奢侈地擁有夢想,擁有和鳴人板藍根小櫻一樣奢談未來的資格。

所以死吧宇智波鼬!把這一切葬送吧宇智波鼬!!

旅館的二樓猛然發生爆炸,眼力好的人可以通過炸碎的牆體看到裡麵對峙的四人,其中一個抓著另一個少年的手腕。

從千鳥發出到宇智波鼬破除不足五秒,鳴人看到佐助被抓住的瞬間暴起九尾的查克拉補救都太晚,鬼鮫一刀吸收了他的查克拉,而那邊佐助見勢不妙右手進攻。

“彆礙事。”鼬隻說了一句,然互輕輕用力,骨折的聲音立即從他手裡傳出。

少年頓時被劇痛打倒在地,但他拚命睜開眼睛,抽搐的手在提煉查克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