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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撈,身體貼在我後背上替我調節姿勢,然後控製我的手臂往外扔出苦無。

不是很準,但好歹砸中了靶子。

原諒我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用極度匱乏的語言感歎道:【厲害。】

佐助輕笑,仿佛這不過是小菜一碟,不足掛齒。

不過是真的很厲害嘛!我就戳不到啊。

佐助教完跑去收苦無,看那架勢又想大乾一場,我看他那一頭汗實在不忍心,劈手奪下這堆忍具,把他趕到一旁休息。佐助不忿,惡言惡語地嗬斥我,不過可惜腦癱啊聽不懂啊,他的反攻計劃宣告破產。等等,我乾嘛要說自己腦癱……宇智波才腦癱,一族都是腦癱。

木葉氣候宜人,森林茂密,在經過昨夜的風雨之後,今天的天空異常晴朗,空氣中帶著清新的濕氣。我繼續練習,佐助坐在樹下監督,偶爾會出聲指點,我看看他,覺得他也沒那麼討人嫌,中二點就中二點,不過總有一天會好的,隻是這望天的寂寞眼神,真是叫人感慨萬千。

我以前跟阿團在店裡喝奶茶的時候,她也總是用這種“一個人旅行,一路走走停停”的眼神望著窗外,感歎著她為什麼還是單身狗一隻,和佐助現在的神態如出一轍。說起來,就是在我順著她的眼神往外看的時候,我看見了螢火,她衝我笑了一下,然後請我們喝了杯奶茶,最後我們分了一個班,於是我萬劫不複。

往事如煙過啊,穿越不帶孟婆湯,忘不了前世孽緣的是罪過罪過。

我追憶往事,回過神來發現佐助正用他漆黑的雙眼注視著我,那眼神怎麼說呢,居然是……同情?

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來,雖然真的值得同情,但是他肯定不是在為我所想的一切同情。

我與他靜靜對視著,等待他做出解釋。

“你……”佐助延長了聲音,頓了許久,最後選擇噤聲。他想說什麼?詢問她的來曆還是心情?她那樣一個既不會說話又傻乎乎的人,恐怕連他的問題都聽不懂。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跟著他?是孤獨一人所以為找到同伴開心,還是單純地換個生存環境……不對,這些問題都不重要,他不需要關心這些,隻要變強就好,除了變強殺掉鼬,他根本不需要關心任何東西。

佐助的神情變幻莫測,忽然站起來,拿走我的忍具把我推開,自顧自修行起來。

剛才是誰說他有教養的!

我看佐助那中邪的樣子,一看就是中二病又間歇性發作了,正好我也累,到旁邊趴會兒去。修行確實很累,也不知道這群忍者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反正我死都不要當忍者了,我這種戰五渣一當忍者準是臨證%e8%84%b1逃那種,我就不信抱住佐助大%e8%85%bf還能死,不對,抱佐助大%e8%85%bf死亡率更高你看香磷,得抱鳴人大%e8%85%bf,對對對,站好太子這隊,未來才能混個開國大臣當當,我也不求大富大貴,隻要能平安度日就好。

不過說歸說,不當忍者,我們保命技還得學,少說也得掌握防狼術,你看看正主妹子這張臉,遇見孌童癖簡直分分鐘的事。更重要的還是那時在樹屋裡得到的記憶,讓我總是很不安心,正主一定有故事,我不提前練練仇家來了打都打不過。再說了,萬一我真是個蘇呢,有金手指沒力氣開也太悲慘了!這麼一想動力十足。

我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這會兒佐助也冷靜下來,我想拿忍具但是他絲毫沒有要給我的意思,於是我倆陷入了新一輪對視。

總覺得莫名尷尬,二柱你的眼神彆那麼若有所思啊。

愣了幾秒,我環視一周,見日上中天,趕緊對他做了個吃飯的姿勢。

佐助高貴地斂了下眼,輕輕點頭。

有這麼個麻煩要養,板藍根我的命運太悲慘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嘖,太水了太水了!

☆、我又要上學

操,好羞恥。

可我還是要說。

我跟佐助正式同居了。

這不是我倆住在一個屋簷下一起吃飯打豆豆的概念,而是,我跟佐助睡一張床。我是不介意的,畢竟他一個七歲小孩有什麼好看的,沒尿床就不錯了!我是好奇他居然願意跟我睡一張床,還以為他會死賴在沙發上一輩子,估計是確實太難受了,作為睡了一個禮拜的過來人,板藍根代表全草藥界表示那沙發真是超級不舒服。

總之不論什麼原因,我跟佐助攜手邁入了新的生活。

現在每天的生活流程就是起床,吃飯,修行,吃飯,修行,吃飯,洗洗睡。我還是那副樣子,練了近兩個月,然而並沒有什麼卵成效,頂多跟吊車尾的少主拚一拚。但是我們的目標隻是能把它們扔出去保保命,準度也不用要求太高。

至於佐助,他的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十六連發已日趨熟練,準確度有了明顯提高,有時也去湖邊練習火遁,我就在旁邊看著,送送飯什麼的,但是除了偶遇一次天天啥都沒看見,連小櫻和井野都沒找見過,目測這倆也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假期就在瘋狂的修行之中度過了,在我的扶持之下,佐助也算走出滅族的陰影,能夠靠自己麵對這世界的風風雨雨,時常地會笑了。我裝好便當塞進書包,佐助正好吃完早飯,我就給他背上書包送他去上學,然後在出門之前,和過去一個多禮拜一樣的,他一本正經地伸手掐了掐我的臉,才轉身告彆。

望著兒子出門上學的背影,我油然而生一股單%e4%ba%b2媽媽憂鬱和期望交織的複雜情感,接著我揉了揉疼痛的臉頰,在心裡嘟囔了兩聲,自己還沒玩夠呢,兒子還學會占爸爸便宜了!上你的學去吧!

在怨念之中我拿起了門口的布袋,思索起了“今天晚上做什麼給佐助吃”的重要命題。看不起自己……

我在井上婆婆的超市裡逛了一圈,撿了幾樣食材,其中番茄是必要的,我們家佐助大人每天早晚必備一杯番茄汁。井上婆婆替我結了賬,日行一善般衝我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語,我笑著應下了。事實上我根本沒聽懂,不過是不能負了人家的好意。你彆不信,雖然我%e8%84%b1離原始社會快倆月了,但這並不代表我融入了現代文明。我每天跟什麼人混在一起啊?佐助,除了佐助還是佐助!我們都是在魔鬼訓練完全沒有在人群中浪這種情節,根本連個鬼影都見不到。加上佐助多高冷的一個人,從來話少又裝逼,我看他的眼神都比聽他說話理解得透徹。除此之外,我唯一搭得上話的就是井上婆婆了,但也就隔三差五買菜的時候聽兩句,認全這些蔬菜的名字我就覺得很不容易了。

綜上所述,我,板藍根,在人類世界生活了兩個月,還是個語言白癡。真是難怪佐助要拿我當智障,我自己都覺得我腦癱。我原本對這事兒不是很在乎,反正時間那麼多,兩個月聽不懂,兩年總能了吧。現在就不這麼認為了,我接下去的經曆馬上就要告訴大家學好一門外語是多麼的重要。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萬裡晴空的今天,我買完菜回來,一開門發現有兩位不明人形物出現在我家,嚇得我瓜子都掉了。

我關上門,重新打開,瓜子沒能撿起來。

我心想這小偷不僅技術高超,心理素質也忒高了,然後定睛細看,滿袋瓜子灑了一地。

三代火影,旗木卡卡西。

他們本來很裝逼地站在窗前,遙望著遠處的山脈蒼穹,討論著宇宙的極限和黑洞的彼岸,但是不慎被我打擾了。

【上午好。】

“你是……”三代仔細回憶一下,想起來這個清新%e8%84%b1俗的名字,“宇智波板藍根?”

宇智波……算也算吧,不過我應該算是黑戶吧,木葉檔案應該查無此人才對,不過想想看宇智波死了一族人,估計總有搞混的時候,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當然最好還是不要,這名頭過於招搖了。

我揣摩了一下隔壁假發的名句,對三代說:【不是宇智波,是板藍根。】

三代一愣,隨即參悟了我的想法,極為痛惜又十分欣慰地點點頭,揉揉我的發頂,歎息道:“我明白了,你若願意成為板藍根,那就是板藍根。”

不,我才不是板藍根。

此時深受宇智波荼毒的少年卡卡西道:“火影大人,這孩子真的是宇智波一族?”

“沒有錯,在那場屠殺中存活下來的孩子。”猿飛日斬回憶著宇智波鼬的話語,他為木葉背負汙名,更雙手奉上宇智波的血脈,隻希望木葉留佐助一命,本來就是木葉虧欠他,那他設計多放一個女孩在佐助身邊,木葉也不至於苛刻到這個地步,至少他作為火影還沒那麼狠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何況這孩子,確實不像出彩的宇智波。

卡卡西說:“恕我直言,宇智波一族素來都是黑發黑瞳,從沒見過紅眼睛的族人……”

“確實出人意料……不過在她昏迷時醫療班檢查過,並沒有異常,可能隻是某種變異罷了。”

“這樣麼……”卡卡西喃喃,又轉向三代道,“三代大人,這孩子看來也有六歲了,不需要入忍校嗎?”

“卡卡西,並非所有孩子都必須成為忍者。”

“但是……”卡卡西說,“她畢竟是宇智波……”

“你想說什麼,卡卡西?”

“身為宇智波的話,不論是出於自身,還是對村子的貢獻,都該成為忍者吧?而且宇智波一族似乎從未有過非忍者的成員……”

“你說的沒錯。”三代火影說著,又揉了揉孩子的腦袋,慈愛地說道,“不過宇智波也不是從前的宇智波了,每一個孩子都有自己選擇未來的權利。”

我對上述對話表示理解無能,隻聽見滿耳朵的宇智波宇智波,然後三代看著我,柔聲問了句話。

我一臉茫然。

他又換了個方式提問。

我捕捉到關鍵詞為“佐助”。

我應和著點了下頭。

三代火影不禁唏噓,如此果決乾脆,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後人啊。他又確認道:“你真的願意像佐助那樣進入學校嗎?”

我傻逼兮兮地點了點頭,還以為問我佐助有沒有去學校呢臥槽!要讓我知道你在說什麼,當時你砍了我腦袋我都不會低一下頭。

然而一切都晚了,沒文化的我被真可怕地盯上了。更可怕的是我還沒有意識到。

那天晚上,我例行公事地關心佐助校園趣事,他冷冷表示沒啥好玩的,第二天依舊掐掐我走了,第二天晚上我例行公事,他破天荒地說,老師通知要來個插班生,我挺感興趣的,但佐助其餘消息一概不知,第三天早上他掐掐我走了。

佐助走後不久,三代帶著某麵上帶疤的男子出現了。當海野伊魯卡拉著我四處辦理完手續,然後給我做了幾項檢查測試,我全部照做,直到拉我進了教學樓那一瞬間,我才頃刻反應過來。

我就是那神的插班生啊,操!

感覺,醉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