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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季月整顆心都驚恐到了極點,突然間,陰暗處閃現出那道凜然的身影,那名捂住自己嘴的礦工被提了起來,一把丟出了帳篷外,帳篷外響起一聲哀嚎。

“你是誰?你。。。你。。。你。。。禦少爺!!”另外一名礦工借著外頭的星光,看清了來人的真實麵孔,整個人都嚇得發顫,雙%e8%85%bf哆嗦著跪在了地上。

“膽子不小啊!”一道森冷寒徹至骨的聲音在帳篷裡揚起。

黎季月瞪大了雙眸,看著眼前的鐘成禦,這個可惡的男人怎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帳篷外的礦工忍著痛,爬了起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再次衝進帳篷,“那個兔崽子,竟然打老子!”

那名礦工衝進帳篷,還沒來得及反應,臉龐又被一隻%e8%85%bf狠狠地踹了,牙齒都被踹落了兩顆,嘴角淌出了鮮血。

“哎呦!”那名礦工吃痛地叫了聲,當他準備再一次起身攻擊,卻發現眼前的男人很是眼熟。

“禦。。。禦。。。禦少爺!”那名礦工看清了鐘成禦的麵容,嚇得臉色蒼白,雙膝點地。

鐘成禦將目光轉向床榻上的黎季月,上前一把箍住她的腰肢,將她從床榻上提了起來,拽下床榻,“跟我出來!!”

“你這個瘋子!你要做什麼!”黎季月心裡一點都不感激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若是沒有他,自己也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

一刻鐘後,黎季月被鐘成禦帶到了島上一處陌生的小山坳,山坳四周點燃了一根根火把,站滿了穿著黑色汗衫的保鏢,個個麵目清冷,地上跪著兩個瑟瑟發抖的男人,就是剛才那兩名意欲對黎季月圖謀不軌的礦工。

“禦少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禦少爺,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都等著我養。。。”

兩名礦工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兩人不停地磕頭,腦門上都磕出了一個血窟窿。

鐘成禦坐在一把椅子上,雙%e8%85%bf橫跨著,右手閒然地轉動著左手上的玉扳指,慢騰騰地轉動。黎季月站在一旁,她看著地上那兩名求饒的礦工,沒有半分憐憫,真是罪有應得,轉目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狂傲的男人,她更是心裡一陣冷嗤,比起那兩名礦工,她不覺得這個男人好到哪裡去,都是一丘之貉!

-本章完結-

☆、番外9蛇窟驚魂(5000)

山坳四周的火把熊熊燃著,午夜的晚風吹拂著,火把發出唆唆的聲響。

鐘成禦右手指轉動著左拇指上的玉扳指,戛然而止,目光轉向一旁的黎季月,%e5%94%87角撩起一抹邪味的笑意。

猝然之間,長臂一伸,攥住黎季月的手腕,快速一拉,黎季月驚呼一聲,順勢倒在了鐘成禦懷中,黎季月還來不及掙紮,重重被按壓地坐在了鐘成禦的大%e8%85%bf上。

“你。。。你放開我!!”眾目睽睽之下,黎季月羞愧難當,掙紮著想要掙%e8%84%b1開這個可惡男人的禁錮。

鐘成禦的雙臂環繞著黎季月的身子,將他圈在自己臂彎間,黎季月挪動著身子想要起身,被鐘成禦隨意按住,無法動彈,“再動!我就在這裡上了你!”

話語落下,黎季月立刻停止了掙紮,漲紅了臉蛋,環顧了下四周,站得滿滿當當的保鏢,心咯噔跳了一下,她可不想在這裡被這個禽獸給侮辱了,黎季月不敢再動一絲一毫,坐在她%e8%85%bf上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鼻間可以嗅到男人身上散發出特有香氣,像是一股清雅的木香氣,混著絲絲淡淡的煙草味。

跪在地上的兩名礦工依然在求饒,鐘成禦冷漠地掃過,薄%e5%94%87輕啟,“季月,你說他們兩個想要玷汙你,你想要怎麼處置他們?”

黎季月渾身怔了一下,她有點意外,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會問她的意見。

黎季月雖然很討厭這兩個心生邪念的礦工,甚至恨不得上去踹他們兩腳,隻是若說到處置,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痛打一頓?教訓一下?

“既然你想不到怎麼處置他們,那就讓我替你決定!”鐘成禦的聲音慵懶透著一股寒意。

黎季月聽了,內心輕哼一聲,心想著這個男人自己心裡都有了主意,還要問自己,可憐自己現在坐在他的大%e8%85%bf上,如坐針墊般難受,她能夠清楚感受到那雙%e8%85%bf傳來的熱度,發燙般緊貼著她的身體,這種熱度仿佛能夠刺透薄薄的衣料,竄入自己的肌膚。

鐘成禦朝著身後的趙尋招了招手,趙尋點了下頭,似乎已經明了主子的意思,招呼了兩個保鏢,朝著山坳的中間踏步走去。

黎季月這個時候才發現,山坳中央似乎有一口大窟窿,窟窿上拴著鐵門,保鏢將鐵門上的鎖打開,另外兩名保鏢押著那兩名礦工,拖拽著朝那口大窟窿去。

黎季月看見那兩名礦工站在大窟窿旁,其中一個軟了雙%e8%85%bf,跪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求求你,禦少爺,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另外一名礦工站在大窟窿旁,顫唞著雙%e8%85%bf,褲襠下頃刻間流出液體,滴滴答答地從褲襠下落下液體,液體流入身下的泥土中。

黎季月看得真真的,那個礦工分明是嚇得尿褲子了,他們倆是看見什麼,竟然會嚇成那樣,那口大窟窿下麵到底有什麼。

“想不想知道他們看見了什麼?”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黎季月不自覺地扭頭,對上那雙森幽泛寒的雙目,一臉疑惑。

還不待黎季月反應過來,鐘成禦猝然打橫抱起黎季月,一步一步地朝著那口大窟窿走去。

鐘成禦將黎季月放在距離大窟窿兩步之遙的地方,“想知道下麵有什麼,自己上去看看!”

黎季月狐疑地回頭,看著鐘成禦,他俊雅的臉龐依舊那麼深不可測的神情,黎季月瞅著那兩名礦工不停地趴在地上求饒,踱步上前,朝大窟窿下看去。

黎季月徒然瞪大了雙眸,“啊~~啊~~”黎季月驚聲尖叫地往後退,鐘成禦快速上前,從身後接住黎季月的身子。

黎季月%e8%83%b8口一起一伏地大喘著氣,小手顫唞地指著那個大窟窿,“蛇!蛇!好多蛇!好多好多的蛇!好大好大的蛇。。。”

黎季月嚇白了臉色,聲音發顫地喃語,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鐘成禦的襯衣袖口。

鐘成禦垂眸,目光定格在那雙緊攥著自己襯衫袖口的小手上,%e5%94%87角漾起快意的冷笑。

“來,我帶你去好好看看它們,看看它們是如何進食的?”鐘成禦摟住顫唞的黎季月,箍著她的身子,往大窟窿靠去。

“不!不!我不要過去!我不要過去!”黎季月掙紮地驚叫,小臉扭頭埋在男人的%e8%83%b8膛中,不停地搖著頭,強烈地拒絕。

鐘成禦感受到%e8%83%b8膛傳來的碰觸,柔軟的身子,清幽的芳香沁入鼻間,心旌一陣蕩漾。

“不要怕,回過頭,仔細看看它們!我在這,不會讓它們傷害到你!”鐘成禦伸出手掌拍了拍她的後背,手掌上移,輕輕地揉了揉她的發絲。

黎季月腦袋埋在鐘成禦的臂彎裡,微微感到這個男人似乎變得溫柔許多,直覺的是出現了幻覺,黎季月的心定了定,緩緩地轉過頭,緊皺的柳眉,看著那一口大窟窿裡,交錯複雜盤旋住的蛇,有些許小蛇還在不停地蠕動。

“不用怕,它們都是我養的蛇,都聽我的話,這裡是金蛇島,樹林裡有很多蛇,蛇在這座島上,不足為奇!”鐘成禦慢悠悠地吐著話,似乎在告訴黎季月,這個島上沒有了他,你寸步難行。

黎季月情緒平複了些許,卻還是很忐忑很害怕,雙眸瞪得大大,看著那口大窟窿。

“這些蛇我有好些日子沒有喂它們了,他們該進食了!”鐘成禦繼續吐著話,一副雲淡風輕的口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黎季月聽了,猝然間目光轉向地上的還在求饒的那兩名礦工,頃刻間,明白了什麼,雙眸對上鐘成禦,“你。。。你要做什麼?”

鐘成禦掃了一眼黎季月臉上恐懼的神情,仰天大笑,笑聲過後,目光越發森冷冰寒,猶如深冬的凍川。

鐘成禦朝著一旁的保鏢招了招手,森冷地下令,“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丟進去!”

“不要啊!不要啊!禦少爺,不要啊。。。”兩名礦工大叫著,立刻起身想要逃跑。

幾個保鏢立刻上前,死死地押住兩個礦工的手腳,黎季月驚恐地看著鐘成禦,慌亂地拉住他的胳膊,“禦。。。禦少爺,你沒必要真的就這麼處死他們,那可是兩條人命!”

鐘成禦慢悠悠地對上黎季月的雙眸,調笑著,“哦?難道他們想要玷汙你,你想替他們求情!”

黎季月咬了咬%e5%94%87,“可是他們並沒有得逞,要不。。。要不就放了他們!”

鐘成禦聽了,目光劃過一道輕蔑的笑意,“放了他們?你打算求我嗎?”

黎季月對上鐘成禦那雙饒有深意的雙目,一下子心領神會,她心裡清楚,求這個男人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而自己犯不著為了兩個要侮辱自己的壞人,來向這個可惡的男人求情,雖然她心裡是想放過這兩個可惡的礦工。

鐘成禦看著黎季月陷入了沉默,凜冷地笑了,朝著那些個保鏢再次揮了揮手。

黎季月看著保鏢將兩個礦工押到了大窟窿前,一位保鏢打開已經開了鎖的鐵門,一腳將一名礦工踹了進去,另外一名礦工已然暈厥過去,卻也是難逃蛇口的厄運,緊接著一腳揣進了裡頭。

“啊~~~啊~~~”淒厲的慘叫聲從窟窿底下一陣陣傳來。

黎季月眼睜睜地看著大窟窿下的蛇都緊緊地纏繞上那兩名礦工,還有一條巨大的蟒蛇,張開血盆大口,從一名礦工的腦袋,由上至下地吞噬進腹中,黎季月仿佛能夠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響,直到那條蟒蛇口中剩下一雙腳,最後連那雙腳都淹沒在蟒蛇的口中,整條蟒蛇漲開了肚子,重重地躺了下去。

另一名礦工被幾條蛇分食地搶著,身上已經被咬得鮮血淋漓,聲聲的哀嚎聲,回蕩在整個山坳中。

黎季月瞬間肚中一陣灼燒的惡心感襲來,撇過腦袋,“嘔~~~嘔~~”黎季月不停地嘔吐著腹中的酸液。

鐘成禦上前,手掌覆上黎季月的背脊,順了順她的背,黎季月感到身後的觸碰,徑直嚇得往後退,驚恐地盯著鐘成禦,失聲大叫道,“你這個瘋子!瘋子!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鐘成禦慢騰騰地抽出一條方帕,遞到黎季月跟前,“嘴角那裡,擦一擦!”

黎季月一手打掉鐘成禦手中的那塊方帕,哭喊道,“你滾開!離我遠點!你這個瘋子!不要你假好心!”

鐘成禦目光冷沉地掃了一眼飄落於地上的方帕,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隨身攜帶之物,遞給一個女人,想不到竟然遭到如此冷遇。

鐘成禦雙手插在褲兜裡,一步一步地靠近淚痕滿麵的黎季月,“你應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