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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源聽了,愣了一下,環視了下四周,回道,“這個島南洋當地人都叫它金蛇島,若說乘船去陸地,我是搭著運礦的貨船去的,不過我每三個月才回一趟陸地!”

黎季月聽了,小臉一下子興奮了不少,立刻壓低聲音,“池源,那你有沒有辦法到時候幫我一起帶上船?”

“你想去陸地?你。。。你和。。。和禦少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樣子他似乎很針對你!”池源聽出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似乎很想離開這裡,不過看著禦少爺對她的態度,是個人都會想逃。

黎季月一聽見禦少爺,臉色就暗了下來,“彆提那個衣冠禽獸,他就是個瘋子,為了滿足自己的征服心,想著法子折磨我!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在這個島上呆下去了!”

池源看著黎季月的反應,心下明了了幾分,陷入了沉思。

“池源,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幫不了我?”黎季月看著池源的反應,十分焦急。

池源抬眼看著黎季月,那一張白淨嬌嫩的臉頰,那一雙撲閃撲閃的大水眸,打他第一眼瞧見,心就撲騰得厲害,池源遲疑了片刻,又是露出了燦爛地笑,“好吧!季月,既然你拿我池源當朋友,那朋友有難需要幫忙,我一定幫到底!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帶你離開這個島!”

黎季月一聽,焦急的心變得雀躍起來,激動地叫道,“池源,你說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帶我離開這裡?”

“噓噓噓!小聲點!彆讓人聽見!”池園有點焦急地示意黎季月。

“哦!好好好!我小聲點!池源,你說的是真的嗎?”黎季月下意識立刻捂住了嘴巴。

池源點了點頭,“真的!你相信我!我既然答應了你帶你離開這裡,就一定會做到!”

“池源,你真是太好了!”黎季月難掩興奮,激動地一把握緊了池源粗糙的雙手,在原地蹦躂地跳著。

那一雙嬌嫩蔥白的手緊握著那一雙粗糙長滿厚繭的手掌,池源整個人都軟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雙緊握自己的小手,心裡七上八下跳得厲害,雙%e8%85%bf都軟綿綿般無力,他長這麼大,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的如此%e4%ba%b2密接觸,還是這麼個漂亮的姑娘,整顆心都在這一刻融化了,隻是傻笑地看著黎季月,漲紅了雙頰。

黎季月一直沒有看出池源的羞澀和情動,鬆開了手,提著籮筐,徑直往礦洞走,“我們現在快回去,免得那個工頭引起懷疑!”

池源站在原地,僵住了身子,雙眼盯著黎季月嬌俏的背影一陣發愣。

“池源!你站著做什麼?發什麼呆!快走啊!等下被工頭發現了!”黎季月回頭打斷了發呆的池源。

池源一下子反應過來,語無倫次地開口,“我。。。我。。。我這就來!”

池源三步並成兩步,激動地追上黎季月,兩人並排著,有說有笑地往回走。

不遠處的樹蔭下,一雙深邃暗沉的雙目緊緊地盯著這一幕,地上灑落了一地揉碎的薔薇花瓣,清雋的眉澈激蕩起一絲絲陰鬱的寒意,雙拳攥得咯咯直響。

“禦少爺,你看需不需要我去把那個礦工抓來?”一旁的趙尋立刻上前,示意問道,他看出了自家主子似乎很在意這個女人,尤其是當看見那個女人握著那個礦工的手,主子將手中那一簇采摘而來的薔薇花,一把捏得粉碎。

趙尋看見自家主子采摘薔薇花,當時還覺得很是奇怪,當看著主子來到這裡,一下子恍悟過來。

“不用了!”鐘成禦冷沉地回了聲,轉身離開,劍眉下的聚斂著一股山雨欲來豐滿的氣勢,趙尋見了,忍不住直打哆嗦,他心裡清楚自家主子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入夜了,天幕布滿繁星,環繞著金蛇島,一閃一閃地璀璨閃爍,猶如一顆顆天然的寶石。

灌木叢旁的小湖邊,一大群礦工坐在地上休憩,用著晚餐,一人一碗稀粥,就著鹹菜和饅頭。

黎季月和池源找了一個人比較少的僻靜處,坐著用餐。

“季月,吃得還習慣嗎?”池源一邊嚼著饅頭,不停將自己碗裡的幾根鹹菜往黎季月碗裡夾去。

黎季月不停地咽著粥,不停地點頭,“習慣!習慣!我都餓了好久了!換成是以前,我還真不習慣吃這些,但是現在,隻要能吃飽,我就知足了!”

池源瞥了一眼黎季月手腕處戴的手鐲,一陣發愣,緩緩開口道,“季月,看你樣子,不像是禦少爺的丫鬟什麼的,你是怎麼到這個島上的?”

黎季月咽下一口粥,看向池源,“我當然不是那個混蛋的丫鬟,我家在香港,我爹娘都是香港的名門望族,我還有個大哥,長得可英俊了,不過就是太風流了一點。。。”

說到這些,黎季月的目光暗沉了下來,神情布滿了惆悵。

“若不是我貪嘴,跑去攤子上買吃的,也不會被人販子抓到船上,更不會來到這個該死的地方,受到那個混蛋畜生的折磨!”黎季月說著說著,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池源,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我爹娘,還有大哥,我真的真的好想回香港!”黎季月淚珠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地落下。

池源手中的饅頭僵住了,他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臉頰,心中一陣疼惜,想要伸手去擦拭她的淚水,卻又躊躇住,低聲開口安慰道,“季月,彆哭了!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等你到了陸地,你就立刻買船票回香港!”

黎季月不停地點著頭,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看著池源,“嗯,池源,那你呢?你爹娘呢?你這麼年輕,為什麼來這個島上當礦工,當礦工這麼辛苦,我看你瘦得都快皮包骨了!”

池源拿著半個饅頭的手垂落下,神情悲愴,淡淡開口道,“我是個孤兒,打小就沒了爹娘,我是被一個老奶奶養大的,我的名字是一位老先生幫取得,前些年養我的老奶奶去世了,我一個人,沒讀幾年書,跟著幾個鄉裡人來這裡挖礦,辛苦是辛苦點,不過工錢要比做彆的高!”

黎季月止住了抽泣,她聽到池源的出生,一顆心都打顫了,比起他,自己要比他來的幸運,有爹有娘更有大哥的疼愛,從小衣食不愁。

“對。。。對不起,我不該提及你的傷心事!”黎季月有點自責地開口。

池源看著黎季月委屈的模樣,搖了搖頭,淺笑道,“沒事!這不算什麼,你會問我代表你關心我這個朋友,其實我挺開心的!”

黎季月看著池源釋然的笑意,腦袋打轉著,突然雙眼一亮,一把攥住池源的雙臂,“池源,要不這樣吧,到時候,你和我一起離開南洋去香港,到了香港,我告訴我爹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一定會給你安排一份好差事!你看好不好?”

池源看著黎季月堅定的眸光,有點受寵若驚,“這樣好嗎?我是個粗人,你爹娘會不會嫌棄我。。。”

“不會!不會的!我爹娘雖然是有錢人,但是他們人很好,從來不會看不起窮苦人的,何況你救了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看就這麼說定了,你和我一起離開南洋去香港。。。”黎季月一口打斷,興奮地憧憬著回香港的情景,到時候給池源安排了好去處,也算報答了他的救命恩情。

池源看著黎季月攥著自己的手臂,低頭憨笑,不再言語,他其實心底也想著和她一塊去香港,雖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若是能夠陪伴她左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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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灌木叢中發出陣陣蟲鳴聲,黎季月躺在帳篷搭成的小房子裡入睡,這是工頭臨時為自己單獨安排的一個帳篷,和那些個礦工隔了好幾丈遠。

黎季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累了一整天了,全身都很酸痛。

借著星光,一道凜然的身影踏入帳篷內,鐘成禦看著睡在木頭搭建成的床榻上,躺著熟睡的女人,俯身蹲下,冰涼的手指輕輕地覆上她的臉頰,輕柔地滑動,摩挲著她瑩潤的肌膚。

那一張嬌嫩欲滴的小嘴,惹人心簾般you惑,鐘成禦如磐石般發硬的喉嚨上下翻滾了幾下,內心的燥熱早已熊熊燃旺,他低頭貼近,薄涼的%e5%94%87貼在了那張小嘴上,輕柔地吮xī著,%e8%88%94砥著,這一口%e5%90%bb,越%e5%90%bb越是控製不住%e8%83%b8腔中澎湃的火焰,清甜沁人的滋味絲絲透入心間。

兩張%e5%94%87瓣在他的%e5%94%87瓣的撩撥下,肆意地品嘗,黎季月微微動了下,低聲嚀喃了一聲,微微張開的雙?%e5%94%87,火%e8%88%8c趁機而入,攪動著她的丁香小%e8%88%8c,越發深的吮xī。。。◥思◥兔◥網◥

黎季月睡夢中,總覺得有人在%e4%ba%b2%e5%90%bb自己,微蹙柳眉,不耐煩地翻動了身子,鐘成禦意猶未儘地撅住她的%e5%94%87,發了瘋地吮xī,真的很想此刻將她拆骨入腹。

鐘成禦突然直立起身軀,停下了動作,他聽見帳篷外頭傳來唏噓的動靜,立刻站了起來,閃身躲到帳篷裡的陰暗處。

帳篷外頭,閃進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是兩個礦工,兩人興奮地看著床榻上的黎季月。

“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一個礦工難掩興奮地問另外一個礦工。

“很久了!看樣子晚上我們可以飽餐一頓了,這個女人我白日裡看得心裡直發癢癢!”另外一名礦工吞咽著口水聲,雙目直盯著床榻上的黎季月。

“真的要下手嗎?她好像是禦少爺的人?”另外一名礦工有點遲疑,雙手不停地摩攃著。

“怕什麼,她真是禦少爺的女人,禦少爺會將她送到這個都是豺狼虎豹的礦場?”

“說的也對!那我們一起上!”

“你掩住她的嘴巴,不讓她亂叫,我是大哥,我先上!”

“憑什麼是你先上?我平時什麼都讓著你,這次你得讓著我,還是我先上,你去捂住她的嘴!”

兩個礦工就這麼爭執起來,聲音越來越大,陰暗處,那雙布滿寒意的雙眼,猶如嗜血的獵豹,死死地盯住那兩名爭執的礦工。

越來越激烈的爭吵聲,驚醒了熟睡中的黎季月,黎季月朦朦朧朧睜開雙眼,當她看見床頭旁兩個大男人正在爭執,驚呼出聲,“你們是誰?你們在我房裡做什麼?”

兩個礦工皆是一愣,停下了爭吵,互相對視了一眼。

“小美人,你醒了!醒了更好!免得搞起來沒感覺!”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滾出去!”黎季月雙手緊緊地攥住薄被,她記得睡夢中有人在%e4%ba%b2%e5%90%bb她,難道是這兩個邋遢的礦工,太惡心了!

“大哥,她讓我們滾出去?”

“彆跟她墨跡了,我們一塊上!”話落,兩名礦工撲上前。

“啊~~!滾開!滾開!!”黎季月大聲呼叫,一名礦工見狀,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