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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慢,一是因為我這學期實在是太忙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時間和我媽視頻,而是因為這一段對我來說確實難以描寫,我不想隨便敷衍我自己和你們,將我不擅長的內容一筆帶過。

我隻想追求我心目中一個完整且完美的故事。

說我那麼多天就更新這麼一點點的,難道都看不到我前麵幾章全都是四千多字嗎?我和管弦樂隊排練到十點,回來還要寫作業,還要碼字給你們看,折騰到三四點,洗洗澡,收拾收拾,又是一個多小時,然後七點鐘跟著就要爬起來去上課,然後還要被你們指責說我不走心。

再過分一點兒的,直接在評論裡罵我“賤人”。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麼罵我。最後就因為我寫了本小說,被人在公共網絡裡這麼辱罵,我欠著誰的了?

這一章對我來說是二月的第一更,也是最後一更。反派從今天開始暫停更新。

但是我不會停止碼字,等到結局寫完了,你們若還在看,我會在三月的第一周全部發出來;你們若是不等了,我也會在三月的第一周發出來,也算是給我寫的第一本小說有了交代。

反正女主的設定我也大致都解釋清楚了,後麵的劇情你們也都能猜到了大概。

我不會棄坑,但是我也是在不想因為一本小說讓自己心裡難受。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說我做得不夠好,但是你不能抹殺我的努力。

三月再見。

☆、第67章 臨下線前加一更 @彆後不識君

到達碼頭的時候,出國的和去香港的輪船都剛剛離岸,不過一步之差,卻是錯過了。不過,讓我欣喜的是,我竟然毫無阻礙的一路走到了岸邊。

“咦?沒想到又在這兒碰見你了!”

我真的可以自由了嗎?

猶豫了下,將腳邁向水麵……

“哎,你彆……你們兩個還不下去救人?”

江水一點一點的沒過頭頂,冬日的江水,刺骨的寒,不能呼吸,什麼也看不到,稍一張口,冰冷徹骨的江水就灌了進來。明明會遊泳,但是這一刻,我隻想待在水裡,靜靜地感受生與死的掙紮……

“咳咳咳……咳咳咳……”

“你看看你,剛剛跳水的時候毫不猶豫,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全身濕漉漉的被包裹在男士的長款大衣裡,不住的咳著,少女就在一旁不停地碎碎念:“上次你怕得都不能靠近輪船,今天走到岸邊都沒問題了,不過就是船開跑了,至於鬨輕生嗎?大不了我讓人單獨給你開一輛船來,你想去哪兒,我讓船長送你過去?”

“曼春有我照顧自然是不會走的。”身下一空,已然被人抱了起來,“今日之事,多謝陳小姐了,改日一定帶曼春%e4%ba%b2自向您道謝。”

車上比碼頭邊要暖了許多,從明樓的懷裡掙%e8%84%b1出來,手還緊緊地握著腕上的琥珀手釧:“送我回家。”

這條命,終於可以完整的歸我所有了嗎?

我可以決定生,也可以選擇死。

我,終於是完全屬於我自己了嗎?

是嗎?

明樓硬是一用力,將我拉回他懷裡,用大衣將我裹得嚴嚴實實的:“手釧是誰送的?”

“我的事情。”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管。

“真醜。”

“我的事情。”抬眸掃了眼車窗外,看了看路兩邊,察覺出了不對,掙紮著要坐直了:“我說了,我要回家。”

伸手將我被抱得更緊了些,“這就是回家的路。”

重申道:“我不要去明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我去哪兒,你要跟著去哪兒。”明樓微低下頭,貼在我耳邊說道,呼吸掃得耳廓有些癢癢的:“現在跟我回家。”

“我不,憑什麼?”磨蹭間,大衣滑落了一些,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許是被我蹭煩了,明樓乾脆直接將我按在他懷裡,讓我動也動不得,“我就一時沒有看著你,你就跑去跳水,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我當初敢割腕,現在也一樣敢跳江,沒什麼可奇怪的。反正都是為了做戲給你看,明長官在驚訝什麼?”身體不能動,嘴上卻還可以無限度攻擊:“你看,我一裝作要尋死的模樣,明少爺可不就出現,忙著裝憐香惜玉了嗎?”

說話間,感到一隻手撫上左手的手釧,手腕一陣亂晃,想要躲開,“彆動我的東西。”

“嗬,”一聲冷嘲,按住我的手臂,麻利的取下琥珀手釧,“連你都是我的,你的東西,我自然也碰的。”

坐在他的懷裡,腦袋硬是被按著趴在他的肩上,並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我也不能任由他把手釧搶走:“明樓,說話要講理,我怎麼就是你的了?”

“那你是誰的?”

“我是我自己的。”

“行,你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的是我的,可以了吧?”

“不可以!把手釧還我!”撐著他的肩膀,努力坐直了,扭著身子就要去搶他手裡的東西:“不問自取可不是你們明家的家訓。”

“讓你住進明家也不是我們明家的家訓。”車在這時停了,和大人抱嬰兒似的,將我抱下了車:“阿誠,讓阿香放些熱水出來,汪小姐一會兒要泡澡。”

一路被他抱到了二樓的臥房。一沾到床麵,就一個打滾,躲得離他遠遠地,朝他伸出來手:“把我的東西還我。”

“你是在和我說話?”

“勞煩明少爺將我的手釧還給我,可以嗎?辛苦了!”蜷著%e8%85%bf,跪坐在床上,客客氣氣地請求道。

“就這樣?”

這是覺得我對他不夠恭敬?

無奈,隻好又似模似樣的對他半鞠了一個躬,恭恭敬敬的說道:“勞駕明長官將卑職的手釧奉還,卑職感激不儘。”

男人目光緊鎖在我的身上,神色喜怒未定,但總給我一種隨時會撲過來咬我,正在挑哪裡好下口的錯覺。

良久,隨手將阿香送來的浴袍丟到我的手邊,轉身就朝門口走去,毫不拖泥帶水:“先去洗個熱水澡,免得感冒了,我讓阿香再給你熬一碗薑湯。”

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麼了?我為什麼覺得明樓是在……鬨彆扭?

我一定是凍糊塗了,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嚇人的錯覺?

泡完澡下樓的時候,阿香的薑湯也正好熬過好了,濃濃的一碗,捏著鼻子喝下來,又喝了好大一杯溫水,才好受些。

“明長官現在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雙手同時舉起,伸到他的麵前。

“這手釧有那麼重要?”手指捏著手釧,在我眼前晃了晃。

“與是否重要的無關,我隻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跑到彆人的身上。”伸手去搶,卻抓了個空。

我隻覺得太陽%e7%a9%b4現在一凸一凸的跳著,但竭力維持著笑臉:“你到底要怎樣?”

“這個方法行不通,那就換個方法,一條道走到死,可不是聰明人所為。”

端是一副教書育人的學者模樣,誰又能知道他肚子裡的那一汪黑水是怎樣一出波濤洶湧的情境?-_-!思-_-!兔-_-!網-_-!

“明長官,若是明董事長知道你隨便拿走汪家人的貼身之物,怕是會不高興。”

為了不讓你的寶貝姐姐生氣,趕快把東西還給我。多一秒我都不想留在明家,留在上海。

能夠逃離有你的地方,就算以後要吃再多的苦,我都甘之如飴。

“她去蘇州處理一些事情,要過兩天才能回來。”

聽到這一句,笑容是再也掛不住了:“她看不到,不代表客觀事實不存在……”

“叮鈴鈴!叮鈴鈴!”

“喂,您好,這裡是明公館……找汪處長是嗎?您稍等……”

從阿香手裡接過電話,卻一時懵在了原地。

電話裡說:“汪處長,陳處長在和一個舞女跳舞時,在她的身上搜到了一把匕首,碰巧組裡有人認出和那個舞女一起去歌舞廳的公子哥是明先生的弟弟,明台小少爺。如今兩人都在76號審訊處,陳處長讓我打電話問一問您,是否方便過來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了,我真的好困了,好不容易碼出這一章,實在是撐不住了~~寶貝們,晚安~~我去睡了~~

☆、第68章 初現端倪(新年禮物加一更)

進入到76號的牢獄並不曾聽到任何行刑或者痛苦的叫聲,本稍稍按下的心在走到審訊室門口,聽到裡麵傳來幾聲輕微的布料撕碎的聲響時察覺出不對來。

用力推開審訊室厚重的鐵門,入眼的便是一個身著暗黑色製服的矮瘦男人正用他那雙蹄子在少女%e8%a3%b8露的肌膚上來回遊離。

少女的嘴巴被布條係上,說不出話來,那一雙微微上揚的狐狸眼彌漫著水霧,眼中的恨意卻是如此分明。

玫紅印花的旗袍雖還穿在身上,但領口卻已大開,隱隱可見少女姣好的%e8%83%b8部曲線。%e8%a3%b8*露在外的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竟然有幾個淡淡的看不太清楚的曖昧痕跡。

聽到一旁傳來跺腳的聲音,扭頭望去,明台的情形也不比於曼麗好到哪兒去,最多也就是衣衫完整,但也是手腳嘴俱被纏上,不得自由,也說不出話來。瞧著他臉漲得通紅,連勒在嘴上的布條都浸濕了大半,可知他也是掙紮了許久。

“汪處長,您來了?”原本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的胖男人站了起來,笑著和我打了招呼。

朝於曼麗和明台示意了下:“恩,這是怎麼回事?”

“今兒在酒吧的時候,這小婊*子……”見我一眼瞪過去,又改口道:“這舞女總是有意無意的繞著我跳舞,我這不難免多看了她幾眼。原本打算帶她去安靜的地方聊聊天,吃吃夜宵的,沒想到她卻有故意找借口想多過例行搜身。”

陳炳拿起桌上的一把巴掌長的匕首,遞到我麵前,“我覺得不太對勁,這一搜,就搜出了這個。然後,我手下也有人認出來最開始陪這個*婊*……舞女跳舞的就是明家的小少爺,隻不過他剛從香港回來,我來上海的日子又不長,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才沒認出來。”

沉默著沒說話,緩步走到於曼麗的麵前,眯著眼,看了那個矮瘦的男人許久,他不安的叫了一聲:“汪處長……”

“啪!”

原本完美無暇的臉上被印上鮮紅的五掌印,臉也被打得側向了一邊。

“我是怎麼告訴你的?有行動之前要先向我彙報,我會安排人配合你的行動,絕不會讓你的上線有所察覺。結果你是怎麼做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