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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情的。”

太子長琴微微抿著%e5%94%87,亦是握緊了她的手:“杳杳……

刺淵更是一臉嫌棄:“得了,老子可不是來看你和你情郎郎情妾意的。”他丟過來一本書:“好好練著,不要連累老子。”

青杳杳順手接過,漫不儘心的翻了一會。不知想到什麼,眼睛一亮,繼而笑容滿麵的看著刺淵。

刺淵後退一步:“……作甚。”

“沒什麼。”她合上書,探出手指,比了一個小指指甲蓋的距離:“就是有這麼一丟丟的忙,希望你幫一下。”

“……”

第二十一章

太子長琴沉默片刻:“這方法……不愧的杳杳所想,倒是十分特彆,不過刺淵它當真會願意?”

青杳杳想了想:“唔,看起來是答應了,反正試一試也沒關係嘛。”

……

至於怎麼找到烏蒙靈穀,有了玉佩的指引到很是容易,但是怎麼順理成章的站在裡麵卻有些麻煩。最壞的結果就是直接找個封印薄弱的地方硬闖進去,不過這方法難免束手束腳,在裡麵行事少不得要提心吊膽。

找刺淵演一出戲,這方法雖然笨了些,還假了點,不過演技好說不定真能成功。不過即便不能成也不會更差。何不放手一試,想到這裡,青杳杳覺得輕鬆不少。隨手抖落邊上樹梢的白雪,再拍了拍手,抓住太子長琴的胳膊,轉頭認真的看著他,想起另一件事:“對了,差點忘記一件事情了。”

“……?”

“你之前是不是說要去衡山取個東西?”

太子長琴抬手把琴拿出來,浮在半空:“的確如此……不過早些日子,已與韓兄取來了。”

青杳杳挑了挑弦,又低頭看了看,敲了敲:“純陽琴?”很好,沒有琴銘。

太子長琴含笑點頭:“那時曾與衡山山腰守了好幾個晚上,終於找到合適的樹木,斫成此琴。”

青杳杳順手再撥了下,音色靜透,十分悅耳。漫不儘心的再問一句:“哦,和誰?”

他眼裡升起笑意,看著她搖頭無奈:“自然是我一人,杳杳以為是誰?”

青杳杳沒有回答,反倒有些疑惑,這期間時間線似乎和自己知道的有細微的差彆,雖然不知為何,不過也正和她的意,回過神,她笑盈盈的轉過頭看他,又佯怒:“過去可都沒聽你對我彈過琴,一點都不開心。”

他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抱歉,之前多有不便,今後每日都彈與你聽可好?”

作為沈慕深時,他身邊並沒有琴,後來的謝淇本身卻又沒有這個技能,平白無故會了琴太引人注目,的確是多有不便。不過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她有很久很久的時間可以聽他彈琴。青杳杳眼眸裡釀著滿滿的眷戀與欣喜,愉悅的點頭:“好。”

直至午後,終於走出這座山。漸漸可以山腳下的茶棚,如今正是午後,茶棚裡亦是不少。青杳杳摸了摸腰間的玉佩,指著前麵:“就在那裡了。”

所指之處,正是韓晏一行人正坐在茶棚裡休息。

其餘人都端端正正的坐著,隻有韓晏卻是時不時的站起來到處走。看起來頗為不耐煩,因為現在人實在不少,青杳杳不敢冒然出現,便撿了一個遠些的位置坐了下去。

“我可以出來了沒?”很快便有個聲音響在耳邊。

青杳杳向者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又去看太子長琴,疑惑:“剛剛是不是有人再說話?”

那聲音打斷她:“蠢死了,看下麵!”

青杳杳低下頭,發現茶杯裡立在一個毛絨絨的動物,看起來和刺淵的模樣彆無二致。她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連忙把蓋子蓋好。左右看去,發現並沒有什麼人,才小心的移開蓋子,露出一點縫隙,壓低聲音:“蠢的是你,這樣出現還不把其他人嚇死了。”

“你隻叫我演出愚蠢人類自不量力被老子打傷的戲就好,其他人管老子什麼事情?”

“呸!”青杳杳唾棄一口,糾正:“明明是正義少女自告奮勇除魔衛道卻因為魔頭陰險狡詐而不幸兩敗俱傷的故事。”

“呸,陰險狡詐你說誰,老子明明是神明威武!”

“呸,說誰愚蠢人類我就說誰!”

太子長琴:“……”

看著對話又要朝詭異的地方發展,吵了幾句,青杳杳總算拉了回來:“好了,不和你吵了,等找個僻靜的角落就可以了。”

刺淵卻還堅持:“你是不是愚蠢?”

青杳杳噎了噎,然後把蓋子啪的一下蓋了回去:“再說我蠢,你以後就等著打架輸吧。嗬嗬!”

太子長琴目光複雜的看著茶盞,斟酌了下語氣:“……刺淵倒是十分……與眾不同。”

……

接下來的事情有驚無險,和刺淵在烏蒙靈穀不遠處演了一出戲,打鬥之聲和肆意蔓延魔氣驚動了裡麵的人。烏蒙靈穀有女媧結界,怎麼會被魔氣浸染,是故很快邊有人出來。便看見了青杳杳和太子長琴正與一隻魔物纏抖。

這術法看起來電光火石,生死一線,實則力道微乎其微。

青杳杳見人終於出來,便裝模作樣的施了幾個法,便接著微乎其微的攻勢倒在一邊,裝作被刺淵重傷的模樣,隨之兩人便順順利利的進了烏蒙靈穀。直到青杳杳被太子長琴橫腰抱起來的時候一動都不敢動,唯恐對方發現有什麼不妥。

這實在太過順利,她甚至覺得順利的過分了。

耳邊聽到太子長琴和周圍的人說了什麼,有房門合上的聲音,直到她的手覆在她額上,青杳杳才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鬆了口氣,又滿臉的疑惑:“就這麼進來了,就這麼進來了”

太子長琴看起來倒十分平靜:“雖是的確有些出乎意料……但此地卻是烏蒙靈穀無疑。”

“這不對吧……”青杳杳有些忐忑的四下顧盼:“怎麼可能這麼順利,好像就在等著我們送上門一樣。”

他卻是微微一笑:“杳杳所言不差。”

青杳杳呆了呆,收回目光抬頭看他:“……什麼?”

“卻是一直有人等著我們來。”他看了看那扇虛掩的門,沉%e5%90%9f道:“若不出所料,不多時便該有人來了。”

太子長琴話音剛落,一個聲音便恰如其分的在門外響起,聽起來到是和藹,沒有半分敵意,甚至還算是恭敬:“謝先生,杳杳姑娘,巫祝大人請兩位過去。”

自己這事明顯被拆穿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明明知道,為什麼還會讓他們進來,但是顯然不能再繼續裝下去,青杳杳也乾脆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太子長琴也已起身去開門,頷首道:“閣下稍帶片刻,馬上就來。”

那人行了一禮,退開遠了些。

青杳杳咬著%e5%94%87有些猶豫:“巫祝?是師兄嗎?”

太子長琴搖頭:“多半不是,若有新巫祝大人即位,此地斷不會沒有一點動靜。再說若真是韓兄,他也才回來不久,如何能布置好這一切?”

青杳杳看了看門,疑惑:“那我們就這麼過去?”

他依舊神定氣閒:“對方既已知曉我們行跡,暫無退路可言,何不依言去見上一見,看他究竟是何目的?”

帶路那人對著青杳杳與太子長琴也是禮數周全,卻是一直低頭,無論青杳杳說什麼,他都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回答。青杳杳最後也隻得放棄,揉了揉額頭,隨著他一同踏入一個石門。

裡麵並非什麼奇特的地方,隻是一處普通的房間。家具簡易,看起來十分的平易近人。房間正中,還坐著一個藍衣女人,眉眼有股說不出的清冷,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不動神色的坐在那裡。

太子長琴上前一步,攏袖作了一揖:“想必閣下便是巫祝大人。”

藍衣女人微微頷首。

太子長琴再道:“至於在下姓甚名誰,想必巫祝大人早已知曉。”Θ思Θ兔Θ網Θ

巫祝起身,慢慢向他們走來,淡聲道:“穀中向來不許外人進入。”

青杳杳抽了抽嘴角:不讓進還拉我們進來做什麼。

聽她如此一說,太子長琴也不多話,直接相問:“那卻不知,巫祝大人引我們來此,是有何要事相商?”

沉默一會,藍衣女人讓兩人坐下,再停頓一會,她淡聲道:“晏兒那點心思,還以為我不知道,隻是煞氣已有數千年,哪有那麼容易去除,他實在是癡人說夢。”

青杳杳聽的心中一沉,抿了抿%e5%94%87。

“若非我讓他們放出消息,說我已死,卻不知道他何時才願回來。”過了一會,她再道:“隻是卻是沒想到,讓他找到了月魄石。”

青杳杳豁然抬眼。

她淡聲道:“我不知你們究竟是何人,這月魄石也不知道效用如何,但是你們當真能擔待得起後果?”

青杳杳一個我字還沒說完,卻被她抬手打斷:“現在不用和急於說什麼,回去想想,再做決定不遲。”

這位巫祝聲音不見有多淩厲,反而還很好聽柔和。卻莫名的覺得周身的氣質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和韓晏截然不同。此話說完,她也不再說什麼,隻是抬手打開石門:“晏兒還在等你們,先過去吧。”

很快那先前引路的人便站在門口,敬聲道:“晏大人已久候兩位多時,請隨我來。”

第二十二章

碧天如海,山巒起伏,群林如一個巨大的屏障,將這個山穀與世隔絕。之前她一直閉著眼沒機會去細細看這片景致,如今到能仔細去欣賞一番,草木未加修葺,都是隨意生長,外頭雖然大雪冰封,這裡卻是溫暖舒適。

青杳杳和太子長琴未換上此地的服飾,如此行來,頗是引人注目,頻頻惹人駐足,交頭接耳的談論。

見到韓晏的時候,他穿了一身南疆的服飾,麵無表情的聽著邊上一人對他念著什麼,直到看見請杳杳和太子長琴才鬆了一口氣,如逃過一劫一般,急急的把那人打發走:“總是來了。”他揉著額頭,痛苦道:“我真快被念的煩死了。”

房間裡比外麵清靜了很多,再也沒有那些好奇探索的目光,青杳杳坐著喝了幾口熱茶,總覺得放鬆了些

“如何,我母%e4%ba%b2可與你說了什麼?”

青杳杳再喝了一口:“巫祝大人讓我們想想能不能承擔後果,再去決定。”

他有些驚訝:“如此一說,母%e4%ba%b2並沒有當場回絕?”

“可是,沒回絕也沒有答應啊……”青杳杳放下茶杯:“沒有巫祝大人答應,我們也進不去,到底怎麼說,或者怎麼做才能讓她答應?”

“誰說的。”韓晏截口,慢悠悠道:“除了母%e4%ba%b2,我也能進去。”

青杳杳頓了頓,沒有回答。卻又聽的他一邊敲著桌子,一邊笑著去看太子長琴:“明天晚上,我就帶著你們偷偷溜進去,長琴意下如何?”

太子長琴沉默片刻,點頭道:“……如此甚好,不過會不會日後給韓兄平白招惹非議?”

他認真的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