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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裡更大,配套設施就是皇宮中也沒有,胡不非用句話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就是給個皇帝做也不換。比皇帝住的好,比皇帝活的輕鬆,那個冷冰冰、空蕩蕩的寶座就讓他們家坐了就是,在王家最恨皇帝的就屬柴家的人了。胡不非自然也是如此,但原本的憤怒感已經變輕了很多,沒有再想去報仇的念頭,隻想好好的活下去,看那一家將來會怎麼樣?就是自己看不到,不還有子孫後代嗎?

不過胡不非現在最希望的是和王清仙長學的什麼道法啊,可惜一直不敢開口,要知道男女有彆啊,像大娘子這種女郎要在正常的人家,早就拘起來了,也許應該談婚論嫁中了。不過胡不非心中暗想,隻怕大娘子在婚事上艱難幾分,像她這種人,滿世界扒拉一圈,沒有啊!

現在一看王澈開口了,於是忙不迭拱手為禮:“好,無量觀,那麼就請小郎君多多指點。”王澈也是笑眯眯的說:“好說,都是同道中人,道兄也許前途無量啊!”這符籙的成功率真的不高,要是不多抓點人,畫的不如用的快,這可不行。當然這都是王澈的心裡話,他就是沒有說出口,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就這個胡不非比較閒,而且是自動送上門。

想到此處,王澈很有幾分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這胡不非的整體賣相還是不錯的,就是在畫符籙上沒有前途,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壓榨一下,阿姐說過,天生我材必有用,這人總是有用的,就看你有沒有找到他的用處,想到此處,王澈露出大大的笑臉 ,那麼胡道兄,你準備好了嗎?我們可是讓你上了船,想下的話,就沒門了。

胡不非也笑了起來,終於得償所願了。其實在完成柴皇的囑托之後,該如何走自己的路,是有些迷茫的。不過王清的舉動倒是給他指出了新的方向,那麼就為自己喜歡的道教獻身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六章 棋子

謝、胡兩個人告辭出來之後,胡不非滿臉放光地抱著本符籙大全,連眼睛中都透出一種幸福的神情。謝先生神情有些淡淡的,於是最終開口了:“胡兄,可真是太高興了。”眼神中卻露出一份擔憂,怎麼看都像是胡不非送上門去被人利用的感覺。

胡不非不是蠢人,要是蠢的話,早就不能死的再死了,還能在新皇的軍隊中混下去?升了個不大不少的官。於是他回過頭,看了看謝先生,“老謝啊,這人啊!總是要有人需要或者是利用自己才有價值。想當初,我也是利用一把王家,才把柴家人救了出來。”胡不非既然被王澈認為賣相不錯,整體打扮就是一副高人樣,再一副正義凜然的神態,有種讓人比較信任的樣子。但這隻是遠看的情景,實則是外表比較裝逼的無賴。

謝先生嘴角有些抽搐,好吧,麵前的這位一副利用和被利用都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實在出乎他的意料,“當初謝先生不是也是把侄兒托付給王家?”潛台詞,你不也是利用一把王家!謝先生的臉色一變,還不等他開口,胡不非已經接著向下說了:“這人誰沒有用得著彆人的時候,當初我利用王家,現在輪到我了,說明我還是價值的。也許你覺得我是成為王家的一個棋子罷了,但誰人不是?就像我當初一樣,不也是把王大郎君當成了一顆好用的棋子?當然他有自己的原則,不是誰都能使得動的。”

“你說話怎麼如此,仿佛人和人之間除了利用就沒有任何關係?”謝先生臉色白了白,被胡不非一說,他感覺自己仿佛是很卑鄙的,把禍水引到了王家,但王家給力,就把那兩個巨匪給順手收拾了,自家侄兒也就沒有事了。

胡不非回過了頭,他突然間變得很認真。“這人和人的情分是處出來的,請彆人幫忙的時候,也得看彆人有沒有幫自己的義務。就像我,把救出柴皇家眷的事就寄托在王家身上。但是又有幾個人會去救幾個非%e4%ba%b2非故的人?畢竟淵郎君和柴皇不過是幾麵之緣。泛泛之交,而且結下的仇人還是皇帝,這件事一做,隻怕是結下了不小的恩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禍,說到底。我去找王淵的時候也是病急亂投醫,存了僥幸和利用之心。”

胡不非歎息了一聲,露出一絲苦笑:“當時王家答應收海寧為徒,我很昏了頭,要讓王家出力,幫海寧奪回天下。”謝先生驚愕的要嘴巴都張開了,這事非同小可,不錯,幫一位廢帝重登皇位,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但當初幫著漢高祖打天下的。又有幾個得了好下場的,就是張良也不過自己麻利的跑路了,得了善終,聰明人是不會趟這渾水的。

“所以等我清醒過來之後,很是沒臉的,但天下之大也沒有胡不非的容身之處,於是我厚著臉皮跟著柴家。但這麼多天,我一直在想,我應該怎麼樣贖罪,以彌補當初自己狂妄的舉動。想來想去。就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柴皇的托付,從此就獻身道法的研究,那麼就是把自己變成王家的馬前卒亦未嘗不可!”說到此次,胡不非滿臉光彩。“無量觀!謝施主,老道去研究了!”說完他一揚道袍的袖子,抱著符籙大全飄然而去,那身影就透著一種神采飛揚。

謝先生有些無奈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合著自己的事不過順道被提了一筆,根本就不是有心的提的。不過聽他最後一番話。倒是對什麼利用不利用不再那麼反感了。不過捫心自問,自己當初何嘗不是利用了一把王家,就是王家利用自己,不也是證明自己有可利用之處,而不是一個廢物?想到此處,他笑了起來,看樣子自己也被胡不非洗腦了,搖搖頭,朝著胡不非消失的方向走了。

在兩個人都走了之後,王清從另一個地方繞了出來,雖然有些偷聽的嫌疑,但的確是她先到了現場。這幾天每次修煉‘練魂訣’,她的腦袋就很是抽痛,當然一天比一天輕快些,要不是在第二世,她受過無數次傷,忍痛能力大為增加,她根本就不能修煉下去。但的確她的神識明顯的比以前更加凝煉,為了增加以後的生存能力,她還是練下去了。但為了不讓大兄看出異常,所以這幾天,她以修煉的借口,不大見王家兄弟。

今天躲在這裡,湊巧聽到了兩個人的講話,倒是一種意外之喜。當初王清如何看不出胡不非的利用,柴家的悲慘的經曆和王家也沒有任何關係,不過王清一想到自己的大計劃中明顯的缺人,還是答應了下來,這能夠用的人太少,不過千金買馬骨的事一出的話,應該打消了不少人投奔的猶豫吧!

事情完結之後,王清見到了柴家母子,雖然看上去比較憂鬱,但還是沒有那種全世界都對不起的我,我要報複全世界的暴躁感。王清倒是有些放心了,經過了開導,慢慢的觀察,柴家母子倒是沒有讓王家替他們起兵奪回天下的想法。

王清此刻真的是放心了,胡不非也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那麼就是說,他也放下了過去的執念。剛才謝先生的話透出胡不非有成為‘棋子’可能性,王清笑了起來,自己何嘗不是有種自己就是枚棋子的感覺?也不知道何時就會去做一個棋子,那麼在此之前,還是好好修煉自己的本事,爭取成為活到最後的棋子。

想到此處,王清笑了起來,所謂的天地不仁,卻也是對萬物的仁慈。要掌握住自己的命運,就要有足夠的能力,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吧,王清握了握拳頭。

這時,“大娘子,大娘子,”有人在呼喚著她,“來了,桔梗。”王清身體仿佛突然間消失了,猛的出現在桔梗身後,桔梗聞言轉過了身子:“大娘子,我們都準備好了,就打算一起出發了。”

王清點點頭,這段時間大家已經開始準備向北走的東西,不過在走之前,先把王瑞和麥冬的婚事操辦好才行。這次就是去采買一些結婚用品的,當然這個事的主力辦事之人就請柴夫人但當了。畢竟他們結過婚的不多,於是柴夫人就這樣被推舉成主事之人。

就見柴夫人今天打扮的很是莊重,而且一舉一動自有一種優雅華貴,“夫人,今天打扮的真的是很鄭重。”王清微笑著說,上前行了福禮,姿態優美中又帶著幾許莊重。

“今天既然要請媒人,還是正式些,比較好。”柴夫人微微點點頭,頭上的珠釵上下墜的珍珠紋絲未動。王清也是一副世家貴女的派頭,帶了一隻花簪,腕上帶著四個白玉鐲。那種走出環佩叮當作響的效果,絕非正經世家貴女的做派,柴夫人也是修過這種教育的。不過王清一向在打扮的清淡,頭上也就是插了玉簪,連個耳環都沒有帶,所以看不出來。但此一刻,柴夫人看出來了,王清的確是名門閨秀,自然還是有那種做派的。(未完待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怨恨

王清笑著說:“夫人想過將來做什麼嗎?”柴夫人原本看著車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剛才想起了去世的夫君,不知道當初夫君為何看中了自己?那時候的自己不過是個閨閣中人,對了婚姻還是充滿了幻想,希望和夫君琴瑟和諧,生兒育女。婚後,兩個人也的確是和和美美的。但機緣巧合之後,夫君竟然成了故去的姑父的繼承人,可以說有一段時間是無比的風光,但很快的災難來臨了。

柴夫人原本露出憤恨的眼神,以及幾乎黑化的身形就被王清的聲音叫醒過來,她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王清,才漸漸恢複了理智。“當初南梁國主如此欺負王家,難道王家就這樣輕輕放過了他們?”柴夫人突然開口問了,以她對王清的了解,這麼凶殘的妹子怎麼可能輕鬆放過自家的對頭?彆開玩笑了,不把他們折騰得欲仙欲死,絕不會收手的。

王清之所以打斷柴夫人的思考,就是看出她心中還是有怨恨的,有時候怨恨是黑化的催化劑,她可不想柴夫人黑化了,才故意問了一句,打斷了那種黑化。

“夫人以為王家報複的不夠?”王清手中轉著幾顆珠子,“想死不難,難的是想死不能。再說了,以那位國主大人的能耐,就是聽聽歌、喝喝酒、做做詞還行,以天下之勢,分久必合,不過是欲將亡國的之人,何必臟了自己的手。”

柴夫人有些驚異的看著王清,然後自己笑了起來,王清可不是那種不通天下大事的女人,王清已經看向了柴夫人,“夫人曾經看過史書,也知道末代皇帝是一種怎麼可憐的家夥,不是當了彆人的傀儡,就是死於他人之手,最好的也就是幽禁起來。難道你還想著海寧的子孫後代也要如此才好?現在既然有人頂了這個坑啊!你就該好好謝謝人家祖宗八代的!”

柴夫人驚得把嘴巴都要張大了,我去。雖然有句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報仇都等了幾百年也太君子了吧?不過王清已經解釋皇帝是一種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