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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對啊!當時我死了的話,丁家大娘子隻怕是更不好嫁進宮中了。”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原來是這樣,我說前幾年我一直是活的風平浪靜的,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後來想退婚,要師出有名,就想往歪處帶我,沒有成功,再然後就是看王家不順眼的都出手了,於是就是一連串的組合拳,嗬嗬!”王淵最後的笑聲意味深長。

勇叔看著麵前的淵郎君,明明是很有能力的,怎麼就是不喜歡抓權呐?這時候王淵還是接著說自己的話:“我之所以能活在現在,全是清娘的功勞,要知道知遠、知文他們真的主人是清娘!”勇叔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不知道為什麼感到喉嚨突然間乾澀起來。這怎麼可能?跟著淵郎君忠心耿耿了八年有餘的人竟然是清娘子的人?

勇叔現在雖然眼睛有些花了,但也知道淵郎君身邊的兩個人應該是所有侍衛中武力值最強大的人之二了。當初王清指派那兩個乾活的時候,勇叔其實是不爽的,他認為王淵才是兩個人的主人,也太有些聽從清娘子的話了。結果現在才知道,人家不過是聽從主人家的命令而已。

“當初要不是清娘派了人跟著我。我隻怕連命都沒了,最後不得不遠走他鄉,也是他們兩個一路跟隨,連最後承安公子的薄名也有他們的功勞在。我王淵不僅僅欠了父母的養育之恩。清娘更是助我良多。我在父母的靈前發誓,終身不和清娘搶奪任何東西,”說到此處,王淵停了下來,望著這幾個人。尤其是勇叔。

勇叔此刻心中五味俱全,大郎君等於是放棄了很多很多的東西,但說句實話,王淵一去八年有餘,在許多人的眼中已經是失蹤的人,甚至有很多人認為他已經死了。但大娘子一直說沒有,說大郎君好好的活著。“哎!大郎君。”勇叔嘴%e5%94%87蠕動了好幾下,終於答應了。“也是老奴多嘴了,大娘子不是壞人。”

王淵點點頭,“勇叔。有些事你不知道,所以有些誤解了。清娘不是個尋常娘子,王家要是沒有她,也就沒有其他人。當初生阿澈的時候,娘就是比較危險,要是我死了的消息傳過去的話,娘會不會挺不住?沒了我和阿娘,父%e4%ba%b2會什麼都不做嗎?”王淵站起來,走了幾步,意味深長地說:“王家隻怕是會全家都死於非命。連死後都不得安寧,會被帶上不少黑帽子。”王淵現在要是南梁國主站在自己眼前的話,絕對要扇他幾個耳光,王淵在心中問候了一下國主的祖宗。丫的,一家過河拆橋的混蛋,王氏全家幾乎都要折在南梁啊!

勇叔臉色一變,他年紀大了,但腦袋還沒有糊塗,王氏主母生產之時的確有人想搗鬼。奈何有個火眼金睛的王清在,最終有個小郎君降生了,當初自己也是很高興,覺得也是上天不絕王氏,就是沒了大郎君,也有小郎君在,將來可以將王氏傳承下去。

“老奴想錯了,這就去給大娘子道歉去。”勇叔終於理解了王淵的心理,這命都沒有了,有再多想法有毛用?何況王氏幾乎就是舉家團聚,才有三個血%e4%ba%b2,其餘很多姓王都隻是被父母賣進了王家,跟隨主家姓了王家的姓罷了。

王淵攔住了他,“勇叔,不必去了,這件事就不要外傳了,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就是了。不然的話,傳出去反而以為不好。”

勇叔擦擦眼睛,“老奴老了,以後就不和大娘子對著乾了。以後大娘子讓老奴向東,老奴就向東。”王淵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聽到勇叔說:“老奴發誓,一定聽大娘子的話。”

王淵點點頭,他怎麼感覺有種不妙的感覺,勇叔這麼著發誓,以後絕對要後悔的,不過誓言已經出口,說什麼都晚了,“那就好,勇叔也年齡大了,快回去休息一下。”王淵沒有提醒一下,畢竟這種感覺很微妙,現在他看不出來勇叔因何後悔。

當然第二天,王淵就知道了,這套律法中,把婚姻特地提溜出來設了一個法,明顯的保障了妻的權利。直接就把勇叔的給王淵多娶幾個的美夢就打碎了,那些妾呀、通房丫頭呀統統不允許出現。摔呀!勇叔深深地感覺到王清的彪悍,那是你的大兄,而不是你的夫君,是否管的太寬?可他昨天才發的誓,所以隻能打掉了牙齒和血吞了。

當王淵知道之後,隻問了一句話,“勇叔知道我們現在是男多女少吧?”就把忠心耿耿的勇叔也難為住了,現在整體來說,就是按一個小娘子一個郎君分配的話,小娘子也不夠,要是某人在準備多占幾個資源的話,那更不夠了。

王淵一點也不想當種馬,他又不是某點上的YY男主,準備種馬後宮,所以舉雙手讚成。這點讓勇叔有些掃興,合著就自己著急。不過最終勇叔隻是歎了口氣,接受了現實。

王淵剛送走了勇叔,剛才這位老家人雙眼有些發紅,顯然感覺這做妹妹坑了一把大郎君,“哎!”勇叔在心中歎了口氣,郎君人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自己也不要過於操心,他不願意多娶,那就娶一個好生養的吧!

就見胡不非和謝先生相攜而來,王淵一看而知,他們也有話談。於是去沏了一壺茶,擺在三人之間,王淵也不開口,等著他們開口,那兩個也是帶著試探的意味,於是胡不非先問道:“承安啊,不知道大娘子是否參選?”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王淵倒杯茶,輕輕品味著新茶水,一付漫不經心的樣子,但口中吐出的話卻勁爆無比,“不過要是我家妹妹參選的,應該是妥妥的當選的,誰敢不選她!。”那口氣帶著一種威脅,就如同說:誰敢不選王家大娘子,就站出來,絕對不打死他。(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五章 浮雲

王淵這句話一說出口,胡不非口中茶水就‘噗’的一聲噴出來,總算是嗆得不厲害,咳了幾聲就過去了。隻是這王淵,那裡還是名門貴公子!簡直是比土匪還土匪,突然間想起來王淵本身就是比土匪還厲害的殺神。“不過她是一個女的!”胡不非還是堅持著說出了口,王淵看了他一眼,“就是因為她是女人,所以她才也可能參選。我們這些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為何不能參選?”停了一下,“難道你因為她是女的就不投她的票嗎?”

胡不非遲疑了一下,這王家大娘子可是王家上下人等中最厲害的一位,除了有她的鐵杆米分外,就是她武力強大,見識淵博,還有就是人家通鬼神啊,誰敢得罪她?要是讓人知道不選她,絕對是要套麻袋挨打的下場。想到此處,胡不非搖搖頭,“大娘子的本事是超%e8%84%b1了男女,要是她參選的話。貧道當然要投她了,要知道將來我還要在她手下討口飯吃!”

謝先生斜睨了他一眼,他還以為這位寧死不選王清了,合著轉了一圈,反而萎了,胡不非此刻一副道者的打扮,已經增肥了不少,在加上頜下的胡須,倒是賣相不錯,“淵郎君,你是否看出大娘子立法的有什麼和前朝不太一樣之前?”

王淵感覺到了謝先生的疑問,當時王清不會傻嗬嗬把後世的法律法規都一股腦照搬過來,和現在的國情明顯的不符,她也就是把女子的地位適當的向上提了提,比如說原本夫妻兩個人和離之後,孩子就統統歸了男方,母%e4%ba%b2就完全沒有什麼權利去監督,是好是壞都看男方的良心了。而王清則提出來是女方是有監督探視權的,如果子女受到了虐待的話,可以要求變更撫養權。

王淵點點頭,“謝兄。我已經看過了,這女權是提高了不少,不過,孩子一般多是女子養成。尤其是幼兒時期。一個見識淵博的母%e4%ba%b2明顯能把孩子教育的更好,不是嗎?”謝先生倒是點點頭,孩子在母%e4%ba%b2的身邊所受到的影響非小啊。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謝先生一向雖然沒有太深了解女子的書,但明顯的王清的行為是不符合《女誡》的條條框框的,而且在新法上也是和《女誡》現衝突的。隻怕將來的女子都不是以柔順為主了。這到底好不好,實在是沒底啊!

“隻是這些和《女誡》上要求的大不相同啊。”謝先生最終把話講了出來,胡不非在一旁切了一聲,“沒想到啊!你老謝還讀過《女誡》,這本簡直就是本狗%e5%b1%81書?”胡不非在心理上既然投靠了王清,很多東西在他看開了,就如同浮雲了。

謝先生想不到首先開炮竟然是胡不非,氣的眼睛睜大了,“班大家也算是史上有名的女子了,寫出的那本書更是不少女子的楷模標準。胡不非你怎麼可以說《女誡》是本狗%e5%b1%81書!”最後幾個字他含糊的帶過去。

胡不非倒是放開了,他可是聽柴海寧講過的,於是大咧咧的說:“你看這書上寫著,生男生女不一樣啊!生男孩是功臣,生女孩就應該老實地下了床,在瓦片上躺著,以示卑微。那麼老謝,”胡不非翻翻眼睛,“她一個女子說出這種話,算不算踩著彆的女人向上爬?再說了。她不是應該自己就以身作則,還參加什麼《漢書》的修訂啊?揚什麼名?”

謝先生一下子卡住了,好吧!班大家的《女誡》之所以這麼有名,很大的程度是因為班大家在修訂《漢書》上摻了一腳。是曆史上的名人才女。但同樣的她自己也沒有做到《女誡》上的條條框框,於是在理論上也站不住腳。

這時就聽胡不非說:“說實話,我是很佩服大娘子的,當初晉王不是很橫嗎?以為一個皇家王爺就很了不起,還想著給王家打悶棍,結果呐!大娘子去了一次東京城。就把晉王給圈了。”說到這裡,他拍拍手。

就在此時,有人插了進來,“胡道兄,阿姐的確很厲害的。”說話間呼呼隆隆衝進來不少風風火火的少年人。當前的就是笑容滿麵的王澈,他帶著孩子們一起行禮,謝先生看他們個個活力四射的樣子,原本想要說他們太不穩重,卻不知道為何,沒有說出口,尤其是那個膽小謹慎的侄兒也似乎活的不錯,也罷,那新法就那樣吧,從長遠的角度上看把女人的地位壓得太低也不好。

“道兄,雖然你的年齡比較大了,但是阿姐說過的,有教無類,不如你一會和我們一起去練練,也許你應該適合。”王澈聽到胡不非說阿姐的好話,對以前的形象做了洗白,而且胡不非也算是柴海寧的長輩,對柴家的托付也是儘心儘力了,所以打算教他畫符籙。

胡不非這段時間可是老實了不少,越和王家待的時間越長,越看不透王家的底蘊,不過王家最大的底牌不是彆人,應該是王大娘子,當初自己起過利用王家的念頭,所以這段時間很老實,不過還是知道不少事,比如王家的每一輛車,內部空間都比外麵看上去大了很多,拉車的馬即使拉了很多東西,都跑的特彆輕快。

連現在住的王家莊園,在外觀上就很可觀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