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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是這個?”

古靈雅的手肆意地在她%e8%a3%b8呈的嬌軀上遊離,學著男人的樣子挑逗著她,%e6%b7%ab穢之語破口而出:“喲!真是又細滑又豐盈,比我這粗皮糙肉的摸著舒服多了,難怪王爺會喜歡。”

武側妃羞愧得要死,雙手抱住%e8%83%b8`前,但很快就被古靈雅蠻橫地掰開,她的眼淚簌簌滑落:“王妃,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沒有那個意思!”

“哼!你沒哪個意思?第一回帶你出來見世麵,你就巴結上了華陽夫人和桑小姐,她們一個兩個當我是空氣,可勁兒地圍著你問這問那,你說你一個小小的庶女,憑什麼勾引了王爺?又憑什麼博得了大家的賞識?”

武側妃被羞辱得渾身直抖,侍奉王爺,那是她應盡的義務,可被一個女人看光了身子、摸遍了身子,這種屈辱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哭得稀裡嘩啦:“王妃!我從此稱病,再也不出門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猶如夏季驟逢雷暴一般,古靈雅原本溫柔的素手陡然一緊,死死地掐住了她的%e8%83%b8脯,爾後操起一旁的金釵,狠狠地戳了下去。

“啊——”

這一下,武側妃再也忍不住,慘叫出了聲。

此時,馬車已經駛入繁華的街道,這一聲尖叫,隻驚起了一瞬的詫異,便很快淹沒在了熙熙攘攘的嘈雜聲中。

最嬌嫩的地方被金釵刺破,武側妃痛得麵色慘白,渾身抽搐,她蜷縮著身子,任鮮血流滿一地,染了光潔的木板,也染了白皙的肌膚,那觸目驚心的色彩,徐徐散髮出濃鬱的腥鹹。

古靈雅仿佛上了癮似的,舉著金釵在她身上戳出一個又一個血洞。

轟!

車廂被不明物撞得劇烈一震,古靈雅和武側妃雙雙倒向了右側的壁板,隨著古靈雅拔出金釵的動作,武側妃%e8%83%b8`前的血像被踩爆的水球,瞬間四溢了雕花壁板和橘紅色軟墊。

古靈雅厭惡地踹開她,穩住身形,問向車夫:“怎麼回事?”

車夫答道:“王妃,我們的馬車被姚家的馬車撞了,輪子好像壞了,奴才去修修。”

話音剛落,桑玥歉疚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是瑞王妃嗎?真是抱歉,撞壞您的馬車,我送您回府吧,稍後我會命人將它修好,若修不好,我賠償您一輛新的。”

古靈雅一聽桑玥隻請了自己,原本火冒三丈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就讓這個賤人在車上等著,萬一她回去晚了,正好自己可以在王爺麵前編排她幾句!

古靈雅用腳踢了踢武側妃的胳膊,恣意地哼了一聲:“你就等馬車修好了再回府吧。”

武側妃拉過被剝落的衣衫捂住流瀉的春光,顫顫巍巍地道:“是,嬪妾遵命。”

古靈雅拿過帕子擦了手心的血漬,頭也不回地下了馬車。

武側妃取出備用的衣衫,含淚換上。

夕陽的最後一抹霞光隨著她眼角的餘淚消失在了暗黑的天際,皎月爬上樹梢,偶幾顆繁星閃耀,行人絡繹不絕地自巷口飄過,她卻孤單得無以言表。

放下簾幕,將自己隔絕伸手不見五指的車廂,摸到桌上的茶水,顫唞著放至脣邊,還未抿上一口,眼底的淚已跌入了杯中,蕩起層層漣漪。

忽然,一陣涼風灌入,光線閃了閃,她本能地緊閉雙眼,把茶杯擱在桌上。

動作過快,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她忍住肩胛和前%e8%83%b8的劇痛,去摸暗格裡的火摺子,卻突兀地聞到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息,她的身子凜然一顫,黑漆漆的,她瞧不真切,於是出聲詢問:“誰?”

那人卻並不回話,欺身將她擁入了懷中。

久違的男子幽香將她籠罩其間,儘管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但僅憑這種她親手製作的香料,她便知,抱著她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

“尋歡。”委屈如潮汐般湧上心頭,語氣裡,滿滿的全是顫唞和不可置信,“是你嗎?尋歡。”

“你說你過得很好,原來都是騙人的。”戚尋歡壓抑住想要殺人的衝動,緊緊地擁著她,那一聲慘叫,簡直像一把刀在他的心房來回割拉,每回通過惜華郡主問她的情況,她都含笑應答,“王爺很疼我,王妃很善解人意。”

這就是她說的過得好?

車廂裡還殘留著濃鬱的血腥,戚尋歡從懷裡掏出火摺子,就要掌燈看個究竟。

武側妃壓下他的手,恢復了些許理智,惶惶然道:“你快點離開,萬一被人發現,傳回瑤兮公主的耳朵裡,你的日子怕就不好過了!”

戚尋歡握住她的手,“這個時候你還在擔心我嗎?你的日子呢?你又過得多好?”

武側妃無言以對,戚尋歡將她擁入懷中,寬慰道:“你別擔心,我既然敢來,就是做了萬全的部署。”

武側妃想掙脫他的懷抱,奈何他抱得太緊,亦或是她潛意識裡並未用盡全力去拒絕,最後,無法逃避的她,乾脆回抱住了他的腰身:“尋歡,你瘦了,我聽說你的身子骨大不如前,可是真的?”

戚尋歡%e5%90%bb住她的額頭,隱忍道:“沒有,就是染了一點風寒,快好了。”

什麼風寒一病就是一年多?武側妃知曉他在撒謊,可他不願意說,她也不再多問,海誓山盟總是賒,她跟他如今一個是王妃,一個駙馬,身不由己,又何必徒增傷感?

思及此處,她奮力推開他:“你走!我要回府了!”

“回那個吃人的府邸?”一激動,他擢住了她受傷的肩膀,惹來她一聲痛呼,他的心遽然一緊,隨手剝落了她的衣襟,藉著極為稀薄的一絲月光,他看到了那高高腫起的創口。

這回,他毫不猶豫地點燃了一盞琉璃燈,脫下她的裙衫,當他看到她滿目瘡痍的身子時,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雙眸爆發出焚天滅地的烈焰,低吼道:“她怎麼可以這麼對你?她是不是經常這樣?瑞王不管嗎?”

武側妃咬脣不語,正室打壓妾室的情況,她從小見得多了,左不過是歇息兩天,擦點兒不留疤痕的藥膏,繼續供主子享樂罷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戚尋歡冰涼的指尖掠過她精緻的麵龐,替她穿回衣衫,闔上眸子,半響,似做了某種決定,%e5%90%bb了%e5%90%bb她的脣,熱淚淌了她一臉,“你等我,好好地珍重。”

轉身,下了馬車,沒入一旁早有人在廂房等待的酒樓。

夜深,月色獨好。

桑玥沐浴過後,隻穿了件淺藍色的冰蠶絲褻衣,坐在小姐椅上看書。

屋子裡放了冰塊,蓮珠打著蒲扇,笑嗬嗬地道:“我發現小姐比以前怕熱了。”

燭火照著她低垂著的眉眼,淺藍色的褻衣反射著柔和的光,雙重輝映下,她的膚色白皙得近乎透明,宛若一塊羊脂美玉,也透著粉粉的薄霧:“是啊,大概是慕容拓給的藥效果太好了吧,才吃了幾回,身子就容易出汗多了,可就是味道不怎麼好,每次吃得我想吐。”

“■!我不在,你就是這麼編排我的!”

某人跳窗而入,嚇得蓮珠一大跳,許久不見慕容拓翻窗子了,一般不都走大門進?不過,當她看了一眼墻上的沙漏後,立時明白,這個時辰確實太晚了。她放下蒲扇,抿脣一笑,退出去,守在了門口。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桑玥合上書本,放回架幾案,倒了杯涼水遞給慕容拓,又拿了帕子擦去他鬢角和額頭的汗珠,輕聲問道:“怎麼樣?”

慕容拓挑眉一笑:“成功。”

她並不多麼驚訝,淺淺地笑道:“條件是?”

慕容拓端起茶,一飲而盡:“古靈雅的命。”

桑玥接過慕容拓喝完的空杯子,放在桌上,為他搖起了扇子:“隻要他給的消息值得,別說古靈雅的命,便是讓他們二人雙宿雙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個親王的妃子,一個公主的駙馬,還都是你老爹賜的婚,讓他們雙宿雙飛,難度很大啊。”

“正因為如此,行人之所不能行,方得人之所不能得,我猜,隻要我們成功了解了古靈雅的命,後續的合作便輕鬆多了。”

慕容拓點頭,雙手交叉枕於腦後,吸了口涼氣:“他說的有點噁心,你確定要聽?”

桑玥笑了:“一個公主夜禦多個駙馬,能有多噁心?”

慕容拓思付片刻,在心裡斟酌了語句,輕咳一聲,道:“瑤兮公主單單是跟駙馬們行房倒也罷了,怪的是她每個月都有一天,把駙馬們‘折騰’得昏死過去,我的意思是,她一個人,‘折騰’幾個男人,徹夜歡好,過程你沒必要知道了吧。”

桑玥疑惑地蹙眉:“那一天是固定的麼?”

慕容拓拿過她手裡的扇子,為她扇了起來:“都是在一號到五號之間,聽戚尋歡說,每每那個時候,瑤兮公主的神智都是渙散的,根本連他們幾個是誰都認不出。但這種事,他們也不好聲張,畢竟,幾個男人滿足不了一個女人,講出去很丟人。”

瑤兮公主有四個駙馬,大駙馬趙斌儼然已被雲陽收買,二駙馬趙桐對瑤兮公主動了真心,四駙馬竇琰是個虎漢,並不細心,即便收買了也未必能探到可靠的消息,唯獨裝病避寵的戚尋歡是桑玥相中的目標。

她頓了頓,道:“戚尋歡應該有所發現吧?”

這個女人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毒辣,一逮就是個肚子裡有貨的主兒。慕容拓笑了:“不錯,他本是個心細如塵之人,但他對服侍瑤兮公主沒什麼興趣,所以,起初他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和其他三位駙馬一樣,隻認為這是瑤兮公主的一種習慣和情趣,

直到有一回,眾人侍寢完之後,他因為服用了損壞身子的藥物,體力弱醒得較晚,別人都走了,他還躺在床上,剛剛睜開眼,就聽見瑤兮公主的女官說滿了十二時辰,該吃第二粒藥了。他急忙閉上眼,繼續裝睡,瑤兮公主不耐煩地嘀咕了一句‘每個月都吃,什麼時候才是頭?不吃’,那名女官又道‘蒼國師說了不不吃的話會復發的’。”

桑玥摸了摸眉毛,若有所思道:“這麼看來,瑤兮公主是有著治不好的病,所以雲傲才這麼疼惜她。”

慕容拓嘆了口氣:“應該是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種心情,最在意的人身患疑難雜症,除了緩解別無它法,每天都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桑玥捕捉到了他黯然的神色,放下蒲扇,走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軟語道:“我好好的,吃了你送的東西,我畏寒的毛病已經沒有了,你別擔心。”

實際上,她根本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飲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