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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的沒錯,我師父也和我提過飛僵。飛僵的確,就是會飛的僵屍。”

所謂飛僵,顧名思義可以理解為會飛的僵屍。

不過飛僵在所有靈異事件當中,比河童的那種凶猛的地位還要高上許多。我記得老爺子說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一個村子,名叫“飛仙村”。

取自羽化而登仙的意思,說是僵屍在墓中屍解,稱作為升仙。

但是,目前古墓中能夠屍解的屍體寥寥無幾,而且也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可以讓人的身體裡的碳水化合物,自己分解成一灘白水。

就聽說飛仙村裡的古墓裡,出了一具會飛的僵屍,才起名叫做飛仙村的。

那僵屍牛啊,會飛天遁地的,而且時常在村子裡出沒。但是誰都沒看到過它真正的樣子,因為他行動如風,總是在人的眼前一閃而過。

大家都覺得會飛的僵屍,那就是僵屍修成了仙,才能夠有飛天遁地的本事。

千百年下來,飛僵要吃人,村裡人還給備著剛出生的小孩給它吃。

不過,這些殘忍的做法都是一些神話傳說,那個村子到了近代以後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村莊名字的來歷。

隻有村中的老人,才知道這個傳說。

老爺子去的時候倒是親眼見過那飛僵,倒不是他道術有多高明。而是那東西殺孽太多,讓晚上的一道驚雷給劈中,渾身燒成焦炭立在懸崖上。

從下往上看,就是一個漆黑的人影,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來。

至於這東西以前乾的那些事,也是經過人口口相傳知道的,那東西到底是僵屍。還是有人爬上山崖去采藥,不幸被雷劈了都尚不得而知。

隻是那塊懸崖上的石頭,以後就徹底改名叫做飛仙石。

我把老爺子給我講的故事,重新說給在座的眾人聽,其中很多老爺子跟我講的細節,在記憶中都很模糊了,我隻能是胡亂糊弄過去。

可是我周圍的這幾個人全都是聽的呆了,半晌都沒緩過神來。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他們欽佩的表情,隨之就是掌聲雷動,這幾個人拚了命的給我鼓掌。高天風更是一個勁兒高興的誇我,“蘇大師,我果然沒選錯人來這裡幫我,您可是此道中的高人啊。真是見多識廣,滿腹經綸。”

這麼一說,我臉皮再厚,都是要老臉一紅,不敢接受,“沒有,這些都是師父和我說的。我自己也沒去過飛仙村,師父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的見識可多了。”

“還有關於飛僵的故事嗎?”張靈川一臉濃厚興趣的樣子。

我使勁兒搖頭,“我可不知道,而且這也不是故事。這都是我師父的個人經歷,他就跟我講了這些。”

張靈川一臉惋惜,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已經冷掉的烤串,“我還是不相信運城裡曾經有過飛僵殺人的事情,也許隻是誤傳,畢竟這個世界上誰也沒有真正見過飛僵的臉。”

飛僵殺人,而且還是在明麵兒上的。

這種事情居然沒有流傳出去,而是漸漸被人淡忘。

我有點不太相信,也許隻是普通的僵屍,因為行動太過迅捷,才會被誤認為會飛。不過,這個世界上僵屍中最牛逼的屍妖我都見識過了,其他的僵屍,對我們來說也就是那麼回事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對張靈川話的認可。

“誰說沒見過的,唐大師就見過了。”那個女老闆從燒烤攤上把兩個店員烤好的王八端到桌子上,然後說道,“看你們這麼年輕的樣子,當時應該在念小學吧?”

大王八送上桌的時候,烤的還挺香,我卻莫名其妙覺得噁心。

白道兒還在脣邊豎起手掌,說了一句,“罪過罪過,千年王八萬年精,真是造孽啊……”

我看出來了,白道兒也不敢吃有靈性的東西。

高天風應該是什麼都吃的那種人,他看到白道兒這個動作,伸出去的筷子又縮回來的。隻有白道兒那倆小徒弟,就跟倆小饕餮一樣,吧唧著嘴吃個不停。

“是小學,不過我在運城小學上學的時候,沒聽說過有飛僵啊。”高天風放下筷子,和那女人交談起來。

他家裡的祖宅就在這裡,後來才跟著父親調派去了江城。

他對運城裡,好多東西都無比的熟悉。

尤其是這次開車進城,他就跟進自己家一樣,每一條街道,每一條路。甚至是很小很小的捷徑小路,他都認識的到。

那女人神秘的笑了一下,突然就壓低了聲音說道:“說你們年輕,還真是不夠老道。你們說這種事情,能泄露出去嗎?要不是我小時候,就住在這附近,還沒發看到唐大師除飛僵的風采呢。那個唐大師,可……可真的很帥呢……”

“唐大師以前住在這附近嗎?”我下意識的就問道。

張靈川聽到我問這個問題,整個人都變得嚴肅起來,他清楚我是在打聽當家的事情。他是張府唯一的後人,如今張府唐門出現在同意卦象上。

我去調查唐門的線索的時候,無異於他在調查。

“是啊,我和他就是鄰居。那時候,他雖然有老婆了,可是還是有很多小姑娘給他寫情書呢。”那個女人一把年紀了,回憶起往事的時候,居然在眼睛裡還冒出了許多的愛心。說完,她又是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搬走了。我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就好像被什麼重物擊中了一樣。

我下意識的看向窗外的萬家燈火,心裡清楚,我的父親和母親也許曾經就住在這片燈火通明的居民區中。

我很想放下一切,去找他們的足跡。

可是整個人,就跟釘子一樣定在原地,他們已經搬走了。

現在去找,還能剩下些什麼呢?

那個卦象上所指,難道隻是要我去找一個,他們當年曾經棲息過的故居嗎?

這些疑問,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隻能默默的看著那片夜色,問道:“對了,唐大師以前住在哪裡?你現在還住在唐大師隔壁的房子裡嗎?”

“誒,舊城改造的時候,全都拆了。”那女老闆嘆了一口氣,然後,人又莫名變得精神了,她一拍大%e8%85%bf,大喊了一句,“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我們都被她一驚一乍,給嚇蒙了。

白道兒問了一句,“您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來啊,小時候那個飛僵好像也是全身都跟塊黑炭似的。你們說,會不會它就是從飛仙村裡跑出來的那一隻。”那個女人煞有介事的看著我們。

這腦洞也開的太大了吧!

我隻是聽老爺子說起過飛仙村,我可都沒聽他提起過飛仙村在哪兒呢。

那裡麵的飛僵,還能飛到運城來不成?

現在航空管製這麼嚴重,飛僵要飛行過來,恐怕也要提前匯報航線吧?

這件事說的神乎其神,可我們這群人也不過是一笑置之。眼下是吃的差不多,大家的肚子也都圓起來。

高天風結了錢,我們也都紛紛起身離開。

離開之後,高天風就帶我們到附近的酒店下榻。

我和張靈川都累的七葷八素了這一整天,拿了房卡就是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倒是高天風和白道兒兩個人,覺得這麼玩還不夠盡興,要體會一下運城的夜生活。

去看什麼夜店舞王,順便把個漂亮的妹妹回來睡覺。

一聽能去夜店,白道兒的那倆徒弟就眼睛發光的過去了。現在的孩子啊,毛兒還沒長齊呢,就喜歡往夜店裡鑽了。

我可沒空管那些,在床上倒頭就睡下了。

現在懷著孩子,有些姿勢睡覺會壓迫到肚子,隻能四仰八叉的正麵躺倒。我以前喜歡朝右麵側臥睡覺,現在這個習慣都不得不改掉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有些的時候睡覺睡了一半,小%e8%85%bf肚子還會抽筋的把人給抽醒。

導致我沒有淩翊陪在身邊的時候,總是睡的很淺,第二天還得強大精神處理各種奇怪的事情。

唯有今天是進入到了深度睡眠,或者說不是深度睡眠,隻是睡的很沉。在醫學的角度上,隻有不做夢的,或者做了夢不記得的睡眠才叫深度睡眠。

我這個夢實在有些離奇詭異,我居然是到了運城市區到城郊盤山公路的那段路上。天上正下著瓢潑大雨,卻淋不到我身上。

我找了半天的原因,居然是手上拿了一柄白色的紙傘。

白傘招陰,黑傘招魂。

我手上怎麼會拿著白凶呢,我在夢裡頭想不明白。卻隻是靜靜的站在雨中,雨幕將能見度降到了最低,冰冷的雨絲讓空氣變得十分陰冷。

潮濕的水汽呼吸到肺裡,讓人有一種吸進黴味的感覺,平添幾分窒息的感覺。

我前麵突然多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的背影,她窈窕的身形在雨幕中若隱若現,顯得十分的姣好。

我不是男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被她這樣美好的身段所吸引。

她的出現好像就是引領著我前進,帶著我去某個地方,我隻知道前麵的路是一直通往高家祖宅的。

我開始覺得奇怪了,不管我走路的速度如何,她總跟我保持一模一樣的距離。

我走慢了,她就好像在刻意的等我。

我走快了,她也加快了腳步。

這時候,雨中冰冷的寒氣才一下子從四麵八方,將我徹底的包圍。我腳上的運動鞋進水了,浸泡在冰冷的雨水裡。

腳底板據說是連接心脈的位置,被水這麼一浸泡。

感覺雨水裡的冰寒刺骨,一下就如同利劍一樣從腳底心刺到了心臟。

那個身影慢慢的我就好似能看清了一樣,而且越走越近,最後到了距離她十米的位置。我特麼的居然發現這個女人,她沒有腳。

沒有腳,就是鬼咯。

我去口袋裡摸北鬥玄魚的時候,才發現褲子口袋漏一個大洞,哪裡有什麼北鬥玄魚啊。手指頭都能通過那個口袋上的大洞,伸進去摸到自己的大%e8%85%bf。

突然,我就發現,沒有了北鬥玄魚。

我就是一個廢人!

一個廢柴當中的戰鬥機,說的就是我了!我本來根本沒有陰陽五行的資質,繼續在警校裡上學,也許一生都不會再接觸到陰陽玄學。

可是命運的齒輪不斷的轉動,逼迫著我不斷的進步。

不斷的升級打怪,讓我跟一個遇到鬼和弱智沒什麼兩樣的小女生,變成了如今高家看墳都要仰仗我的陰陽先生。

這條軌跡,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