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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出神,直到被人壓在被褥間,才有點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了,知道了對方要幹什麼,牧傾華反身就將對方壓在了身、下。

葉重瀾一個沒注意,就被對方得逞了,倒也沒再反抗,而是有些猶豫的問道:「你會嗎?」

這種明顯不信任的語氣讓牧傾華挑高了眉,反問道:「你會?」

「當然!」葉重瀾眼睛發亮,一時間也沒注意到對方脫他衣服的手,很是自豪的說道:「我看了很多書,皇宮裡的珍藏就是多,你讓我來吧,保證會讓你舒服噠。」

回應他的是一具光溜溜的身體壓在了光溜溜的他身上,牧傾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剝、光了兩人的衣服,覆在他身上蹭了蹭,肌、膚、相、親的美、妙滋、味傳來,讓他舒適的歎了口氣。

咬了咬口感甚好的%e8%83%b8膛,牧傾華微微抬頭,一下子堵住了對方的嘴,小黃書什麼的他看的隻多不少,而且內容更豐富,姿勢更多樣,十幾年的宅男生活可不是白過的。

......

在下麵的感覺一點都不好,特別是身為一個男人,卻被另一個男人強行撬開的時候,葉重瀾狠狠擰起眉頭,汗水濕透了鬢角,雖然不舒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可他卻一點都不想推開他。

這樣將兩個人連接在一起的方式正是他想要的,就算再疼也不放開,先前的那點不安似乎也隨著這樣的疼痛慢慢消失......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昨夜睡在身邊的人自然也不見了蹤影。

窗外的光線透過帷幔朦朦朧朧的照射進來,自從成為皇帝以來,他還從沒起的這麼晚過呢。

葉重瀾微微一動,火辣辣的疼痛就從身後某個不能描述的地方傳來,他呆愣了一下,然後白皙的臉上便泛起一層薄紅。

外麵似乎聽到了他的動靜,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然後就是大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

葉重瀾摸了摸自己的%e5%b1%81%e8%82%a1,在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之後動作一下子僵住了,臉也更紅了,幾乎快要冒煙了,他猛地掀起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藏了進去,半響,才從裡麵憋出一句話,「今天不早朝,朕休息!」

伺候的宮人聽出他聲音有異,但沒有皇帝的吩咐誰也不敢進去,於是,葉重瀾一個人忍著疼,齜牙咧嘴的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滾了一上午。

而另一邊,吃飽喝足的牧傾華在點了神行千裡回去之後,依舊是一派仙風道骨的高冷範兒,好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如果忽略他發紅的耳根,和一整天的神遊的話。

他這算不算千裡送啊,牧傾華有些糾結的想著,兩個人的進度是不是太快了點?可他並不怎麼後悔呢,反而還想再回味一遍,小黃%e9%9b%9e的味道太好,他好像有點上癮!

第十六章

牧傾華第一次見到鎮親王,已經是在他到達朔州的一個多月之後了,鎮親王親自過來接他,邀他同車,一副感激尊重,十分看重他的樣子。

牧傾華一貫的麵無表情,並沒有什麼其他情緒,倒是當他離開坤城那天,無數麵黃肌瘦的百姓,沉默送他的時候,他略有些動容。

因著這一份上心,牧傾華幾次和鎮親王提過放糧賑災的事情,而每一次,鎮親王都東拉西扯的將話題繞開,到了後來,他索性不出現了,讓幾個下屬在他麵前哭窮。

幾個大老爺們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著鎮親王府有多麼多麼的窮,府裡下人連薪水都發不出了,聽的牧傾華直犯噁心。

越靠近徐安府,氣氛就越不尋常,牧傾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他表麵上不動聲色,一切聽從鎮親王的安排,甚至連賑災的事情都不提了。

鎮親王對此很滿意,又起了拉攏對方的念頭,因此不但將他安排著住進了王府,一切吃穿用度也按最好的給他。

牧傾華剛進王府,就和葉重瀾派給他那些侍衛斷開了聯繫,身邊跟著伺候的都是鎮親王府裡的人,而這些人裡麵到底有多少是負責監視他的眼線,怕是隻有鎮親王自己知道了。

可惜,那些眼線是注定得不到什麼有用線索的,打坐,喝茶,下棋,偶爾再被鎮親王拉去洗腦一下,這就是牧傾華在鎮親王府裡麵所有的日常了。

或者說是隻給他們「看到」的日常。

牧傾華盤膝坐在軟榻上,任何人看了,都隻會以為他在打坐,又哪裡會猜到鎮親王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呢?!

剛進府的時候,牧傾華就已經和鎮親王組隊了,對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命令都避不開他的耳目,對付敵人,這可是最好的作弊器了。

而經過幾天的監視下來,他已經可以確定,鎮親王真的是要造反了,不是葉重瀾說的崇元十六年,而是崇元四年,就在九月之後。

半夜夜深人寂的時候,牧傾華照例躲開所有人的耳目,神行回到了葉重瀾的寢宮,自從那日溫存之後,他就再沒回來過,說不清是為什麼,總覺得不大自在,雖然很想再嘗嘗小黃%e9%9b%9e的滋味,但每次想到那晚的事就耳根發燙怎麼辦。

鎮親王要謀反這件事,他並沒有什麼震驚之類的其他情緒,反而有些高興,終於讓他有了一個很好的回來的借口有木有。

隻是,他回來的時機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燈前月下,孤男寡女,他那個剛剛被他吃乾抹淨沒幾天,還處在蜜月期的情緣竟然在和一個女人「深情對望」!

身為高冷的道長,他覺得他必須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能衝他們拔劍,但就在他這樣警告自己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抱住了他家情緣?!抱住了!竟然抱住了!

牧傾華反射性的握住劍柄,一個兩儀還沒拍出,被抱住的葉重瀾就已經一巴掌把身上黏著的女人給揮出去了。

葉重瀾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你在找死嗎?!」

賀晴珍被摔得頭昏腦漲,可她依舊堅持的爬了過來,掙紮道:「陛下、陛下......阿壽畢竟是你的兒子,是你唯一的兒子,他現在失蹤了,生死不知,求你派人去找找吧,他到底是個皇子......」

葉重瀾沉默的看著她,原先的氣惱逐漸平靜,變得高深莫測起來,而後他忽然挑眉,笑容諷刺而輕蔑,他低著頭,居高臨下的說道:「你確定他是個皇子?」

賀晴珍懵了,一種絕大的恐懼從心中慢慢升起,她小聲抽氣道:「陛下、陛下何意?臣妾、臣妾聽不懂......」

「朕還以為愛妃是個聰明人呢,既然聽不懂的話,那朕就再說明白一點好了。」葉重瀾微微俯身,凝視著對方的眼睛慢慢道:「你確定阿壽是朕唯一的兒子,而不是齊王唯一的兒子?」

賀晴珍一聲短促的驚叫,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手腳一片冰涼,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他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她麵色慘白,眼中儘是絕望。

望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眸,賀晴珍混亂的腦子裡忽然就有了一種明悟,「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還有齊王、齊王的死......」說到這裡,她牙關都顫唞起來,硬生生的將剩下的話都憋在了喉嚨裡,若是當真如此的話,這人該有多可怕,虧她和齊王以前還自以為將他玩弄於鼓掌之中,沒想到到頭來,人家才是獵人,而他們,不過是他掌心的兩隻螞蚱而已......

直到賀晴珍被人粗暴的拉了下去,都沒有從那種巨大的恐懼裡緩過神來,而等待她的,絕對不是明早的太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殿門被關上,殿中一片寂靜,葉重瀾轉身,看著被帷幔重重遮掩的內室,眼中漸漸盈滿笑意。

掀開重重帷幔,一點雪亮的劍光毫無預兆的向他劈過來,葉重瀾極快的後退,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這一劍,好在對方並沒有趁勝追擊的意思,一劍過後便停了下來。

葉重瀾受驚似得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嘴上喊道:「謀殺親夫啊!果然是渣男宮的,吃乾抹淨了就不認賬了!」

不但不認賬,還殺人滅口!

牧傾華冷笑,握著劍的手更加的蠢蠢欲動了。

葉重瀾見此,趕緊舉手投降,他倒不是怕打架,事實上他自從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因為各種束縛沒有動過武,他其實是很想鬆動鬆動筋骨的,可他現在沒有兵器啊,沒有稱手兵器的情況下,絕對是被對方壓著打的,他才不自己找虐。

見他識相,牧傾華抱著劍在一旁坐下,然後揚了揚下巴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重瀾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奇怪,他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為什麼要心虛,可他偏偏就是有些無法正視對方那雙如墨的眼睛。

「就是那個小皇子嘛,突然就不見了,賀晴珍就發瘋了,鬧得整個後宮都不得安寧,最後又求到我這裡來了。」

「在皇宮裡呆的好好的,怎麼會失蹤?」牧傾華有些不解,雖然皇宮的守衛對他來說沒什麼用處,但其他人要闖進來,還擄走一個孩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他轉念一想,忽然挑眉,「是你?」

「怎麼可能!」葉重瀾立刻反駁,「我雖然要給原主報仇,但也不會特意去對付一個孩子,藏劍山莊的人從不對老弱婦孺出手。」

牧傾華點了點頭,道:「這宮裡不簡單,你多注意一番。」

「我知道。」葉重瀾一邊答應,一邊慢慢的蹭到對方身邊,心跳的有些快,他伸手剛要摟上道長的腰,就感到一陣風刮過,右手摟了個空。

牧傾華起身走到窗邊,將鎮親王近期將要謀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就神行離開了。

哼哼,剛剛被撲的一下可以一劍輕輕鬆鬆的算清,畢竟不是自願的,後來那一巴掌拍的也不輕,可那聲愛妃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當著自己情緣的麵,叫另一個女人愛妃,葉二嘰你簡直是找死!

第十七章

牧傾華說的近期謀反還真的非常的近。

崇元七年秋,鎮親王李繼則謀反,領兵三十萬出徐安,一路高歌猛進,所過之處降者無數,稍有反抗都被他鐵血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