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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眾美人耍花拳繡%e8%85%bf,雖說沒有了內力的招式看上去少了些氣勢,但司徒景看著甚喜歡,女人麼,要那麼高的功夫做什麼,看都看不住,使使花拳繡%e8%85%bf養養眼就夠了。

眾美人哪裡學過這些,還沒比劃兩下便個個累得香汗淋漓,女喬喘連連,想不學吧,又見她們家爺看得興致盎然,不捨得放棄這個表現的機會,學吧,實在累得慌。

這時,便見救星來了。

「爺,西宛來人了。」大勇快步走到司徒景身邊,因都是自家夫人,也沒怎麼防著,隻用了稍低的音量。

寧天歌當然聽見了。

司徒景不動,喝著酒杯裡的瓊液,瞇著眼睛看得頗入迷。

「來,眾位姐姐,把%e8%85%bf抬高些。」寧天歌手裡拿著根軟籐條,敲打著美人們的腳踝,「多抬%e8%85%bf有利於鍛煉%e8%85%bf部肌肉,可以使%e8%85%bf變得又直又細,身形更為修長,姐姐們要多多堅持,爺喜歡。」

一聽雙%e8%85%bf會變直變細,司徒景會喜歡,美人們立即振作精神,咬牙硬撐著。

司徒景很滿意。

「爺……」大勇有些急了。

「叫什麼叫,小爺又沒耳聾!」司徒景罵了一句,慢吞吞地站起身來,撣了撣薄衫往外走。

三十九雙目光緊追其後。

第一次不是因為留戀,而是期待著他快快走。

等他一出視線,眾美人頓時癱軟在地,連手指頭都不願再動一下。

從未有過的累。

「咦,怎麼都躺下了?」寧天歌用籐條一個個地點過去,「快起來練,練好了爺才喜歡。」

「還練啊?」有人哭喪著臉,「不喜歡也罷了,再練下去我的腰都要折了。」

「就是,不喜歡也罷了。」底下一片附和。

「那可不成,在我的地盤,就得由我說了算。」寧天歌痞氣十足地敲著手心,「這可是爺下了金口的。」

「那我們不在你地盤了還不成麼?」眾美人立即招呼著婢子拉她們起來,掙紮著就往外爬。

「哎哎,都別走啊,還沒練完呢?」她追上去就逮人。

越是這樣說,眾美人走得就越快,之前還累得動不了,這下跑得比兔子還快。

香汗揮灑一路。

寧天歌站在門口,望著美人們的背影笑。

珠兒和喜兒也笑,難得看見眾位夫人如此失態,然而在回頭間,卻總覺得這位新夫人的笑與她們的不太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說不上來。

「出了好多汗,你們去給我準備桶洗澡水來。」寧天歌返身走入房間。

「是,夫人。」珠兒喜兒福了福身,很快去了。

寧天歌轉身,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裙,負著手一路走馬觀花朝行宮前殿行去。

一路上,所見之人無不遠遠地便向她行禮,她笑瞇瞇地與眾人打著招呼,即便到了司徒景會客之地,也無人攔著,任她自由進入。

剛走進去,便聽得司徒景不快的聲音,「小爺要成親,那是小爺的私事,跟簡晏有何乾係?他這耳目倒是靈通得很!」

「王爺,話不能這麼說。」一人的說話聲有些耳熟,「北昭與西宛立了盟約,應對東陵之時便要共同進退,如今大戰在即,王爺理應以戰事為重,又怎可耽於兒女之事,誤了軍國大事。」

「放肆!」司徒景大怒,「小爺想做什麼,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你不過是簡晏手下一介小小將軍,有什麼資格來教訓小爺!」

寧天歌掩在殿柱後,往裡望去,果見裡麵來者是個熟人。

一個她認識別人而別人不認識她的熟人——吳將軍。

「王爺息怒,是在下言辭不當,使得王爺發怒。」吳將軍略微欠身,然而話卻絲毫不含糊,「隻是,在下帶來我家主上一句話,還請王爺一聽。」

司徒景哼道:「有%e5%b1%81快放!」

吳將軍道:「我家主上說,希望王爺能將婚期延後,待戰事一了,我家主上自當備下厚禮,親自來給王爺道賀。」

「不可能!」司徒景袍袖一揮,玉麵沉下,「你回去告訴簡晏,這個婚,小爺是成定了,他說什麼都沒用。」

「王爺難道不怕阮烈趁機攻打蒲陽?」吳將軍一語中的。

「怕?小爺字典裡就沒有怕這個字!」司徒景冷笑道,「阮烈想攻進來,還得先問問小爺駐在城外的十五萬精幹大軍同不同意!」

「王爺可別小看了阮烈,此人善於用兵,又鎮守西北多年,根基非常紮實。」吳將軍依然平靜道,「聽說阮烈的女兒阮清,也機敏過人,甚為驍勇,不可小視。」

「阮清?」司徒景略作回想,嗤道,「那個男人婆,小爺見過,不過爾爾。」

吳將軍沉默。

「就這樣吧。」司徒景也不想再與他多說,往外走的同時就要叫大勇送客。

「王爺,」吳將軍在他身後說道,「如果王爺執意要成親,我家主上也莫可奈何,但還請王爺信守承諾,配合西宛作戰,一同攻打東陵。」

司徒景正待說話,抬頭間卻見柱子後走出一人,正笑%e5%90%9f%e5%90%9f地望著他。

到嘴邊的話便強行嚥了下去,他含糊應了聲便拉過寧天歌,寧天歌卻不動,看著吳將軍對司徒景笑道:「爺,有貴客來,你不請人家喝杯喜酒麼?」

------題外話------

司徒小爺的成親之路,平坦些?還是坎坷些?

卷四 朔風乍起 第二百一十章 答應還是不答應

因平陽王新夫人的邀請下,西宛來使吳將軍在行宮裡住了下來,為此司徒景心中大為鬱悶,中午飯也不吃,獨自去花棚下去喝酒,就留了個大勇在旁邊候著。

答應了夫人的要求不與簡晏合謀,如今簡晏的人又在眼前忤著,時不時地跟你探討探討攻伐之事,心裡能舒坦才怪了。

寧天歌則在自己所住的地方舉行了「家宴」,所謂家宴,也就是請三十八位美人過來一起吃個飯,再就某些事情上達成個共識,以助她們更好地馭夫。

美人們本累得癱在床上不肯動,又聽說其他人都會去,生怕自己錯過什麼,不敢有半點拖延,結果寬敞的殿內擺的四桌酒席都坐滿了。

等菜一上齊,不相乾的人便都被遣了下去,伺候的隻剩下各夫人的貼身婢子。

女人湊一起,總是說不完的話題,話題也離不開男人,更離不開這裡唯一的一個珍稀物種司徒景。

一說起司徒景,美人們腰也不酸了,%e8%85%bf也不疼了,嗓子也響了,瞅了一圈沒見到人,便都向寧天歌詢問他的下落。

「爺不在才好,不是更方便我們姐妹們說話麼。」寧天歌放下手裡的筷子,「眾位姐姐還記不記得那日說過的話?」

「什麼話?」有人一時沒想起來。

「妹妹是不是指『男人都是犯賤的』這句?」有人這幾日一直在琢磨怎麼應用這句話,立馬答了出來。

「五姐姐記性真好。」寧天歌讚道。

「我也記得。」

「我也記著呢。」

其他人不甘落後,紛紛表示自己都放在心裡。

「可姐姐們雖記得,隻是這幾日的表現卻不怎麼樣。」寧天歌環顧了一周,輕歎道,「看姐姐們對爺在意成那樣子,連爺頭髮絲掉了一根都能心疼個半日,你們說,就這樣爺能反過來在意你們麼?能收心麼?」

見眾人麵露尷尬,她搖頭道:「能收才怪了。」△思△兔△在△線△閱△讀△

「那妹妹你說該怎麼辦?」五夫人坐不住了,「隻要妹妹叫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對對,妹妹你說。」

「我們全聽你的。」

寧天歌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沉%e5%90%9f了一下道:「待會兒爺肯定會過來,我們不妨先試試冷落冷落他,就跟那日我說的那樣,他想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偏不如他的意,看他什麼反應,我再決定事情的走向,不過……這就要看姐姐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她的目光從每人臉上掠過去,就這些夫人們對司徒景如老鼠見貓的樣子,這件事難度很大,但她既然答應過她們,便要做到,不管如何都要一試。

眾夫人麵麵相覷,這說起來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如果真要這樣挑戰司徒景,無異於吃了豹子膽。

「好,就聽妹妹的!」大夫人一拍桌麵,領先拍板。

眾夫人咬牙,握拳,「就聽妹妹的!」

寧天歌含笑點頭,士氣鼓舞得不錯。

「夫人夫人,爺朝這邊過來了。」負責望風的珠兒和喜兒奔進來稟報。

就這兩個本來對司徒景極為忠心的小丫頭,此時也已成了寧天歌的帳下大員。

「好!」寧天歌一揚眉,「姐姐們,好戲就要開鑼了。」

眾夫人既緊張又興奮,都有種農奴馬上就要翻身的感覺。

「奴婢們給爺請安!」門外,珠兒和喜兒脆生生的聲音極響亮。

話音未落,便已見司徒景大步走了進來,玉麵生粉,酒氣微熏,墨發飄揚,絲衣半敞,端的是慵懶邪魅,美艷性感。

屋子裡溫度驟然上升了五度。

人人麵泛紅暈,雙眼發光,隻差沒流口水。

寧天歌咳嗽了一聲。

聲音不大,卻人人驚醒,花癡狀立消,各人開始互相招呼著吃菜。

等著眾美人撲入懷抱的司徒小爺立在原地,兩眼發直。

屋內眾美人捋起袖子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勸酒碰杯之聲不絕於耳,從未有過的熱火朝天,也是從未有過的倍受冷落。

一定是他剛才喝酒喝多了,產生幻覺了吧。

使勁搖了搖腦袋,揉了揉眼睛,眼前景象依舊。

「心蘭!」他朝著大夫人喊了一聲。

「哦,是爺過來了,您隨便坐吧。」大夫人百忙之中抽空回頭看了他一眼,隨便招呼了聲,便忙著與二夫人碰杯,「來來,二妹,我敬你一杯。」

司徒小爺:「……」

破天荒頭一遭受到冷遇的司徒小爺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