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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樣。

墨離長臂一伸,取出床尾的一塊毯子蓋在兩人身上,語氣與神情都極為冷淡,「五哥,人也看到了,不該看的也被你那些屬下看了,此事你自己說吧,該怎麼辦。」

「今日是哥哥欠考慮,七弟放心,除了在場的這些人,不會再有任何一人知道,若不然,我割了他們的%e8%88%8c頭。」墨承迫於理虧,不得不向他服個軟,心裡很是憋氣,轉身喝道,「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主子。」那些侍衛根本無需他多言,對於哪些事能說哪些事不能說心裡清楚得很。

「聽到了就出去!」墨承心情不好,將怒氣都撒在他們身上。

回頭在寧天歌身上掃了一眼,向墨離告辭,「七弟,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設宴為你與寧主簿賠禮。」

「好說。」墨離安撫地拍著寧天歌,沒有抬頭,態度並未因他的話而有所改善。

墨承極為不快,再不看他們,拂袖大步離去。

守在門口的墨跡與阿雪各自看著別處,對他的離開理也不理,並順手關上那扇搖搖欲墜的門。

總算是安靜了。

寧天歌靜靜地窩在那裡,對於今日這樣的情況覺得有些疲倦,這是在她決定回京都之前就預見到的,隻是時間一久,有時候便會產生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透不過氣……

她眉頭一蹙,推了推那雙紋絲不動的胳膊,抱得這麼緊,難怪她會覺得透不過氣來。

「殿下,太子走了。」

「我知道。」頭頂,墨離懶洋洋地應道。

「……我是在提醒你,你可以放開我了。」鼻端處清新的蘭香與沐浴後好聞的男子氣息混在一起絲絲縷縷纏綿不絕,她用手扇了扇風,不知道是他的%e8%83%b8膛太熱了還是怎麼的,她隻覺得臉上騰騰地冒著熱氣。

「為什麼要放開,我覺得這樣挺好。」墨離將胳膊又收緊了些。

扇風的動作頓在那裡,寧天歌緩緩抬起頭,「殿下,被銀針紮過的感覺怎樣?」

「你現在沒有銀針。」他平靜地指出一個事實。

「現在我是沒有銀針,但殿下別忘了,我的手就是最好的武器。」她兩指一叉,點在他的腰間要%e7%a9%b4上,「你說我要是點下去,後果會怎樣?」

末了,似乎怕墨離不當回事,她又加了一句,「殿下大可以一試。」

好似過了很長時間,墨離沒有說話,也沒有放開她,她加重了指尖力道,卻不敢下手,上次銀針在他臉上紮一下不會有大礙,然而此次她還真隻是威脅而已。

上麵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歎息,圈在她身上的禁錮漸漸鬆開,她往後一退,將整條毯子裹在身上。

「被子壞了。」墨離無奈地作出提示。

「我知道。」寧天歌光明正大地看著對麵春色,這男人的皮膚未免太好。

「我是在提醒你,你應該分一半毯子給我。」對於這種不自覺的女人,他頗感頭疼,隻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毯子。

「為什麼要分給你,我覺得這樣挺好。」她拍開他的手,把他的原話奉還。

墨離看著被拍紅的手背,靜默少頃,忽而笑問,「你覺得,在我chuang上的感覺怎樣?」

------題外話------

終於趕在十二點前發佈,呼~再吐槽一句,chuang這個詞真是要命,正文裡還能用拚音代替,題目裡連拚音都不能用,隻能改成榻,嗚呼~

卷二 誰與卿心 第九十五章 男女之間的近身搏擊

墨離看著被拍紅的手背,靜默少頃,忽而笑問,「你覺得,在我床上的感覺怎樣?」

抱著毯子定定地看著那個男人半晌,寧天歌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不錯啊,褥子夠軟,被子夠暖,軟枕夠香,紗幔夠意境,雲帳夠華美,隻可惜……」

「隻可惜什麼?」墨離俯身過來,伏在她身邊笑%e5%90%9f%e5%90%9f地問。

「隻可惜,這床上的人差強人意了點。」她輕描淡寫地打量著他的身材,一臉的惋惜。

墨離的笑容便凝在了%e5%94%87邊,眸子裡有什麼東西在緩緩流動。

寧天歌帶著絲挑釁的意味,眼睛在他身上掃上掃下,邊看邊搖頭,嘴裡嘖嘖有聲。

墨離的眸子驟然變得幽深,有一種危險的光芒透將而出,在她意識到哪裡出錯之時,他已一個挺身將她壓在身下,動作靈敏優美迅速,雙手擒住她的手腕,修長有力的%e8%85%bf更是將她雙%e8%85%bf緊緊抵住。

全身裹著毯子的寧天歌除了雙手露在外麵,本就不能施展動作,此時再被他這一壓製,更無反抗之力。

她瞪著這個今日第二次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在他向來沉靜清澈的眸子裡,看到了一股看似平緩實則暗湧的潛流。

這一刻,她知道她錯了。

由於墨離斯文俊美的外表與無害的微笑,她總是忽略了他的危險性,也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挑戰他的底線,然而她卻忘了,再有修養的男人,在說到身體方麵行不行這個問題時,也不能容忍被人鄙視,尤其是一個女人。

「怎麼個差強人意法,嗯?」他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抵在枕上,嘴%e5%94%87若有似無地滑過她的臉,漸漸下滑至耳後,脖頸……

她控製著呼吸,盡量不讓他發現氣息的波動。

該死的,他竟然在找她的敏[gǎn]點!

「怎麼不說了?」他的%e5%94%87繼續在她的肌膚上遊走,「我還在等著你說給我聽呢。」

她自動屏蔽掉身上接收到的感觀感受,盯著床頂垂下來的紗幔,嗯,色澤素雅,繡工精細,紗質細膩,是件上乘之物。

墨離眸子一深,驀然張嘴含住她的耳珠,輕輕一咬。

「唔……」她倒吸口冷氣,加重了呼吸,他竟然給她來這一手!

「果然是這裡。」他抬起頭,眸子裡透出明璀的流光,微啟的雙%e5%94%87間露出一線潔白的皓齒,忽然明快起來的笑意照亮了小小的空間。

她垂下眼簾,平復了氣息,這才抬起眸子,嗤了一聲,「這裡怎麼了,不過是耳垂而已,是人都會有感覺,殿下就這麼點本事?」

話一出口,她就幾乎想要咬自己%e8%88%8c頭。

她這是在逞什麼強,把那些識時務者為俊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什麼的都統統拋到腦後去了?

明媚的流光倏忽幽暗,他看著這個嘴硬不肯服軟的女人,低低地笑了笑,「有沒有本事,不如,試試。」

試試?

「我不是殿下的女人,這種事,試不了。」寧天歌動了動自己的雙手,「殿下若是想試,就快把我放開,才不會耽誤殿下的大事。」

「眼前就有一個,何必如此麻煩。」墨離低下頭,眸光落在那寬鬆的領口上。

那裡因為兩人的動作而向兩邊敞開,露出大片細膩如瓷的肌膚,不同於臉上刻意畫出來的蒼白,而是如羊脂白玉般泛著溫潤的光澤。

「殿下,非禮勿視這句話可聽說過?」

「聽說過。」他輕瞥著她,「那又如何?」

無視她殺人的目光,他的%e5%94%87輕輕落在她%e8%83%b8`前,輕柔得幾乎感覺不到,若春風拂柳,帶著一絲淡淡的涼。

她閉起眼睛不去看他,將所有意念都集中在下半身,隻要他有一絲的放鬆,她便可以伺機反撲。⑩思⑩兔⑩網⑩文⑩檔⑩共⑩享⑩與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打住!」當那雙點火的%e5%94%87落在那道丘壑上時,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不管是再往下還是往旁邊,那裡都是她的禁區,她可沒打算這個時候對他獻身。

墨離好似未聞,雙%e5%94%87輾轉於她%e8%83%b8`前,%e5%94%87間微微用力,間或啜吮,再不是先前那般雪落無痕。

「墨離!」她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再敢繼續試試!」

%e5%94%87齒微抬,他看著雪白上麵被他吮出的那點紅艷,眸黑如墨,聲音低沉暗啞,「好。」

她握緊了雙拳。

毯子鬆開,他漸漸往下,衣襟在他經過之處緩緩敞開。

身上的力氣似乎在逐漸流失,熱氣從骨子裡滲了出來,身上的肌膚顯現出一種淡淡的桃紅,她本能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別動。」他身子一僵,抬起頭來,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她微微心驚,在他的眸子裡,她分明看到了一絲,情慾。

她合起眼瞼,感覺到手腕上的禁錮似乎鬆開了些,身上的壓力也好像在慢慢撤去,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逸出%e5%94%87角。

這個時候,算不算最好的時機?

腕部關節往內一旋,雙手如遊魚般從他的手掌中滑了出來,順勢反手擒住他,同時雙%e8%85%bf猛地曲起往上一頂,趁他腹部吃痛之際,她勁腰一扭,迅速跪坐而起將他反壓在身上,將他雙手反剪至頭頂,用膝蓋頂住了他的小腹。

一連串動作乾淨利索,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嗬成。

寧天歌笑瞇瞇地從上方俯視著神情怔愣的墨離,道:「殿下,還要試麼?」

什麼叫色令智昏,什麼叫欲動則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墨離緩緩抿起嘴%e5%94%87,在她的鉗製下一動未動,隻是神情莫名地望著她。

她揚起眉,「殿下是不甘於就這麼敗在我手下?」

說實話,他現在這個樣子她真有點不好消受,上半身不著片縷,平坦的%e8%83%b8腹就這麼直接地刺激著她的感觀,因為雙臂被她強行扭在頭上,那優美的頸項微微後仰,展現出一種完美的弧度,還有上麵突起的喉結……

不能再看了!

她強迫自己把視線上移,落在他的臉上,然而那臉上的表情亦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似幽怨,似控訴……

噗,被他吃了那麼多的豆腐,她才應該幽怨控訴好不好?

墨離輕輕搖頭,眸光微垂,落在她的那隻膝蓋上。

「被人壓迫的感覺不好受吧?」寧天歌的眼睛彎得猶如天上的弦月,膝蓋故意往下用了用力,想讓他也體會體會這種被人魚肉的感覺。

「唔……」墨離卻逸出一聲痛苦的呻[yín],眉頭也皺了起來。

「痛?」她有些懷疑,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