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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如今重現在光明之下,竟什麼都沒有。

沒有失望,有的隻是小小的意外,以及越來越大的疑團。

顯然,這裡有人曾用來掩藏巨大的秘密,而現在,這個秘密已經被人取走。

會是什麼人,又會是怎樣的秘密?

將磚塊按原狀放好,又用隨身所帶的小刷子將那裡的灰塵刷平,才按原路退出,一邊退一邊將地麵的腳印悉數撣去。

這是她前世的職業習慣,在今世也同等重要。

退至門口,她最後環顧了一圈大殿,這才將火折子熄了,視線頓時陷入短暫的黑暗,還來不及適應,便聽得有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有人?!

她心中一凜,幾乎在同一時間轉身,所有感觀瞬間進入戒備狀態。

原本在殿內時一心分為兩用,既要查找裡麵的可疑之處,又要留意外麵的動靜,可直至她退出殿外,都未聽到有人進入之聲,這隻能說明不是她疏忽了,而是對方的身手相當不錯,而且刻意不想讓人發現。

今晚這裡可真夠熱鬧的。

她猛力眨了兩下眼睛,尚未看清對方身影,便聽得有風聲直撲麵門。

那人顯然是在進來之後發現裡麵有人,便想退,卻不小心踩到了樹枝,為了先發製人以防萬一,索性不管她是誰先出手再說。

後仰,壓腰,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旋轉避過對方攻勢,同時長%e8%85%bf飛速橫掃而出,帶起袍角翻飛,忽忽有聲。

這一掃,用了將近十成的功力。

與對方心思相同,她也絕不能被人發現行蹤,更何況如今又洩露了武功根底,更不能留下活口。

她快,對方也快,她一腳踢出逼退對方少許,對方很快又揉身欺上,已然適應過來的視線中,一人裙裾輕旋,長髮飛舞。

是名女子!

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對方容貌,然而對方攻勢淩厲,使的又是剛勁之力,你來我往間隻能看見舞動的青絲。

轉眼間,隻聽得啪啪連響,在快得幾乎看不清動作的虛影中,雙方已過十數招。

好身手!

寧天歌心中暗讚,誠然已生相惜之情,不願與這樣的女子為敵,更不願誤傷了對方,便想著該如何才能進退兩全。

卷一 韶華莫負 第五十章 摸了她的「命根子」

思慮到對方是女子,寧天歌勾%e5%94%87一笑,提起單%e8%85%bf猛然朝對方小%e8%85%bf骨踢去,勁風激盪起對方裙擺,引得對方倒抽一口冷氣。

這等力道,踢中%e8%85%bf必廢。

絲毫不敢怠慢,也不敢小覷,女子急忙朝她虛拍一掌,將注意力轉移到下盤,提%e8%85%bf一勾一撇,便要化解她的招數。

要的就是這個時候。

寧天歌笑意更濃,忽而伸手往她%e8%83%b8`前抓去……

柔軟的觸感在指尖滑過,飽滿而有彈性,她突然而起的壞心思使她並不於此罷休,反而更進一步地摸了一把。

那女子怎麼也想不到一名男子會無恥到這種地步,也明白了她剛才不過是聲東擊西,當即大惱,壓低了嗓音罵道:「好你個下流胚!」

寧天歌不由一怔,聲音有些耳熟,卻因為刻意的壓低使得有些失真,但肯定是她認識的人。

高手之間過招,容不得半點分心,就這須臾間的失神,對方便已鑽了空子,一手扭住她的手腕,一手探向了她的下方。

不好!

寧天歌不敢確定她的判斷是否正確,如果是對的,那麼就算是想要報剛才摸%e8%83%b8之仇,這樣的行為也未免太過驚世駭俗,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個男子!

不忍心出手傷她,隻得急轉身形,轉動手腕,想要躲過對方要命的一抓。

「想躲?」女子低低一哼,並不與她硬扯,而是順著她的力道轉了一圈,又順勢倒在她身上壓住了她,而在此同時,探向她下方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私密之處。

「砰!」寧天歌後背重重著地,身上又壓著個人,兩下夾擊之下她不由眼前發黑,悶哼出聲。

好痛!

「嗯?」身上那女子卻完全不顧她是否痛得要吐血,低低地嗯了一聲,似乎有些納悶手感為何與想像不同,疑惑之下又捏了兩把。

寧天歌無語望天,這是什麼女人啊,不過是摸了她的%e8%83%b8而已,她卻在這種重要部位又抓又捏了好幾把,這利息也太高了。

「你是女人!」女子驀地抬起頭來,直直地盯著她,下一刻卻倒吸一口涼氣,「寧主簿!」

「阮將軍!」寧天歌唯有苦笑,如今不用看對方長相,隻要聽聲音就能聽出與她過招的女子就是阮清,「可以把你的手拿開了麼?」

阮清從剛剛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倒也不顯得尷尬,不慌不忙地將手從她下麵拿開,也不著急起身,一手支額靜靜地看了她半晌。

「想不到寧大公子寧主簿竟是個女嬌娥。」她微微側著頭,語氣平靜。

「想不到阮大將軍阮小姐竟是個女色魔。」寧天歌直視著她的眼睛,亦淡淡無波。

「我之所以摸你那裡,也是因為你先襲我的%e8%83%b8。」

「我摸你的%e8%83%b8也隻是輕輕一把,可是你一個大姑娘家卻捏了好幾把男人的命根子。」

「有仇不報非君子,又何必在乎形式。」

「做出此等行徑,阮將軍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君子?」

「彼此彼此,寧主簿又何嘗是?」

「下官向來不以君子自居,阮將軍何時聽說過?」

四目相對,眸光灼灼,%e5%94%87邊含笑,卻是誰也不讓誰。

撲哧一聲,兩人同時輕笑出聲,直笑得肩頭直顫,滿心開懷,若非顧忌到怕引起外麵的注意,定當大笑一回。

「阮將軍,你騙得下官好苦,看之前種種表現,還道阮將軍是如何秉正嚴守的一位大家閨秀。」

「寧主簿又何嘗不是騙了眾人。」阮清抹去眼角淚花,歎道,「男裝之下是個女兒身也就罷了,那一身纖纖弱質我見猶憐模樣之下的身手卻是連我都自歎不如,更可惡的是行為還如此惡劣,這讓安王殿下情何以堪。」

「好說好說。」寧天歌大大方方地讓她看著,懶懶地說道,「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阮將軍還不從下官身上起來麼?」

「這就起來。」阮清露齒一笑,雙手一拍地麵,乾淨利索地一躍而起。

身上一輕,寧天歌長長地呼了口氣,「壓死我了。」

撐地而起,她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見旁邊阮清雙臂環%e8%83%b8對著她一臉深思的模樣,淺笑道:「還沒看夠?」

「嗯,非但沒看夠,還沒摸夠。」阮清飛快地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然後就著月光湊近眼前一看,點了點頭,「果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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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假的。」寧天歌也不再掩飾,事情到了這一步,掩飾已沒有意義,便何況,她相信阮清不會將她的事說出去。

雖然這隻是兩人第一次正麵接觸,但是毫無理由的,她就是相信阮清這個人。

「你不怕我將這件事稟報給皇上?」

「不怕。」她篤定地微笑,「你不會。」

卷一 韶華莫負 第五十一章 白臉鬼麵

從漪蘭殿出來之後,寧天歌便與阮清分了手,宮宴隻過一半,阮清隻是找了借口中途離席,自然還要回去,寧天歌則遣了個太監向墨離告了假,直接坐馬車回了寧府。

今晚看似什麼都沒有查到,其實還是有收穫的。

首先,可以確定蘭妃之死確實不簡單,另有隱情不說,隻怕其中牽扯頗大。

皇宮之內無小事,更何況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何其複雜,想要一個不得皇帝寵愛落了勢的妃子死還不容易?

其次,知道了阮清之所以去漪蘭殿,是因為其父阮烈早年曾受過蘭妃恩情,這次她回京朝聖,阮烈命她定要找機會祭拜一番,她認為今晚是個絕好的機會,便去了,未想會碰上抱著同樣想法的她。

再者,一場莫名其妙的交手,結果是交到了阮清這個知己,不管前世今生她的朋友都寥寥可數,能交心的更沒幾個,這算不算額外的收穫?

想到在漪蘭殿發生的那一幕,%e5%94%87角不禁彎起。

回到寧府,寧天歌先去了趟寧桓的書房,之後才回到西院自己的住處,一如往常地看到四喜四仰八叉地躺在她床上。

揪起它便往地上的狐狸窩扔,手上沉甸甸的墜感卻讓她皺了皺眉頭。

自從讓它吃了一回活物之後,便再也看不上飯桌上那些%e9%9b%9e%e8%85%bf,天天無活%e9%9b%9e不歡,不僅將那些可憐的%e9%9b%9e當作玩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更是每天上演血腥殘暴的撕活%e9%9b%9e表演,吃不完就藏起來第二天吃,以至於體重直線飆升之外,精力也格外旺盛,每天都能見它興奮得嗷嗷直叫。

才半歲大的小狐狸,論體形,還不如被它吃掉的母%e9%9b%9e大,真不知它哪來的那麼多嗜血因子。

洗漱妥當,寧天歌脫衣上床,又因時辰尚早睡意全無,思來想去地在床上輾轉了許久才迷糊著睡過去。

——

時過子夜,萬籟俱寂,天上本就慘淡的月光被雲層遮去,整個世間彷彿被籠入一層灰霧之中。

有風過處,竹影幢幢,如泣如訴,風在竹林中嗚咽低旋,給空蕩蕩沒有人氣的西院更添詭異之色。

「姐,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竹林旁的石子小路上,寧澤軒縮了縮脖子,看著好似藏了無數鬼魅魍魎的林子,嚥了嚥口水說道。

「你怕什麼?」儘管寧采詩此時緊攥著的手心盡被冷汗打濕,但眼中的恨意仍難磨滅,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你姐姐今日在宮中受了那般羞辱,難道不該問那個病癆子討回來麼?」

「怎麼討,總不能打他一頓吧?」寧澤軒的身子朝寧采詩挨了挨,眼睛緊盯著林子不敢放鬆,「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爹有多維護他。」

「正因為所有人都向著他,我更不服氣。」寧天詩停住步子,心中的怕意被恨意所代替。

上次被寧天歌打了兩巴掌,臉腫了兩天才消掉,她的娘親想要說幾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