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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寶都覺得紙麵都快讓自家的爺給搖撕了。不禁有些心疼起來,這扇子可是整整花了二十兩銀子啊!

馮淵氣嘟嘟的搖了會兒,才停了下來。吹了夏末的小涼風,氣也解得差不多了。又搖搖扇子,遮住粉麵薄%e5%94%87,隻留下一雙好看狐狸眼,眨巴眨巴的,直朝著福寶拋著眉眼,又問道,「福寶,你說,爺我難道比不上她們麼?」

福寶瞧他終於把扇子收了起來,小舒了一口氣。又見自家的爺問自己,忙把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那雙大大的杏眼也真誠的閃著光望向馮淵。伸出一隻大拇指,嘴裡直誇「好看,好看,當然好看!這天下的人,沒一個人能比得上爺的!爺才是真絕色。」

馮淵放下扇子,點了點頭,滿意的笑了笑,又摸了摸福寶的腦袋,喜滋滋的誇道,「好孩子,真懂事,一會兒爺賞你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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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用古董

馮淵正揉著福寶的腦袋呢,忽聽得後麵一聲黏黏膩膩的呼喚,酥的讓馮淵手裡的扇子差點滾在地上。

「小姐哎~~~您的扇子~沒拿呢~~~」清軟嘹亮,恍如空穀幽蘭。

特別是最後麵的那個「呢」字,拖了將近半刻的尾音,真是宛轉悠揚,沁人心腸。

這一聲小顫音,喊得連馮淵都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那軟膩膩的聲音就像飄進了金陵城內所有人的家裡,然後又從窗戶大門幽幽的爬了出來,喊得真真是九曲十八彎。繞上梁,都能三日不絕。

馮淵抖了抖被那長音托出來的%e9%9b%9e皮疙瘩,打了個寒戰,又把%e9%9b%9e皮疙瘩收了回去。

一回頭,又瞧見那邊蕭艷娘提著粉嫩粉嫩的小粉裙從東街又追了過來。

身後長相頗佳的小丫鬟唱著嗓子喊她扇子沒拿,蕭艷娘停了下來,伸出手,以風捲殘雲般的速度整理了衣衫,又攏了攏髮髻,才回過身,接過了小丫鬟手裡遞來的團扇。

踩著比馮淵扭著絲毫不差的小碎步,一扭一扭的扭到了馮淵跟前。

福寶想要拉他,但眼瞧著已經躲不過了,左邊一個小丫鬟張開懷抱攔著他們主僕兩個,右邊一個蕭艷娘搖著團扇笑盈盈的瞅著他們。

左邊是狼,右邊是虎,往哪兒躲,都要被揩油!

蕭艷娘手裡搖著團扇,冉冉走到馮淵跟前。

彎下腰,作了一揖,嬌滴滴的喊了聲,「公子。」這一低頭不要緊,發上插得滿滿的綵鳳純金簪子,藉著日頭,明晃晃的全都朝著馮淵的那雙狐狸眼射了過來,戳的馮淵趕緊推開牡丹扇子擋住比自己小金衫還要耀眼的光芒。

又聽得那一聲喊得動情的公子,趕忙摀住酸倒的牙,怕一不留神,掉了出來。

蕭艷娘又抬起腦袋,媚眼如絲的瞄了他一眼,馮淵瞧見了,隻覺得半邊身子都被她喊軟了。

第一次遇見女流氓,而且還是酥過自己的女流氓,再想想金陵三絕的稱號,他馮淵憑什麼不能當第一,偏偏讓兩個女人踩在他腦袋上。

雖然是被酸倒了牙,但是氣勢上可不能示弱!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男人,不管是不是被壓的那個。

忙著推開折扇,還了蕭艷娘一個媚眼。

蕭艷娘也又還了他一個媚眼。

一改方才叉腰罵街的英雄氣概,全然換上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兒家姿態。

這差距大的,說是雲泥之別也不為過。

又拋了一個媚眼,才輕啟朱%e5%94%87,慢悠悠道,「公子,奴家相公多有得罪,不知公子可有空,明日晚上奴家親備晚膳替相公贖罪。」說完,依舊不忘拋個媚眼。

這就約上了?!

馮淵柳葉眉一挑,狐狸眼一吊,絲毫沒有被女色所迷惑,眨巴著那雙連蕭艷娘都自愧不如的狐狸眼,細著嗓子道,「我還有事呢,怕是不能陪了。」

蕭艷娘搖著那繪著五綵鳳凰於天飛的團扇,攔在馮淵跟前甩了兩下,差點晃花了馮淵的眼,「有什麼事?公子說出來,讓奴家替公子辦,公子明日來可好?」依舊聲媚。

要是別的男人,估計早拜倒在蕭艷娘的石榴裙下了,但是馮淵不是,因為他是個有節操的真男人。

「這幾日都沒空呢。」馮淵眨巴眨巴狐狸眼,掐著嗓子又回了一句,聲音媚的照樣不輸給蕭艷娘。

蕭艷娘一聽這話,立馬就槓上了。見小帥哥絲毫不為美色所動,隻能另找話題來搭訕。

便又伸出玉指指著馮淵的折扇,又指指著自己的,嬌笑,「公子你看看,我們這不是有緣麼,一個金花,一個玉鳥。正所謂好鳥配良花。」

馮淵聽了,楞了一下,回過神來,深深地打了個寒戰。心下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心悅誠服。不愧為金陵三絕之首。真當得起這個響亮的聲號來。

但是此刻,他要裝個正經人,比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要正經。

搖搖手裡的牡丹扇子,咳了一聲,故作正經。正色道,「……反了。」

蕭艷娘舞著小粉帕子,「哎喲」一聲,橫在麵上,遮住半張臉,裝出嬌羞之態。

「你瞧瞧我這嘴,該打,該打。」又拿著粉紅的小手絹摀住朱%e5%94%87,眼睛卻還是往馮淵這裡瞟。

「那公子……」

蕭艷娘正還預備說話呢。馮淵瞅準時機立即打斷她,同樣笑的媚,「我這幾日身上乏得很,有什麼事情過幾日再說。」

然後不給蕭艷娘說話機會,直接擺了擺手,轉身就要走。

蕭艷娘這還是第一次吃了閉門羹,心裡還要算著怎麼說能留下這公子,一轉眼,瞧見旁邊粉雕玉琢,眨巴著大大的杏眼瞧著自己的漂亮男人。

心一喜,立馬又把目光集中在福寶身上,剛要扯住福寶的小手,福寶一閃身,躲到了馮淵身後去。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馮淵領著福寶走了,後麵的蕭艷娘咬著帕子直勾勾的瞅著遠去的身影。

直到那兩個長身玉立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的深處。

蕭艷娘這才放下被她咬出口水的粉紅小手帕。

一連接著幾天,蕭艷娘先是打發家裡的丫鬟小廝來請,後又自己親自乘著轎子來請。

但是馮淵絲毫沒給這位站在金陵三絕頂端的女子一點麵子,來一回拒一回,來兩回拒一雙。

如此這麼幾次,那蕭艷娘也覺得自討沒趣了,灰溜溜的來請了多次,被馮淵無情拒絕了也沒再來了。

從此,金陵馮淵的傳說又加了一條,最厭女子。

馮淵坐在椅子上,揉著眉心。

福寶慇勤的遞上了一盞茶,伸出爪子接了過來,張開薄%e5%94%87,吹著滾燙茶水上冒出的氤氳熱氣。

吹得差不多了,才抿了一口,放下,又問福寶,「福寶,我怎麼聽見外麵又說我最厭女子?敢情那張嬸,王嬸,李嬸都是男人變得不成?」

福寶道,「爺,張嬸,王嬸,李嬸,剛回娘家給他們老太太過生日了,再加上他們大姐的兒子過滿月,二姐的女兒過生日,這麼一趕,至少兩個月才能回來,前幾日您又把露水娘子給了個沒臉兒,自然嚼%e8%88%8c根的也就多了。」

想想那蕭艷娘,馮淵又擰了擰眉心,見過流氓的,沒見過這麼流氓的。瞅著自己不出去,派人在門口蹲了三天的點,害的這三天馮淵大門都沒敢邁出去一步。

不過倒也是沒定性的,才三天,馮淵要是遇到合口味的一連三個月都能蹲在人家門口呢。

搖搖腦袋,把蕭艷娘從腦子裡甩出去。

長歎一聲,又道,「那她們又不是不回來了。」

「爺,您犯不著為這種事鬧心,等人回來了,傳這話的人自然就打臉了。」福寶很貼心的安慰著他,轉身又從茶盤裡取出一碟子桂花粉栗糕來,放在馮淵麵前。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馮淵拈起一塊,啃了半天。

福寶瞧見他食不知味的樣子,連忙拿話岔開,嘿嘿笑道,「爺,前幾天我在地攤上收了一件寶貝呢。」

馮淵一聽見有寶貝,立馬就來了精神,問,「什麼寶貝?」

福寶神神秘秘的湊在他耳邊,小聲道,「聽說是從先皇墓%e7%a9%b4裡掘出來的呢。」

馮淵一聽這話就樂了,笑罵道,「你還先皇墓%e7%a9%b4裡掘出來的,你怎麼不說是從皇宮裡皇上眼皮子低下把玉璽給奪了過來?那皇陵的守衛比咱們金陵的人還多,怎麼掘,你掘給個我看看?」

福寶皺著臉,「您不信,我拿來您瞧瞧?」

馮淵招手,「快去,快去,我看你能拿出什麼寶貝來。」

一會兒功夫,馮淵隻瞧見福寶用衣衫裹著個東西往這裡跑,看弧度應該是個瓷器什麼的。

小心翼翼的邁進門檻。

瞅著福寶那神經兮兮的緊張模樣,馮淵就覺得好笑,「怎麼著,這門檻還能吃了你不成?」

福寶撓撓腦袋,滿臉都是笑,從衣服低下掏出那個寶貝來,獻寶似的謹慎又小心的,雙手捧著遞給了馮淵,「爺,您也摸摸,咱們這兒安定了這麼多年,說不定這東西也存了先皇的正氣,能轉運呢!」

馮淵往他手裡一瞧,「哎喲」一聲,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直揮手,「這什麼玩意兒?!你拿來糊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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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珍品

福寶懷裡揣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尿壺,這尿壺雖是尿壺,卻金底描邊,上麵繪著五彩圖騰,又有幾分寫意風流的感覺。

潑墨與圖騰完美的結合,馮淵瞧這工藝是沒的說了,繪的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瞧著那手藝,驚的馮淵都想豎起大拇指,仰天長歎一句好詩,「煙籠寒水月籠沙,尿壺工藝頂呱呱!」

雖是好看,但……這可是個尿壺啊,保不齊還是用過的沒洗呢!

福寶寶貝似的往馮淵懷裡一揣,「爺,您瞧瞧,先皇用過的呢!」

馮淵又「哎喲」了一聲,用袖子摀住嘴,另一隻手拎著壺把扔出去半米遠,那尿壺在地上呼啦啦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

還別說,有可能還真是個寶貝,不說別的,就說這質量,沒得挑了,與地攤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絕對良心品種。

扔出去半米遠,也就在地上滾兩圈,一點事兒都沒有。

福寶瞧著自家爺把寶貝扔出去半米遠,趕緊心疼的跑過去,捧起尿壺來,左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