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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給那珠子換遍水,他就渾身不得勁。

於是這件稀裡糊塗的事兒,馮淵也就稀裡糊塗的堅持了十幾年。

作者有話要說:  紅樓夢同人,請大家多多支持,跪求收藏啥的www(感覺同人係列賈環,賈璉,寶釵,寶玉,林妹妹比較受歡迎些……)

馮淵這個小人物……,嘛,種田文係列的,前麵內容略微正經些,第六章開始其實很逗比的,請大家放心食用www

【這裡是作者小小修文之後的文章……修文之後其實感覺第一章也挺逗比的(?)

不過還是跪求各位小天使的支持,收藏和評論什麼的嗷qaq(真的是跪求了嗷qaq!!!!!!!!!!!)

作者君很喜歡馮淵,雖然他在紅樓裡一句話就被帶過了,但還是真的很喜歡他。

人品風流,長到十□□酷愛男風,最厭女子。守著幾畝薄田度日,又無兄弟姐妹什麼的。雖然出場少,但是這個小人物真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那種感覺,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作者君就深深喜歡上這個人了,嘛……怎麼形容呢,大概就是一瞬間世界變開始繽紛絢爛起來吧……想還給這個小人物一個別樣多彩的人生,不再是炮灰,不再是那個因為和薛霸王搶香菱三天後抬回去就命喪黃泉的龍套,作者君覺得,他也應該有自己的人生恩……】

☆、學堂誤師

馮淵小時候身子不是很好,隔個三五天,便要發發熱。

這娃娃看丟一會兒都能帶一身病回來,馮老夫妻怕馮淵到處亂跑,所以每天都盯他盯的緊緊地。

待到馮淵七歲那年,身子稍微好點了,也終於脫離了那個動不動就惹出一身病的體質。

老兩口看他在家閒的無聊,總是玩泥巴。於是就從外頭買來了兩個小娃娃,來陪著他解解悶。

選了幾天,終於挑了兩個性子沉穩的小娃娃買了回來。一個名喚福寶,一個名喚喜寶,皆比馮淵小兩歲。

本來是要叫壽寶的,寓意福壽雙全,也是為著那道人說必有一難,博個綵頭沖沖喜。但是馮淵皺著眉頭嫌壽寶不好聽,於是改成了喜寶。

因為年歲相近,馮淵與福喜倆寶玩的倒也是投緣。

那兩個小娃娃,人小心思也單純。馮淵這小子雖生的文文弱弱的,細胳膊細%e8%85%bf的。雖然是足不出戶,但那雙狐狸眼滴溜溜的轉著,鬼點子可多著呢。

與這兩個娃娃相處不到半日,就收服了他們。

欺負人家娃娃心思單純,於是天天玩泥巴的馮淵就天南海北的胡誇起來,立馬就讓這兩個新來的小娃娃佩服的是五體投地,%e5%b1%81顛%e5%b1%81顛的跟在馮淵身後,直管他叫大王。

馮父聽見了,也不責怪他,笑嗬嗬的把他抱在懷裡,親暱的捏捏他的小鼻子:「還要人家娃娃管你叫大王,你這是要佔山為寇嗎啊?」又笑著對那兩個娃娃說:「別聽淵兒胡說,就叫他小少爺。」

馮母笑著走過來戳著馮淵的小腦袋:「你啊,真是個小魔王,這般貧嘴。若等你長大了,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亂子來呢。」

馮淵嘿嘿笑著,笑彎了那雙好看的狐狸眼,撒嬌的望了望馮母又望向馮父,將腦袋在馮父懷裡蹭來蹭去,酥酥軟軟的開口:「爹~娘~,淵兒聽話得很呢。」

馮母笑,指著馮淵對馮父道:「你瞧瞧,這麼小就會撒嬌耍賴皮的粘人,也不知道是跟誰學得。現在都這個樣了,這以後長大了還不知道要騙多少姑娘呢。」

馮淵聽見,索性把頭埋在馮父的懷裡,在馮老爹懷裡蹭啊蹭:「淵兒不會娶親,淵兒要一直陪著爹和娘呢。」

馮淵不知道的是,他玩泥巴的年紀說的這一句玩話,到後來居然真的一語成讖了!

這人生,真是那啥,那啥,又那啥的……

馮父馮母倒是沒在意,畢竟稚子童言嘛。聽到這兒「噗嗤——」一聲就樂了,揉著馮淵的小腦袋瓜子笑:「你現在這麼說,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追著我和你爹要媳婦呢。」

逗樂了一會兒,剛才和喜寶福寶追著玩了一上午,馮淵已經開始犯困了。迷迷糊糊的趴在馮父的肩膀上。老兩口見他玩的累了,便把他抱進屋子裡休息去了。

一直到十歲,馮父與馮母相繼駕鶴西去了。

起初馮淵也是日日哭的肝腸寸斷,多虧下人們苦勸了十多天,才好了。

馮家老兩口去世時,把馮淵交代給了這家的下人們。馮淵的祖上自從他曾曾曾爺爺開始,往後這幾代一直都是獨苗,也沒個兄弟姊妹七大姑八大姨。

所以也隻能把孤寡家人似的馮淵托付給了一直在他們家的下人們。

馮家一向對待下人們不薄,雖是下人不多,但都是交心的。他們也沒個裡外親戚的,待這些下人們就跟自己家裡人一樣。下人們也是一心一意的待主子的。

這日馮淵剛要下學,教書先生王善喊住他,叫他再做一篇文章。

馮淵正收拾書呢,見老師喊住自己,撓撓腦袋,有些不解,皺眉問道:「我今日的文章已經做完了,老師也看過了,也並沒什麼不妥,為何還要再做?」

王善靠過來,將書翻開,指著《四書》裡麵的一篇題目,說:「就解這篇。」

馮淵瞄了一眼翻開的書,又望了望王善,更加不解,便說道:「這篇今日課上已經做了。」見王善今日有些莫名其妙,馮淵也不打算理他,自顧自的開始收拾東西便要回去。

說話的功夫,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又向王善道:「我回去晚了,家裡的人又要擔心了。老師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吧。」

本來馮淵是不願意來學堂了,無奈家裡的下人們百般的苦勸,又拿著已告老爺夫人在天之靈來逼著他唸書,馮淵這才苦著一張小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

這時候又聽到王善無故叫自己留下做文章,心裡早就氣成一團了,他還要回去瞧瞧蟋蟀呢!昨兒個福寶花了三文錢買回的一隻通體全黑,長得粗壯粗壯的怪蟋蟀!他早上起來晚了,把蟋蟀憋在了茶碗裡,這時候還不知道三文錢斷氣了沒。

一邊急一邊心內又氣呼呼的想著:這老東西,不知道起什麼壞心呢,難不成是為了多討我們家的幾個教書錢。但是又轉念一思:他家裡要地有地,還外加一所學堂,照理說也不至窮到如此啊。

偷偷瞥了眼王善,見他沒什麼不悅,轉起小腦袋瓜子,又暗暗地思索著:就算他不高興了告到家裡,自己也沒什麼打緊的,再說了家裡是開酒館的,又不打算求個官爵什麼的。四書五經擺到酒館有啥用啊,能當飯吃嗎!還不如去廚房裡和孫一刀學顛勺呢!再者,這家裡的那群叔叔嬸嬸們,哪個疼我不跟親生的似得,哪裡捨得打我,就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我呢。

想到這裡便放了心,點點腦袋,乾脆直接不搭理他,收拾東西就要回家。

那王善哪裡是要留他寫文章,馮淵來到這裡已經快三年了,越發出落的俊秀起來。特別那雙狐狸眼,看人一眼,幾乎連心神都能攝去。

王善本來就覬覦馮淵,隻是苦於沒有理由。每天這麼看著,卻不能動,心裡早就是心癢難耐了。今日見馮淵上課隻是總是沒精打采的,那股慵懶的神態,舉手投足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的那股媚氣,越發讓王善把沒個把持了。

於是今日就壯著膽子來攔他一回。

見馮淵一副『我看的搭理你』的表情,瞬間就有些著急了。

抓著馮淵的手,眉毛都快擰成一團了,十分生氣的說:「我是你老師,自然要聽我的,我說要你做你就要做,課上的文章隻有你一人做的不好,這會兒把你留下來。做完這一篇,我就放你走。」

馮淵開始還要辯解幾句,想著為什麼不好你現在才告訴我,剛才挺屍去了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但是又見王善有些生氣了,也不便說話,耷拉著腦袋重新坐回椅子上,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提起筆又開始寫了。

王善坐在他旁邊,拿那雙小細眼直勾勾的盯著他。隻覺得馮淵越看越好看,越瞧越動人,這個念頭一起來,手上的動作也開始跟著心一起了。

馮淵隻覺得王善越靠越近,想著躲開,又怕招著他嘮叨,索性就耐著性子坐到那裡。

王善心裡就跟灌了桶蜜似的,從心裡甜到渾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隻覺得他也樂意。於是越靠越近,越來越近,近到馮淵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噴在脖子上的熱氣。

馮淵立馬嚇得深深的抖了一個機靈,被他一吹幾乎炸了毛!用餘光看去,隻見王善朝自己越貼越近,也沒怎麼多想,隻當是王善很在意自己的文章。

其實當時的馮淵很單純,家裡的人護犢子似的生怕這麼個萬金的小少爺被哪家的臭流氓帶壞了,自然馮淵也不知道有好男風這一說。

王善見他對自己的舉動並沒什麼抵抗,隻當他也願意。

膽子也愈發大了起來,先是摸摸肩膀,藉著又滑到腰上,接著又滑到大%e8%85%bf上。

馮淵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剛想起身。外頭的門卻被人「砰咚——」一聲砸開了。

馮家的管家李叔見自家的小少爺比平時晚一刻鐘還沒到家,急的拄著拐棍就出來找。誰知剛到這裡就從開著的窗戶,看到王善對自家少小少爺動手動腳的。

心下大怒,就跟被人掰開嘴強塞了個火燎的烤紅薯似的,燙到幾乎冒煙!於是二話沒說,舉起自己個兒手裡的拐棍就砸進門去,一麵砸還一麵喊:「人麵獸心的東西,看爺爺我不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下流種子。」

拎著拐棍,一瘸一拐的在王善%e5%b1%81%e8%82%a1後麵追著他死命的打。

那王善也自治理虧,狠狠的挨了兩棍,也不敢喊,憋得眼圈都紅了。瞅準空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連東西都忘了收拾了。

馮淵正摸不著頭腦呢,莫名其妙的,隻見李叔就過來舉著拐棍打了自己的老師一頓,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自己老師居然啥也沒反駁!反而是挨了幾棍就灰溜溜的跑了!

李叔走過來,拉起馮淵上下一瞧,抹著眼淚嗷嗷的就哭:「小少爺,他怎麼你了?」

馮淵摸摸腦袋,說道:「也沒什麼,就說我課上做的文章不好,這時候留我在做一遍。」

由於這幾年都被禁在家裡,馮淵對男風一時所知甚少。家裡又沒個人告訴他,生怕把這獨苗給教壞了,以至於長到十四歲,依然對風月之事無知。

李叔邊哭邊打量馮淵,又問了好久,知道這王善並沒有對自家的小少爺行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把那顆懸著的心又吞回肚子裡去了。

馮淵見他拄著拐棍,又有些一瘸一拐的,便問他:「李叔,早上沒見你拄枴杖,可是受傷了?」

李叔搖搖頭:「今天早上搬東西的時候崴著腳了,」說完又瞧見馮淵有些擔心,忙又安慰他道:「沒啥大事,大夫說用藥敷敷幾天就好了,不礙的。」

馮淵點點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