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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紅樓)總受外史之百花繚亂

作者:斑目學長

文案:

這是一對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攻受,然而就在命運的巧合下……他們相遇了

在斷袖這條路馳騁了四年的總受,就算打死他他都沒想到自己會攤上這隻蠢霸王

攤上就算了,自己居然還動情了……

人生啊,怎麼能這麼寂寞如雪呢

這簡直就像是迎麵把盆狗血扣在自己身上,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但……待他抖落金衫狗血,卻猛然發覺,心窩裡好似被這盆血撒的還挺暖和的……

「唉,世事無常啊」馮大爺窩在薛家霸王懷裡,小爪子揉進霸王掌心,甜甜蜜蜜綿綿,一聲喟然長歎

這裡是作者君專欄求包養233333333

文風類型以及人設係列233333

主受文,首推風流受,配對蠢萌攻

大概就是一句話的劇情吧:浮生以往,不過一場虛妄。三丈紅塵,皆是人間癡惘。

其實是逗比的溫馨甜文(真的是_(:?」∠)_!!!)

然後非常感謝小天使果子幫窩做的封麵!麼麼噠,抱抱!!!作者君好感動qaq!!!

內容標籤:種田文 歡喜冤家 靈異神怪 布衣生活

搜索關鍵字:主角:馮淵(l柳湘蓮),薛蟠 │ 配角:福寶,喜寶,蔣玉菡,賈瑞,水溶,王熙鳳,賈寶玉,秦鍾(原著眾人)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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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得玉碾

金陵馮家,雖說隻是城裡小鄉紳,算不得大富大貴,但在這地界裡稱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但可惜的是成親後三年,馮老爺就被大夫告知得了隱疾,不能生兒育女。

這可苦了這對夫妻,為了求個孩子,時不時的就布粥濟貧,每逢節日的還要往各個廟門裡捐些錢財。觀音求子廟門檻都快讓他倆踢平了,地都要跪穿了。

老兩口終於在四十這一年生了個兒子。

姓馮名淵。

自從馮淵出生後,這項善事也越來越頻繁了。

善心有善報,老兩口一直認為是自己平生做了不少善事,所以這神仙才賞了他們這麼一個白白嫩嫩,香香軟軟的小寶貝疙瘩。

馮父馮母四十才得了這麼一個孩子,而且又是個兒子,自然是萬般的疼愛有佳。

這顆來之不易的獨苗,老兩口疼的恨不得都把心都掏給他。

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隻要是馮淵想要的,哪怕是天邊的星星月亮,這老兩口都要拿著試著梯子去夠一番。

馮淵三歲那年,家裡來了兩個瘋瘋癲癲的跛足道人和癩頭和尚。

馮氏夫婦見那兩人穿得破破爛爛的,身子也不是很利索的樣子,便心生可憐,請了兩人來家裡做客,好吃好喝的款待了他們一通,接著又拿出一點銀錢要贈予他們。

那道人和和尚卻萬般推辭,見此,他們也隻好作罷。

臨走時,這道人和和尚朝著老兩口深作了一揖,說道:「施主,善有善報,施主有此善心,將來必有富貴榮華加身一日。」

這老兩口隻當是和尚和道人吃了他家的一頓齋飯,說個吉祥話,也就沒當個事情。

爺笑著還了一揖,道:「承蒙兩位師傅吉言。」

聽見家裡來了客人,小小的馮淵趴在樹後偷偷地探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的觀摩著外麵的兩個人。一雙細長的狐狸眼滴溜溜的轉著,見那兩人生的有趣,想上前搭話,卻又有些害怕,隻得在這裡偷偷地觀望著。

那道人攜那和尚將要轉身時,正巧瞥見偷偷趴在樹後望著他的漂亮小娃娃。

這一瞥不要緊,這道人立馬箭步上前,將這小娃娃抱在懷中。

見著衣衫襤褸的道人餓虎撲食似的直接奔向自己,馮淵嚇得一個機靈,立馬撒丫子往後跑。還沒來及邁出腳,就被這道人揪在懷裡了。

見這道人衣衫襤褸,且又瘋瘋癲癲,馮淵心裡打的就跟上堂鼓似的,手腳齊用的開始使勁掙紮起來。

那道人箍他就跟箍個小%e9%9b%9e崽兒似的,片刻功夫,馮淵就被製服了。

強烈的恐懼戰勝了這個三歲小娃娃的腦袋瓜子,張起小嘴就啃在了道士脖子上。

剛碰上還沒來得及用力,週身似被一種平靜安詳的氛圍籠罩著。

那發熱的小腦袋瓜子頓時也跟著安靜下來,自然也知道自己啃了什麼東西了!馮淵雖然小,但不傻!這一口咬的,馮淵都想絕食三個月了!

立馬眼圈就紅了,脖子上那一抹灰也不知道自己%e8%88%94了多少下肚,涎水還掛在那道士的脖子上拉的老長!

但是……靜下心來卻發現,預想之中的那股味道倒是沒有聞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的香味,隻覺得一聞便讓人心神安定,說不出的舒服。

心稍微放下來一點,把泛紅的眼圈愣是又給憋了回去。

因為馮淵覺得自己很糗,啃了別人髒兮兮的脖子一口,自己還哇哇大哭,就跟隔壁老王家的熊孩子豆苗一樣。過大年的時候往別人尿罐子扔進了個炮仗,炸的自己渾身都是,還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當然這件事至今還是金陵大街小巷的排名靠前的熱點話題,因為平民宣傳力度太好了,以致豆苗到現在都是光棍一根……

想到這裡,於是馮淵便很安靜的繳械投降了,乖乖的趴在他懷裡不再掙紮,但其實掙紮沒也啥用。

那道士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這時候倒也不見得他跛足了。

老兩口見他這一番堪稱詭異的行動,又見自家寶貝兒子乖乖的趴在那道人懷裡,不覺得有些發亥。

還是作為一家之主馮父最先緩過神來,顫巍巍的開口問道:「這位……道長,可是有何事?」

誰知那道人一聽這話,立馬就熱淚盈眶了,把腦袋深深埋進馮淵的頸窩裡嗷嗷就大哭起來:「想不到你與他還有一番孽緣,倒是我從中自作多情了,為了那孽物,抽了你那絲,做了玉碾。」※思※兔※在※線※閱※讀※

說的話倒是有幾分禪意,但是怎麼都讓人不能和他此刻幾乎誇張到令人髮指的逗比模樣相%e5%90%bb合。

馮淵被他勒的發緊,臉都快憋紅了,使出吃奶的勁扭了兩下腰,開始掙紮。

那道人勒了他一會兒,揩了馮淵一身的鼻涕眼淚,見他掙紮,也就把他放了下來。

從懷裡掏出一個通體潔白無暇的園滾滾珠子遞給了馮淵,用袖子又拭了拭新出的淚,說道:「今日我就把這玉碾還你,這珠子需得每日你親自用活水祭之,待到十幾年之後,你必有一難,等到那時,隻要將此珠子服下,便可保全性命無憂。」

說完略又頓了一會兒,又接著道,「這珠子中還留有少許玄機,就當是我賠的不是,將這玄機贈與你罷。」

自顧自的瘋言瘋語了好久,也不知道別人聽得懂沒聽得懂。從懷裡掏出一個珠子就強硬的塞入了馮淵的手中。

馮淵眨巴眨巴著狐狸眼望著他,捧著珠子打量了好久,又仰起頭來仔細瞧了那道人一番。

隻覺得這道人生的好生眼熟,但卻想不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他。低下頭又瞅了兩眼手中的那顆珠子,便隻是握著,就感覺有股沁人心脾的清爽感,從手心蔓延至全身,頓時讓人心曠神怡。

捏了半晌,抬起頭,又瞪著那雙狐狸眼望著道士。那道士的神情很是認真,說的也不像是隨口胡謅的假話。

雖然自己是聽不懂,在這個氛圍下,馮淵那小腦袋瓜子也被感染了,立馬點了點頭。

老兩口本來隻當他們是外出遊蕩的可憐人,誰知那道人語出驚人。這一席話,驚的老兩口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傻愣在了當地。

緩了好一會兒,把驚掉的下巴合上去,心下又開始細思。

聽他們方才話語,絕非等閒之輩。看這光景,難道是遇見得道高人了?

自古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方才款待他們時,隻吃些粗茶淡飯而已,許給他們銀錢他們又不要,而且又似與自己的孩子有一番因緣。

又想想自家的孩子是自己辛辛苦苦求了二十多載又廣善佈施了這麼多年才得來的,此刻又見這兩位高人與自己兒子關係非比尋常。

本來想再多問問,但是又想了想,若是真的,那此事必為機密,定是不能隨便告知於,所以便作罷了。

心下暗暗記住道士說的話,方才道士說活水,但何為活水,又怎樣祭之?

思及到此,馮母便上前問道:「敢問道長,何為活水,又如何以活水祭之?」

那道人指著院內桂樹前的那口井,又望向馮淵,說道:「此便為活水,需謹記,定要一日一換,將這珠子放入水中,以此供之,需這小娃娃親力親為才可,待到十幾年之後,便可救他一命。」

馮母有些丈二,想起那句親力親為,又問那道人:「道長,我這娃娃才三歲,如何提得動水?」

道人甩了甩腦袋,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又沒說讓他打水,就隻是這珠子別讓別人碰了,失了靈機可就無用了。」

那癩頭和尚在一旁望了許久,又笑著對著那道人說:「人家兩個的因緣,你倒是從中插手做什麼,可苦了那蛛兒了,平白無故挨了你這一頓怒火。」

那道人也不反駁,聽聞這話後居然又開始嗷嗷的哭起來,拉都拉不住。哭哭啼啼的說道:「我怎知會如此,當時隻想著這蛛兒害了我養的那隻孽物的命,誆了萬蘅山又要得千年的惡果。心下魯莽,便拿了它做了玉碾,卻不曉得他居然能化了那冤孽,輪迴入世,與那孽物竟然還有段亙古奇緣。」

道士和和尚雖然言語有些瘋瘋癲癲的,但馮氏夫妻廣善佈施這麼些年,又在佛堂裡抄讀佛法許久,連廟裡的老主持都拍著他們肩膀誇有慧根。

所以聽聞至此,雖不知這兩位高人神神叨叨一陣說的是何物,但聽完這番言辭,老兩口心下大喜,一拍大%e8%85%bf:哎呀!沒跑兒了!這兩個乞丐似的老頭兒一準是世外高人!

況且剛剛他們好像又破解了自己寶貝兒子的命劫,馮氏夫妻頓時感動的淚流滿麵,立馬趴下來的就要叩首言謝。

誰知剛趴到地上,第一個響頭剛磕完,再抬腦袋哪裡還有那道人和和尚的影子。

知道自己這是遇到真神仙了,老兩口又「光光」朝已經空無人煙的地方叩了兩個響頭,方才爬起來。

口裡也喃喃念著,「多些神仙指引,多些神仙指引。」

拜別了之後,才抱著三歲的馮淵起身回房。打上來一桶井水,命馮淵親自將珠子放出水中,才放心下來。

馮淵當時還是個玩泥巴的年紀,自然不能理解這麼高深的事情。天天日日都如此,久而久之,也就養成習慣了。

再加上馮老夫妻每天千叮嚀萬囑咐的,讓馮淵把這習慣養的就跟吃飯睡覺玩泥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