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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人物。秦澤想著既然他佔了君子墨的身體,又把劇情搞得脫離了原來的軌道,他至少應該保住君子墨的全部心血。

「高人相助?難不成是什麼懂奇門甲術的老前輩?但那些老前輩不都是一個個心高氣傲,歸隱山林,向來看不起朝廷中人的嗎?」

右護法摸了摸頭,不明所以地小聲嘟囔道。

「你還是太嫩了,朝廷什麼沒有?權利,金錢,地位,女人?隻要是人就會有貪慾,越是地位高的人*就要多,也越容易被誘惑。」秦澤半帶嘲諷地說道,「但是我說的高人可不是什麼歸隱山林的老前輩,我說的是教中之人。」

萬俟涵是個真正的野心家,他不僅做個萬無一失的計劃,而且在計劃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做了各種各樣縝密的佈置:或是收買各大門派的人物,或是將大量奸細送到了各大門派之中。雖然在原著之中並沒有提及此事,但秦澤相信混雜的魔教之中必然有萬俟涵的奸細。萬俟涵派來的內應應該已經趁機告訴萬俟涵西方魔教大亂:左護法聯合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老叛變。收到消息的萬俟涵馬不停蹄地帶著人馬趕來,無法是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主意。想要他們鬥得兩敗俱傷,他可以以最少的代價拿下西方魔教。

更值得人思量的是,萬俟涵這麼一個逍遙王爺收服這麼多的武林高手居心何在?

「誒?教主!」右護法猛然抬起頭望向高處身著紅衣的背影,「你都把我說糊塗了。難道我們教裡還有什麼隱藏著的武林高手嗎?」

秦澤聽了右護法的話第一次理解為什麼君子墨會變成受虐狂了。君子墨人生的悲劇程度簡直和擎蒼不相上下,但人家好歹還快活地生活了十幾年,而後才苦受地獄烈火的折磨;而在君子墨的人生之中就沒有過過一天快活的日子。他一出生就被自己狠心的父母無情地拋棄了,然後又被他那陰晴不定的師傅撿到,他的師傅老是借各種各樣的借口鞭打辱罵他。生性要強的他忍著眼淚什麼都不說,而君子墨越是這樣的姿態越是引起師傅的暴虐,君子墨的背上到處都是青紅交錯的傷痕。隨著時間的流逝,君子墨長得越來越美麗,而師傅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怪異,那下流齷蹉的眼神讓君子墨厭惡。別無他法的君子墨隻能劍走偏鋒修煉了教中至寶,這秘籍讓他迅速成為一個一流高手,但同時讓他變成了如今這樣的一個怪物。君子墨練成神功之後成功殺了他的師傅接管了西方魔教,然而教中的長老們都不願意被這麼一個%e4%b9%b3臭未乾的小娃娃使喚,心存異心,明著按著給他使絆子。願意追隨他的都是一些像右護法年輕氣盛的年輕人,不像那些長老老奸巨猾。

可見君子墨這個人日子過得極不順暢,再加上練功帶來的副作用,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樣的怪癖。

「那教主,我們該怎麼辦?一邊是狼子野心的左護法!另一邊是虎視眈眈的朝廷。我們人手不多,到底該怎麼辦?」

右護法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他想做漁翁,我偏要讓他做蚌。」說話間,一個絕妙的主意在秦澤的腦海裡形成了。他帶著點興奮說道,他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地玩過了。希望萬俟涵和他想的一樣是個聰明人吧

「什麼漁翁,什麼蚌的,教主說的屬下一點都不明白。」

右護法一頭霧水,剛想問看到教主就呆住了。他跟在教主的身邊也有六七年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教主笑過。教主笑起來真美,比那些個武林美女什麼的美多了。右護法呆呆地想著。

「你們假裝負隅頑抗,然而終是抵不過左護法,隻能四處逃竄,明白了。」

秦澤挑了挑眉,斜看一眼右護法。

「教主,我們的確是不敵左護法,但屬下們是絕對不會逃跑的,會為了教主戰鬥到最後一刻。」

右護法以為教主懷疑他的衷心,立馬跪下來中肯地說道。

「右護法,這是命令,你隻能遵守,不能違抗。」

秦澤無聲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可是,教主……」

「你想抗命嗎?」

君子墨的聲音本就冷清,秦澤帶上了一絲威脅更是讓右護法身體一顫。

「屬下不敢。」

右護法哆嗦了一下,低下頭小聲地問道。他決定會去把教主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講給明風聽,明風那般瞭解教主一定會知道教主是什麼意思的。

「王爺,信鴿。」

專門餵養鴿子的士兵手上捧著一隻白色的鴿子在萬俟涵的主帳外求見。

「辛苦你了。」

萬俟涵身旁的黃將軍撩起帳門,一隻手接過信鴿,另一隻手拍了拍年輕士兵的肩膀鼓舞道。這黃將軍久經沙場,力大無窮,許是抓的太用力了,手掌裡的鴿子不停地撲騰,還時不時地用鳥喙啄副官那粗大的手。

黃將軍皮糙肉厚,鴿子啄來啄去就像給他撓癢癢似的,但鴿子偶爾還會發出咕咕咕咕刺耳的聲音著實讓他有些煩躁。

「啊將軍,那個,那個,你太用力了。」

士兵漲紅了臉說道,在將軍銳利的眼神下沒有見過大世麵的士兵膽戰心驚,越說到後麵越是結結巴巴,聲音越來越低沉。

「是嗎?難怪這小東西反應這般大。」

黃將軍用另一隻手將鴿子輕輕捏了起來,順手拿下了綁在鴿子腳上的紙條。

拿到紙條的黃將軍將鴿子遞還給士兵,士兵一個沒注意,手裡的鴿子飛快地啄了一下他的手就飛走了。

「沒你的事了,忙去吧。」

黃將軍用手攥緊了紙條,讓士兵下去了。

「王爺,暗哨又來信了。」

黃將軍進去時萬俟涵正在閱讀兵書,萬俟涵聽到聲音將視線從書本挪到黃將軍身上。

「黃將軍,有勞了。」

萬俟涵放下手中的書,略帶謙遜地說道。黃將軍雖然不過五十左右,但是父王身邊的老人了,父王都對他讚賞有加,他自然也不敢輕視,對黃將軍也是禮敬有嘉。

「屬下不敢。」

黃將軍將信遞到書桌上,便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坐在萬俟涵下方的方將軍打開紙條,看到紙上洋洋灑灑寫著的「東風一夜催春到」一句詩,一個喜上眉梢,他語帶激動地說:「王爺,東風已至,時機已到啊。」

「好。」

萬俟涵麵不改色,但聲音還是洩露出了他的興奮。他彷彿可以看到高傲如他在他麵前低下了頭顱,他那一雙總是帶著冰冷的眼睛顯示是出軟弱,因為痛苦甚至還會流出淚水。他等這一刻已經等太久了。

「等等,末將認為不應操之過急。雖然幾大長老那一邊是佔有優勢,但會不會贏得太快太輕鬆了一點。三日之前還是勢均力敵,今天,另一方就已經潰敗到處逃散?最危險的人物甚至還沒有出現,末將任務……」

一個兩鬢斑白上了年紀但還是精神抖擻將軍上前勸說道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另一個聲音就打斷了他。

「宋將軍,我們都知道您向來穩重,喜歡十拿九穩,但我覺得這實在是沒有必要。這什麼教主即使再厲害還能敵得過千軍萬馬不成?我們這麼一撥人駐紮在這沙漠之中,又有不少將士因為水土不服而精神不振,更不要說軍糧物資等巨大的開銷了。」

「是啊,是啊。」

「張將軍說的在理。」

在場不少的士兵都紛紛點頭附和張將軍的話。他們這些人出生江南富饒之地,即使南征北戰,也從未到過沙漠。這沙漠獨特怪異的氣候著實讓他們頭疼。

「報,王爺,前方傳來消息。」

就在幾個將軍和宋將軍爭論之時,一個士兵在帳門外大聲喊到。

幾位將軍左看右看,聽到士兵的聲音之時遍一致靜了聲,不再說話。

「進來吧。」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黃將軍得到萬俟涵的示意,讓帳門外的士兵進來。

「報告王爺,前哨急件。白留影白神醫正向這裡趕來,距這裡不過十裡。」

士兵如實報道。雖然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也聽說過白留影的名號,對於白留影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十分不解。

「明天進攻。」

萬俟涵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桌麵,他沉思半天一錘定音。雖然不清楚白留影為何會在這樣的時刻出現在這裡,也不是不清楚這「東風確實過於蹊蹺,但他再也等不及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讓他改變主意。

他迫不及待要見到那一張四年沒見讓他又愛又恨欲罷不能的臉了。」

☆、77| 76.30城

白留影時不時地看到三三兩兩的士兵從他身邊走過,這些士兵見到他無不彎腰鞠躬,十分恭敬。

沒有想到連西方魔教也落入朝廷之手了。白留影想著眉頭緊蹙,雖然朝廷的士兵受過正統的訓練,但西方魔教不至於如此不濟,在短短三個時辰就被攻下。傳聞這一任的西方魔教教主君子墨武功深不可測,那麼這人又到哪裡去了?是被萬俟涵囚禁了嗎?

白留影歎了一口氣,不再想這些煩心事。西方魔教如何與他無關,他來這裡是找「孟雲飛」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白留影掂了掂水囊,已經空空如也,決定先去找水源,想必這偌大的西方魔教會有水源,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在這裡建立教壇了。

走了沒多久,白留影就發現了一口井,井旁邊坐滿了朝廷的士兵,一邊大口喝著水,一邊閒聊。這些士兵一見到白留影頓時緘口不言,默默喝起水來。其中一個衣著與一般士兵不同的蓄著鬍子的男子從地上起來,帶著一臉笑向白留影走去。

「久聞神醫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啊。」

中年男子爽朗一笑,對著看上去比他年輕不少的白留影作揖道。

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也不能得罪白留影白神醫」。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即使不在江湖,誰又能一輩子無憂無慮,長命百歲,這四百四病,保不準哪一天就染上什麼疑難雜症。所以即使朝廷的人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位名聲極大的神醫,有好幾位王爺都把白神醫奉為上賓。

「將軍,不敢當。」

白留影雖說不敢當,但神情卻是一副理所當然。

對麵的將軍也不介意白留影冷淡的反應,在場的誰不知道白留影脾氣古怪?

「不知神醫怎麼會上這西方魔教來?」

將軍笑瞇瞇地問道。

「不瞞將軍,白某今日來這西方魔教是找一味罕見的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