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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個屍哥來戀愛 辣心 4292 字 1個月前

的瞭解,至少是在唐宋以前的,因為那是有名的古代方頭履。

「彭!彭!彭!」

背後的門上傳來強烈的震動,同時響起大巴的聲音:「程仔兒?程仔兒!你在裡麵嗎?!」

程曉吃力的動了下`身子,還沒來得及爬到一旁,就被外麵使用蠻力的某人一下子連同公廁的門撞到了一旁的洗手池柱子上。

「彭——」

「嗯……」程曉悶哼一聲,已經沒有力氣去罵大巴這個暴力狂了。

這一次聲控燈如願的亮了起來,那個成年的鬼影也失去了蹤影。

「程仔兒?!」大巴把門撞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空空如也的廁所大廳,然後才是趴在地上,捂著頭部的程曉。

「額……」大巴一瞬間就想到自己可能闖大禍了,退了一步,旋即立刻又跨上兩步,蹲下`身子討好的撈起程曉,「程仔兒,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是來給你送玉佛的……」話還沒說完,大巴怪叫一聲,「……我給你叫醫生。」

程曉此時才憋出一句話:「醫生早他媽下班回家了,哪裡去叫?!」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聲音嘶啞的厲害,連同音調都跑了好幾條街。再一看手掌心,尼瑪,又是一手的血,敢情剛才大巴那一聲怪叫是因為他被他剛才的蠻力撞破了頭?

大巴看到程曉脖子上極為明顯的青紫色勒痕,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先把玉佛帶上。」大巴也沒顧著程曉的傷勢,而是先把自己手裡拿著的玉佛套到了程曉脖子上。

剛才程曉出門,大巴原想跟著的。但是又比較好奇病房裡的門怎麼就打不開了,就想趁著程曉出去,自己好好修理一下這個破門。

說來也奇怪,大巴沒有費多少力氣,這門就莫名其妙的恢復正常,可以打開了。

而恰好這個時候程曉的手機響了,大巴沒有多想就幫他接聽了電話。

電話是歐陽扶臨打來的,歐陽扶臨隻問了一句話:「玉佛程曉有沒有戴在身上?」

大巴在床上找到掉落的玉佛,放在燈光下看了一會兒:「掉在床上了,怎麼了?」

「去找他,立刻!」歐陽扶臨毫不客氣的命令他,倒是把他嚇了一跳,旋即轉念一想,程曉去的也快有二十分鐘了,怎麼還沒有回來?想到這一層,大巴扔了電話就往公廁跑,這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大巴扶著程曉回到病房,小心的給他上了藥包紮好傷口,接下來就是麵對麵的詢問他在公廁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纏上了

大巴一向相信暴力比鬼還多,聽完程曉的敘述除了湊過去摸他腦袋就是嘖嘖稱奇。

其實歐陽扶臨那樣急促的讓他去送玉佛時,他心裡就已經猜個差不多了。

他老爸做的產業很多,不隻是餐飲業、娛樂業,還有房地產。說實在的,他們老陳家最有油水的就是房地產,這其中的髒水他多少也有點瞭解,以前他老爸曾經找人做過法事兒的事兒,他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常笑他老爸迷信,但是看著他老爸吃過的虧,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忌諱。隻是他沒想到程曉也能招惹上那些東西而已。

「大學一起四年,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你是招鬼的體質?」大巴砸吧砸吧嘴,「這樣吧,那個叫什麼歐陽扶臨的不是說玉佛能保你平安嗎?看他那個樣子似乎也有點意思,要不再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大巴想了一會兒,覺得既然和程曉有關,他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程曉坐在床上想了一會兒,輕點了下頭。

低頭剛拿起手機就看到一條短信。

歐陽扶臨:【在我沒有回去之前,絕對不要一個人獨處!】

程曉皺了下眉頭,號碼是歐陽扶臨的,但是看他這句話的意思,他似乎早就猜到自己會出事?

程曉:【你現在在哪兒?】

迅速的回了一條短信,程曉覺得還是問一下他比較好。

歐陽扶臨:【不在A市,三天後回去找你。】

不在A市?程曉驚訝了。

程曉:【你猜到我會撞鬼?】

歐陽扶臨:【嗯。你注意一點,玉佛不要離身,不要獨處,看到什麼東西,就裝作沒有看到。】

程曉:【可以打電話嗎?】

歐陽扶臨:【不行。3分鐘後我會切斷自己與外界的所有聯繫,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

程曉:【你到底在哪裡?】

歐陽扶臨:【……等我。】

……

程曉和大巴兩個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隻是頓了兩秒鐘,大巴忽然反應過來,一把奪過程曉的手機就開始撥打歐陽扶臨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您稍候再撥。」

「……我靠。」大巴隻能說這麼一句話了。

淩晨,又是下著暴雨的天氣,程曉驀然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似的。從他答應來博物館幫忙開始,不,不對,應該說是自從他見過那個紅臉大叔之後,他的運氣好像一下子就開始大起大落了起來。

大巴看到程曉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以為程曉被嚇到了,隻好坐到床的另一邊打保證:「得了,別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哥們兒保證沒弄死那鬼之前不離開你半步。」

「不是。」程曉沒太在意大巴的話,隻是皺著眉頭道,「我隻是覺得奇怪。」

「什麼奇怪?」大巴湊近了程曉,還順手碰了碰他的額頭,「嘖,看樣子撞得不輕,又出血了。」手臂上的傷還沒什麼,醫生處理的比較好。但是額頭上的就不行了,大巴處理的不是很好,此時竟然又滲出了淡淡的血跡在白色的繃帶上。

打開大巴的手,程曉皺著眉頭道:「從見過那個紅臉大叔之後,好像他預言的事兒都發生了。」

「什麼紅臉大叔?他預言什麼了?」

「就是前天晚上,我在出租房那裡見到一個瘋瘋癲癲的大叔,他嘴裡一直喊著『血光之災,血光之災』我當時覺得他神誌不清,所以沒有放在心上。結果昨天就被人砍了一刀。」程曉抬了抬手臂,又指了指額頭,「你看這算不算血光之災?」

大巴戳了戳自己腦門,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是無妄之災吧?要不是你答應去博物館幫忙的話,我們倆現在一定舒舒服服的在殯儀館裡看『鬼新娘』呢!」

程曉掃了大巴一眼,覺得不太可能:「我既然能遇到鬼,這就說明這世界上是真的存在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的,所以殯儀館的那個事兒,我們最好從長計議一下。」

「嘿嘿。」大巴把程曉往床另一邊擠了擠,和程曉並排坐在床上,「有件事兒我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那家殯儀館被大師鎮壓過,現在絕對不可能有東西出來,所以我才那麼放心的帶你過去探險,懂嗎?」

「……」程曉忽然很想一腳把某人踹下床去。

兩人討論半天無果,大巴又是一個接一個的哈欠,程曉隻好不再為難他,讓他回自己床上睡覺去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淩晨三四點的時候,程曉迷迷糊糊間覺得門口似乎站了一個人影,人影很高大,給人的感覺很詭異,也很冷。程曉下意識的拽了下被子,迷糊了一會兒又睡著了。

第二天還沒起床就聽到大巴的驚呼。

「我?!這誰這麼缺德?一大早淨弄些唬人的玩意放在這兒?!」

程曉連忙起床去看,走到門口就愣住了。

在病房門口的地上,有著細細碎碎的一些棕黑色碎屑,有的如同米粒般大小,有的如同頭髮絲兒般細長纖弱,還有的如同沙土。但這些都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是,這些不明物碎屑所形成的不規則形狀中間,赫然有著兩塊乍眼的空白區域,很明顯的是腳印形狀。

就是那種踩在一塊白瓷地板磚上,然後在地板磚上灑上油漆的感覺。

四周都是顏料,但兩隻腳所踩的地方,是空白乾淨的。

程曉驀然想起半夢半醒之間看到的那個高大的人影,脊背上驀然爬上一股涼意。

「真是的,這麼大醫院連衛生都做不好麼?!」大巴說著就去找掃帚,想要把門口清理一下。

「先別掃掉。」程曉阻止大巴,然後緩緩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那些東西。

棕黑色的細碎物捏在手指間,輕輕一捏就碎成粟粉。似乎是長時間腐化之後形成的物質。

「這好像是……纖維?」程曉皺著眉頭,又從地上捏了一些放在鼻端嗅了嗅,「動物的皮毛腐化之後形成的纖維物,很微小的動作就能讓它們碎裂並且化成粟粉。」

大巴彎著腰瞅了程曉半晌,驀然開口道:「你到歷史學院就學了這個?」

程曉根本不打算搭理大巴的無厘頭:「這種東西,怎麼看都像是古墓中帶出來的……」程曉說著,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驟然僵住了身子。

「你不會昨天摸了那古棺一把,身上就帶了這種東西回來吧?」

大巴本來是隨意的玩笑,但是沒想到程曉一聽到他這話,身子一下子便站了起來。因為速度過快一下子磕到了他的下巴上,幾乎把他%e8%88%8c頭磕掉。

「哎喲,我?,程仔兒你這是要我這條老命嗎?!」昨天是腳踝和%e8%85%bf肚子,今天是下巴和%e8%88%8c頭,他真是欠了這小祖宗的。

「那個,抱歉。」程曉捏著大巴的下巴幫他看了看道,「還好,隻是有點腫了,多喝點水,明天就會好的。」

「¥&@#……」這次換作大巴無語了。兩人相識四年,大巴第一次被程曉的黑色幽默給打敗。

「還是先說正事吧。」程曉投了一個歉意的眼神給大巴,「剛才你說我昨天摸了那個古棺一把……我想,我可能真的帶了什麼回來。」程曉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我半夜的時候似乎看到門口站了一個黑影,當時實在困得厲害,還以為是掛的衣服什麼的,也沒有在意。現在看到這些,我覺得那不是夢,這些痕跡很可能是昨天襲擊我的那隻鬼留下的。」程曉看了眼大巴,皺眉道,「我昨天見到那個小鬼的時候,他的腳下比較黑,我沒有在意他有沒有腳,可是那個成年的鬼……我能肯定,他有腳。他腳上穿著方頭履,身上的衣服,雖然襤褸,但是也有這樣的纖維物質。」不管是方頭履,還是動物毛皮的纖維,這些都不該出現在這裡,如果和古棺搭上關係的話,那一切就都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啥?」大巴想要再次確定程曉的話,「你說那隻鬼穿著方頭履?」傳聞中鬼有沒有腳他不知道,但是方頭履他還是知道的,那可是唐宋之前古人最喜歡穿的玩意兒。就算他不是學歷史的,對於這個他還是知道一點點的。

程曉想了一下,起身拉住大巴就往走廊盡頭的公廁跑去:「我們去昨天的公廁看看。」

兩人跑到公廁推開門,現在天色大亮,程曉一眼就看到廁所的地板錚亮錚亮的,然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