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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很久麼?」

「不久。」白蓮花笑道:「才一個時辰而已。」

「怎麼可能!」血奴騰地坐起來。除了下`身還有點腫痛之感,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其餘地方壓根就不像徹夜縱慾過。

白蓮花解說道:「是因你婆婆的補藥功效不凡。」

「我婆婆?」血奴在心裡嘖了一句,好嘛,這次又加了一個人。

「兒啊,去跟你祖父祖母說,我們待會兒過去請安。」

白蓮花吩咐一句,明亮立刻出門。

血奴認為白蓮花沒必要大費周章地騙她,他也完全不像是個騙子,明亮就更不用說了。

相信白蓮花是她夫君,明亮是她兒子,她就必須麵臨一個選擇:要麼問出她所有的疑問,得到一個恐會讓她糾結的答案,要麼忍住不問,繼續裝糊塗。

這個選擇原本不是她亟需做出的,昨晚之後卻不得不正視。閉著眼聽白蓮花父子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權衡過,且拿定主意。

明亮一走她便盯著白蓮花看。發現她的身高處於劣勢,她跪在床上微微俯視他。

白蓮花也在看她。剛才鬧騰了一番,她的領口有點散亂,臉上帶著潮紅,還有些喘。

她的姿勢讓她起伏的%e8%83%b8脯近在他眼前。可是他的眼神非常正經,好像他是個不沾人欲的聖人,昨晚壓根不是他跟她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血奴非常不爽,一把揪住白蓮花的衣領,把他拖近道:「你這是要吃乾抹淨便不認賬麼?」

白蓮花淡淡回了一句:「分明是我被你吃乾抹淨。你認賬就行。」

血奴乾咳一聲。米都成炊了,熟得不能再熟,這帳她不想認也得認啊。

從少女變成少婦的過程她記得很清楚,在這個過程裡和後麵她體力不支、性致卻還很高時,她完全處於被動的享受。中間則跟她曾經夢見的場景一樣,她把白蓮花壓倒,盡情玩弄他的身體。

當然,每次他用冰涼的手指戳著她腦門說:「你溫柔一點。」她就會溫柔對待。

饒是這樣他也被折騰得不輕。事畢去沐浴的時候,她已經清醒了大半,分明瞧見他身上留有許多她辣手摧花的印記。而他似乎並沒有計較她的粗魯,洗淨身體還體貼的幫她敷藥。

都怪那個碧衣女子!

「身為你的妻子,明亮的母親,我卻還是個處女,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自上古以來就出了她這麼一位女大神,也就她這麼一位大神捨棄加持之力,返老還童。白蓮花可不能這麼解釋。

「返老還童的時候恢復處子之身,這有什麼稀奇?你公爹跟你一樣,也有這樣先天本性,每六十年返老還童一次,每次都會恢復純陽之體,修為也會翻倍。而你婆婆則有樣先天本性——神祐,她比九命貓還要堅挺,幾乎算是不死之身。明亮的先天本性是靈慧,他對功法的領悟之力遠勝常人,施法的時候也比常人少消耗法力。杳雲則是敏捷,這讓他禦風騰雲時神速之極,世上無人能比。」

血奴咋%e8%88%8c:「你隻告訴我先天本性神奇,沒想到是這麼神奇。」

「你的另一樣先天本性是神力。倘若你能掌握駕馭之法,你的力氣會比現在翻無數倍。」

血奴大喜過望,急忙求教。任她軟磨硬泡白蓮花也不肯說,她隻得改而問道:「你有什麼先天本性?」

「我的真身是一塊蠢物,沒有先天本性。」白蓮花歎口氣。

其實他的先天本性之一是讀心,他若是想,可以窺到任何人心中所想。但這並非隨時可用,而是每天隻能用一次,效力隻能持續一刻鐘。

上天之前他並不會運用這一能力,後來學會如何駕馭,簡直對此又愛又恨。

「是什麼蠢物?」血奴興致勃勃的問,壓根沒注意,她揪住白蓮花的領子不放,白蓮花的手卻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她的裡衣,也解開了她的兜衣。

唔,這其實正是被她跪著俯視之初,白蓮花讀到的她心裡所想。

等血奴察覺,她已經被白蓮花壓到身下。%e5%90%bb著她的耳垂,他輕笑道:「敢來勾引我,看來你已經恢復體力。」

「你說要去給你爹娘請安。」血奴竭力想要反壓。

「讓他們等著。」白蓮花從容把張牙舞爪的妻子禁錮在身下,說出來的話正是她心裡所想。

「我喜歡在上麵!」這倒是句實話。

「昨晚隻是個特例。我可不能總讓著你。」

「那口氣的怪力已經沒有了!」

其實她心裡說的是:我覺得那口氣餘毒尚在誒,再解一遍吧,最後一遍。

白蓮花對口是心非、以往也總是跟他糾結上下問題的女人微微笑道:「實則它已經轉移到我身上了,我很需要你。」

血奴在心裡呸道:大爺的,原來這廝一本正經的道貌岸然,竟是會耍無賴。

白蓮花更加無賴地對她說道:「你若不幫我,我隻好去找別的女人。哎!其實你病了這麼多年,我應該娶幾房妾室暖床,好過飢渴難耐,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血奴在心裡罵道,要辦就快,唧唧歪歪的廢話可真多,你敢娶,我就切了你那根東西。

隨即白蓮花進入正題,讓她在一開始就改了主意。

第四六章

「我兒不必懊惱。」摩柯安慰明亮道:「從今日起,你跟為娘一起練功。相信你爹很快就能想到辦法,不愁治不好你的先天不足之症。」

「孩兒會輸不止是因為先天不足。」明亮捂著左肩鬱鬱道:「還因為……因為這裡有舊患,用力過猛、動作幅度過大的話,會……有點疼。」

念及白蓮花所言,摩柯沉著臉扒開兒子的衣服,見他纖細的左肩上有道猙獰的疤,看其走向,果然是連他整個肩膀、甚至半邊身子都差點失去的重傷所致。

險些要了明亮性命的舊患,何止是他說的有點疼這麼簡單?

妖帝!

幫兒子掩上衣服,摩柯在心裡咬牙切齒地立了個毒誓,領著明亮進屋時,見白蓮花正把九思九念拿給姒檀查看。

雙劍劍身碧綠通透,猶如白蓮花的仙根,上麵靈氣繚繞,顯然不是凡品。

雙劍出世的時候靈氣波動極大,驚動了仙根周圍不少修行之靈。白蓮花攜妻子返回時發現,幾隻小妖正圍著他的仙根打轉。

摩柯二話沒說,鳳尾鞭一出,就要打得眾妖灰飛湮滅。見她眉心有戾氣顯現,顯然是在遷怒,白蓮花攔住她,好言勸道:「事不關它們,你何必妄添殺孽?」她這才饒了那幾個小妖。

施法護住仙根,白蓮花這便帶著妻子來見姒檀。

「我可從未聽師尊提及,有哪個仙根既能衍生出人,還能衍生法寶。」姒檀沉%e5%90%9f道:「依我看來,此物多半是以你的一段仙根煉化,並且被鎮在你仙根當中,不知什麼緣由,導致它們衝破封印之力。你回頭想想看,可有什麼異常之處?」

白蓮花直覺就看向摩柯。姒檀見狀也看她。

見明亮也盯著自己看,摩柯麵色一囧道:「你們都看我做什麼?我就是信手拍了幾下,試了試手感,不至於會……」

「怎麼不會?」白蓮花似笑非笑的看著妻子。

姒檀指著白蓮花接話道:「當年他會化人,也是被你胡亂鼓搗出來的。」

摩柯一呆:「真關我的事麼……」

「跟你關係大得很吶!」姒檀一拍大%e8%85%bf笑道:「事後你特意來跟我講述,那個眉飛色舞的樣子,咬定是你把大吉之人給敲出來的。」

「啊?」明亮驚訝道:「原來我爹是被我娘敲出來的?怎麼敲的?」≡思≡兔≡網≡

姒檀正經嚴肅道:「你爹的仙根雖然堅實得很,架不住你娘力氣大,把它生生敲成兩半,然後你爹就像猴子一樣,咻——的一聲蹦出來了。」

明亮點頭驚歎道:「原來如此啊?」

姒檀不禁咧著嘴大笑。誰知明亮又嗤他道:「伯父又來戲弄侄兒,侄兒早就聽祖父說過我爹的來歷,您才是隻真猴子呢!」

姒檀囧然一愣道:「你這臭小子太不招人喜歡了,簡直跟你沒法相處。」一指摩柯道:「你,趕緊把你養的祖宗領走。杳雲留下,我要收他做徒兒,誰有意見我就跟誰急!」

姒檀語氣堅定,不像是玩笑。白蓮花跟摩柯麵麵相覷。

這話從何說起呢……

明亮跳腳道:「哼!侄兒才不走呢,就是要待在這裡,把您山中的奇花異草都吃光,把您書房裡的書都讀光,然後再走!」說罷做個大大的鬼臉,蹬蹬蹬跑出門去。

「通知你們一聲,」姒檀嚴肅道:「不定什麼時候,我要把那小子的%e5%b1%81%e8%82%a1打爛。」

完全無視姒檀,白蓮花收起九思九念,捧著摩柯的臉問:「今晚想吃什麼?」

摩柯想了想道:「你做什麼我都愛吃。今天特別想吃——白蓮花和著竹米做的點心,以及……」說到這裡踮起腳,附耳悄聲道:「你。」

「好大的胃口。你先休息一下,攢一攢體力,順便,把他解決掉。」白蓮花跟妻子會心一笑,俯首在她%e5%94%87上輕%e5%90%bb一下,這才施施然出門。

摩柯轉身,見姒檀看著她,眼珠都快掉出來的樣子。

姒檀誇張地指著她叫:「呔!你是何方妖孽?」

「你想跟我夫妻搶徒兒?門都沒有。」摩柯繃著臉直奔主題。姒檀忙抱住她胳膊道:「別那麼絕情哇,來來來,小梨子,我們先敘敘舊。」

小……小梨子?這是什麼鬼稱呼!

「你死開!我喊非禮了!」摩柯左右掙不過他的拂雲手,被硬摁到床邊坐著。

「喊,看你男人信我還是信你。」

姒檀蹬掉靴子上床,往摩柯身邊一蹲,一把摟住她肩膀。她僵著身子,心說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了……吧。

姒檀一開口,從二人九千年前初相識時的事情說起,一樁樁,一件件,直說到近日為幫她熟稔駕馭神力之法,好一頓挨她的拳頭,五臟都挪位了,那叫一個慘。

摩柯起初覺得壞事了,姒檀這是要犯邪病,孰料剛聽他說了個開頭,她就入了迷。原來,她跟他竟有如此「深厚綿長」的交情。

聽說道,除了鳳皇,讓她執念最深的就是姒檀。

曾經有千年之久,她一心想的是,在她打敗老爹之前,先打敗姒檀這個仙界第二個能打的人。做好充分準備之後她打上門去,就跟姒檀認識了。姒檀成為知道她是女人的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咳,說起這個「認識」的過程,有點離譜。

她打上門的時候,姒檀正抓耳撓腮地蹲在他府上那株桂花樹頂上,聽勾陳帝君的玄孫女*唧唧歪歪、含羞帶怯的訴衷腸。

她也沒看清狀況,就想著拉出氣勢先發製人,一掌就把桂花樹給劈倒了。不巧的是,*過於動情,沒留神防備,被樹杈刮花了臉。

*再也無心糾纏姒檀,改而卻糾纏起她——讓她賠一張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