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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過一段時間才行。」

「一段時間是多久?」

「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年,也許你永遠都是我們家的獨苗。」

「為什麼?」

「你母親的血脈極難繁衍,她的身體也還沒有恢復,不適宜孕育孩子。」

「孩兒想當獨苗,可是也很想當哥哥。」

「無論你是獨苗還是長子,為父跟你母親都不會少愛你一分。」

「真的嗎?」

白蓮花沒有回答。血奴摒著氣等了一會兒,也沒再聽見明亮說話,不禁睜眼瞧去。白蓮花盤膝坐在床上,明亮站在床前,爺倆都含笑看著她。

「爹爹,娘她偷聽我們說話。」

「唔,要罰。」

明亮說話有些口齒不清,因為他嘴裡叼著一支糖。血奴覺得那支糖很眼熟。見她似有所思,父子對視一眼,彷彿悄悄數了個一二三,同時動手。

一雙大手,一雙小手,一齊往血奴身上招呼,左右她是招架不住,被好一通撓癢癢,翻來滾去險些笑岔了氣。直到她連連求饒,爺倆這才住手。

鬧了這麼一場,血奴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十足,心情十分舒爽。

趁她喘籲籲地躺著順氣,明亮偎進她懷裡問:「娘啊,剛才爹爹說,無論孩兒是獨苗還是長子,他和您都不少愛孩兒一分。是真的嗎?」

見懷裡這個小子滿眼期盼,血奴心裡不忍,不覺就答應道:「自然是真的。」沒等明亮接著說話,她趕緊問白蓮花道:「我睡了很久麼?」

「不久。」白蓮花笑道:「才一個時辰而已。」

「怎麼可能!」血奴騰地坐起來。除了下`身還有點腫痛之感,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其餘地方壓根就不像徹夜縱慾過。

白蓮花解說道:「是因你婆婆的補藥功效不凡。」

「我婆婆?」血奴在心裡嘖了一句,好嘛,這次又加了一個人。

「兒啊,去跟你祖父祖母說,我們待會兒過去請安。」

白蓮花吩咐一句,明亮立刻出門。

血奴認為白蓮花沒必要大費周章地騙她,他也完全不像是個騙子,明亮就更不用說了。

相信白蓮花是她夫君,明亮是她兒子,她就必須麵臨一個選擇:要麼問出她所有的疑問,得到一個恐會讓她糾結的答案,要麼忍住不問,繼續裝糊塗。

這個選擇原本不是她亟需做出的,昨晚之後卻不得不正視。閉著眼聽白蓮花父子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權衡過,且拿定主意。

明亮一走她便盯著白蓮花看。發現她的身高處於劣勢,她跪在床上微微俯視他。

白蓮花也在看她。剛才鬧騰了一番,她的領口有點散亂,臉上帶著潮紅,還有些喘。

她的姿勢讓她起伏的%e8%83%b8脯近在他眼前。可是他的眼神非常正經,好像他是個不沾人欲的聖人,昨晚壓根不是他跟她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血奴非常不爽,一把揪住白蓮花的衣領,把他拖近道:「你這是要吃乾抹淨便不認賬麼?」

白蓮花淡淡回了一句:「分明是我被你吃乾抹淨。你認賬就行。」

血奴乾咳一聲。米都成炊了,熟得不能再熟,這帳她不想認也得認啊。

從少女變成少婦的過程她記得很清楚,在這個過程裡和後麵她體力不支、性致卻還很高時,她完全處於被動的享受。中間則跟她曾經夢見的場景一樣,她把白蓮花壓倒,盡情玩弄他的身體。

當然,每次他用冰涼的手指戳著她腦門說:「你溫柔一點。」她就會溫柔對待。

饒是這樣他也被折騰得不輕。事畢去沐浴的時候,她已經清醒了大半,分明瞧見他身上留有許多她辣手摧花的印記。而他似乎並沒有計較她的粗魯,洗淨身體還體貼的幫她敷藥。

都怪那個碧衣女子!

「身為你的妻子,明亮的母親,我卻還是個處女,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自上古以來就出了她這麼一位女大神,也就她這麼一位大神捨棄加持之力,返老還童。白蓮花可不能這麼解釋。

「返老還童的時候恢復處子之身,這有什麼稀奇?你公爹跟你一樣,也有這樣先天本性,每六十年返老還童一次,每次都會恢復純陽之體,修為也會翻倍。而你婆婆則有樣先天本性——神祐,她比九命貓還要堅挺,幾乎算是不死之身。明亮的先天本性是靈慧,他對功法的領悟之力遠勝常人,施法的時候也比常人少消耗法力。杳雲則是敏捷,這讓他禦風騰雲時神速之極,世上無人能比。」

血奴咋%e8%88%8c:「你隻告訴我先天本性神奇,沒想到是這麼神奇。」

「你的另一樣先天本性是神力。倘若你能掌握駕馭之法,你的力氣會比現在翻無數倍。」

血奴大喜過望,急忙求教。任她軟磨硬泡白蓮花也不肯說,她隻得改而問道:「你有什麼先天本性?」

「我的真身是一塊蠢物,沒有先天本性。」白蓮花歎口氣。

其實他的先天本性之一是讀心,他若是想,可以窺到任何人心中所想。但這並非隨時可用,而是每天隻能用一次,效力隻能持續一刻鐘。

上天之前他並不會運用這一能力,後來學會如何駕馭,簡直對此又愛又恨。

「是什麼蠢物?」血奴興致勃勃的問,壓根沒注意,她揪住白蓮花的領子不放,白蓮花的手卻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她的裡衣,也解開了她的兜衣。

唔,這其實正是被她跪著俯視之初,白蓮花讀到的她心裡所想。

等血奴察覺,她已經被白蓮花壓到身下。%e5%90%bb著她的耳垂,他輕笑道:「敢來勾引我,看來你已經恢復體力。」

「你說要去給你爹娘請安。」血奴竭力想要反壓。

「讓他們等著。」白蓮花從容把張牙舞爪的妻子禁錮在身下,說出來的話正是她心裡所想。

「我喜歡在上麵!」這倒是句實話。

「昨晚隻是個特例。我可不能總讓著你。」

「那口氣的怪力已經沒有了!」

其實她心裡說的是:我覺得那口氣餘毒尚在誒,再解一遍吧,最後一遍。

白蓮花對口是心非、以往也總是跟他糾結上下問題的女人微微笑道:「實則它已經轉移到我身上了,我很需要你。」

血奴在心裡呸道:大爺的,原來這廝一本正經的道貌岸然,竟是會耍無賴。

白蓮花更加無賴地對她說道:「你若不幫我,我隻好去找別的女人。哎!其實你病了這麼多年,我應該娶幾房妾室暖床,好過飢渴難耐,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血奴在心裡罵道,要辦就快,唧唧歪歪的廢話可真多,你敢娶,我就切了你那根東西。

隨即白蓮花進入正題,讓她在一開始就改了主意。

道祖構建邪異之境是為平衡修羅天的地氣。

邪異之境中的邪靈凶獸代代繁衍,讓它們禁足的封印會因它們成人而失去效力,或者它們得以吸食上古神之血。它們卻數十萬年以來鮮少有能成人者,上古神之血更是它們極端覬覦的東西。

白蓮花所謂的他妻子的血隻是個幌子,捨身崖那裡灑落的那片血漬,是明亮在溟河黑水抓了條魚,取了點血。

明亮施展神通,感召他的爪牙們合力衝擊禁錮它們的封印。妖帝信以為真,唯恐道祖的神力被眾邪靈凶獸衝破,地氣失去平衡,會導致修羅天坍塌,這才諸事不顧,匆忙帶人過去加固封印。

由著明亮的心思,想讓邪靈凶獸們輪番衝擊封印,直到衝破了為止。白蓮花訓誡他道,且不說道祖的封印不易打破,妖帝若見情形不妙,定會帶人進入邪異之境,大開殺戒。縱然不是如此,修羅天坍塌會導致生靈塗炭,與仙道之仁愛有悖。明亮十分受教,命邪靈凶獸大造聲勢,衝擊片刻即停。

妖帝將捨身崖那灘血處置,確定封印沒有鬆動的跡象,眾邪靈凶獸也不再有衝擊之舉,他趕緊打道回宮,龍君和白蓮花已經走了。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三月初三那夜,妖帝眼見形勢於他不利,利用血奴來扭轉逆境。

妖帝不知那夜的白蓮花是霄霜假扮,也不知血奴的身份早已敗露。他料定白蓮花因為血奴頸後那個印記而對她身份起疑,事後會找機會加以驗證,早傳話給無照,讓她說動白蓮花來修羅天,還假裝關心,給白蓮花帶一點上古神之血。

當今世上隻有龍君和鳳皇兩位大神。無照要拿到鳳皇的血易如反掌。妖帝卻不知道,無照和白蓮花將計就計,隻把他這個自認為蒙了人的蒙在鼓裡。

於妖帝看來,他最有效的利器是無照,無照既已坐實嚴厲的身份,白蓮花便完全沒必要再對血奴注目。隻要白蓮花在血池不露端倪,今後他跟妻、子想怎麼團聚就怎麼團聚。

無照見過妖帝之後扮成非淮,在血池待到天光大亮,去向屠不評稟告,道是血奴昨晚打坐到後半夜才睡,今日多半會很嗜睡。屠不評正想把血奴的作息改一改,由著「她」睡個夠。

依照時日,今日該非淮母子到人間採購。無照領著明亮離開修羅天,回到玄清山。

這時血奴剛剛睡下,等她醒來,睜眼之前聽見白蓮花和明亮在輕聲說話。

「爹爹,我娘怎麼還不醒?祖父他們都等急了。」

「你母親太累了,要多休息。你先去跟你姑姑玩一會兒。」

「呃……爹爹,華嚴和杳雲都說,孩兒是要做哥哥了,是麼?」

「恐怕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行。」

「一段時間是多久?」

「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年,也許你永遠都是我們家的獨苗。」

「為什麼?」

「你母親的血脈極難繁衍,她的身體也還沒有恢復,不適宜孕育孩子。」

「孩兒想當獨苗,可是也很想當哥哥。」

「無論你是獨苗還是長子,為父跟你母親都不會少愛你一分。」

「真的嗎?」

白蓮花沒有回答。血奴摒著氣等了一會兒,也沒再聽見明亮說話,不禁睜眼瞧去。白蓮花盤膝坐在床上,明亮站在床前,爺倆都含笑看著她。

「爹爹,娘她偷聽我們說話。」

「唔,要罰。」

明亮說話有些口齒不清,因為他嘴裡叼著一支糖。血奴覺得那支糖很眼熟。見她似有所思,父子對視一眼,彷彿悄悄數了個一二三,同時動手。

一雙大手,一雙小手,一齊往血奴身上招呼,左右她是招架不住,被好一通撓癢癢,翻來滾去險些笑岔了氣。直到她連連求饒,爺倆這才住手。

鬧了這麼一場,血奴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十足,心情十分舒爽。

趁她喘籲籲地躺著順氣,明亮偎進她懷裡問:「娘啊,剛才爹爹說,無論孩兒是獨苗還是長子,他和您都不少愛孩兒一分。是真的嗎?」

見懷裡這個小子滿眼期盼,血奴心裡不忍,不覺就答應道:「自然是真的。」沒等明亮接著說話,她趕緊問白蓮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