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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296 字 1個月前

鄺耀威有些失望,開始想如果他開口說給章希安取個表字,他會不會同意。

這邊章希安看他失望的神色,鬼使神差的說,“我沒有字,但是我有個小名,在我六歲之前,我娘都叫我長生。”

“長生?”鄺耀威眼前一亮,“這個好,以後我就叫你長生。”

“你娘現在隻叫你安兒,以後長生就是我一個人專屬的名字。”鄺耀威說。

“左右不過一個稱呼,知道你在叫誰就行。”章希安捧茶杯喝水。他才不在意這些。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期的榜單是兩萬字,如果情報是真的,親媽下周回來,我也可能因為更新不夠關小黑屋,黑榜三期。

簡直聞者傷,見者淚

☆、作戰

在太陽下山之前,一千兵士已經到齊。鄺文武並沒有給他帶什麼資訊,鄺耀威隻看來的人並不是他營中的人,而是他爹的死忠精英士兵,就知道,他爹已經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一千人開了二十輛大卡車來,另外還有三分之一的人是跑步來的。在此之外,還有兩輛黑轎車,這是給章希安送日常用品來的。

章希安讓人搬著一台粗笨的發報機進房間,若無其事的對鄺耀威說,“娘不放心我,非讓帶個發報機過來,說是一日三次彙報行程。”

鄺耀威看見發報機哈哈大笑,摟過章希安就在他臉上親一下,“長生實乃我之賢內助。”

章希安麵無表情的推開他,“你想太多了。”

章希安坐在椅子上,現在軟墊,熏香,熱茶,點心,舒適已經不下在家裡。

他手裡拿著書本,卻一個字都看不進,他的眼神時不時掃一眼牆壁。

一牆之隔,鄺耀威正在和幾個團長製定做戰計畫。

不管鄺耀威是勝是敗,這片土地最終都會姓鄺,這是他的目的,他不該這麼緊張的。

壓下心底悄悄浮起的還是找鄺文武過來打江西的念頭。章希安叫來青竹,“晚飯都準備好了嗎?他們可能吃了飯就會行動,油水一定要足。”

青竹應下,“紅燒肉,都是拳頭大小的肉塊,饅頭管夠。”

“少爺,你晚上想吃什麼?”青竹說,“太太準備了很多菜過來。”

“撿山珍來幾樣,我沒胃口。”章希安歎氣。

大軍開拔的時候果然定在晚飯後,鄺耀威過來陪章希安吃晚飯,讓屋裡的人都去門口候著,他這一筷子那一筷子的給章希安夾菜。

“多吃才有好身體。”鄺耀威說。他把一張小的地圖擺開在一邊,給章希安解釋道,“這是我們現在在的地方,鹿大鳴在這個地方,馮天寶現在的位置是這裡。”

“這次我的行動辦法就是四百人開著大卡車往江西去,讓鹿大鳴誤會江北已經全線壓近。”

“再有一百人偷偷潛入江北,暗殺鹿大鳴以及他的高級軍官。”

“還有四百人就迂回到蔡縣,第一可以和進軍江西的部隊互成犄角之勢,進可攻退可守。”鄺耀威說,“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馮天寶去江西必經蔡縣,如此天機,怎可錯過。我閉眼將他五花大綁來了給你出氣。”

“鹿大鳴若沒有了,他也就隻是秋

後的蚱蜢,不用太在意。”章希安說,“我用不上一百人保護。”

“你不能讓我在前線還擔心你的安危,答應我你會一直在最少十個人的視線中。”鄺耀威反手拉住章希安的手說。

章希安抽手,沒抽出來,隻能一手拿著筷子吃飯,“地圖收起來,戰略部署還是不要廣而告之。”

“就是說給你聽的,你得每天把資訊用發報機傳回去。”鄺耀威說,“這樣你也不要瞎擔心。”

“小心為要,早去早回。”章希安說,“不要受傷。”

鄺耀威盯著他,“等我回來那天,你願意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嗎?”

“隻要那時候你還有時間,我就肯定。”章希安說,等江西全打下來,開深水港,碼頭,工廠,江西境內好像還有一家小鐵礦。

到時候鄺耀威有時間,他也沒有時間。

鄺耀威上的不是軍校,指揮打戰全是野路子,野路子有野路子的好處,至少鹿大鳴就被他似是而非的廣告宣傳和堅定推進的車隊弄的焦頭爛額,不知道該相信哪個!

“混帳,馮天寶那混帳回來了嗎?”鹿大鳴是個高高胖胖的人,拍桌子杯蓋都跳起來。“給老子惹了多少麻煩,還敢他M的不回來。”

“馮團長大概是帶著人在四周巡視。”副官說,“大帥要不咱們發電報給鄺大帥,備了禮物去道歉求和。”

“不行,鄺文武本身就狂妄,若大帥示弱,恐怕就輪到他帶兵前來了。”另一個副官說。

“格老子的。”鹿大鳴說,“馮天寶捅的簍子讓他自己補上,老子不管了,給他三天時間,實在不行,他的一顆項上人頭,總能讓鄺家人息怒。”

副官們諾諾,眉眼互飛,鹿大鳴非明主,恐怕是到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寫了一千就想收筆,我也是醉了。

☆、媽蛋,還有一章被吃了

鹿大鳴號稱有八萬兵,打個對折,三四萬還是有的。鄺耀威可沒想著單憑他那一千人就能單挑鹿大鳴。

明麵上鄺耀威扮演一個衝動莽撞不計後果為妻子出氣的人。實際上,他並沒有廝殺在第一線。,單獨行動的一百人才是重點,暗殺和離間同時進行。

他的目的是撕開一個口子來,好讓他爹能光明正大往這派兵。但接二連三的密信表示,鹿大鳴不少的手下都想和他見麵詳談。

鄺耀威支著下巴,“有意思,也許是碰上大魚了。”

鄺耀威拿出紙筆刷刷就寫了封信,把石頭叫來,“把這送到安少爺那去。”

鄺耀威一路來得到的戰俘也有不少,他懶得再運回江北囚禁,乾脆全打發到章希安那去做苦力。有表現好的,等工廠運作起來後再放了他。

“你去要注意關注下,那些戰俘有沒有認真聽話。提醒安少爺,再忙也要吃飯。”鄺耀威交代說。

章希安在工業園住下來,垮塌的廠房要重新推翻再砌。江西無人敢上前幫工,章希安讓人去芙蓉鎮一帶招工。

每天八個銀圓,還包吃住。這豐厚的報酬,讓許多人趨之若鶩。沒幾天就招了一百來人,熱火朝天的開工。

之前的工人,害怕是真的,但看章希安一來就說加五個銀圓,財大氣粗不把錢當回事。當初可是六銀圓一天,加了五個就十一銀圓一天。

現在一家四口一天的家用也就五個銀圓。工頭苦著臉說實在不敢上工,有錢掙也得有命花,其實心裡是想等章希安在往上加一點。

結果這邊拿喬著,那邊就來了百來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有工人就急了,找來工頭,“咱們還上不上工啊?這樣下去用不著我們了。”

“你不怕死了?”工頭問。

“這邊也有扛大槍的守著,肯定不會像之前那樣再有人對著地方開炮。”工人實在的說,“餓死也是死,就是拚了我的命,掙點銀圓給我家媳婦孩子也好啊。”

工頭去找青竹說要復工,青竹低頭用著預算,嘴上說,“現在的統一工價就是八銀圓一天。”

“當初老爺說的可是加五銀圓,我們之前的工價是六銀圓,就算個總數也得十個銀圓。”工頭急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當初是當初,當初你們不是沒上工嗎?現在的工價就是八銀圓,上就上,不上就不上。”青竹說。“八銀圓已經是誠意的價了,反正活就那麼多。你們商量著辦吧。”

工頭回去找人商量,唧唧歪歪的說什麼都有,有的怪當初工頭不該不上工,現在東家在外頭請了人來,誰還會高價請人。有的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是這地方上的人,不能讓人這麼白白欺負。

但是更多的人表示八個銀圓就八個銀圓,趕緊上工,現在做了還有賺,等活完了,就沒的賺了。

最後工頭還是帶著人復工了。對此章希安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正好這時鄺耀威的第一批俘虜已經送過來。

既然人手充足,章希安翻出邱阿白的手稿,把二期廠房也建起來。

好在收購的棉花還在路上,沒有遭受損失。等棉花入庫,招來的女工培訓一下上機,這邊灰泥砌牆叮叮哐哐,那邊機器運轉框框當當。

因為人口眾多,章希安定下了嚴厲的規矩,建築工人不能過來騷擾女工,誰違反規矩就立馬結帳走人。

鄺耀威給章希安留下的人被他編成十人一隊,臨時充當起工業園的保安來。

章點金來工業園了一次,早就打算好的,在章希安開的紗廠附近開一家被服廠,主做床上用品,他有非常成熟的染色技術。

到了工業園一看,山地中難得四平八穩的地方,一幢幢廠房井然有序,前來應徵的女工排成長隊。

“現在的工價是多少?”章點金問,前來接他的青竹說,“包吃住的三個銀圓一天,不包吃住的四個銀圓一天。”

“江西這沒什麼工業,一個壯勞力一天也就掙五個銀圓左右。”青竹說,“所以一傳百,百傳千,有很多人前來應徵。”

“豫市現在一個紡織女工是十塊錢一天,十二塊錢換十個銀圓。”章點金覺得這個勞力還算便宜但他很快想到可以更便宜。

“豫市現在都接受用紙幣,這江西鄉下,都不認識紙幣。”青竹說。

“慢慢來,隻要這裡發展起來了,以後就可以用紙幣了。”章點金說。

等章點金見了兒子,不談生意,先過問兒子的日常起居,身體怎麼樣。“你娘本想讓劉大夫過來,可是你去信讓劉大夫去給邱阿白看傷,劉大夫在邱家住著,不好進去開這個口。這裡是一些太平方,你熬了當補藥吃。”章點金說。

“這裡山珍頗多,味道鮮美,近日來都要多吃一碗飯,爹一定要嘗嘗。”章希安說。

“多吃飯就好,我看你臉色好像還好。”章點金說,“你娘常跟我說,事是做不完的,保存身體,才能意圖將來。”

“我隻動動嘴皮子,事都有下麵人做。”章希安說。

“勞神動腦也是辛苦。”章點金說,“少帥日常回這住嗎?”

章希安搖頭,“他和軍隊駐紮在一起,但是每天都會傳信回來。”

“當初你要買這塊地當嫁妝我還有些疑惑,這地雖好,和江北離得遠又在江西轄內。”章點金說,“看來你早就想到今日。等少帥把江西收入囊中,你在此地開廠就再沒有後顧之憂。”

章希安抿下%e5%94%87,“我買下此地不隻是為此。”

“江西沿海有一港,金州港,在前前朝時可是個深水港。隻是前朝禁海才荒廢下來。”章希安說,“這可能是南方沿海唯一一個沒有洋人介入的深水港。”

章點金拍大%e8%85%bf,“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