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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289 字 1個月前

話當真?快領我去看看。”

“老爺也太著急了些。”青竹笑道,“現在少帥還在和鹿大鳴扯皮,這個當口怎麼能以身試險。”

“金州港現在雖然破落了,可是當初作為深水港的記錄還是白紙黑字寫著,有心人總能找到。”章希安說,“左右不過幾個月,爹就能去看。金州港重建是要外包出去的,到時候還要煩請爹幫忙招商。”

章點金看他,神情複雜,“爹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是豬油蒙了心,走了一招臭棋。我的基業隻有交給你才會發揚光大。”

“這樣也挺好的。”章希安說,當初的是非已經落下帷幕,當初他理解,現在更不會計較。“如果我沒有嫁入鄺家,江西姓什麼我都不會對金州港下手,怎能為他人做嫁。”

章點金去了廠房實地考察,又看了圖紙,先圈定了靠近紗廠的一處廠房做被服廠,又另外選了兩處大的廠房,“一處做煙廠,這是你爹當年發家的生意,還有一處,這山珍還真挺好吃的,我記得你娘的陪嫁有一手做醬的好手藝,我就做調好味的山珍醬,每次去外地談生意,口味天南地北不同,有了這個醬,比帶個廚子方便多了。”

“爹從未做過吃食生意,可行嗎?”章希安問。

“所以我選了比較小的廠子做醬廠,就是不好賣,自己也消耗的完。”章點金說,“你這廠房是賣還是租?”

“第一批廠房還是賣吧,等後來的就隻租。”章希安說。

“隻租也好,到時候就是年年下金蛋的機,等著收租金就好。”章點金說,“開廠開公司都繁瑣,除了開紗廠,你沒有別的開廠計畫吧?”

“其實還有。”章希安說,“自行車工藝簡單,受眾廣泛,國內還沒有成氣候的自行車廠,主要還是靠進口,我想開個自行車廠。”

“自行車?這沒有鐵礦也沒有橡膠。”章點金突然充滿愧疚的說,“你是不是還生氣當初爹買了自行車卻不讓你騎。這不是爹小氣,你實在也看到了,希寧學自行車摔了多少次,爹不敢讓你騎,你若傷著了可怎麼辦。”

“爹,我早就不記得了。”章希安說,“江西境內有鐵礦,要修好路,這裡到鐵礦隻有一個小時。等金州港重新運作,南洋的橡膠運過來也很簡單。”

“你打算好就成。”章點金說。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昨天的更新。特麼被吞掉了,應好沒有v,要不然就麻煩了

☆、媽蛋,壞了

這兒子媳婦都不在家,小女兒也上學了,劉彩雲呆在家中實在沒有什麼意思。

她還有鄺文武時不時告訴她兒子的消息,想起池寶玥也牽腸掛肚的,就時不時約她出來,兩人來個碰頭資訊會。

池寶玥雅,劉彩雲說不上俗,但根子裡的小格局也是變不了。池寶玥和章點金是真的情愛結合,劉彩雲和鄺文武隻是責任和親情。

但兩人意外的很相處得來,你學習我優雅從容理解支持丈夫的事業有共同話題,我學習你淡定大氣夫妻相處之道。

兩個孕婦也去不了別的地方,不是戲園子,就是你家花園坐坐,我家花園坐坐,最近二嬸新查出來有一個月身孕,偶爾也加入到這孕婦茶話會來。

劉彩雲和池寶玥說了最近的鄺耀威章希安的事情,章點金帶回來的山珍很好吃,怎麼煮法更好吃。

池寶玥關心的看著沉默不言的二嬸,“你才有了身子,怎麼不高興?”

“有時真的想分房睡算了,真的不想再生了。”二嬸疲憊的說。她總是中氣十足,隻有在孩子看不到的地方,她才會露出弱勢來。

“你別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你看佳秋,最近都不在咱們麵前露臉了。”劉彩雲說。佳秋是三嬸的名字。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二嬸對劉彩雲說,“大嫂,我說句實話,癩疤孩子自家的好,之前就一直說三叔要過繼我家的,我心一直掛著呢,前頭孩子都大了,我就怕我肚子裡這個是給別人生的。”

“當家的該說要是三叔要那也沒辦法。”二嬸說著眼淚都出來了,“我辛苦一遭給別人生孩子,我何苦呢。她沒出現在我麵前還好,她要真圍著我跑前跑後,我就真的不安生了。”

“沒那麼嚴重。”劉彩雲說,“誰說了要過繼嗎?反正娘的意思是不過繼,誰生的誰養,三叔還有個寶珠呢,大不了寶珠就坐產招婿。”

隻要娘不說過繼,二房的咬死不同意,三房也不能真抱二房的孩子。二嬸這才情緒穩定點。

池寶玥專心的聽著,安兒不能生的幾率大,所以家裡關於過繼的態度她的清楚,聽到自己生自己養,她鬆了口氣又提了口氣,這過繼還比不上領養呢,過繼孩子父母俱在的輕不得重不得,處境尷尬。領養一個從小精心培養,反而不會差。隻是這家裡過繼不行,恐怕領養更困難。

放下這些思緒紛擾,她說,“這西洋大夫會看不生小孩的病,這病也不能光治女的,男的也要治呢。”

“誰都心知肚明可能是三弟的問題但是誰能開這個口?”二嬸直白的說,“佳秋娘家能來鬧一鬧?可是大哥兵越帶越多,他們敢嗎?隻能一個一個往屋裡納,弄的烏煙瘴氣。”

“大帥還是講道理的。”池寶玥說,“還是那家人骨氣少了。”

“當初結親的時候也沒想到大帥能有今天的地位。”劉彩雲說,“當年才成親的一兩年,我爹還能和大帥脫了鞋子上榻上聊天,大帥當初想投革命軍,被我爹用鞋底打出二裡地,現在請我爹上門他都不來,嫌不自在。”

“你們總比我好。”池寶玥說。

“是我的錯,惹嫂子們說不開心的事了,先自罰三杯。”二嬸說。

“冷茶別喝了,讓上熱的來。”劉彩雲說。

“我讓上的蜜水。”二嬸笑眯眯的說。

晚上劉彩雲閒談一樣的跟鄺文武說起二弟妹的擔心,鄺文武說,“那沒辦法,真到了那步,也隻能過繼她的孩子。”

劉彩雲麵色不悅,“我不會讓威兒過繼那些庶子的孩子,不是我肚皮出來的我信不過。”

“這不是還有一個他的親兄弟嗎?”鄺文武拍拍劉彩雲的肚皮說。

“現在不著急這個,他得忙著建功立業,以後,以後再說。”鄺文武說。

劉彩雲本來無所謂胎中孩兒性別,現在卻希冀他是個男孩。當初鄺文武說服她同意婚事說的是章希安身體不好,壽年不長,到時候再讓威兒續弦,生下名正言順的嫡子。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相處,她很喜歡章希安,尤其鄺耀威娶了他後也越來越順心。她迷信的認為章希安旺夫,威兒留學回來就和他爹不對付,吵著幹,是章希安讓他同意去軍隊試試。訓練新兵,剿匪,到現在為他爹開疆拓土。

他的軍功越多,他的地位就越穩。三姨太已經急了,表現就是她送不了鄺耀祖去軍隊,就拚命讓耀祖往參謀部湊,還頂了耀宗的差事圍著大帥轉。

她不著急,任由她們上躥下跳演一處好戲。

她覺得不會再有人比章希安更適合當她的大兒媳婦。

她現在不希望章希安早死,兒子的子嗣問題,總能解決的。

被擔心後代的章希安鄺耀威還沒想到這麼長遠的事。鄺耀威躺在章希安%e8%85%bf上,哎呦哎呦的哼著頭疼,章希安的手指按在他的太陽%e7%a9%b4上,敷衍的一下一下按著。

鄺耀威是要和鹿大鳴手下的高級軍官暗通曲款,雙方選了個中間地,鄺耀威就順路回來看望一下章希安。

沒說兩句話,鄺耀威就叫嚷著頭疼,耍潑打滾無所不用其極,終於心滿意足的躺在章希安的大%e8%85%bf上。

“真該讓別人看看你這樣耍賴的樣子,哪裡還有為少帥的樣子。”章希安說。

“你不是別人,我隻在你麵前胡鬧。”鄺耀威說,“你怎麼能這麼仰看著也美,我又再一次為你心醉。”

“醉了就趕緊睡吧,廢話那麼多。”章希安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主動和鄺耀威聯繫要求見麵詳談的是鹿大鳴的三師長,手裡八千兵,駐紮在江西和他省接壤的地方。

他見了鄺耀威,簡單的寒暄外就直言不諱的說,“鄺營長守著江西城又不進去,為了什麼?”

“馮天寶欺辱我妻子,我自然要為她討個公道。”鄺耀威說。

“大帥已經同意把馮天寶交由你處置,你還有什麼不滿?”三師長說。

“他做不了馮天寶的主,現在要不是我把馮天寶圍住,馮天寶早就跑了。”鄺耀威說,“再說馮天寶讓我妻子受到的損失誰來彌補。”

等順風順水的推倒江西城下,壞菜了,他沒準備單挑鹿大鳴啊。趕緊停下來,留著兩百人就地駐紮,等著鹿大鳴派人來講條件講和。其餘人奔赴圍攻馮天寶。

馮天寶人多,但是鄺耀威武器精良,還真就把馮天寶一群圍困在一個叫沙律的小鎮。整天在外叫喊,冤有頭債有主,無關人等繳槍不殺。

“你要章希安名下的土地都屬於江北,這委實太多了。十分之一的江西啊。”三師長說,“你還要鐵礦,那個鐵礦現在是大帥的小舅子在搞,給了你臉麵無存。”

“現在嫌地多,當初收錢的時候怎麼不嫌多。”鄺文武嗤笑道,“我信不過江西的治安,好端端的過來投資買地,一說有匪就突突的把人家用炮轟了,這像話嗎?”

鄺耀威也不欲和他多話,就準備走人,三師長急了,拉著不讓走,他有一部分心思替鹿大鳴講和,另一部分心思也是真的想另謀出路。

“少帥,少帥,我對鄺大帥心馳神往,神交已久,咱們再聊聊?”三師長說。

“大帥在江北呢,歡迎三師長前去和我父親交結。”鄺耀威說。

回到營地,他大發雷霆,跟石頭交代說,“如果還有人說想來投效,都別廢話,我要看行動,我要看誠意。”

等沒人的時候他陰沉著臉又躺到章希安大%e8%85%bf上了,意簡言駭的說頭疼。

章希安遲疑一下,張開手指輕捋他的頭髮,“怎麼了?”

“兩麵三刀,騎驢找馬,左右逢源,做夢呢他。”鄺耀威刻薄的說,“將慫慫一窩,江西這上上下下都沒治了。”

“沒治了你該高興呀,為什麼要生氣?”章希安問。

“我不生氣。”鄺耀威說,“我在給他們一天時間,他們再不行動,我就讓人替他們行動。”

作者有話要說:  想到今天更了三章,然後明早打開評論享受你們的愛慕,結果根本就木有的失落,好在今晚發現了。

沒有四十七章,機智如我,隻能貼在這了。就算它貼在作者有話說裡,它也是一章加更。看我誠懇的臉,沒有評論的話,我哭給你們看。

→_→這是加更正文

章希安的廠房開始運作,再加上江北江南等富商跟著章點金過來考察,是不是也買廠房做實業,就算不做實業,原始廠房買了租出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