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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理,我都說我和你不一樣,你的這個頂多算個誤會,嘖……不說了不說了說了影響我敷麵膜。」

阿真不想說,朱心潔也就不問了,她瞭解阿真,阿真會自己調節好的,自己能做的,就是無條件的支持她。

第二天,朱心潔特地挑了一身紅色的ol裙,帶著阿真,風風火火的就殺到了公司。

公司一票人嚇了一跳,包括那個調到瑞安組下的金麗香。

朱心潔帶著墨鏡和帽子,阿真提交辭職信的時候,果然被朱心潔猜中了,公司以合同為由,要阿真在公司呆到下個月底才能離職,看著人事部長那張鐵青的臉,朱心潔嘴角上揚,直接提出願意支付三個月工資違約金,要求就是馬上辭職。

人事部長奸詐一笑,說當初朱心潔辭職的時候並沒有通過正當手續,現在公司還保有對朱心潔追溯違約的權利。

朱心潔雙手一攤,說:「盧部長,大家畢竟同事一場,你如果真的不講情麵,我這邊也有點資料可以給你看看。」說著,把一張紙遞給了姓盧的部長,那男人剛看了一眼,便氣憤的撕了個米分碎,說:「你這是在威脅我!」

「對啊,我就是威脅你,反正你也要告我們,沒問題啊,反正我現在懷著孕,法官會酌情考慮我的問題,至於你,我這裡還有更精彩的,你不要錯過哦。」朱心潔得意的說著,她給盧部長看的,無非是一些他和情人偷情的相片而已,這個全公司幾乎都知道,可惜就是沒有證據,他也不知道朱心潔到底怎麼拿到的那個圖片,現在看著氣得滿臉通紅。

「你!」盧部長氣得說不出話來。「你是聰明人,你自己看著辦吧,至於我手裡那些更精彩的,不止這個喲,可能還關係到公司上個季度的虧損,你懂的!」朱心潔帶著阿真,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95章 大寶的名字

朱心潔的脾氣,是隻要惹了就沒有回頭箭可講的硬氣。當初她可以這樣霸王硬上弓的辭職,現在阿真也可以。

但是出於情麵,她還是來到了瑞安的辦公室準備和瑞安談談。

阿真在原來自己的位置上等著朱心潔,自從阿真被調給鬆下以後,那個助理的位置一直空缺,沒人敢接,因為他們都瞭解瑞安的脾氣。

瑞安再見到朱心潔,有些驚訝,而朱心潔則再沒有了什麼怨氣,她今天來,隻是為了見個老朋友。

「這些呢,本來是我自己積攢的人脈,我想,應該可以幫到你。」朱心潔給了瑞安一個筆記本,上麵記錄的,是朱心潔這些年積攢的一部分關係人脈,一些是長期和公司有來往的客戶,有些是一些潛在可能對公司有利的關係。

瑞安抬眼看了一眼朱心潔,朱心潔坐了下來,說:「你這幾年來對我的栽培,我很感謝,原來我是打算自己開一家公司的,然後把你手裡的資源都挖走。不過現在算了,你不仁我不能不義,況且,現在這個公司千瘡百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那個新項目隻是一個你和上頭的空頭企劃,隻不過是想吸引一個冤大頭來給你填坑吧!」

朱心潔一語道破,瑞安笑了一聲,說:「你的確很聰明。」說著,拿起朱心潔的筆記本,問:「不過,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是想告訴你,以後,對你手下的人好一點,僅此而已。而且……你應該看得出來,鬆下這個人,沒你想的這麼簡單,他肯給你的企劃投資,你應該有所準備才是。」

瑞安點了點頭,想起,鬆下上次給高層遞交的那份材料,上麵調動人員的名單著實非常可怕,而且重點是,公司高層已經通過了他這個提議。可以說,自己的心腹大多被打散,這次,他可以說是與虎謀皮。

「鬆下的確是個藏得深的人,不過,你應該不會隻是為了來告訴我這個這麼簡單吧!」瑞安微微一笑,他一直覺得朱心潔是個可造之材,但是對於今天朱心潔的忽然造訪,自己卻是怎麼也沒想到。

朱心潔看了看外麵坐著的阿真,說:「現在我沒什麼想法,不過難保以後有一天,我們可能會合作。鬆下是不是我的朋友,這得要看阿真怎麼看。」

說完,朱心潔走了。

她的確比阿真更早認識鬆下,但是對於這個人,朱心潔一直保有自己的態度,他不會敬而遠之,也不會過分親密。

她今天之所以會來,是要給瑞安打一針預防針,也是要給鬆下打一針預防針。她希望阿真能好好的,如果真有阿真被鬆下欺負得很慘的一天,那朱心潔也會不計後果的讓鬆下吃到苦頭。

朱心潔沒有去問鬆下關於阿真的事,她也不關心鬆下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阿真的事,那種男女之間的俗事大多比比狗血,看得出來,至少阿真沒有吃太對虧。

阿真問起朱心潔什麼時候和年倫結婚的時候,朱心潔這才想起還有結婚這回事,和年倫一通氣,他們還沒回家見爸媽呢。

當即,兩個人收拾了一番,準備先回上海然後再回廣州,畢竟朱心潔的家人在廣州,到時候肯定是要從廣州出嫁的。

阿真見到朱心潔有了歸屬心裡也開心,兩個小姐妹想了想,朱心潔決定把自己原來的房子結束合同,然後阿真的房子留下來,她想著,有這個房子,至少如果有一天鬆下回來,能找得到人,雖然隻是一個安慰,她也是想阿真能開心一點。

阿真的父母在香港,她上麵有兩個哥哥,下麵有一個妹妹,她是廣州的外婆帶大的,長大了以後為了照顧外婆就一直在廣州定居了,後來外婆過世也沒有回香港。

阿真回香港的時候,朱心潔抱了好久不捨得放開,朱心潔不捨得,心想這麼好一個姑娘為什麼就一直遇到渣男,阿真平時一眼就能看穿男人的本事,一張嘴就能道破天機的毒%e8%88%8c,怎麼在自己身上就沒起作用。

阿真安慰安慰朱心潔,說等朱心潔結婚那時,自己一定會再回來的。

阿真走了,留下了一屋子的y,那個房子是她以前外婆留給她的遺產,阿真一直小心照顧著,朱心潔決定有空就回去看看,如果以後真的和年倫結婚了,就算租,也要租給一個和阿真一樣的女孩。

朱心潔決定先和年倫回上海見家長,至於朱心潔的媽媽和家人,朱秀娟的原話是:「哎喲嗬,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從你這臭小子第一次進家門,我就覺得我家女兒肯定能嫁的出去啦!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告訴我一聲就好,我和阿潔他爸就從日本回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啊!」

朱心潔真的不想問朱秀娟自己到底是不是撿來的,但是朱秀娟忽然提起她的這個外孫名字的時候,朱心潔一愣,不知道朱秀娟什麼意思。朱秀娟隻說,名字要早點想,不然像她以前一樣取了個大眾的名字,朱心潔以前是叫梁欣怡的,這個名字估計上街一叫,能有十幾個人回頭。

「對啊,大寶要叫什麼名字啊?」說這句的時候朱心潔和年倫已經坐上了回上海的飛機。

年倫想了想,是啊,這個問題兩個人似乎從來沒想過。

「如果是男孩,就叫年……」朱心潔年了半天也沒年下去,以前老笑別人的名字難聽,現在輪到自己了才知道有多痛苦。

年倫看著她,說:「要最容易記的吧,呃……年安琪,年茉莉,年夢露。」

朱心潔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怎麼都是女孩的名字,萬一生個男娃怎麼辦?」

「呃,年建國,年國慶,年羹堯!」年倫兩眼放光,朱心潔更鄙視他了,說:「一看你就是個沒文化的,取的名字都是什麼鬼。以後大寶上學不得被同學笑死。」

「那你來一個!」年倫索性不來了,朱心潔看了看大寶的預產期,一算農曆,正好是初一,說:「我來,我就給大寶取一個『年初一』怎麼樣,獨一無二吧!」

朱心潔得意洋洋的笑著,年倫想了一下,覺得還不錯,說:「不錯啊,男女都適用。」$思$兔$網$

朱心潔更得意了,忽然問:「對了,你的名字是誰取的?」

「我爸啊,怎麼了?」

「我記得你說過你爸不是教授嗎?孩子的名字如果爺爺取的話會不會更好點?」朱心潔問道,年倫想了想,點了點頭:「那這次回去問問他,不過我最近聽人說,取名最好翻康熙字典,顯得很有文化內涵。」年倫擺出了一副摸著下巴說,朱心潔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語。

「你隻要不叫他建國國慶就好了,我寧願你叫他狗蛋二狗呢!」

「這個也不錯,都說賤名好養活的……」

知道年倫好不容易把女朋友帶回了家,父親年重參和母親寶秀梅當然是高興的。

寶秀梅的身體基本沒什麼問題了,而年重參覺得兒子終於要成家了也覺得欣慰。

回家的時候,朱心潔買了點禮品,穿了件鵝黃色的連衣裙,頭髮打理得很乾淨利落,一看就是父母喜歡的類型,加上嘴甜聲美,有懷著孩子,老兩口樂得合不攏嘴。

朱心潔的家裡情況年倫來之前就和家裡通過氣,對於父親的剛離世老兩口都沒提及,媽媽在日本這一點倒是讓他們很開心,老兩口在日本有親戚,這樣一說起來又更走近了一些,以後去日本還可以串親戚。

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攏,那次聚會雙方都很開心。

所謂門當戶對可能就是這樣,老兩口對朱心潔這個媳婦很滿意,知道年倫以前做過混蛋事,還一直交代年倫要對朱心潔好,以後不許和麗香胡鬧雲雲。

後來說起大寶名字的時候,朱心潔說徵求老爺子的意見,老爺子和寶秀梅相視一眼,覺得這個媳婦很懂事,說起大寶,寶秀梅一直左右關心著朱心潔的身體,而年重參則在一旁翻起了典籍。

由於現在取名必須要雙字起,年重參參謀了半天取了好幾個,說,如果是男孩,就叫嘉樹,懷信,鴻永;如果是女孩,就叫昭華,雅南,徽音。

這幾個名字都有自己特殊的意義,朱心潔自然是不反對的,有了年倫自己取的什麼建國在前麵做反麵教材,這幾個簡直是神音一般的美妙。

但說起朱心潔自己取的『年初一』,一家人都笑了,說,這個名字也很吉利而且很上口,如果真的就是那天生的,就叫這個沒問題。

後來商量婚期的時候,寶秀梅看著朱心潔的肚子,覺得這事宜早不宜遲,年倫也是這麼個意思,她看著言落那個大肚子,結婚那天真的是一家人都圍著,生怕出什麼意外。

討論之下,為了照顧雙方的親友,他們覺得先在廣州辦一次酒席,再在上海辦一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