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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你煮什麼我都吃!」年倫張嘴咬了一口朱心潔遞過來的三明治,朱心潔忽然想起了什麼,說:「你還沒刷牙!快去刷牙!」

話還沒說完,年倫就把三明治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麼,去刷牙了。

那是朱心潔第一次主動給年倫做吃的,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就算朱心潔煮的是生化□□他也得笑著吃完。何況朱心潔的手藝不差,一鍋雜糧粥愣是吃了個底朝天。

年倫一邊洗碗,朱心潔收拾著東西,恍然間發現了年倫夾在筆記本裡的相片,那是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在日本幫一家禮服店拍的白無垢的圖片。

那一張年倫回頭伸手牽著朱心潔的相片被朱心潔捏在手裡,現在看來,感慨良多,沒想到,過了大半年,他們真的在一起了,還有了大寶。朱心潔看著圖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著他們這一路走來,雖然有過不愉快,可是年倫給自己更多的,是一種安心。

正在想著,忽然年倫走到了自己麵前,朱心潔一愣,然後看到年倫單膝跪了下來,朱心潔坐在沙發上,笑著說:「幹嘛,求婚啊!」

年倫也笑了,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他從小盒子裡拿出一枚戒指,直接拿過朱心潔的手,直直把戒指套到了中指上,說:「不是求啊,是搶,現在你不答應也要答應!」

語氣霸道又甜蜜,朱心潔忍著笑意看著自己手上這枚戒指,是一枚小小的愛心,中間有一道淺淺的分割線,兩邊是被切割得很對稱的鑽石,就像是一顆心形的藥丸。

「這是什麼啊?怎麼這個形狀?」朱心潔摸著那枚鑽戒滿臉的甜蜜。

「心形的多巴胺,這個你應該不會丟了吧,很貴的!」年倫說著,朱心潔摟著年倫的脖子,年倫一用力,把朱心潔提了起來,兩個人在房間裡一邊擁抱一邊緩緩跺著步子,朱心潔忽然覺得有點不舒服,說:「你今天有沒有空啊,我想你陪我去做產檢。」

年倫放開朱心潔,看到她微微皺著眉,想起昨夜的事,生怕是因為自己影響了大寶,哪裡敢拒絕,連忙帶著朱心潔去了醫院。

看著彩超下的大寶,年倫有種說不出的心情,一個新生命從一個胚胎變成一個嬰兒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但是現在年倫隔著屏幕似乎已經能感受到大寶的胎動,那種心情真的很難說得清。

檢查的結果沒有什麼大問題,在同房這個問題上,年倫特地問了醫生,還說是不是因為這個影響了朱心潔的身體。

老醫生看了一眼朱心潔,又看了看朱心潔的病例,說朱心潔的年紀雖然不算很大,但是也不小了,現在雖然已經過了孕早期,可是這種東西沒有個絕對,雖然現在高.潮會引起宮縮,但是一般不會引起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要時刻注意,如果引起出血還是要及時就醫。

臨走時,老醫生叮囑了很久,一旦有什麼問題要及時送醫,千萬不要自己解決。

年倫謝過了醫生,出了醫院,年倫看了看朱心潔,朱心潔吐了吐%e8%88%8c頭,年倫笑了,說:「以前沒覺得你是這樣的人啊,沒想到女流氓也有今天!」

朱心潔瞪了他一眼,賭氣說:「不理你了,我回阿真家了!」

☆、第94章 白牡丹和紅蓮花

「阿潔,你去哪啦,家裡怎麼落了一層灰,你是不是回你家啦?」

接到阿真的電話,朱心潔才猛然想起自己還有個房子在租約中,一看合同估計也準備到期了。

「你回家啦?」朱心潔問。

「對啊,我回家發現不在,還以為你出去了,然後看到家裡落了一層的灰,你去哪啦?」阿真擔心的說。朱心潔想了一下,說:「我……我在年倫家呢~忘記和你說了,嘿嘿~」朱心潔抱歉的笑了笑。

「啊,你們和好啦?」阿真吃了一驚。

「嗯……那個,你今天在家嗎?我想過去拿點東西。」朱心潔說,隻聽到阿真在電話裡有些失落的應了一聲,隨即掛了電話。

感受到了阿真一絲情緒上的變化,朱心潔帶著疑惑回到了阿真家。

這次出差,原本說去兩個禮拜考察的,結果去了快一個月,然而朱心潔沒在那房子也有小半個月了,帶著歉意,朱心潔來到了阿真家裡。

走之前朱心潔忘了蓋上布,一進門有股味道,朱心潔隻覺得很不好意思。再一看,阿真正在打掃衛生。

「阿真寶貝,你在哪啊?」朱心潔叫了一聲。阿真在廁所應了一聲,然後伸出頭,「你怎麼這麼快就來啦,這裡嗆,你別進來,我還以為你晚上才來呢!」

朱心潔沒理會阿真的勸阻,走了進去,抱歉說:「對不起啊阿真,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我來幫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在這吧,你現在不方便。」阿真指著一張乾淨的椅子說,臉上因為活動浮現出的淡紅顯得很可愛。

朱心潔當然不會真的把自己當成大小姐,雖然沒有幫阿真擦桌子,也幫他整理了下房間,說:「你這次怎麼去這麼久啊?」

正在擦櫃子的阿真動作停了下來,說:「哦,大少爺說要我陪他在日本呆幾天咯。」

「大少爺?你說鬆下?」

「對啊,除了他還能有誰啊?」阿真又擦了起來,然後說:「阿潔,其實我這次回來,是辭職的。」

「辭職?為什麼?」朱心潔驚訝的問著,她看著阿真,阿真一直嘻嘻哈哈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憂鬱,她想了想,說:「沒什麼,就是覺得膩了唄。我這次回來其實也是來收拾的,我想好了,我想回家裡呆一段時間,出來久了,也沒怎麼好好陪爸媽,還以為能賺點錢,結果錢沒賺到,這麼多年渾渾噩噩的也浪費了時間。」

阿真想來很少去想未來的事,這次從他嘴裡說出這些感慨,讓朱心潔覺得不安。

「我回來的時候還一直擔心,如果我走了,你怎麼辦,現在知道你和年倫和好了,我也就放心了。」阿真一邊說著,一邊擦著櫃子,朱心潔走了過去,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在繼續,朱心潔皺著眉,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能瞞著我啊,你這樣我會擔心的。」

阿真沒敢看朱心潔的目光,低著頭說:「我沒事,我就是有點想家了,想爸媽了。」說著,一顆眼淚就掉了下來,然後她摟著朱心潔哇一聲的就哭了出來:「阿潔,我好想回家啊~我好想爸爸媽媽~嚶嚶嚶嚶……」

阿真哭得很傷心,朱心潔沒記錯的話,她已經有好幾年沒見過阿真哭過了,就算之前遇到的那個渣男劈%e8%85%bf阿真也沒流過眼淚,這一次卻哭得這樣大聲。朱心潔的心忽然揪了起來,順著阿真的後背,像當初阿真安慰自己一樣的說:「阿真寶貝,別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

「不漂亮就不漂亮,反正再漂亮,也不會有人喜歡了!」阿真說著氣話,朱心潔笑了,說:「我喜歡啊,我一直很喜歡阿真的,你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討回公道。」

阿真噗嗤一聲笑了,帶著眼淚,哭得雨帶梨花的。朱心潔拿出紙巾給阿真擦眼淚,說:「你如果想和我說,你就告訴我,你如果想爛在肚子裡,也不要把自己憋壞了。」

「我明天就去辭職,你可以陪我去嗎?」阿真說著,朱心潔有些不解,問:「是不是瑞安那混蛋?」

阿真搖搖頭,說:「不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那是……」朱心潔想著,忽然想起這次阿真是和鬆下一起去的日本,還去了快一個月,難道是這個月裡發生了什麼?

「是鬆下?」

一語中的,阿真的眼眸動了動,說:「你答應過我,你要保護我的,不管鬆下以後怎麼找你,你都不許出賣我!不過我估計他也不會找我的。」

應該錯不了的,阿真和鬆下之間應該是產生了什麼糾葛,否則不會讓阿真有這麼大的觸動。沒有多問什麼,朱心潔安慰了下阿真,並且答應她明天會陪著阿真去辭職。

那天晚上,朱心潔和年倫說阿真最近情緒不穩定,想在家裡多陪陪阿真,年倫答應了,知道可能又是鬆下那混球欠的風流賬,年倫不禁感歎,為什麼渣男總是女人緣特別好。

阿真和朱心潔洗完了澡,睡在一張床上敷著麵膜,朱心潔說:「還記得嗎,以前班主任把我們比做是兩朵花,我是白牡丹,你是紅蓮花,她說我雖然艷麗,但是透著安靜,你雖然恬靜,但是卻總是很張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還能這樣和以前一樣。」

「我還記得,小的時候我們抄作業,你總是先讓我抄,掩護我,然後我抄得比較快,等我抄完了,你再抄。每次考試我們的分數都一樣,哈哈。」阿真笑著。

「是啊,這些事情都好像昨天發生的一樣,阿真啊,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明天去了之後,他們肯定會以你要提前一個月辭職為理由拖著你,然後我問你,你是想馬上走呢,還是想繼續做夠那一個月。」朱心潔說著。

阿真想了想,說:「馬上走,我不想看到那混蛋。」

「阿真啊,你能告訴我,你和鬆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麼?去之前我就很擔心你啊。你不會和我一樣吧,擦槍走火真的……」

阿真想了想,歎了口氣,說:「就是,自命不凡純真小蓮花遇到心狠手辣無恥土霸主,然後擦槍走火被拋棄的老套劇情咯。和你有點像,但是我沒你這麼命好,人家不像年倫,我是真的被拋棄了。」

阿真承認了,朱心潔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她以前就見識過鬆下對女人的手段,沒想到這一切發生在阿真身上的時候,朱心潔忽然坐了起來,動作之大麵膜都掉了。

「喂,你幹嘛啊?」

「找他拚命!」說時遲那時快,朱心潔已經下了床,阿真說:「他還在日本,沒回來呢!」

「那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被人甩了還留著,我傻沒傻到那份上啊!」現在阿真是緩過勁來了,她按了按自己的麵膜,朱心潔湊了過來,問:「你要不要也去驗一下有沒有懷孕,真有了不是麻煩?」

「要驗也不是現在啊,現在能驗出來個球,我想好了,如果真的有了,就孤兒寡母的過一輩子好了。就像當初你一樣,哎~你說我們是不是命運是被綁在一起的,為什麼這都能這麼像。」阿真拉著朱心潔的肩膀搖著。

兩姐妹很多地方很相似,包括受了傷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別人找到,朱心潔笑著說:「如果真的是,那就好了,你看,年倫最後不是回來了嗎?喂,我問你,如果鬆下回來找你,你理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