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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甜蜜,可是就是因為發生了這麼多事,年倫對朱心潔產生了另一種情愫,那就是責任。

朱心潔在他身邊睡著了,年倫看著朱心潔,手放在了朱心潔的小腹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告訴年倫,那是一個新生命,是他們創造的新生命。而此時,年倫竟然有些激動,因為時隔快三個月,朱心潔終於又回到了他身邊,想起這幾個月以來受的煎熬,起起落落讓他覺得,現在的一刻是多麼的珍貴。

正這樣想著,朱心潔在睡夢中動了動,翻了個身繼續睡著了。

年倫摟著朱心潔,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覺得無比的安心,就這樣,他也緩緩的睡著了。

過了兩天,在年倫的陪同下,朱心潔辦理完了梁峰的善後事宜,和肇事司機協商好喪葬等事宜後,因為牽涉到火化等比較麻煩的事,年倫以朱心潔是孕婦不宜見到為理由沒有讓他去,自己以朱心潔丈夫的身份代替她辦完了這一切。

在一個明媚的早晨,朱心潔去整理了父親的遺物,還見了當初一直很關照父親的獄警,梁峰在獄中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看著他的日記,就像是他的心路歷程,一個滿懷夢想的歌手漸漸墮落以後憤恨這個世界,在日記中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仇恨,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梁峰的心變了,日記中慢慢出現了欣怡這樣的字眼,看到這裡的朱心潔心裡不禁微微一動。

看守梁峰的獄警說,梁峰以前是個很暴戾的人,可惜了他一身的才華,後來也不知道是他看到了什麼,忽然變了,獄警回憶說,那是他第二次進監獄,進來之後他就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會帶著大家一起唱歌,偶爾還會說一些勉勵大家的話,後來獄警才知道,他是被前妻拋棄了,他老婆帶著兒子把他的錢都騙了,從此以後再也找不到,所以他才會變得不可理喻去憤世嫉俗。

「你父親是個很要強的人,但是每次提起你的時候,他總會說欣怡是個好女兒,是他自己對不起你。他還為你寫了一首歌,也不知道現在寫完了沒有,對了,他沒有去找你嗎?」獄警問著朱心潔,朱心潔搖搖頭,說:「沒有,我小時候和他分開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他是什麼時候出獄的?」

「有一個多月了吧,聽說他現在也不唱歌了,在監獄裡學會了門手藝,出來了就給人當電工,沒想到……哎……欣怡啊,現在你爸爸也走了,有些話可能我不該說,可是我還是想勸你,他畢竟是你父親,有些東西,就讓他隨風飄散吧~」獄警勸著,朱心潔點了點頭。她知道,獄警說的有些東西,是指仇恨。

朱心潔對梁峰,再也沒有了恨,她的記得小的時候,她和爸爸很好的,常常坐在他%e8%85%bf上唱歌,朱心潔想,就讓這麼多年來的所有,都回到那一幕吧。

晚上,朱心潔和朱秀娟視頻通話的時候沒有哭,朱秀娟這一次沒有說什麼讓她哭笑不得的話,女兒都是父親的小棉襖,然而朱心潔這個小棉襖,卻一直沒有穿在父親身上。

打開直播,朱心潔清唱了一首歌,是kokia–的《》。

唱著唱著,眼淚流了下來,這是她給父親的歌,她知道父親一定會聽到。

這首歌翻譯過來是這樣的:

多謝無論是誰都會在不經意間有所失去

不經意間你已然離去隻留給我一段回憶

倉皇失措間我就像木偶般不知如何開口

就像那街角流浪的迷途小貓

囁嚅著發不出聲音如果能夠再一次與你相會的話

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謝謝謝謝即使被時間所傷害我也希望能夠感覺到你的存在

即使隻有回憶來安慰無論何時你都會在這裡如果能夠再一次與你相會的話

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謝謝謝謝如果能夠再一次與你相會的話

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

如果能夠再一次與你相會的話

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謝謝謝謝即使被時間所傷害我也希望能夠感覺到你的存在

年倫站在客廳的不遠處看著這一切,唱完了這首歌的朱心潔早已哭成了個淚人,年倫沒有去阻止,因為他知道,這種悲傷一定要宣洩,這是朱心潔在用歌聲來對那不負責任父親的愛。父女天性,更何況現在他已經離開了,還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他能做的,就是不要讓這一切再發生在朱心潔身上,那種因為愛而萌生叫做責任的情愫,在朱心潔的哭泣中漸漸充滿了年倫的心。

☆、第93章 女流氓

終於處理完了梁峰的身後事,朱心潔如釋重負。最近年倫也是為了這件事到處跑,朱心潔看著年倫此時躺在沙發上閉眼休息就覺得有些心疼,緩緩走過去,摸了摸他漸漸緊蹙的眉頭。

感受到朱心潔指尖的溫度,年倫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朱心潔那一雙正在看著自己的眼眸,年倫笑道:「怎麼了?」

「辛苦你了。」朱心潔的聲音軟軟的,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年倫微微笑了笑,「應該的,你父親就是我父親嘛。」

年倫握著朱心潔的手,兩個人的關係因為這件事得到了緩和,因為梁峰的意外離世,讓朱心潔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珍惜,珍惜眼前對你好的人,過去永遠無法彌補,那就用未來去圓滿。此時此刻掌心的溫度讓朱心潔很安心。她沒有再問年倫要什麼承諾,因為她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她想好好珍惜年倫。

因為最近和年倫一直同進同出,阿真也不在家,朱心潔索性就搬到了年倫家裡,快六月的廣州很熱,因為孕期的原因,朱心潔比往常更加熱,年倫在裡屋畫畫,朱心潔吹著空調感覺自己都在流汗。因為顏料什麼的味道大,年倫怕對朱心潔有損害硬是沒讓朱心潔進自己的畫室,朱心潔自己在家裡也是無聊,就約了幾個準媽媽去上課。

上課的時候聽到幾個媽媽討論晚上兩口子那點事,朱心潔好奇,就湊過去聽了一耳朵,有個媽媽比朱心潔的月份大一點,說到那些事的時候居然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這個媽媽口若懸河的說著,朱心潔就覺得,都已經懷孕了難道就不能分房睡嗎?後來想想自己,好像這幾天也是和年倫一起睡的,不過最近年倫比較循規蹈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就在這事上,那個媽媽說得更起勁了,朱心潔實在忍不住,問:「這樣對孩子沒影響嗎?」

幾個媽媽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朱心潔,剛剛那個說話的媽媽瞥了朱心潔一眼,說:「你幾個月啦?」

朱心潔看了看周圍,小聲的說:「三……三個半了。」

「你生活在十八世紀的啊?注意點不就好了,你自己百度一下,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啦真是,我和我家那個晚上……」

朱心潔彷彿自己又聽到了什麼魔咒,麵前的這個人好像洪水猛獸一樣給自己瘋狂的洗腦。

回到家裡,年倫正好做好了飯,朱心潔覺得自己肯定被下午上課的媽媽給影響了,她時不時的偷看年倫,總覺得心裡犯著一股勁兒,年倫起先沒留意,後來發現到朱心潔那詭異的眼神有些打怵,問:「阿潔你沒事吧?」

「沒有啦!」朱心潔連忙躲閃的說道,三下兩下吃完了飯。

晚上躺在床上,朱心潔覺得自己心裡癢癢的,偷偷百度了一下,算了下日子,覺得應該還好,轉過身,年倫在旁邊看著她。

感受到朱心潔一直在看自己,年倫有些不自在,這時年倫沒有戴眼鏡,看朱心潔有些迷濛,可能是錯覺吧,朦朦朧朧中,他覺得朱心潔好像一隻溫順的小貓正在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自己。

「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年倫被她的眼神撓著心裡,撓得有些難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朱心潔的手慢慢伸了過來,摟著年倫的%e8%83%b8膛,然後整個人就貼了過去,朱心潔沒有說話,就是這樣緊緊的摟著年倫。

「喂……你到底想幹嘛啊?」被朱心潔這樣的舉動惹得有點不自在的年倫拉開了朱心潔,然後很認真的看著朱心潔問。

「看著我~」朱心潔也很認真的說。

年倫看著朱心潔的眼睛,問:「然後呢?」

「親我!」朱心潔吐出兩個字,年倫顯然是被她這兩個字嚇了一跳,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看到年倫沒反應,朱心潔似乎有些生氣,不等年倫有反應,自己湊了上去,鼻尖貼著年倫的鼻尖,猶豫了一下,然後貼著年倫的嘴%e5%94%87,雙手摟著年倫的脖子,慢慢的佔領了年倫的大腦和智商。

年倫覺得嘴裡滑進了一條靈動的%e8%88%8c頭,那一瞬間有些懵,然後被朱心潔摟著脖子,才反應過來,這女流氓到底想幹什麼?

年倫憑著僅存的理智拉開了朱心潔,嘴上還留著朱心潔的味道,他有些樂了,問:「喂喂喂,你不能這樣勾引我啊!」

「為什麼不能?」朱心潔撒嬌著說,如果年倫沒記錯,沒老眼昏花,那應該是朱心潔第一次和自己撒嬌,年倫有些受寵若驚,吞了口唾沫,說:「你……你現在不是懷著大寶嘛。上次不就是因為這個你才不理我的嗎?」

朱心潔想了想,咬著嘴%e5%94%87,說:「我現在快四個月了,應該沒問題了,你……動作小點不就好了嗎?」

年倫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朱心潔,他生怕這是個什麼測驗,還是選擇不相信,結果朱心潔還就不放過他了,各種黏各種膩,最後年倫被她纏著實在沒辦法,就說:「你自己說的啊,後果自負啊!」

朱心潔點了點頭,年倫還是很遲疑的看了她一眼,麵對朱心潔的誘惑,自己還是半推半就的就跳了火坑。

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存了,所謂的淺一點,動作小一點,年倫是很小心的做到了,即便如此,至少朱心潔的反應讓年倫安心了,她應該是真的原諒自己了。

第二天醒的時候,年倫躺在床上,發現朱心潔早就起了,提鼻子一聞,一股香味撲麵而來,循著香味走去,原來朱心潔在做早餐。

「早啊~」朱心潔充滿活力的看了一眼年倫,然後繼續手裡的動作。

「寶寶你居然會做飯?」年倫有些不敢相信。走到朱心潔身邊,摟著朱心潔,把下巴顛在她的肩膀上,低頭一看,問:「你煮什麼啊?」

「鍋子裡的是雜糧粥,還有煎%e9%9b%9e蛋,三明治。」朱心潔說著,年倫覺得自己很享受這一刻,伸手打開了鍋蓋,溫熱的粥香氣四溢。忍不住誇讚了幾句,朱心潔說:「吶,我也就隻會做個早餐,以後我會慢慢學著做別的,在那之前,你還是要自己搞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