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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很多和朱心潔相似的地方,嚴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嚴棋也覺得很放鬆,而且王魁最引以為豪的就是她那與生俱來的自信,女人在自信的時候往往可以征服很多人。

就好像這一次,她覺得她有點喜歡這個大叔,就勇往直前的去追。

「他真的是你的菜?」朱心潔小心翼翼的問,王魁停頓了一下,想了想,說:「嗯,其實今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你難道沒有發現麼?他其實在內心深處還是渴望被愛的?」

「你都能看到他內心深處?」朱心潔一邊嫌棄一邊吃驚的說。

王魁點點頭:「誰都想要被在乎啊,其實我覺得他不是不會去愛別人,隻是表達方式有問題而已,她覺得嶽潔愛的方式就是錢啊,所以不斷的給她錢;你別看他四十了,看上去很成熟的樣子,其實他內心還是個孩子,我覺得,我應該可以用我的愛去保護這個男人吧!」

王魁自信滿滿的說,朱心潔一低頭,看到王魁腳上穿的,就是前天她在宴會上穿的那雙,那雙把她的腳磨得很疼,然而在王魁腳上很合適的鞋。

睡前,朱心潔打開手機,居然嚴棋責怪她,這一點讓她心裡癢癢的,忍不住問嚴棋:你覺得我表妹怎麼樣?

嚴棋很快給了她一個回復:很好啊,和你有幾分相似。原來想送給你的那雙鞋子聽她說你穿著不太合適,所以我就送給她了。

朱心潔關上手機不知道要怎麼繼續聊下去,她希望嚴棋能找到真的愛他的那個人,而這個人,應該不會是自己。她看著旁邊躺著的王魁,這個主動直接勇敢的女孩,或許能彌補一些嚴棋的內斂,也許能教會嚴棋什麼是愛。

往後的幾天裡,生活似乎又恢復了正常,朱心潔和年倫依舊在咖啡廳裡忙活著,嚴棋和王魁也經常會有一些互動。再看到嚴棋的時候,那天已經是一月的某一天,朱心潔正在台上唱著戴佩妮的《你要的愛》,那天嚴棋和王魁一起出現的時候,年倫樂壞了,年倫還特地給他們送了兩杯咖啡。

朱心潔還記得,兩個月前嚴棋身邊的還是那個嬌滴滴的嶽潔,在嚴棋身邊扭扭捏捏,嚴棋更多的是聆聽,而現在,和嚴棋一起來的是王魁,王魁比嶽潔還大兩歲,因為一直以來獨立的性格所以和嶽潔相比要成熟得很多。

如果說嶽潔是波斯貓,朱心潔是田園貓,那王魁絕對是那種可以撲殺獵物的野貓。

朱心潔想起小時候王魁和男孩子打架甚至把人家男孩子打哭了,她又看了看溫潤如玉的嚴棋,忽然覺得,嚴棋好像遠沒有年倫所給他描述的那樣堅強,很多時候,嚴棋用他很好的偽裝讓別人覺得他很堅強。

試問一個情商低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別人覺得他在智商上碾壓自己,隻要在某一個地方閃光,大家就會忘記他缺少的地方。

王魁似乎和嚴棋現在隻是朋友,可是看得出來,至少嚴棋已經能接受王魁的出現,朱心潔又唱起了那首《閃著淚光的決定》,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兩個月前,這一次,朱心潔用中文唱著這首歌,她希望大家都能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來。

嚴棋衝著朱心潔笑了笑,朱心潔繼續唱著這首歌,日子,就這樣緩緩的流過。

直到有一天,王魁很不高興的回咖啡廳,朱心潔愣了一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王魁這才說:「那個叫鬆下的說要撤資,明明還有幾天就要簽合同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理由,莫名其妙的就撤資了,聽說那個嶽潔的和鬆下分手了,姐,你說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朱心潔看著王魁想了想那天晚上鬆下的舉動,後來發現鬆下在他的朋友圈好像也沒有繼續曬和嶽潔的合影。也不知道往後嶽潔有沒有繼續纏著嚴棋,可是為什麼事情過了半個多月鬆下忽然說要撤資,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看著手機裡的那個名字,也不知道鬆下還記不記得自己,可是即便他不記得自己了,朱心潔決定親自問問清楚,給鬆下發了一條信息:鬆下、明日空、飲?(鬆下先生,明天有沒有空,出來喝杯咖啡如何?)

此時的鬆下田三郎正在酒吧裡和別人喝著酒,看到朱心潔的信息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回復道:何時、?(幾點,在哪?)

看到朱心潔用微信發了一個位置過來,說:午後3時、私待、來!(下午三點,我等著你,要來哦!)

鬆下很滿意的喝了口酒,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耳邊的鶯聲燕語,腦子裡又想起了平安夜那天朱心潔的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在在臉上綻放。

☆、第34章 讓你見見??

讓你見見市麵

「鬆下田三郎,父親是東京某高官,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奶奶是中國華僑,往上兩個哥哥繼承了父親的睿智和機敏,繼續從政,然而這個最小的三郎,因為是家裡最小的孩子,比兩個哥哥要小了十幾歲,從小被奶奶帶大,所以中文不差,也正因如此,從小嬌生慣養以至於現在已經三十二歲還是整天遊手好閒。後來實在被家裡煩得受不了了,躲來了中國,經人介紹下海做了些小買賣。

別看他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田三郎小的時候卻是很聰明,從小身上就透著一股靈氣,雖然看著感覺很不靠譜,女人每年換,生意夥伴也每年換,然而關鍵是,當年他父親給他的那一筆啟動資金,非但沒有被他揮霍乾淨,反而據我所知,他還賺了不少。」

王魁說著他瞭解到的鬆下的資料,然後看著朱心潔,朱心潔看了旁邊的年倫一眼,年倫狡黠一笑,說:「其實很多智商高的人,不是那種刻苦學習的人。上天就是這樣不公平,給了你一個很好的起跑線,就看你後天爭氣不爭氣。」

年倫說得沒有錯,朱心潔想起小時候班裡有個男同學,上課睡覺,下課打架,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人,每次成績都是班裡前茅,不得不承認,或許,鬆下就是這樣的人。

這一點,有一點像嚴棋,然而和嚴棋不同的是,鬆下更叛逆,他的這種表現肯定和他成長中的某個因素有關不是一朝一夕就形成的。找到這個誘因,就可以出奇製勝。

朱心潔覺得,怪不得鬆下中文不差,原來是因為和奶奶一起長大,想了想,知道自己時間不多,然而自己得到的資料實在有限,該怎麼幫嚴棋,鬆下是個關鍵,唯一接觸到的,就是鬆下的推特,還有在中國的微信朋友圈。

朱心潔打開電腦,很快的,就找到了鬆下在推特上的賬號,再打開朋友圈,兩方對比之下,朱心潔有些不敢相信。

在鬆下中國的朋友圈裡,放的都是一些吃喝玩樂的相片,幾乎每一張都是在燈紅酒綠的地方,身邊有不一樣的女人,手裡總是有一杯酒。然而在他日本的推特上,卻顯得正常許多,偶爾看到和女性在一起,他們穿得也相當正式,而且兩方之間抱有很正常的距離,甚至,朱心潔再往前翻了許久發現,鬆下一年半前來中國,在這之前,他並沒有來過中國。

一年前,鬆下順利的簽了第一份合約賺到了第一桶金。

這些,都被他記錄在了推特上。

他到底是要給誰看呢?這個問題在朱心潔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很快的,朱心潔順著他的關注,找到了鬆下的兩個哥哥,可惜的是,他兩個哥哥因為從政的關係,有過推特賬號,一個從來沒有發表過任何動態,一個發表的都是些和政治有關的論點。

再往前翻,朱心潔看到了一個看到了一張鬆下拿著一張來中國的機票的相片,底下附文:私時計、私時代記錄。(這是你給我的表,它會記錄屬於我的時代。)

朱心潔又翻著朋友圈,看到鬆下幾乎所有的相片裡,都帶著那塊手錶,那個他從日本帶來的表,朱心潔似乎瞭解了一些隱藏在鬆下那張皮下的故事。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第二天,當鬆下打電話給朱心潔的時候,朱心潔很高興的告訴他自己在咖啡廳的天台等他。鬆下假說找不到要朱心潔來接她。

這是什麼路數?怎麼感覺沒按照劇本走啊?朱心潔愣了一下,可是還是下樓去接鬆下了。

那天,朱心潔穿著一條碧藍色的吊帶裙外麵披了一件小披肩,微卷的頭髮,一副鄰家妹妹的模樣,而鬆下依舊是個花花公子的樣子,開著跑車說自己找不到停車位,要朱心潔上車帶他去停車。

本來還是刻著一張笑臉迎接鬆下的朱心潔立即明白了什麼,繼續保持著笑臉看著坐在車裡的鬆下,微微付下`身子刻意的把自己的%e8%83%b8壓低到鬆下的麵前。

看慣了男女歡場的鬆下用中文問:「阿潔你怎麼了?」

朱心潔陪著笑臉,因為對於鬆下而言,女人的笑容是可以麻痺他的,然而就在鬆下得意的時候,朱心潔出其不意的把車鑰匙拔了下來,鬆下愣了一下,說:「喂……你……何!」(你在幹什麼)

也許是急了,鬆下雙語並用,而朱心潔卻說:「你的車等下我會叫人幫你去停,你現在要做的,是跟我走!」

朝鬆下搖了搖手裡的鑰匙,鬆下看了一眼朱心潔,想了一下說:「好!」

因為鑰匙被拔走,鬆下隻能從車裡跳出來,朱心潔很得意的摟著鬆下的胳膊,像是給他的一個獎勵,也像在繼續麻痺他的神經。

朱心潔『郎情妾意』的把鬆下哄到了咖啡廳裡,走到前台,把手裡的鑰匙給謝南,叫謝南去把鬆下的車停好,然後摟著鬆下的胳膊就走上了天台。

美人計管不管用,要看對誰。鬆下不傻,可是朱心潔也很聰明。

如果剛剛朱心潔跟鬆下上了車,就失去了主導權,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失去了主導地位,除非是有很強硬的手腕,否則做任何事情,都會處於下風。

把鬆下帶到他們準備好的地方,這是第一步,而不是被鬆下牽著鼻子落到他的地盤。

咖啡廳的天台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可是如果要走到天台就要穿過年倫閣樓的那個窄小的樓梯,那個樓梯年久失修落滿了灰塵,在最窄的地方甚至隻能通過一個人。

朱心潔放開鬆下的手叫鬆下先上去,鬆下愣了一下,問:「?」(為什麼)

朱心潔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可是還是忍住了怒意笑著說,說:「請你放心走!」朱心潔沒有說出原因,可是就在鬆下回頭準備繼續走的時候,腳下一滑,朱心潔眼疾手快就拉住了鬆下的胳膊他這才沒有跌倒,朱心潔現在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