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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考試作弊呢?」

我和方齡都無奈的說:「這是重點嗎?重點是那隻鬼,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們抓住他?」

無名用手托著腮幫子,想了一會說:「這隻鬼,應該和賣答案的紅鋼筆有關係吧?他們兩個都強調了一句話,不要答最後一題。咱們找到紅鋼筆,應該就能找到鬼的下落了吧?」

方齡歎了口氣:「可惜,沒有人知道紅鋼筆是誰。」

第二百五十六章 黑棺材

紅鋼筆為了賣答案不被人知道,故意神神秘秘的,自始至終,我們也沒有見到他的真麵目。這樣一來,我們從他這裡入手,去查那厲鬼的消息。似乎真的有點困難。

無名想了想說:「要不然,咱們還像以前一樣,守株待兔。用你們兩個做誘餌,等他到了之後,再把他抓住。」

我笑著說:「你這麼幹,不怕白狐生氣嗎?」

無名瞪了瞪眼睛:「那我不管你的事了,讓白狐給你想辦法去吧。」

我連忙笑著說:「我隻是開個玩笑,你急什麼?」

我想了想說:「這個辦法雖然管用,但是誰知道厲鬼什麼時候來?如果他總也不出現,我們就要提心吊膽的,一直這樣過日子嗎?」

方齡在旁邊也說:「我也覺得這個辦法有很大的風險。萬一咱們沒有配合好。我們這兩隻餌就被魚給叼走了。」

無名點了點頭,嘟囔著說:「你們的顧慮倒也沒錯。」

然後他唉聲歎氣的說:「這樣可有點難辦了。」

方齡小聲的對我說:「要不然的話,咱們還是把白狐找來吧。我感覺還是他更靠譜。」

我點了點頭:「等到了晚上。如果還沒有辦法的話,就把白狐找來。不過……不知道他能不能把那隻厲鬼給揪出來。」

我們三個人一籌莫展的商量了一上午,卻什麼結果都沒有。無名打了個哈欠,問我們:「要不要吃飯啊?咱們該吃午飯了。」

我點了點頭,跟著他們兩個向外麵走。我們隨便進了一家小飯館,點了些東西就開始吃。

吃到一半的時候,聽到收銀台有兩個人在爭論。我百無聊賴停了一會,發現原來是一個女孩,吃完飯之後,想用銀行卡刷卡結賬。但是老闆娘不肯,說店裡麵根本沒有機器。可是女孩又沒有帶夠零錢。

過了一會,那女孩向我們走過來了。她輕聲問:「你們有網銀嗎?我給你們轉賬,然後你們給我點現金行不行?」

方齡是一個熱心腸,馬上就把掏出來了。沖女孩說:「來轉賬吧。」

等我們轉到一半的時候。我的腦子裡麵忽然靈光一閃:「有辦法了。」

其餘的三個人都奇怪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的臉一紅,笑著說:「沒什麼。」

女孩換完了錢,去收銀台付賬了。而方齡和無名小聲的問:「你有什麼辦法?抓到鬼的辦法?」

我點了點頭:「我有找到紅鋼筆的辦法了。」我看著方齡說:「當初紅鋼筆讓你付錢。是不是用的網銀轉賬?」

方齡點了點頭。

我笑著說:「咱們順籐摸瓜,從這裡查下去,不就行了嘛?」

方齡皺著眉頭說:「這樣真的可以嗎?上一次我的卡被人盜刷了,報警都不管用。」

無名忽然笑嘻嘻的說:「我有個朋友,是在派出所工作的,也許他能幫上忙。算起來,他現在應該已經升任所長了吧。」

我奇怪的看著他:「你還有這種朋友?」

無名乾笑了一聲:「慚愧,其實是我師父的朋友。他當年遇到一點事,是我師父出手,幫他解決了。所以他也就認識我了。不過,他這個人很好的。」

他拿出來,隨手撥了一個號。就開始打電話。

我看他隻按了三個鍵,奇怪的問:「這號碼怎麼這麼特別?」

無名笑著說:「我按的是110。」

這一下。我和方齡都有點無語了。果然,無名說明打電話的緣由之後,被接線員訓了一頓。最後他拐彎抹角,給很多人打了電話。才查到了那位所長的號碼。

他跟對方講了兩句之後,就把方齡的卡號要去了。對方很痛快的答應了無名,說幫著我們查查。

等我們吃完飯,再要結賬的時候。對方已經回電話了。他給了我們一個地址,以及一個卡號。跟我們說,那些錢都轉到這張卡裡麵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裡的住戶就是紅鋼筆的家。

我們馬上記住那個地址,然後匆匆的出發了。

在路上的時候,方齡不住的讚歎:「效率真高啊,一頓飯的時間就查出來了。」

無名有些得意的說:「那是當然,人家是所長。查這些不還是一句話的事?」

然後他神秘兮兮的回過頭來,小聲的說:「不過,這件事不要向外麵傳啊。畢竟所長這麼乾是違反紀律的。」

我和方齡都點頭答應了。

時間不長,我們就走到了所長說的那個地址。上司爪劃。

這裡已經是市郊了。到處都是平房,和普通的農村區別不大,不過依靠著城市,所以要富足一點罷了。

我們找了一會,然後走到了一戶人家跟前。

我看見這一戶木門上的黑漆都掉落了不少,裡麵露出木質的紋理來。而旁邊的牆角長著一叢一叢的雜草,給人的感覺是,這一戶的主人有點不修邊幅。

無名在木門上敲了敲,沒有人應聲。於是他輕輕推了推門。而木門吱扭一聲,應手而開。

我們向裡麵張望了一眼,看見院子裡麵坐著兩個人。這兩人一男一女,都四五十來歲的年紀,應該是一對夫妻。而他們坐在院子當中,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空,像是在發呆一樣。

方齡嘀咕了一聲:「明明有人,他們兩個為什麼不應聲呢?難道是聾啞人嗎?」

我們三個人小心的走進去,那兩人終於慢慢地轉過頭來了。男人木愣愣的問:「你們找誰?」

這一句話,反而把我問愣了:「對啊,我要找誰呢?」

我想了想說:「你們有孩子在上大學嗎?或者上過大學的。」

男人點了點頭:「有啊。我兒子在上大學。上了很多年了。」

我又問:「那我們能見見他嗎?」

女人淡淡的說:「當然可以了。他就在屋子裡麵,你們去吧。」

我們三個人總覺得這院子有點不對勁,尤其是這對夫妻的態度更是詭異。不過,我們也沒有說什麼,快步向屋子裡麵走去了。

結果剛剛一進門,我就看到客廳裡麵,放著一具黑棺材。

第二百五十七章 負屍

我們三個人看見這口黑漆棺材,頓時嚇了一跳。

方齡小聲說:「這棺材是誰的?」

我搖了搖頭,對無名說:「你去問問,這棺材是誰的?」

無名笑了笑:「有的老人會在生前給自己準備棺材。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方齡小聲的說:「當然稀奇了。外麵那對夫妻也不老啊。而且,就算準備棺材,哪有放到正屋的?」

無名點了點頭:「這倒也有道理。」

他回頭走了兩步。向那對夫妻說:「怎麼屋子裡麵放著一口棺材?這裡麵有講究嗎?」

那對夫妻淡淡的說:「棺材嘛……當然是用來睡覺的。我兒子就睡在裡麵。」

我們一聽這話,頓時手腳冰涼。心想:「這裡果然邪門。」

好在無名是道士,見多識廣,對這些鬼怪之類的也不太在意,於是問那對夫妻:「你兒子已經死了,怎麼還不下葬呢?」

男人站起來,有些生氣的說:「你兒子才死了。」▲思▲兔▲網▲

無名咧了咧嘴:「我還沒兒子呢。」

那女人懶洋洋地說:「我懶得和你貧嘴。我兒子活的好好地。隻不過,他喜歡睡在棺材裡麵,你們管得著嗎?」

無名笑著點了點頭:「管不著,管不著。」然後他輕聲問:「我能打開棺材看看嗎?」

那對夫妻搖了搖頭:「他睡覺的時候,不許別人打擾。你們如果想要找他的話,不妨等到晚上。他睡醒了之後,會讓你們見到的。」

我們三個人走到角落裡麵。小聲的商議。我對無名說:「看這對夫妻的樣子。他們好像神智有點失常了。」

方齡也使勁的點了點頭:「我感覺,他們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有點受不了打擊,所以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還活著。」

無名猶豫著說:「可是,他們兩個又說,到了晚上之後,他們的兒子就醒過來了。一個死人,會在晚上醒過來嗎?」

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心裡麵都有一個念頭:「晚上的時候,是死人醒過來了?還是鬼來了?」

方齡小聲的說:「要不然,咱們在這裡等等看。到了晚上,如果真是紅鋼筆的鬼魂來了,咱們不是正好可以把他給抓了嗎?」

無名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整個下午,那對夫妻一直在曬太陽,他們兩個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對於一切事情都顯得懶洋洋的。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可以在這小院中隨便參觀,反正他們也不太在意。

我們看見屋子裡麵除了一口黑棺材以外,還有一張供桌,上麵香燭紙錢都很齊全。在供桌正當中,擺著一副黑框的相片,相片是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這大概是紅鋼筆的遺像了。

我奇怪的說:「這對夫妻,既然給紅鋼筆設了靈堂,就應該知道他已經死了才對啊。怎麼口口聲聲的說,他的兒子還活著呢?」

無名搖了搖頭:「這個,確實有點難以理解了。」

方齡隨手拽了拽抽屜。從裡麵拿出一疊本子來。我輕聲說:「你別亂翻人家的東西。」

方齡笑著說:「咱們是來調查鬼的,不四處翻翻,怎麼能查得到?再者說了。反正那對夫妻也不知道。」

我指了指桌上的遺像:「他可是看著你呢。」

方齡被我嚇了一跳,舉起本子來就要打。結果從裡麵掉出一張銀行卡來。方齡咦了一聲,把卡撿起來,嘟囔著說:「這卡號有點熟悉啊。」

她掏出。仔細的比對了一下,很確定的說:「沒錯,就是這裡。紅鋼筆的錢,就是打在了這張卡裡麵。」

我們都點了點頭:「那就更錯不了了。這裡是紅鋼筆的家。」

方齡隨手翻開那個本子,發現裡麵夾著一張高中畢業證書。上麵的名字寫著:周進。

我點了點頭:「原來紅鋼筆叫這個名字。」

我們三個人研究了一會,就把東西放回原位了。

這時候,紅日偏西,眼看就要天黑了。

天氣冷了之後,白天變得非常短。而傍晚的風也冷颼颼的,讓人忍不住裹緊了衣服。

我們絞盡腦汁的,想要找一個借口。留在這裡。沒想到那對夫妻居然熱情的說:「你們留下來吃晚飯吧。」

他們好像忽然間變得有活力了一樣,和剛才那種懶洋洋的模樣大不相同。他們夫妻兩個有說有笑,一個熱情的招呼我們,另一個就燒火做飯。

很快,我們開始叫他們周大叔、周大媽。

周大叔給我們倒上了茶,然後坐在椅子上和我們聊天。我感覺他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不過,一旦說到周進的事,他總是岔開話題不講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太陽已經落下去了一半,隻剩下一點點餘暉,還在照著大地。

周大叔忽然歎了口氣:「人吶,就像是這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