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1 / 1)

己勒死。」

我奇怪的看著她:「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我幹嘛勒死自己?」

方齡皺著眉頭說:「我也不明白啊。」

然後她接過我的圍巾,纏在路邊的一顆小樹上:「剛才你的圍巾就是這樣掛在樹上了。你自己也不回頭,一直使勁向前掙,我還以為你要把自己的脖子勒斷呢。」

我聽到這裡,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可能是剛才起了一陣風,把我的圍巾吹到樹上去了。」

方齡拉著我的手說:「別討論這個了。咱們去吃點東西,然後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吧。」

我聽她這麼說,頓時覺得又餓又累。於是和她一塊去了食堂,先把午飯補上了。然後暈暈乎乎的洗了澡。疲憊不堪的躺在了宿舍的床上。

宿舍長幾個人正在玩電腦,看見我們回來了,笑著說:「聽說你們兩個去買答案了?」

我迷迷糊糊的說:「是啊。你們都知道了?」

宿舍長笑著說:「知道。不過我們不敢去,怕被抓住。」

方齡笑嘻嘻的說:「你們沒去可虧大了。告訴你們吧,我這一次有可能考滿分。」

其餘的幾個丫頭都笑著對方齡說:「看你困得都睜不開眼睛了,別說夢話了,趕快睡吧。」

我躺在床上,困得腦子都不轉了。我迷迷糊糊的想:「方齡也能考滿分?看樣子,她的作文寫的很好啊。不過……不是不讓寫作文嗎?」

我想到這裡,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我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半下午了。等我睡夠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其餘的人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而我一點睏意都沒有。於是拿出來玩。

我玩了一會,總覺得宿舍裡麵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看似得。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一陣發毛,於是從床上坐起來了。我東張西望,看見所有的人都好端端的睡著。就連方齡都沒有睡醒。

可是,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我正要躺下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不對勁了。

是呼吸聲。

宿舍裡麵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聲。

實際上。我的耳朵再靈敏,也不可能數出來有多少人在呼吸。但是這個人的聲音太奇怪了。

她的呼吸很粗重,而且像是從陽台方向傳過來的。

我小心翼翼的回過頭去,向陽台上望了一眼。這一眼就嚇得我一哆嗦,差點暈過去。

我看見陽台上站著一個人。不,說的準確一點,是吊著一個人。

這人垂著雙手和雙腳,晃晃悠悠的吊在那裡。一陣風吹過來,發出一陣陣輕微的抖動。

我緊張的嚥了口吐沫,小聲的說:「是誰在那裡?我要叫人了。」

她動也不動。我輕聲喊:「宿舍長,你醒醒。」

宿舍長睡得很沉,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聲音。我慢慢地坐起來,伸著胳膊去推她。可是她就像被人迷暈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咬了咬牙,從地上撿了一隻鞋,扔了過去。

這鞋正好砸在那人身上。我看見她的身子被鞋砸的距離的晃動起來。

這時候我忽然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麼吊著的人?這是我們晾在陽台上的衣服。上司豆亡。

不知道是誰,把上衣和褲子掛在一塊,藉著外麵的路燈一看,倒像是上吊的人一樣。

我想明白了這一點,也就不害怕了。於是踩著一隻鞋,扶著床鋪,一瘸一拐的去陽台,想把剛才的鞋撿回來。

等我穿好鞋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衣服是沒有問題了。可是剛才的呼吸聲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直打哆嗦。

這時候。那詭異的呼吸聲,從我背後響起來了。

我猛地一轉身,看見背後站著一個人。她的臉藏在黑影中,不知道是誰。我嚇得驚呼了一聲,向後退了一步,結果不知道踩在誰的臉盆上麵,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而這人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慢慢地走進來了。

路燈隔著窗玻璃照在她的臉上,我看見這人是方齡。

我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抱怨:「怎麼是你啊?嚇死我了。」

方齡卻不說話,隻是衝我笑了笑。然後把剛才的衣服摘了下來。一件件穿在了身上。

我奇怪的說:「大半夜的,你穿衣服幹什麼?」

方齡淡淡的說:「我出去一下。有點事。」

然後轉身就走了。

我奇怪的躺在床上,心想:「現在宿舍樓已經鎖了,能有什麼事?」

於是我躺在床上,繼續玩。可是過了很久,方齡都沒有回來。

我心裡麵有點擔心:「她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我想了想,就穿上衣服,走了出來。

樓道裡麵真冷啊,陰風一陣一陣的灌進來。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把衣服使勁的裹了裹。

我向周圍看了看,發現方齡站在樓道口,隔著窗戶向外麵看。

怪不得樓道這麼冷,原來她把窗戶打開了。我走過去,哆嗦著說:「方齡,你不冷嗎?在這裡吹冷風乾什麼?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

方齡搖了搖頭,回過頭來,對我古裡古怪的說:「你是不是答上最後一題了?」

我奇怪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

方齡笑了笑,不過那笑容一點開心的意思都沒有。她盯著我的眼睛說:「你的分數那麼高,當然是答上最後一題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不是凍糊塗了?」

這時候,方齡忽然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了,然後一下套在我的脖子上,用力的拽了一把。

她的動作太快了,我根本來不及反抗。被她拽的一踉蹌,疼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紅鋼筆

方齡身材嬌小,如果要打架的話,她肯定不是我的對手。可是我現在被她勒住了脖子,這就有點難辦了,更何況,我也不想和她打架。

我兩手亂抓。好容易拽住了圍巾,然後趁機透了一口氣。我很惱火的看著方齡:「你幹什麼?」

方齡的聲音卻冷冰冰的:「你不是答應我了嗎?不答最後一題。」

我把圍巾從她手裡麵奪下來,惱火地說:「你發什麼神經?」

然而,方齡的聲音忽然變得粗粗的,像是男人的嗓音一樣,他陰慘慘的笑著:「你答了最後一題,我可不能讓你活著了。」

然後她猛地伸出手來,一下把我手中的圍巾奪走了,然後在我脖子上繞了兩圈,將我死死地勒住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曾經使勁的掙紮過,可是方齡的力氣,好像忽然大了很多。我掙紮了一會,根本掙脫不開。

而方齡的臉色很猙獰,她一個勁的嘟囔著:「讓你答最後一題,讓你答最後一題。」

我一點氣都透不過來了,而那圍巾還在一個勁的收緊。我心中忽然有一種恐懼,我擔心還沒等我被勒死,脖子就先被她絞斷了。

我張皇失措的在身上亂摸,想要找一樣東西救命,摸來摸去,我的手掌碰到了身前的美玉。

玉石說白了,就是石頭。這東西砸在人的腦袋上,應該也有一些威力。我來不及多想,用力的拽了拽,繫著美玉的絲線被我拽斷了。而我握著這塊玉,砸在了方齡的腦袋上。

我聽到方齡嘴裡麵發出一陣哭號。然後從她的七竅中,湧出一團黑煙來。

這煙霧在空中聚攏成一個人形。煙氣中露出一雙通紅的眼睛來,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握著美玉,哆哆嗦嗦的和它對峙。而他冷笑了一聲,陰森森的說:「我會再回來找你的。」隨後,他從窗戶裡麵飄走了。

我蹲下`身子,拍了拍方齡的臉:「你怎麼樣了?」

方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嘟囔著說:「好睏啊,讓我再睡一會吧。」

我歎了口氣:「要睡回宿舍去睡。別在這裡。」

這時候,方齡終於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奇怪的問:「我怎麼會在這裡?如意,你帶我來樓道幹什麼?」

我無奈的說:「不是我把你帶來的,是你鬼上身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方齡驚訝的看著我:「鬼上身?那隻鬼呢?」

我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外麵起了一陣狂風,隨後,有個人像是從窗戶裡麵飄進來了。

我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是我的感覺是沒有錯的。於是我低呼了一聲:「你還來?」我握著美玉。轉身砸了過去。

等我砸到那人身上的時候,卻發現他不是剛才的厲鬼。而是白狐。

我的美玉正好砸在他的心口上,讓他的眉頭皺了皺。

我連忙把手縮回來,問他:「怎麼樣?很疼嗎?」

白狐笑了笑:「不疼。不過……你又和人打架了?」

我呸了一聲:「什麼叫又?」

白狐向周圍看了看:「我剛才感覺到你有危險。所以馬上趕過來了。那隻鬼呢?」

我張了張嘴,要把剛才的事告訴他。不過話到嘴邊上,我又搖了搖頭:「哪有鬼,你的感覺可有點不靈了。」

白狐皺著眉頭說:「不對,應該有一隻厲鬼,剛才還在這裡。」

方齡從地上站起來說:「真的有一隻厲鬼,我被鬼上身了。」

白狐挑了挑眉毛,看著我說:「怎麼回事?」

我打了個哈欠:「天快亮了。明天咱們再說吧。」

白狐有些不快的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搖了搖頭:「絕對沒有。你放心吧。你那麼神通廣大,我能瞞得過你嗎?」

白狐笑了笑:「那倒也是。」

我推了推他:「你快走吧,誰讓你來女生宿舍的?」

白狐被我連哄帶打,折騰了一陣趕走了。

方齡關上樓道裡麵的窗戶,奇怪的問:「如意,剛才的事為什麼不告訴他?」

我歎了口氣:「剛才那隻鬼,一直說什麼,不讓你答最後一題,你偏要答,我要殺了你……我聽了這些話,感覺和咱們作弊有關係。」上司餘亡。

方齡嚇了一跳:「是嗎?我也把作文寫上了。」

我無奈的說:「我一猜你就寫上了。」

方齡皺著眉頭說:「不過,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不告訴白狐?」

我拉和她向宿舍走,一邊走,一邊低聲說:「萬一被他知道了,他該笑話我了。什麼沒有他幫忙,我就過不去六級之類的。」

方齡笑嘻嘻的說:「原來是因為這個。不過,就因為這點麵子。萬一把小命搭進去了,是不是有點不值?那隻鬼再來找你怎麼辦?哎呦,不僅要找你,還要找我。這可怎麼辦?」

我擺了擺手:「你放心吧。現在天快要亮了。那隻鬼不會來了。天亮之後,咱們去找無名,看看他有沒有辦法把那隻鬼給抓住。如果他辦不成的話,那就隻好找白狐了,沒麵子就沒麵子吧。」

方齡點了點頭:「這樣也對。」

我們兩個悄悄地回到宿舍,誰也睡不著,於是擠在一塊,看了一會電視劇。等太陽升起來之後,我們就匆匆的吃了飯,然後向道觀趕去了。

等我和方齡走到道觀裡麵的時候,看見無名正在吃早飯。

方齡坐在桌子旁邊,對他說:「別吃了,你的生意來了。」

無名把碗放在桌上,好奇的問:「什麼生意?」

我也坐下來,把這兩天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我說完了之後,無名歎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兩個